眼下除了白映雪之外全家人都中毒了,这个时候还是先要催吐。-漫
没有牛奶的她找到了厨房的盐罐子,用热水泡了盐水过来。
“来,妞妞,牛牛,赶紧喝!”她将盐水给她们。
“舅妈,这是什么?”妞妞捂著肚子看着那不明液体。
白映雪顾不上他们:“盐水,你喝下去之后吐出来,可以有洗胃的效果。”
她来到最严重的孙二丫面前,最贪吃的她感觉都快要嘎了。
真是作死作到了自己的头上,白映雪把盐水喂到了她的口中。
然后拿着勺子压着她的舌苔,孙二丫这才捂著胸口吐了起来。
这边妞妞和牛牛学着她的样子照做,她想起来还有屋里面的高春生。
白映雪正准备进屋忽然脚下被什么缠住了,低头看去原来是小翠。
她正趴在地上双脚缠着她的腿,一边扭一边叫嚷:“俺是蛇,俺是美女蛇!”
好大一条丑女蛇,这蘑菇还真是够厉害的,一个要吃藕一个变成蛇。
“小翠!”白映雪抓住她要给她喂盐水,结果她死活闭着嘴不肯张开。
“张嘴!”她捏住着小翠的下巴:“要是不喝的话,我就扒了你的蛇皮,挖了你的蛇胆。”
“呜呜呜!”小翠一听吓得哭了起来,她趁机把盐水喂到她的口中。
“咳咳咳!”她吐著舌头哭喊起来:“好难喝,俺要吃肉!”
几个人总算是全部都催吐,妞妞和牛牛的情况比较轻,让他们扶著孙二丫和小翠。
白映雪则是扶著高春生,几个人一起朝着诊所的方向而去。
“别碰我,俺要自己爬!”小翠非要趴在地上来回地扭动。
高春生坐在轮椅上面竟然还到处跑:“藕,我要吃藕。”
累的白映雪拉着这个还得拽著那个:“妞妞,快,快把你舅舅抓回来!”
妞妞捂著肚子看着跑远的轮椅:“舅妈,俺追不上,舅舅跑得太快了。”
这一家子产生幻觉实在太可怕了,孙二丫躺在地上忽然直愣愣地坐了起来。
“咕咕咕!”她嘴里面吐着白色的泡泡,已经听不到人话了。
天啊,这可咋办?白映雪看着这几口人累得满头大汗。
‘滴滴!’就在她手足无措的时候,对面传来了车子的声音。
一辆军绿色的车子停了下来,车窗打开就看到了一个两鬓斑白的中年男人。
他一双炯炯有神的眸子谨慎地看向白映雪,俊朗的面容让人过目难忘。
他身上的穿着军绿色的军装,明晃晃的肩章上是两杠三星。
团长级别?白映雪记得岛上官职最大的就是陆副团长。
车上开车的士兵看到白映雪,低声道:“孙团长,这位是军区高营长的爱人。”
孙团长?他难道是孙夕城的爹?眉眼中父子两个人确实很相似。
原著中曾经提到过,孙夕城虽然很渣但是他的父亲孙自忠确实个正直的人。
以至于孙夕城因为偷税的事情被抓,他也没有利用职权救他。
而是大义灭亲将独生子给抓了起来,最后他一直升到了军长的职位。
此时孙团长的目光又落在了白映雪的脸上,微微一愣许是看得有些出神。
“姑娘,出了什么事?”他回过神来,声音浑厚中带着祥和,并没有居高临下的架子。
“孙团长,我家里人食物中毒,我现在要带他们去诊所!”
新
孙团长看向地上躺着的几个人,立刻吩咐:“小张,帮忙把人送到诊所。”
几个人这才将高天阔和孙二丫他们抬上了车,这才顺利把人给送到了。
白映雪给几个人都输上了液,总算是把人都安顿好二楼。
好在她进行催吐后又进行了诊治,此时一家几口人已经没有了危险。
一旁的孙团长一直在旁边看着她的背影,口中不禁喃喃自语:“太像了!”
累得白映雪腰都快要断了,忙完的时候天都亮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这才发现孙团长还在诊所内。
白映雪走过去道谢:“谢谢你啊,孙团长,多亏你帮我把人送到了诊所!”
“不必客气!”他笑着看着他,低声问道:“姑娘,你爹娘是这个岛上的人吗?”
好端端的他忽然问起了她父母?白映雪摇了摇头:“不是,我没有父亲,母亲去世得早。”
“从小我是跟着舅舅和舅妈一起长大的,我是嫁到了这个岛上。”
看起来他还不知道白映雪的姐姐其实就是她的儿媳妇,此时已经被她送进了看守所。
“哦!”孙团长回应了一声,本想再问却没有能张嘴。
他的唇角勾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你长得很像我的一个故人。”
故人?这白映雪并不清楚,毕竟在原著中对于孙团长的介绍并不多。
只是知道算著时间,他确实是到了到岛上任职的日子。
而昨天晚上他正好到了岛上,还被白映雪给碰到了。
“团长!”门外的士兵走了进来,低声道:“该去军委会了,那边已经在等您了。”
“好!”孙团长应了一声,这才起身准备离开。
临走时还不忘看了一眼白映雪,这眼神让她很久都没有办法平静。
她只觉得有点尴尬,这眼神可真是,这孙团长还不会是看上她了吧?
这年纪都能当她爸了,自己这脑袋里面到底在想什么呢?
早上的时候高天阔醒了,看着趴在床边睡着的白映雪。
折腾了一整夜,她已经累得睡着了。
病房内,孙二丫也昏睡着,小翠和两个孩子在隔壁的床铺上。
他们一家五口硬是把诊所的床铺给全占了,他缓缓伸手想要触碰她。
此时白映雪睁开眼睛:“春生,你醒了?”
高春生看着手上的液体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我这是怎么了?”
对于昨天晚上的记忆想不起来,她摇了摇头:“我生病了?”
“鸡汤里面的毒蘑菇,差点让你们全家躺板板。”
躺板板是啥?高春生这才恍然大悟:“啥?有毒?”
孙二丫可真是人中极品,这是自己想死还要拉着全家人一起。
不过她估计应该也不知道,否则不会一口气把鸡汤全都吃了。
“我只记得我当时在一片荷花池里面,好多的荷花还有莲藕!”
高春生捏著太阳穴:“那莲藕就在我的而眼前飞来飞去的。”
“我就想要抓住它,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果然是全都不急了,忘了在浴池里面的干柴烈火,也不记得他在路上发疯。
他说着看着白映雪手臂上带血的牙印子:“映雪,你的手是怎么了?”
白映雪冷笑着:“呵呵,被狗给咬了一口!”
“啊?狗咬的?”高春生看着那牙龈不像是狗,咋看都是人的牙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