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能怪俺吗?”事到如今她还是要死不肯承认错误。
“那蘑菇就长在柴房的门槛子上面,俺还以为是你种了可以吃的。”
“就跟你种的那些青菜一样,俺看你就是故意想让俺吃了中毒!”
这就不讲道理了,自己做错了竟然还怪到了白映雪的头上。
早知道昨天晚上就应该让她毒死算了,竟然还好心把她给送到诊所。
果然是喂不熟的白眼狼啊,你对她再好都还是觉得你要害她。
“二婶,我什么时候说过那是吃的,我种的菜都在房间里面放着呢。”
“就算那蘑菇是我种的,那么二婶这么大年纪的人偷吃竟然还有理了。”
“这给全家下毒的罪名我可不顶,你要是觉得委屈大可去安保大队告状。”
到时候看看到底是谁要被抓起来,孙二丫的脸色瞬间就阴沉了下来。
“就是!”妞妞和牛牛撅著嘴巴:“舅妈说得没错,俺们都知道不能乱吃东西。”
她跟妞妞和牛牛说过,又没有跟孙二丫说过,她这心里面还委屈呢。
“二婶,你就不要再闹了。”高春生都看不下去,本来就够丢人的了还闹得人尽皆知。
刚刚还在说白映雪下毒的人们,此时都嘲讽起来:“哎呀,搞了半天是她自己下的毒。”
“还诬陷别人白医生,真是贼喊捉贼,这心肠可真是够歹毒的。”
“也就是人家白医生心地善良,换个人估计早就不管她死活了。”
孙二丫一张老脸通红不敢随便乱说,谁让她脑子一抽门框上的蘑菇都敢吃。
“俺又不知道!”她口中低声嘀嘀咕咕:“谁知道那玩意儿竟然有毒!”
既然她肯承认就行,白映雪拿着单子走到她的面前:“二婶,这个是药费,你去缴费吧!”
看着她递过来的缴费单脸色骤变:“啥?缴费?”
“这是一家五口人的食物中毒的医药费和住院费。”
她接过那单子看了一眼:“啥?这上面写的都是啥?”
孙二丫没有上过几天学不认识字,但是上面的药费数字还是认得的。
“46块钱?”看着这金额眼珠子都差点掉出来:“你这是抢钱呢?”
这医药费都快是一个月的工资了,就算是把她孙二丫榨成了干也掏不出来这么多钱。
五个人因为她的毒蘑菇住院,难不成这钱还要让白映雪来掏吗?
“俺没钱!”她双手一抱躺在床上躺平,一副不要脸的架势。
孙二丫如今是寄人篱下当牛做马,每天洗不完的内裤臭袜子还欠了一屁股的债。
跟她要钱那就是秃子头上拔毛,反正没钱白映雪也不能拿她咋样。
“行!”白映雪知道她没钱,总不能非要让她给。
“没关系!”她从兜里面掏出了另外一张纸:“我都给你准备好了!”
“来,二婶签个字就行!”
这又是啥?孙二丫看着那张写着密密麻麻的字条愣住。
“借条,46元医药费就是我垫付的,二婶签了字以后和每个月欠的20块钱一起还给我。”
这可真是杀人见血,刀刀到位,直接就把孙二丫给搞懵逼了。
竟然还要让她写欠条还钱?每个月还地都已经够多了,再加上这个不是要她的老命吗?
这个小妖精还真是够狠的,本以为能够求她找个工作,这工作没有找到又欠了钱。
新
她激动地握著拳头,气得脸红脖子粗:“俺,俺不签!”
反正孙二丫主打就是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这点白映雪似乎一早就预料到:“那二婶和小翠就出院吧,收拾一下东西从我家搬出去!”
这钱不给还想赖在家里做梦,把她当冤大头吗?
“啊?”孙二丫一听傻眼了:“你这个时候让俺搬出去住哪里啊?”
何况不仅是她一个人,还有傻乎乎的小翠都还没在病床上睡着没有醒来。
“去哪里那就是二婶自己的事了。”白映雪可不是圣母,以为会对她仁慈。
而且她那个性真是能做得出来,之前她可是领教过的,这能让他们母女睡大马路上。
孙二丫咬着后牙槽:“俺,俺签字还不行吗?”
她就算是再不愿意也得考虑小翠,只能不情愿地在上面签字了画押。
反正都欠了那么多钱了,也不差再多几十块钱,虱子多了也不怕咬。
这一住就是两天,第三天的时候总算是可以出院了。
白映雪收拾著东西准备带他们回家,高春生看着他却一直不敢吭声。
自从上次闹别扭之后,就算是他主动开口也不搭理她。
媳妇生气那就得哄,高春生主动开口:“映雪,晚上你想吃什么?我来给你做。”
“随便!”白映雪叠着衣服,回应得非常冷淡。
他悄悄地看着她冷淡的表情:“家里还剩三斤肉票,一会儿我去割块肉包饺子吃好吗?”
“随便!”她依旧随口回了一句,眼皮子都没有抬一下。
往常她可是最喜欢吃饺子的,毕竟每个月就那么点肉票!
哄媳妇可真难啊,还是不肯搭理他把衣服塞进了袋子里面。
东西都收好了,孙二丫和小翠先一步回去,白映雪把袋子递给他。
“你先回家吧,妞妞和牛牛自己回去!”
她话还未说完,结实的手臂就将她搂在怀里。
“对不起,我错了!”他炙热的气息从后面喷洒而来:“媳妇,你别生我的气了。”
道歉不管用还得用实际行动才行,白映雪想要挣脱他的怀抱。
“放开我!”她心里面还有些生气,脸色一阵通红。
此时病房外面还有患者在,他竟然如此肆无忌惮。
“不放!”高春生拉着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揽住她的芊芊细腰。
看着她那泛著粉色光泽的唇瓣,他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
薄唇含住她的唇用力地亲吻起来,气息都变得浑浊而炙热。
白映雪本来还在生气,被他这么一闹肚子里面的气都消了一半。
哄媳妇主打的就是一个不要脸,两天都不让跟他说话也不让他碰。
此时的高春生是极其渴望,反手将她压在床上还想要索取更多。
白映雪看着敞开的门,羞得面色通红:“别闹了,这里是病房!”
“病房又怎么了?我们是夫妻怕什么?”他俯下身吻上了她的天鹅颈。
刚要开口就被稳住把话全部都淹没了,手用力地抵在他结实的胸肌上。
她的身体渐渐瘫软了下来,双手不自禁地搂住他的脖颈开始回应起来。
果然没有人能够抵抗得住这样的撩拨,什么怨言和怒气全部都消失殆尽。
吻细细密密落了下来,又吻上了她的锁骨细细噬啃起来。
高春生越发的忍不住,燥热难耐直馋她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