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阁趣文网 > 玄幻小说 > 钓海记 > 第五十七章老过看闲记
  于是过真人接着前一天的内容开始讲起来:“我就先去看福孝,他已恢复,健旺得很,身边还多了二个小孩子,他正有板有眼专心教他们练身子骨呢。我想这次毕竟是我先打得他不轻,虽然后面跟着给了他一颗灵丹,但他又不是小孩子好糊弄,也不知他还记恨不记恨我、有没有把这事张扬出去?因此不好上前,只好再去找福阳试探。这时农忙已过,准备入冬,族人都没有什活计,那福阳可能去田转了一圈,又和几个族人拉扯些事,天大晚了才孤孤单单回来,看到我热情道:”老过,你这些天去哪了?“怎啦?”我还有些紧张。“咳,这次幸亏你救了福孝兄弟,要不然他还不知道怎样,我也和族长说过了,大伙儿都感谢你呢。”“嗯,我是付出不少呢。”我这才放心,一语双关道。“你吃了吗?如果肚子饿,和我说一下,我去安排。”“先不用。”“那我带你去见柳柳,让他感谢你,我也正好找她有事。”“你说的是?”“就是福孝兄弟的女人。”“哦,不用了,你忙你的。”我其实还是怕柳柳知道实情,和我翻脸,所以回绝他道。“那好,我去去就来。”他在前面走,我反正没事,正想看看局面,就远远地在后面跟着。福阳走到福孝居所前,大声问道:‘弟妹在吗?’喊了二声,福孝女人才出来,慵懒随意,一副刚刚睡醒的样子,依著门框,撩著头发问:‘长老,什事?’‘你明天去不去看福孝兄弟,想带什,和我说一下,我好准备。’‘谁说我要去的?我撑的呀,去看石头还是去看木头?’‘嘿嘿,要我说,弟妹也别发牢骚,他病了嘛。’‘行行,不说他,还有事?’‘那个,弟妹,’‘叫我柳柳。’‘好,你这几天有没有去找你妹妹?’‘那件事啊,去找过了,你先说说你去找她的时候她怎说?’‘什怎说,每次去都没有好脸色,稍微多呆一会,她就吩咐她儿子:麟儿,去和大伯二伯说,福阳长老赖在我家不走。我哪敢再呆,赶紧落荒而逃,也不知道族长和谢长老知道不知道?这段时间口声也不好。’柳柳噗哧一笑,又笑眯眯的道:‘差不多那样,她这一辈子恐怕只认谢老五一人为夫了,你为什不找其他人?’‘这不一来我孤她寡,正好般配;二来你不是说她在你面前说过我吗?’‘噢,你还记得,嘻嘻,你想不想知道她说你什著?’‘是什?’柳柳瞟了他一眼道:‘以后告诉你。’我看到这,心中一动,不是她那一眼多勾人,而是看出了她的心思,更加睁大眼睛、尖起耳朵,听她问福阳道:‘你看我们姐妹有什不一样?’福阳迷惑道:‘我看都一样啊。’‘也有不一样的。’‘你说的是哪?’‘自己想去!’她说完又瞟了福阳一眼,虽然隔得远,但我还是能看到她眼睛更水、口声含嗔,竟然浑身汗毛倒竖,捂著嘴巴,差点乐出声来:‘啊呀呀,这个面有门道,男人就怕眼睛瞟,女人就怕话来挑,呆福孝的家不妙!’”
  
  高恨刚刚打了个哈欠,见他乐不可支的样子,好奇问他:“你为什这高兴?”
  
  过真人刚说了句:“他那女人要-”
  
  丑娘忙阻止道:“这个就不要讲了。”又转向高恨道:“下面你有疑问要问时,我如手掌下压,就表示不可问,以后都会明白。”
  
  高恨虽然感到有趣,但见她一本正经的样子,忙道:“知道了,姨。”又和过真人道:“听到了吧,老过?”看到过真人正呆呆地看着丑娘的手,恨不得抓过去啃上一口的样子,大声提醒他道:“老过,问你话呢!”
  
  过真人这才回神,自然而然道:“好,还有呢,但我也长话短说就是,我接着往下说啦:我高兴之下,都不知道往哪去,正走之间,看到前面有一个人也在蹦蹦跳跳而行,仔细一看,正是弟兄二个争着要养老爹的二头,‘他又碰着什喜事,竟似比抢着老爹还要高兴?’我心中疑问著,便在他身后大模大样跟着,心想如果被他发现,正好问一下实情,不想他太过忘形,一路竟没有发现我,径直来到一处偏远所在,那有大片茂密草丛,都已经枯黄,他进入其中,选好一块空处,又捶又踩的忙乎一通,还脱下身上的衣服放在地上比划。我越看越疑,心想他若非晚上要睡在这不成?他忙好出来,向福族人居住地张望一会,然后挠著头开始踱步,一会儿抬头看看天上,一会儿低下头去念念有词,很是入神,不知道想干什,直到他点点头表示自己满意通过,才吁一口气,又向着刚才张望的方向翘首以盼,当看到一个人影出现时,就迫不及待地迎了上去,我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他在跟一个叫羞羞的姑娘约会呢。二头亲热地搂着羞羞,又是亲又是哄,走向他布置好的地方,那羞羞似乎不情愿,一路扭扭捏捏的,边走边埋怨道:‘什要紧的事啊,要到这远的地方来?’‘肯定有好事,二件呢,第一件是我想好了一段句子,第二件要和你商量屋子面怎布置。’他甜言蜜语地将羞羞带到地方,急吼吼地动作起来,羞羞反抗道:‘你干什呀,上来就扒衣服!句子呢?’二头只好先放下她,吞下去一口唾沫,先让她看天上的月亮,又让她感觉身边的微风,这才开始朗颂起来:‘天上月儿亮圆圆,我的羞儿暖又软;身边风儿亲又亲,我的羞儿香又香。怎样,我的羞儿?’我一听之下,差点没笑出声来:这是什句子?俗不可耐!但是那羞羞却好像被迷住了,一副陶醉其中的样子,二头再进攻时,便抵不住他的热情,嗯嗯啊啊起来。”
  
  过真人故意多讲,盼望高恨提问,丑娘出手制止的话,就好多看一眼她的玉酥手,见高恨不问,只好接着往下讲道:“二个人忙乎好,又说了一会悄悄话,声音开始大了起来,羞羞先叹了口气,幽幽的道:‘你就是只会说,说得再好听有什用,能把屋说好?就知道等谢显安排,那多人在等,要等多久?自己就不会勤快点,今天弄一点,明天弄一点,那天下来,早就好了,不强似现在,和你见面也没个地方,要跑这远,偷偷摸摸的,就是你自己睡觉,也是今天搬这家、明天挪那家,这大个子的人,也不知道害臊。’二头辩解道:‘羞羞,你听我说,我不比别人差,我什都会,什都能干,你放心,慢慢来,我会让你过上好日子的。’‘我不要你和谢显说话时一样头头是道指指点点的,我要你学他一样踏实做事,你要有他一丁点儿踏实,屋早好了。’‘人家父亲是族长,二叔是长老,我怎和他比?’‘话不是这说,他父亲当族长、二叔当长老,那是他父亲和二叔的能耐和成就,和他有什关系?我不是和你说过:有一种孩子,虽然家条件优越,但他自己要求上进,不肯利用家的声势为自己铺张,甚至自觉和家脱开关系,自己去闯、去努力、去奋斗,终能取得成绩,不论大小,都是自己的汗水、自己的成就、自己的骄傲;又有一种孩子,自身不求上进,家境越优越,越使劲的作、使劲的败,最后坑了父母,也害死了自己,或者家境一般,也使劲的榨、使劲的吸,将父母榨得皮包骨头、吸得一干二净,一起绝望等死,或者家境差也不肯努力,一味的好逸恶劳、游手好闲、混赖骗乞,为人不耻。’‘你说得这难听,就显得谢显有多了不起,但全族就他一个人是头,其他人都不是,又不是我一个。’‘不能这想,当头的扛着旗子在前面吆喝开路,剩下的也有三六九等,境界越高,跟得越近越紧;其次是心中模糊,不够坚决,但也能排好队伍,跟上步伐;而在最后东张西望心不在焉者早晚会堕落为不学无术妄想不劳而获之徒。’‘真扫兴,你原来这看待我,那你就去追求他吧,我不拦你就是。’‘我尊敬他、爱怜他,却不想嫁给他。’‘为什?’‘他心太苦,他二叔一心期望他能成为长老、甚至族长,大事小事都让他做,还要严厉考核,谢显也不情愿,但他不忍回绝他二叔的殷望,因此只能苦在心;二是他太孝,心目中父母比天还高地还大,从不考虑自己,你想他连自己都没有存在感,我跟他过日子算什?三是他担子太重,不光要管他那一支、过问其它三支,还要照顾父母婶子,现在小雨好像也残了,今后也要他照料,这重的负担,想想都怕!呜呜,我不和你说了,我也不和你在一起了,因为一个人如果和不上进的人在一起,自己也会变得不上进的。’‘咳,羞羞,谁说我不上进了?我听你的,上进、学谢显踏实做事就是,对了,我们那屋啊,我想中间就不隔了,这样就显得宽敞还通风。’‘什呀,这要来个人串门,都不分内外!’‘那样就显得窄了。’‘你不会把屋再放宽点?’‘行是行,就是我还要多找料,等找齐了,我就不等,自己弄。’我听到这,实在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这下把他们二人都吓得不轻,看清是我,倒也认识,二人一起跑出来责问我道:‘你笑什?’我指著二头,笑得上气不接下气道:‘我还以为屋已经竖好了呢,原来八字还没有一撇,麦子还没下种就想着吃烙饼,哈哈,笑死我了!’他二个都气得目瞪口歪,羞羞冷冷问我道:‘你刚才在哪?’‘就在这。’‘多久了?’‘你来之前就在。’‘你都看到了?’‘是。’‘你也都听到了?’‘是。’她冷冷的问,我笑眯眯的答。哪料她突然暴发,疯了一样冲上前揪住我和我嘶吼道:‘你这个老不正经的死老头,老色鬼,我让你无耻下流、埋伏偷听,二头,上啊!’二头一听,也就不甘落后,冲上来对我拳打脚踢,我那风火衣,遇强越强,但碰到他们那种力量手段,反而无效,我只能上下遮挡、东躲西闪,大声喝道:‘你们干嘛,我又没有碍着你们!’‘你还有脸说,不要以为你是外人就可以装疯卖傻蒙混过关,也不要以为你年纪大就可以倚老卖老厚颜无耻,走,到族长那儿说理去。’‘去就去,你们要不要先把衣服穿上!’‘你休想趁机逃跑。’‘我逃跑?我还要找谢一,让他为我恢复名誉呢。’就这样,我们三个人拉的拉、扯的扯,气呼呼的去找谢一。当时明月初升,天空一碧如洗,远近诸物,亲如白昼,静夜趋寒,万物俱寂,风吹草动,似有似无,路走一半,我忽然听到吵架声,正是谢一家方向,我即刻心生关注,也不理那二位,微微一挣,飞身奔至,唯恐迟到一刻、少听一分。但见谢一家门口的空地上,聚了几个自家人,他正一手叉腰而立,发尽上竖,怒形于色,一手指著谢显怒斥,声若洪钟,比脚踢小雨的时候还要威风:‘我不要你操心,不要你管,你管好你自己,你看看你什样子!成心让我难堪不是?你再这样,我就和你分开来过,以后谁也不管谁,各过各的!’对面的谢显毕恭毕敬、垂首顺从道:‘父亲,你别生气,这晚了,你这大声,会惊著别人,不好看。’说着看了我一眼。谢一更加盛气凌人,脖子上的筋脉暴现,挥舞着手臂,反而更加大声道:‘喔,你也怕难堪,怎不想想我?你做的好事,弄成这样,现在倒好,全反过来了,真以为我七老八十不得过啦!还有你们,’他又转过身去,面对着妻子宛华和弟媳青青道:‘上次给我吃的是什?别以为我不知道!’说完仰面朝天,呼呼直喘粗气。我见了他那气急败坏相,真是心花怒放,好家伙,你也有被气得半死的日子!却容不得他缓和,冲到他面前跳起来道:‘吼什吼,是不是也想对他来一脚?有种踢给我看看!’又转向谢显道:‘你不要怕,有我在,就和他吵和他打,看看究竟谁狠!’旁边的人都愣了,糊糊涂地看着我,不知道我为什这激动,不知道我这是不是劝架,又怎劝的架?谢一哭笑不得和我道:‘老前辈,这是我家事,你就不要掺和了。’我得理不让人,和他瞪眼道:‘废话,我不知道是家事?我问你,他忤逆了你没有?’‘咳,反了。’‘那他有没有伤人强抢?’‘哪有这严重!’‘他欺骗偷盗了?’‘你想偏了。’‘那他是不是淫邪有奸情?’我看到赶来的二头和羞羞,随即问他,他有点生气了,批评我道:‘老前辈,你是在胡说了啊!’‘那他做了什错事?’我也糊涂了,疑问道。谢一摇头叹息,竟至哽咽:‘他什好东西都想着我,送给我享用,从不顾自己,弄得我像个年青的小伙子,他却华发早生,腰躬背驼。呜呜!’我张口结舌,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激动的思想忽然停止、沸腾的热情忽然冷却,一时愣住。谢显上前,扶住谢一,为他捶背,谢一扭身要挣脱,却禁不住抱住儿子,哭泣道:‘小显啦,我生你养你,是我的责任,就如同你以后也要生孩子、扶养孩子一样,这是人繁衍的本能,你不要有太多思想负担,自己强壮过得好,是道理所在,也是我愿意看到的,如我对你不能太过溺爱,你的孝顺也不能太无我,和谐才最好!’‘父亲,我懂,你不生气就行。’一旁的人都跟着感动流泪,我失落之下由衷吟唱道:‘生活的戏如此深,生活的戏如此真;生活的戏如此惨,一种高兴一种恨!’说完就要离去,谢光也招呼大家道:‘好了,没事了,大家快回去睡觉,不然还要有人来。’二头连忙指着我大声道:‘族长、谢长老,我们不是来看热闹的,我们是来和他评理的。’‘哦,你们有什事?’‘他老不正经,偷看我们,还强词夺理,死不认账!’我一听就急了,停下脚步反驳道:‘我还要挽回名誉呢,谁偷看你们了,我是不是先在那的?再说,你们觉得那事新鲜,我可没兴趣。’谢一已经听明白是怎回事,先让二头和羞羞回去,然后难得的和我拉下脸来道:‘我说前辈,遇上这事,你走开不就行了?留下来就莫怪人家指责你贪恋眼耳,这就算了,你还要站出来评三道四,会让他们心中有疙瘩,以后怎做事?事情做不好,可是会影响我族后代繁衍壮大呢!’‘哟喝,你这个族长当的,平时客客气气,一旦翻脸,大帽子恨不得把人扣死。’我挖苦他道。谢光见谢一不再说话,接下来尖锐道:‘前辈设身处地地想一想,你若碰到自己的子辈这类事,你怎办,走还是留?’‘我-你们小题大作,待要咋的?’我恼羞成怒道。谢显接过话来道:‘相信老前辈不是有心,但你大人大量,总要给年轻人一个说法,这事其实也怪我,没帮二头哥哥搭好屋-这也是他的心思,我的意思是你年长辈高,道歉确实碍乎面子,传出去还不知道被说成什,不如你稍施法力,帮他搭好屋,他反过来还要谢你,老前辈意下如何?’‘小事一桩。’我见他这一安排,将一件难堪事化作喜事,当即点头同意,旁人也跟着喜悦,只有那谢光摇头道:‘小显,你还是小事大作,本来是件小事,老前辈稍作表露,我们都不要外传,这件事就过去了,你却让他帮着竖房,他不知道你也不知道?如果竖房容易,不早就竖起来了?我们不能陷人不义。’我连忙道:‘我宁愿竖房,要我道歉不可能,我丢不起这个人。’那狡猾的谢光又和我耐心道:‘过前辈,话不可轻断,言不可轻许,你为什不先问清楚:你就是能竖房,哪来的料,若有料时,我们又都不是懒闲之辈,这多人,早就竖成一大片了。’‘哦,那你们现在的房子是怎竖的?’‘那时我族刚搬到此处,我们还小,依稀记得一个大能人三二日间,或剖山得石、或招得树木,然后我族人齐心建成。大哥,是这样的吧?’谢一点头道:‘是的,过前辈,你还记得我曾经请你勿去打扰善元居,说是庙堂,其实就是纪念那位大能人大恩人的。’‘金某人?’‘正是,前辈也认识他老人家?’‘谈不上,你们现在需要什材料?要多少?也要建成这多屋。’‘那可多了,老前辈,’谢显连忙插话道:‘我和父亲二叔都通察分析过,南山有竹,但可望不可得;脚下有石,可触而不可动。’‘哼,’我用天地杆随手挑开一块大石道:‘若使蝼蚁,不可撼之,若使大象,轻而碎之,你们办不到的事,对我来说却是唾手可得。’‘老前辈将如何获取这二样材料?’‘我将你们安排的人钓至竹林,借你们拉山线,无论多粗的竹子,只需在它的根部二头一拉,便会嗤啦一声,如切腐朽,我再借你们起石索,将割好的竹子捆好,割多少,我钓回多少,以十天为限;至于石料,这本来是山坡,我有小天锤和天地杆,击石如卵,或敲或撬,石料要多少有多少,这样行不行,如果还不行的话,我看你们也不要竖房,我给你们戳几个洞算了。’‘,行,行,老前辈。’谢显拍掌道:‘我们已相好一块山坡,本来是想担土垫基,一代不行二代,总要建地成城的,这样削平基础,又得石料,实在是一举二得。’‘先别忙欢呼,小显。’那谢光又开始泼冷水道:‘怎想都行,但是当年金老爷在此所待时日虽短,也不是一日二日,他怎也没有想到这些?也没有去做?’‘那你正好瞧瞧。’我反唇相讥道。‘就这样。’谢一手一挥,爽朗道:‘小显,你明天去通知他们几个,每支各出三人,前往采竹,我们这支我带头。’‘大哥,我去。’谢光道。谢一笑道:‘你放心,我身体没有问题,又是族长,正好把握,再加上-’他看了看谢显道:‘我怕你,躲你还不行?你和你二叔孔爷爷在这头忙乎,和过老前辈请教地基范围和方数,做好统筹。’我也想起二头和羞羞的事情,问谢一道:‘那还要不要先给二个小年青竖房?’谢光道:‘不用了,前辈,我把屋腾出来给他。’谢一摆手道:‘不行,其他不明就的人知道了都来找怎办?小显去安排,反正早晚的事。’‘那不影响他们以后做事的兴致、也不耽搁你族人繁衍吧?’我再声明道。谢一又连忙摇手赔笑道:‘老前辈说笑了,不影响,也不耽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