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差不多了吧,我跟冬香的空间镯里都快装满了。”
  
  大街上,秋香望着自己怀中抱着的一摞小人书,大花脸上带着几分幽怨道。
  
  一旁,冬香听到秋香的抱怨,也是深感赞同的点了点头,嘟着小嘴有些委屈
  她们怎么也没想到,自家帝后的赌术如此精湛,百战百胜,没有一次失手。
  
  “说的啥话,这种宝贝怎么能嫌多呢,这其中有不少都是可以流芳百世的佳作,日后,可都是古董,价值千金呢。”
  
  听到这话,花宁脸上顿时露出几分正经,对她们纠正道。
  
  刚刚,在赌场里,花宁可谓是大杀四方,提着两袋灵晶几乎将每个赌桌都逛遍了。
  
  条件也很一致,不要灵晶,只要春宫图。
  
  到后来,花宁赢得实在太多了,不得不提高春宫图的品质,可结果,还是搜罗了一大堆。
  
  虽然品质有些不及登天阁那些‘善人’们想赠的画本,可也有不少好东西,都被他塞进了冬香与秋香那里。
  
  听到花宁这番言辞,冬香目光望来,俏脸渲染着几抹红晕,不知小声嘀咕了一句什么。
  
  帝后刚刚那番话忽悠忽悠秋香还可以,但自己可是看过这种书里的东西,那画面,根本不可描述,实在是太羞耻了。
  
  她可不信这东西真像花宁说的那样,能当做古董流芳百世。
  
  不过话又说回来,帝后为什么喜欢看这种东西呢?里面的画面以及人物动作那么羞耻,让她做,肯定是做不来的。
  
  如果有一天,帝后真的那样要求自己,自己是同意还是拒绝呢?拒绝的话,帝后会不会生气?不理自己了呢?
  
  要不,自己偷偷拿回去一本看看?跟着学习一下。
  
  “冬香,发什么呆呢?”
  
  冬香的思绪飞上云端之际,一旁的秋香轻拍了她一下,脸上带着几分疑惑。
  
  “怎么了,发烧了吗?怎么脸这么红?”
  
  看着冬香好似熟透苹果一样的脸颊,秋香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眉梢挂着几分关切道。
  
  “没有没有,我...我没有发烧。”
  
  回神过来,冬香有些羞愧的低下头去,脸颊通红,声音细微的回了一句,为自己刚刚的念头感到羞耻。
  
  “怎么了,不舒服吗?”
  
  “老刘,你带她们找个稍微安全的客栈,安排两间挨着的房间住下,飞了好几天想必也累了。”
  
  看着冬香脸颊上渲染的那抹红晕,花宁关切的摸了摸她的额头,随后,便吩咐老刘带她们找间客栈住下。
  
  “殿下,那您自己小心。”
  
  闻言,刘公公脸上挂起几分犹豫,不过想到自己殿下那强大的实力,便点头答应下来,告诫一声小心后,便带着秋香两人朝街道远处而去。
  
  “还好本王心智坚定,不然,还真以为那发牌女郎看上我了。”
  
  “不过,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目送老刘一行人远去,花宁四下瞧了一眼,随后,摊开手掌,一张简短的纸条出现在目光下。
  
  刚刚,花宁在赌场中与人对赌时曾注意到,那女郎身上有一枚独特符号,身上的香料也是熟悉的味道。
  
  于是,花宁便用暗语试探了一下,很快便得到了回应,否则,花宁在赌场中掠走了那么多东西,怎可能如此轻易的出来。
  
  至于他能赢得这么多东西,最开始自然是依靠自己那奇特的赌术,可后来,却直接让女郎给自己当托,将赌场里的众人一起忽悠了。
  
  当然,花宁心中也很清楚,此刻,暗中已经有不少人盯上他了,想来是要暗中下手,要财也要命。
  
  不过这些,他并不需要去担心,自己的身份得到验证后,自然会有人去处理。
  
  “没想到,王叔竟然还在这里设有暗桩,早知道,我就不出来抛头露面了,毕竟,我这么帅气逼人的容颜旁人看了可是会嫉妒的。”
  
  脸上掠过几分无奈,花宁无比自恋的自夸了一句。
  
  说完,他便迈步离开,辗转几条小巷朝纸条上记述的地点而去。
  
  途中,花宁再一次见识了这景阳冈的混乱,不过数百米的路途,他见到的尸体已经不下十具,尚有体温,显然是刚死不久。
  
  景阳冈地域盗匪猖獗,城池中有不少地下黑市都是他们在运营,杀人越货的勾当干起来可是无比顺手。
  
  很快,花宁便穿过几条小巷,来到了一处硕大楼阁,门前,红绸高挂,灯笼点缀。
  
  门前有匾额,上面镌刻着三个金灿灿的大字,怡红院。
  
  楼阁门前,倒是没有身影在搔首弄姿,可这三个大字,已然表明了一切,眼前楼阁,赫然是座青楼。
  
  “王叔这名字取的还真是...一目了然。”
  
  盯着匾额上的三个大字看了片刻,花宁脸上掠过几分无奈,最后,只能叹了口气道。
  
  虽然这名字能让人一眼看出这是青楼,可好歹取个文雅有内涵的名字吧,这烂大街的称谓,着实不敢让人恭维。
  
  “呦,小帅哥一个人来的呀,有相好的姑娘吗?”
  
  花宁刚一进门,眼前就有热情的老鸨迎了过来,身穿花花绿绿的喜庆衣裳笑着对花宁招呼道。
  
  “我怕半个人过来吓着你。”
  
  嘿嘿一笑,花宁那自来熟的模样像个青楼常客,跟老鸨开着玩笑道。
  
  “公子可真会说笑。”
  
  愣了一瞬,老鸨挥着手帕笑了起来,招呼着花宁进门。
  
  “姑娘我就不找了,我是来找人的。”
  
  扯过一把椅子坐下,花宁提壶给自己斟了杯茶,笑着开口。
  
  “公子这话说的可就自相矛盾了不是,我们这可没有妖精。”
  
  咯咯笑了一声,老鸨挥了挥手帕,跟花宁逗乐。
  
  “打南边来喇嘛”
  
  抿了口茶水,花宁望着身旁老鸨,冷不丁的来了这么一句。
  
  听到花宁那莫名其妙的话,老鸨的脸上没有相对应的茫然,只是玩笑的神情逐渐收敛,慢慢向前凑了几步,来到花宁身旁,低声开口。
  
  “手里提拉着五斤鳎目”
  
  “打北边来了个哑巴”
  
  嘴角一勾,花宁接着开口。
  
  “腰里别着个喇叭”
  
  老鸨接着对答。
  
  “南边提拉着鳎目的喇嘛要拿北边别着喇叭的哑巴的喇叭”
  
  “哑巴不乐意拿喇叭换提拉鳎目的喇嘛的鳎目。”
  
  “喇嘛非要拿鳎目换别喇叭的哑巴的喇叭”
  
  很快,两人的暗号对齐,只是这舌头有点不太听使唤了。
  
  “原来是上面的大人,不知来此有何贵干?”
  
  抱怨了一句暗号的拗口后,老鸨脸上露出几分谄媚,笑着对身前花宁问道。
  
  “我来这是找一下负责人,有点事商量。”
  
  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花宁淡然开口。
  
  “那大人您得稍等一会儿,柔姑娘待会有演出,等她表演完了,我再给您喊来您看如何?”
  
  点了点头,老鸨接着出声,指了指身前不远处那装潢华丽的舞台,征求着花宁的意见。
  
  “柔姑娘?韩柔?”
  
  闻言,花宁的脸色微微一怔,目光旋即望向身旁老鸨,试探性的问道。
  
  “怎么,大人认识?”
  
  点了点头,老鸨好奇道。
  
  “何止认识,那可是我的老相好了。”
  
  嘿嘿一笑,花宁说了一句女帝听到会被抓去胖揍一顿的话。
  
  “叮铃铃”
  
  花宁话音刚落,就见身前的秀丽舞台上有漫天花瓣飘落,接着,数十条红绸自楼阁上坠下,怡红院中,有悦耳琴音缓缓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