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阁趣文网 > 玄幻小说 > 重生从大歌厅崛起 > 第34章又动手了
  其实周一航最开始对蔡冰清真的没有任何不良的企图,就像对一尊珍贵的艺术雕像,只是单纯地欣赏她的美丽,却没有任何收入囊中的想法。
  
  倒不是自惭形秽,或是其他无稽的想法。
  
  以他重生者的心态,坚信自己就算没有任何的外界助力,也早晚会终成人王,所以就算是真正的公主,他也不会觉得自己配不上。
  
  只是觉得像蔡冰清那样的绝色尤物,加上明显不凡的家世背景,冒然接近她,可能会给自己带来一些不可测的变化或麻烦。
  
  大威权的时代,有太多的惹不起。
  
  自己有自己预设的发展轨迹,而在羽翼还未丰满之前,那些麻烦对自己来说,可能就是灭顶之灾。
  
  自己既不想仰人鼻息,也不愿看人脸色,所以保持适度的友谊,恰当的距离,应该就是最好的选择。
  
  而且自己今生已经注定情债缠身,还招惹一个巨擘作甚,还嫌自己的后院不够乱吗?
  
  即席“创作”《梨花颂》,纯粹是为了夯实自己的才子人设,更是为了增加“寿诞大礼包”的传奇性,这样的人情才足够有分量啊,所以才装了个圆润的大逼。
  
  瞟蔡冰清的那一眼,纯粹是技术性的下钩子、习惯性地卖骚,给别人一些似是而非的想法,争议和话题不就有了吗?
  
  谁让她穿着白裙子那好看,日后说起来,这不就是最好的灵感源泉吗?这就是流量时代的后遗症。
  
  但没想到药劲儿似乎有点大,这已经是他第二次窥见蔡冰清的真实情绪,似乎、居然有些小儿女的羞态?!
  
  她应该比自己大一点吧,难道还从来没有谈过恋爱,居然对自己那简单的撩妹技术也有反应?
  
  第一次感受到她那丝苦笑的时候,周一航已经隐隐察觉,她虽然万千宠爱集一身,但好像也不是完全自由自在,似乎有些隐藏很深的小情绪。
  
  是富人的矫情吗?
  
  周一航觉得应该不是,所以才有了他那一眼的风情。
  
  出走半生,归来依然少年——周一航算是真正践行了这句话。
  
  少年多擅钟情,发现蔡冰清居然还有真实的一面叫做纯真,周一航一边暗暗惭愧,一边又无耻地……再次心动了。
  
  《梨花颂》唱罢,大家似乎都进入了一个高潮后的不应期,有点懒洋洋,有点意兴阑珊。
  
  再玩了一阵儿,看天色将晚,孙姐和金律师有家有小,陆续起身告辞。
  
  周一航本来也想和侯大师一起走,章玉珊却越俎代庖地极力挽留。
  
  说是只听了他唱戏,还没听他唱歌,一定要再待一会儿才放他走,周一航只好无奈答应。
  
  等其他人都走后,三人转移阵地,来到院中临湖的一处栈桥平台。
  
  厨师已经摆好精致的烧烤架,腌制好的食物和冰镇酒水也都已经备齐,工作人员也纷纷退入室内。
  
  极目远眺,暮色四合、波澜不兴,身后院内的灯火忽然显得很遥远,只觉微风习习,却又野趣横生。
  
  二女重新换了衣服。
  
  蔡冰清今天似乎要贯彻梨花的意象,一身白色的旗袍,手还捏著一柄团扇,摇曳著走来的时候,周一航都觉得如果把旗袍作为国人的第五大发明,必定会有很多人拥护。
  
  旗袍最大的特点就是修身,可以把女性的身体曲线完美展现,却又裹得严严实实,有一种含蓄的性感。
  
  小丫头的身体还没完全长开,钟离的身材又太火爆,会把旗袍穿成情趣装,只有叶子纤秾合度,回头请个高手师父给她做两件,自己也好好享受享受!
  
  蔡冰清看来经常穿旗袍,她的身材不胖不瘦,既不艳俗也不干瘪,无疑是最适合这种东方服饰的。
  
  款款行来的时候,开衩间长腿若隐若现,纤细的腰肢自然摇摆,胸前的手工团花太过醒目,反而让人忽略了那有物体在悄悄地坡了一坡……
  
  好一朵人间富贵花!!!
  
  周一航又连忙翘腿。
  
  怎办?身怀利器,杀心自起啊!
  
  又对这姑娘不分敌我的杀伤力很无奈,对她这种无意绽放的诱惑更是无语。
  
  章玉珊一条黑色长裙,有点像晚礼,又有点像家居,两根细细的吊带,袒露著大片的雪白,罂粟般的香氛诱惑,有点越夜越美丽的意思。
  
  人家都穿成这样了,您如果再眼观鼻鼻观心地一眼不瞧,那叫不尊重人。
  
  周一航肯定不是那没礼数的人,哥们儿懂规矩,用纯学术的眼光狠狠地尊重了它几眼……
  
  虽然明明是第一天认识,但三人似乎都不觉得奇怪,像是熟稔的朋友,随意地聊著。
  
  蔡冰清也明显比白天更放松,在椅子上都有点半葛优躺了,看到周一航的古怪眼神才醒悟过来,连忙重新坐直,以扇掩口,似乎在不好意思地轻笑。
  
  看来白天对她的纯真判断不是错觉,而是在她卸下防御的时候,真的有点可爱。
  
  当然是周一航负责烤肉,他也是吃的主力,章玉珊有一搭没一搭地给他帮忙,蔡冰清独自美丽。
  
  “大卫。”
  
  章玉珊还是港岛人的习惯,关系近的人都是喊英文名。
  
  “你唱歌这犀利,一直呆在这太可惜了。”
  
  举起杯子呷了一口,红酒配烤串,亏她想得出,连蔡冰清都好奇地倒了一点周一航的啤酒呢。
  
  “你应该去港岛,我认识好多唱片公司,可以给你介绍。
  
  你这靓仔,一定会有人愿意签你。”
  
  忽然灵机一动,转头瞅著蔡冰清。
  
  “我们也可以签大卫呀,我们有资金,也有娱乐圈的关系,请人为他做一张专辑不难吧?”
  
  越想越觉得靠谱儿,转着眼珠儿继续琢磨。
  
  “推广一个新人,一千万就可以覆盖全港,只要在港岛成名,两岸三地和东南亚华人圈,也就有了影响力。
  
  彻底在华语乐坛立住脚跟后,就可以慢慢经营赚大钱了。”
  
  虽然还没听过周一航唱流行歌曲,但仿佛对他有着莫名的信心,连胸前风景的角度是不是安全都忘了。
  
  蔡冰清没说话,妙目转向周一航,似乎并不反对。
  
  当他的老板哦,好像也挺有趣,看他以后还在不在自己面前装老师……
  
  如果不是周一航熟知历史走向,这当然是个极佳的选择。
  
  巅峰时期,港岛的音乐制作力量,在亚洲都属于顶级,现在只能感谢婉拒。
  
  就凭现在手的这张专辑,他相信已经足够乱杀,没有特殊原因,钞票还是装回自己的包包比较好。
  
  “谢谢……其实我已经做好了一张专辑,也联系了唱片公司,很快就可以出版发行了!”
  
  做不成他的老板,蔡冰清略感无趣,取出一块老普洱准备泡茶,女孩子吃不了太多肉,需要解解腻。
  
  章玉珊还有点遗憾,耸耸肩却也不再强求,她本来就只是一个随机的想法,又不知道这是班即将飞驰的列车,转而提要求:
  
  “那好巧啊,刚刚才讲过的,你正好把新歌唱我们听哦!”
  
  这会儿周一航可不敢再撩妹子了,那唱首什呢?
  
  也懒得再让人送乐器什的,就在这悠悠的晚风清唱个小曲也挺好。
  
  “传说,杭州古代有位穷书生和一个富家小姐互相心仪,但是却被嫌贫爱富的女家棒打鸳鸯。
  
  书生惨遭杀害后,小姐也随之殉情自尽。
  
  地府,阎罗王怜其情深,让他们保留了前世的记忆重新投胎阳间。
  
  但是,由于翻错了阴阳簿,虽然两人投胎到了同一个地方,但却始终处于不同的朝代。
  
  他们两人枉自寻觅,却永无再见的可能。
  
  这种不能再见的痛苦,叫牵挂;
  
  这种隔世的相思,叫爱情。
  
  这首歌的名字就叫——《花妖》。”
  
  送上门的逼不装有罪啊,周一航还是有点忍不住骚兴大发,小装了一把。
  
  “我是那年轮上流浪的眼泪,
  
  你仍然能闻到风中的胭脂味。
  
  我若是将诺言刻在那江畔上,
  
  一江水冷月光满城的汪洋。”
  
  夜色轻薄,哼唱委婉,周一航的半真声就像是延续刚刚的故事一样娓娓道来。
  
  “我在时间的树下等了你很久,
  
  尘凡儿缠我谤我笑我白了头。
  
  你看那天边追逐落日的纸鸢
  
  像一盏回首道别夤夜的风灯。”
  
  本来周一航对这一段“尘凡儿”的“儿”字颇有异议,感觉这个字就是为了匹配旋律而强加上去的。
  
  但是歌曲的旋律和意境又委实是太美,索性就原版保留,也算是对前世那个值得尊敬的音乐人同行致敬、支持!
  
  “君住在钱塘东,妾在临安北。
  
  君去时褐衣红,小奴家腰上黄。
  
  寻差了罗盘经,错投在泉亭。
  
  奴辗转到杭城,君又生余杭。”
  
  不得不说,这一段旋律真的能够直击人的心灵。
  
  不但地方小曲的元素被重新创作,更符合新生代、新时代的听感。
  
  而且用地名变化暗示时空错位,太符合国人喜欢留白的蕴藉美了。
  
  反正当时周一航第一次听到时,心被撞了个稀碎,为那种千年的求而不得,唏嘘不已。
  
  现在看这两位姑娘,仿佛是故事的旁观者,同样随着剧中人的遭遇而颠倒错乱。
  
  一个把刚烧开的水冲好茶,手的壶都忘了放下;
  
  另一个一手托腮拄在桌边,上身却慢慢前倾越靠越近。
  
  “我的心似流沙放逐在车辙旁,
  
  他日你若再返必颠沛在世上。
  
  若遇那秋夜雨倦鸟也淋淋,
  
  那却是花墙下弥留的枯黄。”
  
  旋律重新回到主歌,蔡冰清终于放下热水壶,神思不属地延续本能动作,把刚泡的茶分斟了三小杯。
  
  “君住在钱塘东,妾在临安北。
  
  君去时褐衣红,小奴家腰上黄。
  
  寻差了罗盘经,错投在……”
  
  如果歌声有形状,那一定是我爱你的样子!
  
  这个副歌实在太勾人,听了一遍基本就很熟悉了,蔡冰清一边嘴唇微微翕动心跟着哼唱,一边伸手端起品茗杯……
  
  下午的《梨花颂》再加上这首歌,劲儿有点冲,她需要缓缓。
  
  周一航眼睁睁地看着她要把刚刚烧开沏下的茶水往嘴倒,魂都要飞了,这要是真喝下去,就算不毁容,嗓子也得完蛋!
  
  眼疾手快,一把打掉已经举到嘴边的水杯……
  
  脸没事,水杯端端正正全部撒在蔡冰清的大腿上。
  
  周一航想也没想,也来不及找抹布,伸手就在蔡冰清的大腿上呼撸擦拭——他小时候被稀饭烫到过,知道要想不留疤,就得先迅速清理烫伤源。
  
  ……
  
  周一航事后分析,主犯得算那件旗袍,开衩也太高了吧?!他刚呼撸了两把,白大腿就露了出来……
  
  从犯就是那条腿,你说你也太白了,和白旗袍根本就分不清谁是谁,周一航可不就继续摸……擦呗。
  
  看周一航爪子不停,还有点想撮嘴吹气的意思,蔡大小姐终于尖叫一声,捂著脸起身就往回跑。
  
  目送著那从未如此失措过的背影,周一航无辜地转过头与章玉珊对视。
  
  同样傻了半天的港妞终于回过神来,对着人影幢幢的院子挥了挥手示意没事儿,指了指周一航作个凶相,就追小姐去了。
  
  就刚才那场面,如果不是通房大丫头,是能让外人看见的吗?
  
  还是赶紧去照顾著吧。
  
  周一航也灰溜溜地赶紧自己麻利儿滚蛋,连个车送的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