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恩大厦楼顶，蝙蝠侠躺在地上，等待着阿尔弗雷德的空投。
“蝙蝠侠，你的恢复速度有些出乎的我意料，酒神因子的效果比我想象中强很多。”
陆离看着已经基本恢复行动能力的蝙蝠侠有些吃惊。
蝙蝠侠恢复的这么快，小丑不会已经活蹦乱跳的准备下一次犯罪了吧？
“叫我布鲁斯就好。”
蝙蝠侠捂着脑袋，休息的时间长了，他回忆起一些不太好的事。
“你刚刚说，这种金属...酒神因子会存在于血液中对吧？”
“对啊，怎么了？”
蝙蝠侠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我大概知道为什么我会恢复的这么快了！”
他脑海里回忆起爆炸前的最后几秒。
.........
蝙蝠侠抓着小丑，用钩爪冲向半空。
而小丑则是反手掏出一个注射器，扎向蝙蝠侠的心脏。
注射器的针头似乎是特制的，轻而易举的就穿破了蝙蝠侠的战甲。
而注射器里，是鲜艳的血红色液体。
在爆炸发生的前一秒，所有液体都被小丑按压进了蝙蝠侠的心脏之内。
而蝙蝠侠眼前闪过自己一生的画面，只感觉到胸口一疼，随后就失去了知觉。
........
“你的意思是，小丑给你注射了含有酒神因子的血液？”
听完蝙蝠侠的描述，陆离楞了一下。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有很多事就解释的通了。
蝙蝠少女和我描述过你的伤势，但真的看到你之后我的第一感觉是身体上的破损好像并没有那么严重，甚至有点安详。”
对于陆离的形容，蝙蝠侠有些无语。
“这是不是就证明了，在你给我注射酒神因子之前，我的身体内已经有了酒神因子？
而在你给我注射完酒神因子后，彻底激发了我体内的酒神因子，所以我的恢复速度才会这么快！”
蝙蝠侠举起双手放在眼前。
他第一次觉得这具身体如此陌生。
陆离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冷颤。
他有些搞不清小丑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了。
从表面看，他的计划是用炸弹毁灭哥谭，但实际上是为了逼迫蝙蝠侠做出选择，亲自打破自己的底线。
而现在他们又知道了小丑是为了给蝙蝠侠注射酒神因子。
“还记得我说过的，酒神因子可以让人长生不老和复活吗？”
陆离有些头疼，这些反派真的太不让人省心了。
“有没有一种可能，小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给你注射酒神因子，让你永远的陪他玩下去。
而其他的那些，炸弹、毒气、让你做选择，都是在他实现计划过程中顺带的娱乐项目。”
“........”
蝙蝠侠无言以对，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这是唯一合理的解释了。
他甚至能想到接下来小丑会做什么。
毫无疑问的，在他复活之后，会惊喜策划一场犯罪吸引自己，然后再跳出来，一边狂笑一边说我成功的骗到你了，嘲笑自己所谓的底线不过是个笑话。
然后再被自己抓住，关进阿卡姆、越狱、再次犯罪，就这样永无止境的轮回下去。
一想到这些蝙蝠侠就感觉眼前一黑。
就算按照现在哥谭的法律恢复了死刑，但这一切都对小丑没有用，他迟早会复活。
更重要的是，他担心自己体内的酒神因子会改变自己。
能死而复生，长生不老已经是非人级别的能力了，这样的自己，真的还是人类吗？
“我们还是先解决眼前的问题吧，大不了以后把小丑绑了封在水泥里沉海，保底封他个五百年。”
看着蝙蝠侠陷入沉思，陆离开口说道。
现在还有那么问题没有解决，哪有什么资格担心以后。
蝙蝠侠摇了摇头，只当陆离是在开玩笑，如果自己真的做出这种事，那自己就不是蝙蝠侠了。
“你说的对，我们应该先解决眼前的问题。”
正说着，头顶传来螺旋桨的声音。
阿尔弗雷德操控的无人机空投到了！
无人机缓缓飞到蝙蝠侠面前降落，一套崭新的蝙蝠战甲（紧身衣）出现在眼前。
蝙蝠侠拿起战甲瞬间换装，速度之快连陆离都来不及阻止。
毕竟他还在直播。
还好蝙蝠侠只是换了上半身的战甲以及披风。
直播间除了看见可以亮瞎眼的腹肌以外什么都没看到。
弹幕也是整齐一致的舔屏。
陆离甚至看到很多个性别为男的弹幕发的也是舔屏。
果然，健身不止能吸引异性，还能吸引同性。
换上新战甲的蝙蝠侠活动了一下，发现自己几乎已经恢复到正常状态了。
陆离到楼顶边缘，从这里向下看，摄像机围成的舞台看起来有些狭小。
“既然你已经恢复了，那我开始表演吧！”
蝙蝠侠走到陆离身旁一起向下看去。
“也许我们还可以想一些别的办法。”
“不用了，现在哥谭最大的反派就是我，只有你打倒我，在大家眼里这件事才算结束了。”
陆离摆了摆手，拒绝蝙蝠侠的提议。
大约估算了一下距离，陆离发现自己如果要从这里跳下去的话，脚可能会崴。
“你看那是谁？”
陆离往身后一指，趁着蝙蝠侠转头的时候直接头朝下一跃而下。
等蝙蝠侠再转过头，发现陆离已经不见了。
明明是在这种沉重的时刻，蝙蝠侠却被陆离弄的有些哭笑不得。
摇了摇头，蝙蝠侠掏出钩爪，优雅下降。
正紧贴着韦恩打撒自由落体的陆离估摸着应该已经下降到一半距离了。
双手做爪状，紧紧的扣着墙壁，强行止住下降的趋势。
在韦恩大厦外留下了六道十几米的划痕后，陆离停在了墙壁上。
说起来，超人把韦恩大厦拆了，引发了蝙蝠侠大战超人。
自己在韦恩大厦上留下这么丑的划痕，也算是一会黑狼骑士大战蝙蝠侠的伏笔了。
想着想着，陆离都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蝙蝠侠，再次一跃而下。
这次的距离不会让他崴脚了。
“嘭~”
在漫天的灰尘中，陆离来了一个超级英雄式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