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阁趣文网 > 都市小说 > 我家夫郎是个黏人精 > 第84章:王炸“二溜子”VS凄楚小可怜84
  “阿纭~”顾清晔被吻完后的嗓音带着不自知的勾人魅惑,软着嗓音撒娇求饶。
  
  苏纭好笑地看着怂唧唧的顾清晔,揉了揉他泛着绯色的脸蛋,在上面吸了一口,发出一声响亮的“啵”声,羞得顾清晔直接手脚并用地推开了苏纭,扯过被子将自己埋住。
  
  阿纭真是越来越会欺负他了!
  
  顾清晔又羞又窘,将脑袋使劲往里面拱,企图躲避苏纭。
  
  苏纭看着将上半身埋进被子,下半身屁股微撅而不自知的顾清晔,现在在他屁股上拍了两巴掌,“快出来,也不怕把自己闷坏?”
  
  “不怕!不许拍我屁股!”顾清晔羞赧的声音从被子里闷闷的传来。
  
  惹得苏纭笑弯了眼,她发现顾清晔真心是个活宝,相处得越久越觉得可爱。
  
  明明长着一副矜贵聪明样,怎么性子又是憨巴巴,又是怂唧唧,还老是爱害羞,好逗的不得了。
  
  像个小孩似的。
  
  “再不出来我就欺负你喽?”苏纭轻笑着故意威胁道。
  
  然后将手伸到顾清晔腰侧,轻轻挠了挠。
  
  顾清晔立马像个摸到了尾巴的泥鳅似的,扭动着挣脱苏纭的痒痒攻击
  嘴里是控制不住的笑声,“哈哈哈”地笑着求饶。
  
  “阿纭,我错了,别挠痒痒了!”顾清晔最怕苏纭挠他痒痒,每次总能让他笑出泪花,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最后苦苦撒娇求饶,才能让苏纭停手。
  
  被子被顾清晔的挣扎扯的乱七八糟的,腰间敏感的区域被人攻城掠地,顾清晔直接没忍住疯狂笑着挣扎,一不小心受伤的手直接碰在了苏纭肩头,当即疼得他倒吸了一口冷气,“嘶!手好痛!碰到了。”
  
  他呼痛的声音瞬间让苏纭停下了手,急忙焦急地查看,嘴里道歉道:“对不起阿清,是我不知轻重,来,让我看看伤口怎么样了。”
  
  苏纭紧张地拿过顾清晔受伤的手,小心地检查了一遍,自责道:“是我不该乱来,我给你换个药吧。”
  
  苏纭将顾清晔扶了起来,柔着声音歉意地说。
  
  “没事儿,就是刚才碰到了,所以才有些疼,这会儿已经好很多了。”顾清晔伸出另一只手摸了摸苏纭的脑袋,安慰她。
  
  “怎么会没事儿,你这次手伤的这般重,不得小心护着,万一没长好之后再疼怎么办?”苏纭认真道,然后拿出了药膏,拆开顾清晔受伤包扎的东西,重新抹了药。
  
  现在顾清晔手上的伤已经结疤,那红黑色的疤痕横亘在白皙的手背上,看着刺目极了。
  
  苏纭看得心疼,给他重新包扎好伤口,亲了亲他给予安慰。
  
  顾清晔苏纭这般小心的对待,心尖热热的,伸出另一只手臂,在苏纭脖颈上一勾,将她的脑袋拉了下来。
  
  然后微微抬头吻上了苏纭的唇瓣,辗转摩挲,像是在用行动回应安抚着苏纭一般。
  
  苏纭被他吻得浑身燥热,一手伸在他的脑袋后垫着,加深了这个吻。
  
  因为顾清晔的主动,苏纭最后没有把持住自己,将自家夫郎摁在床上亲的晕晕乎乎的,然后三两下解开他的腰带,随手一扔,顺带扯开红帐,遮住了一世春光。
  
  …………
  
  一夜红被翻浪。
  
  顾清晔累得抬个眼皮都困难,心里却暖暖的。
  
  2:悸动
  
  一晃两个月过去了,沈辞打算去镇上采买些东西。
  
  临走前她将小白狐哄睡着,便悄声出了家门。
  
  小家伙总是十分黏她,时刻都像个小尾巴似的跟着。
  
  她忙时,他在一旁乖巧地趴着,尾巴一甩一甩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她闲时,他便软乎乎地撒娇非要她抱着才肯罢休,倘若不依,便用他那水汪汪的狐狸眼委屈地看着她,可怜巴巴的,总是让她忍不住心软。
  
  小家伙不仅极通灵性,还特别好哄,一点儿也不像狡猾的狐狸,反倒像家养的傲娇猫咪。
  
  一路上想着小家伙,不知不觉间沈辞便到了镇上,热闹的氛围一下子扑面而来。
  
  她去市场买了米面,留下地址让商家送货,然后折身去城南裁衣。
  
  经过刚才走过的小巷时,隐约听到肆无忌惮的调笑声,混杂着几声无助的求救。
  
  她迈出的步伐微顿,转瞬后便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就见几个流里流气的地痞流氓正在调戏一位容貌昳丽的公子。
  
  那公子身着水蓝色襦裙,身材修长,气质矜贵,清澈透亮的眸子干净得就像未经尘世沾染般,生得锦衣雪华玉颜色,回眸一笑百媚生之姿。
  
  看到沈辞过来,他眼底刚蕴起的杀意瞬间消散,换上惊慌和害怕,紧咬着嘴唇恍若受了欺负的小兽,垂泪欲滴的模样让沈辞心底莫名发软。
  
  有点痒痒的,泛着轻微的疼。
  
  “住手!”沈辞沉声喝止,几步上前将几人撂倒,被酒肉掏空身子的几人自然不是沈辞的对手,狼狈地撂下狠话落荒而逃。
  
  “你还好吧?”沈辞看着小公子脸上沾上了几点黑印,莫名有些喜感,那双透着水雾的丹凤眼崇拜地看着自己,又有些可爱。
  
  沈辞耳尖染上了绯色,有些不自在的咳了咳,将对方扶起来。
  
  “多谢姑娘相救,不然只怕是……”小公子说着红了眼眶,委屈巴巴地看着沈辞,那眼神莫名让她想起了小狐狸撒娇时的样子。
  
  软乎乎的,让人忍不住怜惜。
  
  沈辞有些不知所措地挪开眼,转移话题,“公子可有随行人陪着?外面不安全,还是早些回家为好。”
  
  小公子摇了摇头,神情有些落寞,“没有,我是远方来寻哥哥的,没想到会遇到这种事……”
  
  说完,抬头冲沈辞坚强地笑了笑,“今日多谢姑娘相救,我唤白景,恩人若不嫌弃可以同哥哥一样唤我景儿。”
  
  说完,白景又低垂着头,不敢去看沈辞的表情,娇嫩的容颜也泛起淡淡的红晕,狭长的睫毛微颤,莫名勾得人想要保护他。
  
  沈辞不小心捕捉到对方白皙的脖颈以及微红的耳尖,心尖儿像是被羽毛轻轻划过。
  
  她不是那种色令智昏的人,即使心悸也不会陡生旁的心思,“白公子可知令兄家住何处,如果不远的话我先送你回去。”
  
  白景未能听到“景儿”,有些失望地垂下眼帘,今天他原本是在家的,可谁知沈辞走后不久就有媒人敲门来说亲,他一听就急了。
  
  一想到沈辞去镇上会突然带回来一个男子,他的心就像是被撕裂开来,疼得几近窒息。
  
  不可以!
  
  沈辞是他的妻主,谁敢抢!
  
  急急忙忙跟了上来,谁知竟被几个地痞绊住了他跟着沈辞的脚步。
  
  “白公子?”耳边沈辞疑惑的声音唤回了白景神游的思绪,他慌忙应声,有点心不在焉,“城南李家。”
  
  “正巧我也要去城南,顺道送公子回去。”沈辞一听城南,眸子亮了亮,平日清冷的声音也染上了几分愉悦,“走吧。”
  
  “嗯。”白景点了点头,亦步亦趋跟在沈辞身后。那双澄圆的眸子带着迷恋,紧紧落在沈辞瘦削却分外挺拔的背影上,就连他一向憧憬的热闹街景此刻都没了吸引力。
  
  两刻钟后,两人停在了李家门外,看了眼崭新的高门大院,沈辞抿了抿嘴角,将手里拿着的糖葫芦递给白景,“到了,快回去吧。”
  
  白景没有接,低垂着长睫看了眼自己手里吃剩下的半串糖葫芦,腮帮子微鼓。
  
  “怎么了?”沈辞不明所以,又将糖葫芦往前递了递。
  
  这是刚才他特意要她买的,怎么又不要了?
  
  而且他好像不开心了……
  
  白景抬眸看了眼满脸疑惑的沈辞,腮帮子更鼓了。
  
  这个木头!
  
  他低低轻哼一声,终是不忍心她一直抬着,伸手接过。
  
  沈辞唇角无意识地微扬,看着似生闷气的小公子,指尖轻动,抑制住想要戳一戳他鼓鼓的脸颊的冲动,急忙退后一步,抱拳微揖,“既然已将公子安全送回,沈某也该走了。”
  
  说完便准备迈步离开。
  
  “沈辞!”白景急了,声音带着嗔怒,尾音婉转。
  
  沈辞脚下一个踉跄,白景那妻夫间赌气般的语调让她成功躁红了脸。
  
  “干、干什么……”沈辞磕磕绊绊回道。
  
  “噗嗤!”白景掩唇轻笑,实在没有想到清风霁月的沈辞竟然如此纯情,这个发现让他一下子消了气。
  
  “你别笑……”白景的笑颜如夏花般夺目,让沈辞的脸红了个彻底。
  
  她一向独来独往惯了,亲缘又淡薄,还从未同人如此。
  
  白景轻笑着迈步走到沈辞面前,盯着她躲闪的眸子,语气故作幽怨:“你刚才为什么撇下我就走?我就这么招你讨厌?”
  
  白景突然的靠近让沈辞呼吸间都染上了他身上清冽的香气,以至于她的心不自觉地漏跳了几下,呼吸节奏一下子乱了。
  
  她别过头抿着嘴唇,半晌才轻声回道:“没有。”
  
  没有讨厌你。只是初次相识,不想唐突了佳人。
  
  亦是没有立场去挽留罢了。
  
  最后,沈辞还是离开了。白景看着沈辞消失在街道尽头的背影,眸光清冷如月,唇角轻勾:“这是最后一次允你离开!”
  
  下一次,他要正大光明独占她!
  
  3:
  
  沈辞家的木门被人“啪”地一声关上,那媒人装束的男人骂骂咧咧地走了。
  
  沈辞摸摸怀里白狐的软毛,轻轻叹了口气。
  
  这里的女子大多十五六岁便会成亲,沈辞如今马上十九了,还是孤身一人,以至于这半年来,媒人不知登了多少次门,可沈辞却犹豫了。
  
  每次议亲,她的脑海里总会浮现白景垂泪欲滴的委屈模样,始终无法同意和别的男子成婚。
  
  她想,她该是动心了。
  
  一眼钟情,一世定情,于众里一眼选定了他!
  
  可惜,那天她应该伤了他的心。自打那以后,她就再也没有见过他。
  
  明明那么多次有意无意地经过,缘分却从未眷顾,这让她焦躁的同时,也愈发不像原来的自己。
  
  失了冷静,乱了分寸。
  
  “唉!”沈辞再次叹了口气,没有注意到怀里小白狐狡黠的眼神。
  
  那双滴溜溜的眸子不时柔情万分地落在满面愁容的沈辞身上,偶尔在她怀里蹭蹭头,蹬蹬腿儿,别提多悠闲了。
  
  哼,就让你急。
  
  第二日,沈辞到镇上将打的猎物卖了,便再一次来到了李府,只是今日的李府有些热闹。
  
  张灯结彩,红绸结花,到处弥漫着喜庆的氛围。
  
  沈辞心里咯噔一声,有种不好的预感。
  
  据她所知,李家家主是今年新晋的秀才,并无亲友,只娶了一位正君,怎么府上又要成亲?
  
  想到那矜贵的小公子,沈辞攥紧手里的玉簪,脚下像是生根了一样。
  
  会是他么……
  
  “大娘,这府上是何人成亲?”
  
  “李正君的弟弟。”
  
  “弟弟?”
  
  “据说是半年前投奔过来的。”
  
  果然……
  
  沈辞愣怔,呆呆地看着热闹的李府,心口传来一阵阵痛,呼吸都有些不顺畅,手中的玉簪也应声断开。
  
  那声,虽轻,却像是一柄锋利的刀,狠狠扎进了沈辞的心头,细细密密的疼意开始蔓延。
  
  一路神游到家门口,就见小白狐百无聊赖地甩着尾巴,眼巴巴地盯着路口。
  
  见到沈辞回来,那泛着瞌睡的眼眸倏地亮了起来,刚才还懒洋洋的身子顷刻像离弦的箭一般,跃进了沈辞的怀里。
  
  卯时,晨露未消,苏纭就已经在后山拾了一大捆柴火,手脚利索地将其捆好,劳作间原本白皙娇嫩的脸蛋儿也泛着粉红色,像是诱人的桃儿般,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白景此刻就是这样的想法,他抬起小白爪挪了挪自己雪白的身子,离苏纭更近了些,眼睛滴溜溜透着灵动,目不转睛地盯着苏纭。
  
  白景是只化形不久的白狐,听闻哥哥同普惠镇上新晋的秀才成了婚,便耐不住好奇偷偷下了山。
  
  谁知前几天在这林子里遇见了采摘草药的苏纭,惊鸿一瞥间,便乱了心曲。
  
  他还从未见过长得如此美艳绝伦的女人,秋波微转间如远山芙蓉般,蛾眉曼睩端生魅力,一眼就乱了他的呼吸。
  
  真真是众里嫣然通一故,人间颜色如尘土。
  
  明明再简单不过的粗布麻衣,身上也无华丽的装饰品,仅有一根木簪束着发,神情冷淡,却怎么也掩盖不了她眉眼间的风华。
  
  打量间,苏纭已经捆好了柴火,粗粗的一大捆,白景看得心疼极了,撇去对方闲雅超逸的气质,单是那娇弱的身子也承受不住如此一大捆柴!
  
  他急得蹿动身子,发出一阵声响,刚反应过来便被迎面而来的锋利吓得侧身躲开,挥爪施法打落直直刺向他的飞刀。
  
  “嗷嗷……”他既害怕又委屈,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控诉地朝苏纭叫唤。
  
  他漂亮又美丽的毛毛,掉了一撮撮。
  
  心疼!
  
  “小白狐?”苏纭看着不远处委屈巴巴的小家伙,周身冷冽的气息慢慢消散。
  
  这林子靠近深山,经常会有猛兽出没,所以苏纭出门时会携带防身工具,只是没想到今天会遇见一只白狐。
  
  还是只不怕生的小家伙,那双灵动的眸子里不仅没有害怕反而气呼呼地瞪着她,似乎是在埋怨委屈。
  
  见她望过来,还傲娇地哼哼出声,对着她摇了摇尾巴。
  
  这憨憨的可爱举动让苏纭轻笑出声,清越的声音像是山泉般空灵,白景禁不住红了脸,抖了抖耳朵。
  
  这女人,笑什么笑!
  
  不过,她的声音可真好听……
  
  “小家伙,过来。”苏纭蹲下身,伸出白皙的双手,冲白景示意。
  
  明明第一次见面,她却断定这个小家伙不怕她,鬼使神差地柔声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