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木恒闻言,坦然道“大强叔,我们今天只是找到了它们的活动痕迹,关于它们在什么地方且有多少都不清楚。”
  
  张大强心里也知道李木恒说的有道理,纠结的就是要报告给镇上,那得到的野猪村里分的就少了,但是如果他们自己村里搞定,那好处都是村里的。
  
  下山大家都跑的快,天空飘着小雪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快要到山脚下了。
  
  杨真真的神识一直留意着山脚下,看着李木恒和张大强一行人都下山了,心里松了一口气。
  
  “大强叔,我走这边,就不送你们了。”李木恒到了岔路口,停步告辞道。
  
  张大强拍了拍他的胳膊,爽朗道“木恒,今天谢谢你了,你的工分不会少记你的。”
  
  话说完,抬腿带着其他人径直的往村里赶。
  
  李木恒走进岔路一段距离,估计着他们已经走远,关掉手电筒,转身往外面走到大道上。
  
  杨真真本来要收回神识了,看见李木恒拿着东西往大青山那边走,穿上衣服小心的出门,跳出围墙,等李木恒过来开口道“木恒哥,你要去师父那边吗?”
  
  “嗯,我担心野猪群如果下山了就麻烦了,这个事情没有解决,我都决定暂时晚上住那边去。”李木恒淡定的把自己的想法坦白的告诉杨真真。
  
  杨真真点头,把手里的东西递给李木恒道“木恒哥,这些东西你拿过去。”
  
  李木恒接过,语气轻柔道“真真,你别担心,大强叔这两天肯定会组织人上去的。”
  
  “你在这边也要注意安全,距离大青山太近了,大门关好,有什么问题你就点燃火把,我马上赶过来。”李木恒担忧的叮嘱道。
  
  杨真真轻松的点了点头“木恒哥,你放心,我可以照顾好自己的。”
  
  “真真,你快回去睡觉,外面雪要下大了。”
  
  杨真真转身跳上墙头,向着后面挥了挥手,跳进去,放轻脚步的进了自己的屋里。
  
  李木恒站在墙下,看真真跳上去安全的下去了,才提着手里的小篮子,打着手电筒往烂房子走。
  
  “砰砰砰……"李木恒刚敲响门,还没有说话,门就从里面吱呀一声打开了。
  
  “木恒,我就知道是你们回来了,快进屋里。”秦烈松了一口气的打开门。
  
  李木恒等秦烈关上院门了,提着篮子跟在后面道“秦爷爷,你怎么知道是我的了。”
  
  “我看见外面的有灯光闪过,就起身蹲在门后观察着外面,有什么情况好及时通知屋里的人。”秦烈笑了笑,引着李木恒走进屋里。
  
  李木恒把手里的小篮子打开,就着屋里的煤油灯,里面放了四个包子还散发的热气,心里暖融融的
  “木恒,你还没有吃饭吗?”周明学看见李木恒把包子取出来开口问道。
  
  李木恒拿起包子啃了一口回道“没时间吃,就拿这边吃了。”
  
  “周爷爷,下面是真真让我拿过来的,你看看。”李木恒想起篮子里面有用木罐子装着的东西,他估计是药品。
  
  周明学提过小篮子,看见里面的是真真常用的罐子,拿起来上面用都刻的有名字。
  
  “木恒,有两罐迷药和两罐止血药,你各拿一罐上,剩下的我留着。”周明学拿了两罐收起来,然后把篮子推给李木恒。
  
  “木恒,村里怎么说?”秦烈看他们说完了,迫不及待的问出大家最关心的事情。
  
  李木恒咽下嘴里的食物,看几位爷爷和奶奶都眼睛盯着自己。
  
  “我找了大强叔,前面就是带他们去看了下,不过考虑到天气和时间因素,他们明天会再上去一趟的。”李木恒把今天的结果言简意明的说了下。
  
  秦烈和李开军他们听完,脸上的神色好了些许,他们在木恒和真真走了后,就讨论过这件事情,如果村里没有人去围剿,那他们就得上去查探清楚。
  
  他们这边拒绝大青山太近了,万一野猪群从这边下山,那对他们来说就是破灭性的打击了。
  
  周明学看气氛很严肃,故意笑着道“同志们,别担心了,现在木恒带来了好消息,我们还有这个迷药。”
  
  “这个迷药是真真上次做的,到时候就扔出去,那迷倒一群野猪是没有问题的。”
  
  秦烈抬眼道“然后迷药把我们都给迷晕了,到时候就看谁先醒了。”
  
  “老秦,我们扔出去的时候肯定需要做防护的,隔着墙扔出去的了。”
  
  李木恒吃着包子,满眼的看见秦爷爷和周爷爷又争了起来,中间还夹杂着爷爷和朱爷爷的劝告。
  
  感受着口中的纯肉馅儿的包子,李木恒眼眸低垂,看见篮子里面的药膏,想着的都是真真的心意。
  
  他和真真胡表心意后,就没有好好的相处过,他心里盘算了下自己手上的资产以及家里的情况,明天要好好的和真真坦白。
  
  “好了,时间不早了,你们别争了。”邓慧敏看木恒沉思的样子,开口劝道“同志们,先洗漱,等会早点休息。”
  
  李木恒闻言,开口道“秦爷爷,我今天晚上要在你们的炕上分个位置了。”
  
  “木恒,你不回去吗?”邓惠敏听了,惊讶道“木恒,你在这边……?”
  
  李木恒知道奶奶的未尽之言,是他习惯了一个人睡,现在和秦爷爷他们一起会休息不好。
  
  “没事,只要秦爷爷他们同意就行。”李木恒从容一笑。
  
  他这个有点奢侈的习惯在下乡的几天都已经适应了,在老支书家里的时候也是和红军臭蛋他们一起,都是要打呼噜的。
  
  秦烈毫不犹豫道“木恒,我欢迎你来,我们这个炕还是你小子做的,今天正好可以感受下。”
  
  “对,我们都同意。”朱满富附和道,还拉着周明学一起表态。
  
  “木恒,我们都同意,你的盖被快拖上来,放上面热气烘烘。”周明学想着刚才过来这段路上在下雪,木恒德被子可能沾染上雪了。
  
  李开军闻言,不等李木恒动手,起身把背篓掀开,掏出里面的被子放在炕上暖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