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是新规划的村庄,但其实村民的自主性还是很大的,特别是对于宗祠这样的存在,哪怕是规划新地方之后,村民也会想着再新建一个,逢年过节也有个祭拜的地方。
  
  而他们谭家村的宗祠就在那里。
  
  “这个宗祠有什么问题?”谭大爷死死地盯着陈太平。
  
  “宗祠杀气太重,但是杀气之中却又有一条通天大道,财运无双。”陈太平淡然地说,“财运就包裹在了那些杀气之中,我要是想得没错,里面应该会有一个人得利,同时全村遭殃。”
  
  谭大爷惊骇地看着陈太平。
  
  “别告诉我,这是谭思明修的祠堂!”陈太平也反应过来。
  
  “没错,当时我们要搬过来,就是谭思明出的钱。”谭大爷惊魂未定地看着陈太平。
  
  “走,过去看看。”陈太平开口说。
  
  谭大爷也没有心情看店了,立刻带着陈太平来到了宗祠。
  
  虽然是晚上,但是宗祠前后都有光,所以看着还是挺亮的。
  
  松谷太祠!
  
  宗祠前面的牌匾上,是这么几个大字。
  
  陈太平挑了挑眉毛,感觉有些不对劲:“这种以某位祖宗为题名的宗祠,按道理来说,你们都是这位太公的后人,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怎么……
  “不不不!”谭大爷赶紧摆手打断陈太平的话说,“这个松谷太并不是我们这些人的祖先,而是谭思明的太爷爷。”
  
  “谭思明一个人的太公?”
  
  “对!”谭大爷说起这件事情又有些絮絮叨叨了,而且还很不满,“这个松谷太呀,当时有五兄弟,其他都有后人,可就是他虽然娶了老婆,却没有诞下一子,就要绝后了,于是他大哥便将其中一子过继给了这个松谷太,这人就是谭思明的爷爷,而且他们自打这代开始,一直到了谭思明都是单传。所以这个松谷太,其实跟其他人还真没有太大的关系,只不过他出钱修的祠堂,他要冠上这名,大家也没有意见。”
  
  “那我明白了!”陈太平点头,“所以刚才那个通天财运,其实就是给的松谷太这一支,也就是说,是给谭思明的。”
  
  谭大爷懵在那里。
  
  “以你们其他人的命来助他们这一支发达,够狠!”陈太平叹了一口气。
  
  “你的意思是说……你刚才说的我们每户人家都自从搬过来后都死人了,其实是谭思明做的?”
  
  “当然!”陈太平点头说,“映山城的事情你们听说了吧?”
  
  “听说了……”
  
  “我现在这么一想,映山城下面的那具个棺材里葬的应该就是这个松谷太了。啧啧啧,一边利用映山城给他们自己加强财运,一边又在攫取你们的财运,他两手抓,难怪谭家村里就他们家混得最好了,这样能不好吗?”
  
  “狗东西……”谭大爷气得全身都颤抖了起来,不停骂道,“我就说他不是什么好人,难怪这么大方,当时没多少钱都愿意出钱在这里修祠堂,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
  
  谭大爷咬着牙,恨到了极点。
  
  “大爷,其实我们今天就是想过来问问关于谭思明的事情的。”李溪草听完之后既心惊又佩服陈太平,此时适时插上嘴说。
  
  “你想问什么?”谭大爷的态度好多了,“有什么尽管问,只要我知道的,我一定说。”
  
  “谭大爷肯定知道!”此时的陈太平已经成竹在胸了,“之前没有看到这个宗祠,我还担心你们也无人知道呢,但是看过这个宗祠我就能确定了,这个宗祠只怕也是这个人的手笔。”
  
  “谭大爷,我们就是想知道,这个宗祠是谁做的!”
  
  “是一个老道士!”谭大爷一拍大腿说,“我记得可清楚呢,当时我们不少人都看过,一个老鼠须的道士,看着脏兮兮的,个子不高,顶多一米六,大约有……六十多岁吧,当时建这个宗祠的时候,他到这里来看地势,我们不少人都看过他。”
  
  李溪草一脸高兴。
  
  “那你知道他叫什么吗?”
  
  “我听谭思明称呼他为……王道长!但是叫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来自于哪里?”
  
  “这个我就更不知道了!”谭大爷再次摇头说,“毕竟是谭思明请过来的人,也是他出钱去建祠堂,我们这些人顶多也就是看看而已,也没有什么说话的权力,所以也就没有人多嘴。”
  
  陈太平点点头。
  
  “你们可以去问问谭思明的儿子谭恺达,他应该知道!”谭大爷说。
  
  陈太平再次点头。
  
  “对了,小兄弟,你说这些有问题,那么我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做?”谭大爷一脸担心地看着陈太平说,“我们这么下去肯定不行呐,你既然能看出来,肯定能解决对吧?”
  
  陈太平点头,“进去看看。”
  
  谭大爷大喜,赶紧带着陈太平走了进去。
  
  陈太平一眼进去,入眼便看到了最中间的那个灵位。
  
  没错,来自于松谷太。
  
  果然如此!
  
  陈太平走了过去,冷冷地看都会牌位说:“如此重的礼,你后人倒是真的不怕你死了会找他们算账,竟然敢这样!”
  
  陈太平说着上前便要将牌位拿起来。
  
  可是伸手去拿,却发现竟然拿不动。
  
  陈太平一怔,有些奇怪,怎么感觉下面好像是用什么东西锁定了似的呀。
  
  于是他忍不住来到后面一看。
  
  这才发现牌位的下边真有一根尾指大小的铁管钉着,直透到了下面。
  
  更为重要的是,下面竟然有一个铁盒子。
  
  铁管上通牌位,下通铁盒。
  
  “怎么有个铁盒呀!”李溪草过来也看到了,忍不住惊讶地问。
  
  谭大爷也走过来看了一眼,这才开口说:“是有个铁盒,说是他们的秘法,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这是松谷太的牌位,谭思明要这么做,我们也不管。”
  
  “秘法?”可是陈太平的脸色却微变,“秘法倒是秘法,就是不知道这个秘法是对谁好的。”
  
  “这是什么意思?”
  
  “这东西不简单!”陈太平认真地说,“我要看看这里面到底是什么!”
  
  “这能打开吗?”李溪草看这个铁盒好像有机关,发问,“要是不行的话,我找个专业的过来替你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