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阁趣文网 > 都市小说 > 大明好孕:皇后娘娘她日日求被废 > 第419章江南才子多
  “不。”朱瞻基摆摆手:“最终府衙判各有错处,那老翁杖一百,可拿钱赎,最终拿钱十贯免于刑罚。”
  
  对于妇女和老人幼童,律法一向支持用银子赎罪的。
  
  可也正因为如此,受委屈的常是弱势群体,而有点小钱的人家,就算犯错,那也是能免大部分刑罚的。
  
  当然了,通敌卖国刺王杀驾造反不算在里头哈。
  
  景舒:“……这不合理,两条人命,如何就只值十贯?”
  
  想郑王堂堂王爷,打死个人,也赔了钱百贯不说,还硬生生挨了六十棍呢,这……说不过去嘛。
  
  难不成,就因为是父亲,孩子是父亲的血脉,便成了狗,想打想杀都可以,所以就更不需要为行为负责了么?
  
  “娘子。”朱瞻基认真道:“为人父母疼爱子女的话,那自然是好的,可若是不疼,这也是不能强求的。”
  
  “为了那所谓公平,扯七扯八,最终受伤的还是自己,那老翁年有七十,本也没几年好活了。”
  
  “本来忍一忍,待他死了,总是有好日子可以过的……可惜……他没忍住,他老婆也没住……”
  
  都先恶人一步死了,何苦呢?
  
  他说了这么多,其实想表达的就是退一步海阔天空,毕竟你想伸手问人要爱,那肯定要不来的。
  
  不仅要不来,还会在不知不觉中伤了自己。
  
  毕竟礼法是站在长辈那边的,你就算是真被死了,也不见的有多少人可怜你。
  
  只会觉得你忤逆不孝,这种孩子被打死也就打死了。
  
  顶多,有些明白人,会说句虎毒不食子罢了。
  
  可就算如此,大部分人,还是会有人觉得你不孝,因为如果你孝顺的话,父母怎么会打死你呢?
  
  毕竟,天底下哪有人不爱孩子的?
  
  这,便是这时候,人们的逻辑。
  
  见景舒脸色这会儿不怎么好看,朱瞻基又道。
  
  “改变不了别人,那便改变自己,要求低了,这心里头也就不气闷了,日子也就好过了。”
  
  他身为长子,底下有那么多个弟弟,可当初太孙的位置就只有一个,这天下注定是他的。
  
  若他们心里都觉得不公,心里头也是想不开。
  
  那这辈子,得有多么气闷啊,关键是生气也改变不了什么,你看他二叔不就是,气了一辈子。
  
  得到什么了?
  
  自己是若是不重生,他因为这所谓的不公平,早就被烤了,而且连个血脉都留不下来。
  
  而且国朝也不可能改变这些礼法,毕竟这是朝廷统治百姓的重要手段。
  
  不爱孩子的父母,毕竟是少数,委屈小部分人,造就民间大部分的和平,这对统治者来说的话,是非常值得的。
  
  景舒:“……”
  
  她有些无言以对,心脏好似被揪成了麻花般的难受,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孩子不是猫儿狗儿的。
  
  他们是一条命啊,就算身为父母,又怎么能下如此狠手。
  
  连自己的亲生骨头都不爱,那这个人岂不是连畜牲都不如么,又怎么配被称之为人呢?
  
  若是要用两个词来形容,景舒此生的遭遇和此刻心情,那大概就是深受其害、而无能为力。
  
  朱瞻基也叹了口气,胡家那点事,他也早就查清楚了,世家大族,儿女亲事自然全是跳板。
  
  他有些心疼,不知是心疼妻子,还是心疼胡善祥。
  
  因为张太后去世,宫里颜色艳丽的东西都被收起来。
  
  那些活泼宫人们也不闹腾了,连笑也不敢给人看见,闷了好几个月以后,宫里才渐渐恢复些了。
  
  太子妃身体也养的差不多,便开始渐渐把宫务接过去了
  
  “殿下说,今年的探花郎生的那才叫相貌堂堂呢。”她笑着说起京城里的事:“才不过二十三岁呢,还未曾定亲,往那一站便犹如宋玉在世般。”
  
  “京城的高官和富商眼睛都红了,特别是那些大人,他们每日都要摆宴请去府上吃酒,说是都想探花郎做他们女婿呢,人探花郎吃酒都吃不过来了。”
  
  榜下捉婿是宋朝开始兴起的风气,到了明朝以后,门阀观念,相对于前朝便更加淡薄了些。
  
  所以不管是商贾还是大臣,都挺喜欢在新科进士里,挑一个顺眼的学子当自己女婿。
  
  第一可以押宝,其二也可以告诉大家他不攀附权贵,乃是清流,以此显示自家超尘脱俗。
  
  而像比较状元郎,最受人喜欢的还是探花郎。
  
  因为探花不但要文采好,还要长的相貌堂堂才兴。
  
  所以每三年的探花郎,才是各家争相争夺的对象。
  
  本来,今年的状元郎才是探花,可他的相貌不太得朱祁锦的意,所以他就变成了状元。
  
  今年的探花郎名字叫倪谦,历史上是个好官。
  
  虽然没对他相貌有描写,可按朱家人的脾气秉性,想也知道是好看的,再加上有才华,被众人争取也不奇怪。
  
  景舒却也笑不起来,只是轻声道:“太后才走几个月,这些大臣便想着搜罗女婿了。”
  
  那些商贾人家她懒得管,只是这些个大臣们,便是连装个伤心,都不会勉强装个一年么?
  
  “自然私底下的。”太子妃低声道:“母后别生气,殿下说父母为儿女亲事上心,也是可以理解的。”
  
  毕竟,太后是皇帝的母亲,又不是他们的母亲。
  
  再说了,太后临终自己也说了,一切从简嘛。
  
  “太子倒想的开。”景舒想想也是,便也没有继续纠结,只是笑道:“今年前三名听说都不错。”
  
  “只是状元身子弱些,可也是二十二、三岁,榜眼也就三十岁而已,这些可都是大明未来的肱骨之臣。”
  
  而且,朱瞻基没参加殿试,是直接让锦儿自己去定的。
  
  按他的话就是,让他自己挑,将来用起来也要顺手些。
  
  “到底还是江南日子要好过些。”想着新科进士的户籍,景舒又忍不住地道:“一甲的三个,两个江南出来的,二甲三甲也是占大头。”
  
  “孔孟之乡这几年,倒是越来越不成样子了,也不知道孔家担着衍圣公的名,有没有做好称职的事。”
  
  衍圣公呢,是孔子孔圣人的嫡长子孙的世袭封号,是从宋朝的时候,便开始开始册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