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斯特皱褶眉头看着查尔斯。
“36秒，不，加上刚才的对话40秒整。你回来的可真快啊。”
“哪里过的怎么样？”
“糟透了。又是枪杀又是什么禁忌知识的。搞得和全世界的人都和我有仇一样。”
“食尸鬼是怎么来的？”
“秘血啊，炼金术的某种产物。类似于力量转移之类的。可以让不适格者获得力量。”
“那时候的魔法，炼金术都千奇百怪的。一般般啦。”
“对了，刚才我是不是没有脑袋了？”
温斯特感觉上面凉飕飕的。
“安啦，没有脑袋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状况。上次你整个右半边都被掏空了也没见你有什么大不了的。”
“上次？”
温斯特应声倒地。
…………
…………
…………
现在是第五条命了。
没关系，你的命还有不少。
该死。
温斯特不得不再次面对艾莫尔。
“你是恶魔？还是炼金术士？”
“为什么不都是？”
金在一旁插嘴。
“该死，我不稀罕你们有什么计划，告诉我秘血在哪里？”
艾莫尔一动不动的摆弄着一枚硬币。
“开锁匠，你知道你名号的由来吗？”
艾莫尔微微抬头，看像天花板。
布满灰土的天花板上一颗迪斯科灯球在哪里悬吊着。
“我不想…”
“你打开了一把锁”
“……知道。”
“那把锁是地狱的誓言。”
“所以你知道食尸鬼是怎么来的了吗？”
“至于秘血，”
他笑了笑。
“那才是无足轻重的东西。”
“好了，好了。”
“这已经是你的第五条命了。”
艾莫尔悄悄拍了拍大衣上的皱纹。
温斯特惊慌起来。
他怎么知道？
他不是艾莫尔，不对，
怎么回事？
另一半的大脑去哪里了？
你遇见的不是恶魔，而是魔鬼。
他存在于这片历史的角落里。
又或者说这片历史正是因为他而存在的。
温斯特踉跄着倒在地上。
金皱着眉头，听着这些话。
现在有些超乎想象力。
这个世界真的和盲目的宗教崇拜，神秘力量有关系。
那可真是有意思。
艾莫尔先生将硬币仍在温斯特的手里。
“那么！”
他轻笑一声。
那是魔鬼的低语。
“下次再见。”
…………
…………
…………
“该死，该死。”
温斯特暴怒着喊叫起来。
他现在正好站在车窗外。
里面是自己的无头尸体。
查尔斯正在从电线杆路爬出来。
吱呀，打开车门。
尸体掉在地上。
一种别样的古怪之感涌上心头。
和一个全身都被穿透的不死人说话，而且脚边就是自己的尸体。
可真有意思。
“我遇见了魔鬼。查尔斯我遇见了魔鬼！”
“魔鬼？”
查尔斯的笑容渐渐收敛起来。
“老头让你去做那么危险的任务去了吗？”
“在那个历史间隙里？”
“80年代，80年代就在1980年那一天。”
“雅戈尔之春？你可真够倒霉的了，哈哈哈哈，不行，”
查尔斯忽的哈哈哈大笑起来，笑的前仰后合。
温斯特摇着他晃动的身体。
只盯着他。
“雅戈尔之春是怎么回事？”
“首先是一起暴乱，然后是一次战争。但是实际上那不是战争。”
“而是恶魔的低语。”
“恶魔屠杀了一座城，一个省。”
“为了什么？”
“马拉克公司在里面扮演了什么角色？”
“马拉克公司拿到了一片碎片，关于……”
碰
机械的枪响从温斯特身后传来。
这就是他最后听见的声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