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阁趣文网 > 都市小说 > 原总散养的野马夫人 > 第436章落毛的凤凰不如鸡?
  正当祖孙俩逗趣之时,车队才缓缓地停靠在他们跟前。
  
  只见车上下来一个身穿西装的白发老头,个子高大,高高的鹰勾鼻,看上去就知道是纯种的本地居民。
  
  “原总,实在抱歉!”老头低垂下脑袋,满是歉意,“路上遇到交警排查,所以耽搁了一些时间。”
  
  “排查?”程安安再次探出小脑袋,好奇问道:“排查什么?”
  
  “回少夫人的话,上周郊外农庄发生了一起枪杀案,祖孙二人当场死亡,据说现场还留有另一名死者的dna,可惜的是尸首目前还未找到,而警方只能通过模拟凶手画像在各路口设置障碍逐一排查…….”
  
  “昂?那另一名受害者是哪里人呀?”
  
  “华人女性,45-55岁左右,根据监控画面显示她右手有断掉的痕迹,至于再详细的话我这边就不得而知了。”
  
  闻言,程安安仰起头望了一眼原西深,夫妻二人对视一眼,心里都有不好的预感。
  
  可碍于程老在,他们并没有深入这个话题。
  
  很快,一行人搭上那辆加长版林肯,浩浩荡荡地往下榻酒店方向行驶。
  
  “邦邦邦——”
  
  此时,只见程老举着手中拐杖敲打着程安安,不悦道:“能不能好好坐着?你上车到现在像条蛆虫一样扭来扭去,怎么样,是屁股底下有钉子吗?”
  
  程安安疼得龇牙咧嘴地抗议:“老头,我今天干嘛总跟我过不去?
  “你要是有点大家闺秀的样子,我怎么会跟你过不去?”
  
  “爷爷,你这是对我带有偏见!”
  
  “我对你带有什么偏见?”
  
  “你,你,你无理取闹,你不可理喻!”
  
  “你才啰哩啰嗦!”
  
  说完,程老又举起拐杖赏了她一闷棍,疼得程安安直接缩到角落,委屈巴巴地瘪起嘴。
  
  “老公,爷爷打我!”她立马转头告状,“你快帮我教训这个老头子!”
  
  下一秒,她还没等到原西深的帮腔,又是被程老一棍子打得她嗷嗷乱叫。
  
  “呜——爷爷,我深刻意识到错误了,你就别打我了!”
  
  “呜——真的好疼呀!”
  
  …………………...
  
  另一边。
  
  坐在前排的原绎显轻抬手肘碰了碰杨芸慧,然后默默把手里的平板电脑递到她面前。
  
  上面新闻赫然报道着这起惨绝人寰的枪杀案,但是上面公布的作案人员画像并不是苏禹之,而是一个有多重前科的保释犯。
  
  “这不应该吧?”杨芸慧压低嗓音,“他是怎么做到的?”
  
  “这个典狱长的情人,是他苏禹之豢养的人宠。”
  
  “就算是如此,他未免也太猖狂了吧?皇室不出面解决一下吗?”
  
  “怎么解决?”原绎显无奈地轻叹一声,“克尔王子和他是一伙儿的,这种丑闻皇室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一伙儿的?”
  
  “什么意思啊?”
  
  “他们倆的身份本就是云泥之别,怎么就一伙儿的了?”
  
  原绎显再次叹了口气,娓娓道:“当两个得利者勾搭在一起,自然会成为强有力的朋友。”
  
  “苏禹之豢养的人宠之所以能渗透到各大高官政客,乃至皇亲国戚,全拜这个克尔王子所赐。”
  
  “你也应该知道这边王位是顺位继承的,克尔王子上面有两兄弟,袭位肯定是无望的了。”
  
  “皇室俸禄少之又少,他们要想真正维持体面又富欲的生活,只能私下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买卖。”
  
  “所以,他们一个要权,一个要钱,两人自然而然成了一条绳上的蚂蚱。”
  
  “这就是为什么苏禹之像只打不死的小强一样的原因,因为牵一发而动全身,那些高官政客会为了保住自己的利益,扭做成一股麻绳去对抗入侵者……”
  
  杨芸慧眉头微微蹙起,忧思之色尽显无疑。她说:“那有什么办法与之抗衡吗?”
  
  “有。”
  
  “大教皇。”
  
  “只不过这个事属于‘家事’而非‘国事’,一般情况下他们教会是不会轻易参与进来的。”
  
  闻言,杨芸慧急声追问:“啊?那如果照你这么说的话,这要怎么办才好啊?”
  
  “老公,你想想办法才行呀!”
  
  “这事咱们能偷摸解决就尽量处理了,要是到时候美心的事情传到程老耳朵里……我就担心他这身子骨承受不住呀!”
  
  “年初刚失去了一个儿子,现在又没了一个女儿,这事放谁身上都是受不住的呀!”
  
  原绎显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慰道:“你先别干着急,这事情真的急不来,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助推一把,让这家事变成国事。”
  
  “那你倒是说怎么变呀!怎么变呀?你说呀!你说呀!”
  
  “问我也没用。”原绎显无奈地耸了耸肩,双手一摆,“现在只能全得指望我们的儿子!他说这事交给他全权处理,让我们尽量别掺合进来。”
  
  “昂?”杨芸慧回头看了一眼正被媳妇拧耳朵的自家儿子,满脸疑惑地喃喃道:“这小子真能处理吗?”
  
  …………………………..
  
  粤海市。
  
  “唐大律师,您这突然造访所谓何事呀?”
  
  话落,只见冯清身着唐装,手持长烟杆走了出来。
  
  他落座在家主位上,嘴里吐出一口白雾,手一摆,厉声训斥着下人:“你们这些没规矩的下贱东西!人家唐大律师屈尊上门做客,热茶都不会给奉上一杯吗?”
  
  这叫骂声听着是训斥下人,但实际上无非是在给唐皖一个下马威。
  
  他就是想让他知道,你之前虽说是苏禹之身边的一条走狗,但是现在他大势已去,而你也只是落毛的凤凰不如鸡。
  
  这些暗搓搓地隐喻伎俩,唐皖自然是懂的,只不过对于冯清这番态度,他并不恼,反而还笑脸相待。
  
  “冯爷,您要是这么说话就真折煞我了,这事说到底也怪我,怪我自己不请自来了,怪我怪我…….”
  
  “哎哎哎!”冯清抬手制止,“唐大律师您说这话我可不乐意听了,这次确实是我的下人们不懂事,是我们家失礼了,失礼了…….”
  
  倆人互相恭维一番后,冯清掸了掸烟灰,直接开门见山问道:“不知,唐大律师亲自登门所谓何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