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阁趣文网 > 都市小说 > 死了十年的逗比皇后重生了 > 第146章你不觉得呱噪吗?
  谢家的嫡长女一直挂着令阮家小姑娘莫名的笑容直到了城外。
  
  他们来的早了些,谢氏的车队还没来。
  
  一行人索性就在十里亭里摆上了茶水,一起品茗说笑聊天打发时间,顺便等着谢氏的人来。
  
  他们坐在这里,自有谢曦带来的人前方探了回禀过来。
  
  当有探路的人回禀说车队还剩下十里了时,谢曦挥挥手让仆从们将茶水们都撤了下去。
  
  只留了一壶热茶在清空手里提着,碧海手里则是拿了一些热饼子之类的东西。
  
  谢凤仪目光在清空和碧海身上来回的看,看的两人都有点毛了时,才缓缓说了句,“母亲惯会挑人,清空和碧海光从容貌上来说,都比阿树好看许多。
  谢树这次也跟着出来了,此时正候在亭外。
  
  闻听到谢凤仪的话,他头更低了些。
  
  太傅府内,或者说整个京都内,谁不知晓谢大公子身侧的两个长随样貌都生的好,容貌之盛甚至超过了不少世家的公子。
  
  名字也是由幼时的谢曦亲自所取,出自李白的‘江夏别宋之悌’里的‘楚水清若空,遥将碧海通’之诗句。
  
  谢曦对两个长随,也是亲厚的很。
  
  这件事更是让谢曦的声望更上一层楼,温其如玉的公子生来良善,对着身侧的奴从,不但不曾苛待,还多有宽容。
  
  谢树心里又酸又痛。
  
  那两个人其中一个位置本该是他的。
  
  若不是主母王氏强横,此时立在那名宛若清风明月般的公子身后之人,该有他一个。
  
  他不服气。
  
  他几代都为谢氏嫡系子孙身侧最为亲近之人,是每一代家主上位后的管家。
  
  为什么到了他这里,就全换了章程。
  
  这件事让他已然成为了谢氏奴从们间的笑柄。
  
  他并不在意那些话,但他在意不能接近他的大公子。
  
  他做梦都想在大公子身边伺候,哪怕不做一等长随,而是去做个能近身的二等三等也可以。
  
  他是真的为大公子这个人心折,而单只是他的身份。
  
  如若谢曦不是大公子,只是个旁支的公子,如此人品和风姿,也令他愿意全心去侍奉。
  
  可是如今的他,只能站在亭外听着他家大公子笑问着胞妹,“清空与碧海长得好又不是第一日,往日从不见你夸。”
  
  “今日陡然特特提起,你动了什么鬼心思?”
  
  谢凤仪对谢曦讨好的笑,“知我者,莫过于哥哥也。”
  
  她身子略微前倾了了点,一脸的神神秘秘,还对着谢曦勾了勾手指。
  
  谢曦没有犹豫的也像她一般身子前倾,兄妹两个的头在石桌中间将将碰到时停住,谢凤仪悄悄的用手暗暗的朝着茶白方向一指,“我这不是为这个傻丫头动动心思么。”
  
  谢曦眼风扫都不扫茶白一眼,只淡淡的微笑,“我们清空和碧海都是千伶百俐的,配也要配个机灵的。”
  
  “既然你那边的是傻丫头,你也给找个不太聪明的便是,何必来祸害我这边的聪明人。”
  
  “茶白是傻乎乎,不是不机灵。”谢凤仪反驳着自家哥哥,“她杀人时可机灵了。”
  
  “你是不是都没认真看过她的功夫?就你身边那两个聪明人,在她那边走过十招都是侥幸。”
  
  谢曦眉一抬,还没来得及说话,一道平板中不含任何感情的声音在兄妹耳畔同时响起,“不是十招,是三招内奴必能要他们的命。”
  
  谢凤仪:“……”
  
  姑娘啊,你总是这么凶残的话,再勇敢的小伙子也是不敢接近你的啊。
  
  哪有一个长得清清秀秀的姑娘,一张口闭口就要人命的。
  
  谢曦笑了起来,“你看到了,茶白是看不上清空和碧海的。”
  
  说罢,他撇过头去看茶白,“茶白,要是将你许配给清空和碧海,你可愿意?”
  
  “奴不愿。”茶白声音依然一点起伏都没有,“奴不会嫁人,奴要和青黛一般守小姐一辈子。”
  
  “身边若是多个男人出来,只会让我不能专心守着小姐。”
  
  茶白的话让谢曦有点刮目相看,脸上也多了一抹讶异,“原来你能一口气说这么多话啊,我还以为你不能。”
  
  谢凤仪对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这是重点吗?
  
  重点是茶白表达的意思是不嫁人啊。
  
  如此忠仆,举世难寻几个出来。
  
  她家兄长不想着为妹妹感动从而赏她家忠仆点什么,一门心思关注的竟是茶白也说话很多。
  
  “阿欢,我早就想问你了,你那么活泼的性子,茶白这么话少,你不会闷吗?”
  
  呵,他还没完没了了是吧。
  
  真当她家的茶白不是个宝了?
  
  他看不上,她可是稀罕的很呢。
  
  谢凤仪皮笑肉不笑的扯了下唇角,“哥哥那么爱安静的一个人,碧海平日话那么多,你不觉得呱噪吗?”
  
  当谁不会反击一样,哼。
  
  两人你瞪我我瞪你,身子都半悬空往前倾着,几乎是要头抵着头了。
  
  坐在两人一侧的萧长宁和阮诗蕴,恰好看到两人的侧脸和瞪向对方谁也不服气的样子。
  
  “我以前竟是未曾发现,曦哥哥原是和阿欢长得很是相像啊。”
  
  阮诗蕴手肘放在石桌上,手托着下巴,兴味的望着正如同斗鸡眼般不服输瞪着对方的兄妹两个。
  
  萧长宁也细细看了眼,主动接阮诗蕴的话,“哥哥的眉毛生的英气,便将七分相似淡成了五分,加之男儿气质与女儿家的不同,便又淡去了一些。”
  
  “所以才一眼看过去不甚相似,实则静下来看时,一眼便能看出是一母同出的亲兄妹。”
  
  阮诗蕴没想到萧长宁会主动和她搭话,一时间令她很是意外。
  
  毕竟萧长宁在京都是以得宠和傲气出名的,往日能入她眼的闺秀几乎是没有。
  
  她都不知道好友是怎么想的,怎么搞来弄去的,就从嫁皇子变成了拐公主了,还是拐的脾气最差,人也最难相处的一个。
  
  她心里不是不疑惑,却也知道有些事好友不主动说,作为朋友她最好是不要主动刨根问底的去要个答案出来。
  
  她只需要确定好友是想的很明白,而不是一时的脑热就好。
  
  等她反应过来后,立马去接话茬。
  
  力求不让好友家的公主把话掉在地上而尴尬,“是啊是啊,公主你说的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