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阁趣文网 > 都市小说 > 死了十年的逗比皇后重生了 > 第261章我喜欢这样的人
  该解释的解释完了,两人一起去见了司空。
  
  司空那张脸,还是扔到人堆里就记不住找不出的普通模样。
  
  但身上的精气神儿都不一样了。
  
  自从被谢凤仪给收到手下放在底层做事后,他一直做的都很好,没有一件事是办砸的。
  
  这让谢凤仪对他,更是多了两分看重。
  
  司空在见到谢凤仪和萧长宁走进来后,恭敬的对着她们两个行礼。
  
  谢凤仪原本也是可以不见司空的,但司空也原本可不亲身顶风冒雨过来的。
  
  司空有心,她自然也不会太冷淡。
  
  该去如何驭下,让为她办事的人是打心里心甘情愿而不是迫于压力,她心里很是有数。
  
  而且司空如今也不是无关紧要的人,为她掌握着底层信息的汇集和传播一些消息。
  
  偶尔聊一聊,还是很有话说的。
  
  司空没有占用她们多少时间,说了一会儿正事后,他就起身告辞。
  
  谢凤仪允了他下去,没让他立时走。
  
  这还下着雨呢,又没有太急的事儿,没必要让人家在雨里来回奔波。
  
  司空跟着管家下去休息后,萧长宁看着他走出,“我当时着实没想到他能如此好用。”
  
  谢凤仪扬了扬唇,“他出身底层,一双眼睛天生的好使,能看透很多伪装。”
  
  “而且他都能当神偷,反应力也需要很快。”
  
  “以前他是没机会做正经事,如今遇上了我,勉强也能算能说一句千里遇伯乐。”
  
  “最重要的是,他是个性情中人,我喜欢这样的人。”
  
  萧长宁看看她,“叔高祖说的没错,你确实是已识乾坤大,犹怜草木青。”
  
  看似心硬手段狠,并不怎么将人命放在眼中,实则在某些方面,她的心柔软的很。
  
  便如司空,原本谢凤仪也没想多看重他,只是见到了他,才想着试试弄过来做事。
  
  后来在知道她所猜测的司空偷东西是为了某个人的那人,原来是司空捡的一个病歪歪的小丫头时,不光让人将孩子接了过来,还让青黛去给看了诊。
  
  青黛回来说,孩子的病弱是天生胎里带的,只能调养,没办法彻底治好。
  
  但只要家里有钱,滋养的好东西能跟上,那孩子就不会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她再给开个方子,照着喝几年,将来也若能维持住,是不会太有损寿数的。
  
  通俗点说,这是治不好的富贵病,只有足够的财力,才能让这孩子好好活。
  
  谢凤仪听了后,对司空便越发看重起来。
  
  谁能说,她的心不软呢。
  
  她总是说她喜欢性情中人,她自己本身也是性情中人啊。
  
  “老怪物随口夸人的两句,用来给咱们灌迷魂汤的,你还真当真了?”
  
  谢凤仪从来不认为自己是那种好到有些成圣的善人,她只觉得自己是个最大的红尘俗人。
  
  只不过是有所坚持,有所守护,有所深爱,也有所责任罢了。
  
  对看对眼的人和事,她能帮就帮一把。
  
  反之呢,对看不上眼的人和事,不能坑也制造机会和办法坑一把。
  
  她也只是嘴上爱说自己是个最善良热心的人,实则心里最是清楚,她离着这四个字儿远着呢。
  
  她摇着头,让青黛将附近地形的舆图铺开在书桌上,手指点了下其中一处,“哥哥和黎鸢是从这里进入的山脉,然后从这里连翻过去几座,进入鲜少有人踏入的深山之内。”
  
  “地形图上,只有对于这片山脉大概的标注与预估。”
  
  “但在这几座山过后的实际地形,上面几乎没有标注。”
  
  “咱们想以地形图来推算他们大概在哪,只怕是会有所偏差。”
  
  萧长宁也在全神贯注的看地形图,看了好一会不得不承认谢凤仪说的是对的,这个舆图如今对他们帮助委实是不太大。
  
  两人望着地形图好一会,谢凤仪猛的一拍脑袋,“哎呦,我怎么还犯蠢了。”
  
  没等萧长宁问她怎么冒出这么一句来,她已经吩咐青黛了,“青黛,去把谢五给我叫来。”
  
  青黛应声而去,萧长宁以目光询问谢凤仪想到什么了。
  
  谢凤仪将舆图往一边挪了挪,腾出一些地方来,“舆图上标注的不清晰,哥哥绝对不会不知晓。”
  
  “如今他亲自入了没有标注清楚的地方,他每日传讯回来的就肯定不止是消息,绝对有走过之地的详细地形图。”
  
  萧长宁一听,也点了点头。
  
  这确实是谢曦会做的事。
  
  一心几用,哪也不落下。
  
  想到谢曦的聪明才智,萧长宁忽的冒出个猜测来,“阿欢,你说以哥哥的性子在知道了王箬尾随他进山后,会做什么样的反应?”
  
  谢凤仪正在腾地方的动作顿了下,一下就听明白了萧长宁话里想要表达的意思。
  
  谢曦很可能借着这个事给王箬个教训,让她日后行事不再这么莽和令她彻底对他死心。
  
  她思索了两息,“你所猜测的不是没有可能。”
  
  “不过哥哥这个人,在别的地方聪明的很,在后宅手段和猜女儿心思方面上,与他在其他事上的能力相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况且身边还有个黎鸢在,我还真有点拿不准他会如何做。”
  
  谢曦的行事风格几乎从不固定。
  
  他说想要作为一个够格的玩弄权术的阴谋家,第一件要做的就是让别人猜不透你的想法和手段,推不出以你的性格在遇到某件事后,一定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来。
  
  这个一定,要成为不确定,成为飘忽莫测和不可捉摸。
  
  所以他行事时,手段总是变化多端,只要他存心想瞒,便几乎无人能推测他出下一步到底要打在哪里。
  
  即便是一手教导他长大的王竹,和跟在他身后长起来的谢凤仪,在他入京之后也不太能件件都猜得准的他行事了。
  
  王竹说这是他的长大,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也是他的辛苦之处与责任的背负。
  
  好在,他并没有不情愿,还很是有点乐在其中。
  
  “不管是哪一种,是哥哥得信儿后去给她教训,还是真遇到了什么情况,这会咱们也是无从得知的。”
  
  “是前一种固然好,最多是有惊无险。”
  
  “若是后一种,也要提前做好准备。”
  
  万一是后者,即便是最后王箬不出什么大事,这件事还是会有些麻烦的。
  
  唯有先做好准备,在最坏结果真的发生了时,才不会手忙脚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