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阁趣文网 > 恐怖小说 > 听说竹马暗恋我 > 第34章 听诊器
  108、“狗der,你慢点,爸爸跑不动。”
  两年了,虽然每天五点多就得出门遛狗,但郝易还是有气无力,很难养成新的生物钟。
  步槐愉悦的笑声从手机里传出,“儿子又闹你了吧,今天比昨天还要早十分钟。”
  郝易打着哈欠,牵着狗绳,第nnnn+1次埋怨,“你当时送我狗,一定是想管着我,自从养了步狗der之后,我上学再也没有迟到过,你这头心机驴。”
  步狗der就是步槐送给他的那条哈士奇,当初想取名叫郝狗,但郝易想来想去还是觉得不太妥当,但又想让它的名字中有一个狗字。
  索性就跟着步槐姓步,为了凸显自家儿子的可爱,后面还加了一个der。
  可当初可爱傻气的小奶狗,如今站起来都能趴在郝易肩膀上了。
  步槐:“这样多好,不然你也不会老实读书,还时常牵挂家里嗷嗷待哺的儿子,一放学就赶忙跑回家,不然我不在,你都不知道会跑到哪里野去。”
  郝易把快要从耳蜗掉落的耳机再塞回去,步槐的声音变得清晰,他哼了声,“我要是想野,你以为凭一个步狗der就能管得住我?”
  步槐:“啧,你还觉得自己不够野是吧,你上次在你们学校的元旦晚会上跳肚皮舞,我还没跟你算账呢。”
  一想到这个,郝易就忍不住笑。
  步槐快大三了,当初以全省第二名的高考成绩报考的医学,在F市,郝易也通过艺考,上了本市的一所本科院校,学的插画。
  他性格开朗,人又长得好看,在学校很吃得开,又加上步槐的学业繁重,每次两人约会都是步槐好不容易挤出来的时间。
  刚上大学那会儿,郝易的确是玩疯了,为了不被管着,他平时住在学校,只有周末的时候会回家住,有时候一个月回去一两次。
  郝不闻不太管他,毕竟能考上大学,他已经是烧高香了,如今成年了,只要不触碰法律,毁坏道德,他想怎么玩就随便他去。
  毕竟他老子年轻时候也是个闲不住的,都是这个年纪过来的,都懂,没必要管着拘着。
  可他不管,步槐管啊。
  怪只怪两人异地,坐飞机都得两三个小时,步槐平时又很忙,郝易很懂事的不去找他,等步槐说有时间了,再马不停蹄地往他那里跑,或者步槐直接过来找他。
  其余时间,都是他自己的。
  刚毕业从家里出来的孩子,太渴望自由了,一旦闻到了自由的气息,感受到了美好,便一发不可收拾。
  有一回,郝易跟同学去酒吧,喝醉了酒,迷迷糊糊打电话跟步槐炫耀,说他一口气喝了多少,还给他推荐哪款酒好喝。
  步槐气的,考试都扔下了,连夜赶回来。
  逮着人就是一顿C。
  把郝易C爽了,C美了。
  他下次还犯。
  步槐就在他手机里装了定位,时时刻刻都知道他在什么地方。
  当然,在那种事情上,也有的是法子治他。
  听他提起跳肚皮舞这件事,郝易就笑嘻嘻道:“那是社团的学姐请我帮忙的,她说我长得好看,上去可以镇场子。”
  步槐哼了声,“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把你卖了都不知道。”天晓得他当时在郝易学校的贴吧看到他跳舞的视频是个什么鬼心情。
  当即找了会这方面的朋友,直接把贴吧黑了。
  不过那个视频,他自己悄悄保留了一份。
  “你少瞧不起人。”郝易不满反驳,“我都长大了,可会看人了,是好人还是坏人我打眼一瞧就知道。”
  步槐呵笑,逗他,“那你说我是好人还是坏人。”
  “你是贱人。”
  “可贱人明天下午有半天假,机票都买好了,你要不要来接?”
  “不要不要。”郝易立即道,然后兴奋的差点跳起来,“我去找你,你不要回来了,我爸妈这几天都在家,你要是回来,我们晚上就没办法出去过夜了,不然我爸妈肯定会怀疑的。”
  步槐失笑,还说自己长大会看人了,还怀疑,那是实锤了好吗?
  不然这两年郝叔也不会经常带着秦姨出去满世界地玩,不用给郝易娶媳妇,也不用操心郝易的下半生了。
  悠闲自在,想去哪里提着行李就走。
  郝易回家经常看不见人,委屈巴巴给步槐打电话,说自己被抛弃了。
  挂了电话,郝易立马拽着狗der回家,“别闻人家的狗屁股了,爸爸带你回家,明天就去找你爹。”
  步狗der被迫离开它心心念念的小女神,哀怨地瞪着郝易,回去的路上,就像踩在火里,烫脚似的,四条腿各走各的。
  郝不闻就说过郝易:你大脑偏瘫,你养的儿子四肢偏瘫,遗传基因强大。
  郝易就怼:你肯定是嘴瘫,才会在38°的天说出这么冰冷的话。
  一回到家,郝易就冲进房间把自己的小包一背,郝不闻起床上厕所,瞧见他,就问:“你不是去遛狗了吗?”
  “你去遛吧,我有事。”说着火急火燎地往外跑。
  “大清早的你有什么事?”
  郝易脚步一顿,回过头,“我去剪个帅炸天的发型。”
  郝不闻:“……??”
  郝易把手放在下巴处,比了个八,“我今天帅吗?”眼神满含期待。
  哦,今天要去跟那姓步的臭小子约会。
  为了不破坏他的好心情,郝不闻点头,“帅。”
  郝易开心了,“那我明天会更帅吧?”
  哦,明天才约会,今天是做准备工作。
  “更帅。”他点头。
  郝易兴奋得手舞足蹈,一蹦一跳地下楼去了。
  郝不闻摇头叹气,颇有一种儿子要成别家媳的郁闷。
  步槐到底有什么本事,能让自家这个懒蛋,早晨六点跑去剪头发。
  脑子就是这样剪没的吧。
  109、酒店内。
  门一关,两人就急吼吼地吻在一起。
  粘了胶水似的,越吻越深。
  直到两人即将溺毙,才舍得分开。
  郝易被抵在墙上,夹着他的腰侧,步槐两手拖住他的屁股,架着他。
  “剪头发了。”步槐喘息着,一边舔着他的下巴,一边小声说。
  郝易微仰起头,眯着眼,双手环住他的脖子,摆动着身体。
  难耐地蹭。
  “剪,剪了。”声音都是晃的,“就剪了,一点,你都看出,嗯,看出来了。”
  步槐的唇舌移到他脖子,张嘴含着他微微凸起的喉结,舌尖绕着他滚动的喉结打转。
  郝易轻颤,把头仰得更高,不停地吞咽口水。
  步槐低笑,舌头追逐着,细白的脖颈,一片濡湿。
  “我每天想你一万遍,怎么会看不出来。”
  郝易啊了声,婉转中压制不住的渴望,当步槐的手伸进衣服里时,他还是竭力保持清醒。
  制止了,“先,先换衣服。”他哑声道。
  步槐闻言,轻咬了下,听见郝易痛呼出声,又伸出舌头舔。
  然后,不舍的从他胸前抬起头,看着他笑,“这次又带了什么?”
  十分钟后。
  郝易靠着洗手间的门框,穿着一身超短紧身的护士服,V字领,露着精致的锁骨,束腰款,包臀裙,堪堪遮住腿根,那双白皙细长的双腿,被黑色渔网长袜包裹住。
  黑白相撞,步槐看得直咽口水。
  郝易抬手扶了下头上的护士帽,双腿交叠,“医生,到我了吗?”
  步槐穿着一身白大褂,脖子上挂着听诊器,短发黑眸,穿着得体,很是正经。
  “进来。”他沉声道,拉开椅子坐下。
  郝易扭着小腰,眉眼含笑,朝他走来。
  “医生,我病了。”说着直接坐在他腿上。
  步槐没动,也不碰他。
  垂下眼,严肃道:“哪里不舒服?”
  郝易岔开腿,磨着他的膝盖,双臂环住他脖子――继续磨。
  “这里不舒服。”
  “这里是哪里?”步槐的声音没有任何异样,清冷极了。
  郝易停下动作,拉着他的手,替代了膝盖,“就是这里,这里不舒服。”他哧哧喘着。
  步槐拿出手指,豁然站起身。
  ――郝易就被压在床上。
  步槐圈住他的脚踝,继续。
  “这样呢?”
  郝易躺在被褥上,帽子都歪了,抖着声线,目光迷离,“不要,不要这个。”
  步槐又加了一根。
  低声问道:“那你想要哪个?”
  “要,要……啊,不要……”
  郝易不满地扭动,“拿,拿出去,凉。”
  步槐戴着耳管,勾起唇,“有水声,看来病得不轻。”
  郝易浑身都在抖,“那你,你给我治治。”
  步槐把听诊器取下来,弯下腰给郝易戴上,“听听,是不是有很多水。”
  郝易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胳膊,浑身都泛着粉,“够了,可,可以了。”不自觉地收缩。
  步槐见他实在难受,舍不得了,便把听诊器拿开,扔到地上,舌头打着圈地亲他的耳廓,“下回还敢不敢跳肚皮舞了?”
  “不敢了不敢了。”郝易浑身是汗。
  “还敢不敢喝酒了?”步槐把碍事的护士服撕开,舌尖伸进他圆圆的肚脐。
  郝易吭了声,呼呼喘着,皱起眉,“不敢了,我不敢了,给我,给我个痛快,别弄了。”
  步槐笑得愉悦,掐住他的细腰,一抬一转,两人换了个位置。
  郝易发了疯似的,把他剥了个干净,想剥自己的。
  被步槐拦下,就这么半遮半掩。
  郝易要滑到下面,步槐偏不让。
  郝易气了,抓住他头发,难受地蹭,他都能感觉到步槐快速跳动的心脏,又跟着跳动的频率去动。
  步槐枕在枕头上,微抬起头。
  张嘴就咬。
  两人的节奏配合得很好。
  末了,牛奶吐了步槐一脸,他伸出舌尖轻舔了下,“有点甜。”
  郝易浑身跟水洗了似的,趴在他身上,快喘出半条命。
  “你,你就是故意的。”
  步槐不否认,一推一转。
  又换回来。
  拉过枕头垫在郝易腰下。
  郝易有气无力地摇头,头晕眼花,“要趴着。”
  步槐依他。
  一场结束,又给了他足够的时间休息,站着弄。
  郝易哭到不行,又亢奋,不愿意把人推开。
  地板,桌子,椅子,浴室……
  站着,走着,坐着,躺着……
  郝易都紧紧把人缠住,不撒手。
  他透过窗帘,察觉外面即将黑了的天。
  就这点时间了,明天就得回去,又得一段时间见不到人。
  他吸吸鼻子,落了泪。
  扭过头,要接吻。
  步槐怎能不懂他的心思,自己心里也难受着。
  抬手掐住他的下巴。
  两人疯狂接吻。
  眼看着外面的天已经黑透,郝易浑身疲软,瘫在床上,闭着眼小声哭道:“还要还要,我可耐C了。”
  步槐心疼地亲了亲他的眼睛,抱他去洗澡。
  作者有话说:
  两人第一次会放在番外。
  还有几章就快要结束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