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阁趣文网 > 恐怖小说 > 隔离期圈养 > 第40章 自愿剥夺
  宋译的世界再一次陷入了黑暗。
  他们回到家后,骆炎亭牵着他的手走到了客厅,随后他的眼睛被那黑色丝绸蒙住了,就仿佛宋译第一次来到这里时那样。
  他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他能听见骆炎亭在离他很远的地方做着绳缚的准备,不在他的身边。
  他的脚下是一块毛茸茸的地毯,他站累了,乖巧地跪了下来。不知过了多久,他听见“喵呜”的一声,好好似乎好奇地蹭蹭他的膝盖,发出了不解的声音。
  骆炎亭走了过来,将麻绳丢在了地毯上。
  他的声音低沉:“哥哥愣着干什么,自己把衣服脱掉。”
  骆炎亭每叫一声“哥哥”,宋译就仿佛触电一般地在心里小小的高潮。这两个字饱含着亲昵,更是一种以下犯上的挑衅,还是一种听命于比自己还年纪小的人的羞辱。
  宋译穿的是衬衫,他看不见门襟,只能用自己的手摸索着解开纽扣,笨拙的动作和他平时从容不迫的样子格格不入。
  “连扣子都不会解了吗?”
  相处的时间太久,宋译已经很久没有见到dom状态下的骆炎亭了。他幻想着骆炎亭穿着西装皮鞋、手持教鞭的样子,阴茎就已经半硬了。再次沉溺于调教的兴奋感,让他才得以顺利解开两颗扣子的双手再也找不到第三颗扣子的解法。
  一根教鞭轻轻地搭上了宋译解着扣子的指尖,仿佛在调侃着他的笨拙。忽的,那教鞭顺着他解开扣子上露出的小半块胸膛一路向上,戳着他的喉咙,颈上的肌肤顺着持鞭人的力道陷了下去。
  “做不到的时候该怎么说,嗯?”
  “请主人帮忙……”
  那一根教鞭“啪、啪”两声不痛不痒拍在宋译的脸上,他的主人似乎还算满意。
  那一股雪松的香气近了,骆炎亭拍下了他的手,在动手帮他解开扣子的同时,还不忘记扯一扯宋译身上的走绳,直到看见宋译的身上留下了淡淡的浅红色绳痕。
  脱下裤子时,他故意视而不见宋译硬得勃起的阴茎。他绕到他的身后开始给他解绳子,解开的同时还故意扯了扯那两根股绳。宋译被他折磨得气息紊乱,又疼又爽地弯下了腰。
  “我让你动了吗,哥哥?”骆炎亭的鞭子毫无征兆地抽在了宋译臀部,留下了一条红痕。
  “唔!”宋译吃痛,他迅速摆正了跪姿。
  最后一段绳子被解开、取了下来,但是被捆绑的感觉却久久无法消散,宋译深呼吸两口气,能自由呼吸的感觉很舒服,但莫名的,他开始怀念刚才的感觉。
  那像是被绳子紧紧地拥抱了,遍布身上的绳痕,其实是绳子与肌肤的吻痕。
  骆炎亭搂住了他的肩膀,轻轻抚摸他的脑袋,在他的耳边耳语:“难受吗?”
  宋译肆意地吸入骆炎亭身上的香味,那个味道让他安心。他摇摇头。
  “我等会会在地上捆你,然后利用二楼的栏杆做吊点,把你吊起来。如果有任何的不适,一定要跟我说,明白吗?”
  宋译心里有一点点恐慌,但他努力说服自己,要相信他的主人。
  “有问题吗?”他的主人问。
  “……会疼吗?”
  “在地面上的时候,你只会感觉绳子比刚才更紧一点,吊起来调整姿势的时候,会有些疼痛。”骆炎亭似乎发现了他的不安,他亲了亲宋译的额发,“我会让你保持比较舒服的姿势,我也会一直在你身边,你一直都是安全的,小狗。”
  宋译的眼前一片漆黑,他贪心地抱紧了骆炎亭的腰,脑袋在他的颈肩蹭了蹭,像小狗一样使劲嗅了嗅他的气息,似乎在给自己打气。
  “好。”宋译说。
  “小狗怎么叫?”
  “汪!”
  骆炎亭笑了,他在他胸前的乳头上使劲拧了一把,听见宋译闷哼出声:“哥哥怎么学狗叫了,是在像狗一样发春,是吗?”
  他把两个乳夹夹在了宋译的胸前,和他刚才的温存不同,力度上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他慢慢地收紧了夹片,就在深入肌肤的刺痛几乎要刺伤宋译时,他停在了这个松紧度。
  宋译喘着气,胸口随着他的呼吸上下起伏时,“铃铃”的声音响起了。两边乳夹上都缀着小铃铛。
  “铃声响起多少次,你就为自己攒够了多少下打屁股的机会,响一次算两下,哥哥自己数着。”骆炎亭嘴上说着挑逗他家小狗的话,表情却很严肃。他让宋译站起身,自己则半跪下来,开始顺着宋译的胯骨拿着绳子比划。
  宋译抗议:“可是这也太容易响了……”骆炎亭还要捆他,这怎么可能不响。
  骆炎亭挑眉,他家小狗红肿的乳头、流水的阴茎、圆翘的屁股就在他眼前,他现在却要延迟满足做捆工,难道他就很容易吗?
  他恶意地用力揉搓着宋译的阴囊,脆弱的地方被这样对待,宋译下意识地弯了腰,“铃铃铃”,小铃铛叫的很欢。
  “三下。”骆炎亭说着,动作却不停下。
  “这不可能!……”玩弄他的手毫不心慈手软,宋译根本不能保持上半身的静止。
  “铃铃铃铃。”
  他的主人声音里有不可挑衅的威严:“七下,自己数。”
  “好……”
  骆炎亭越是凶他,宋译感到自己的阴茎就越是翘得越高。
  宋译,你真是没有救了。他心想。
  为什么要被救呢?心里有一个细小的声音反驳道。就像现在被绳子捆绑一样,把一切交给主人就好了,好的、不好的,他的主人见过他全部的样子。
  *
  如骆炎亭所说,这一次的绳子捆得比上次更紧了。宋译即使闭着眼睛,都能感受到骆炎亭一定是用了很大的力气,才能让每一段绳子固定在属于它们的位置上。
  骆炎亭很认真,空气安静了,除了时不时响起的铃铛声,和宋译的报数声。
  OO@@的绳子固定在身上的感觉非常奇妙,他的主人对待他像是在对待一间艺术品,他们俩像是米开朗琪罗和他的大理石雕塑,只不过工具不是雕刻刀,而是蜿蜒盘旋在身上的绳子。
  黑暗里,宋译的心思不知道飘到了哪里。
  他看过很多片子,但极少能够看见三十多岁的男人被捆绑,被吊缚。通常被吊起来的,都是骨架轻盈、身形娇小、韧性极好的模特。
  骆炎亭会满意他这个“作品”吗?在他放下身段,如此配合的时候。
  他屁股上被重重地拧了一下,让他回过了神来。
  “在走神,是不是嫌等会挨得鞭子不够多?”
  “不是的……”
  绳缚准备的时间有些长,骆炎亭已经捆好了腿部,绕到他身后开始捆手。
  骆炎亭问着,手上却不停:“在想什么?”
  “我在想……”这句话有些羞耻,宋译耳尖微红,“我被吊起来会不会不好看……”
  骆炎亭一愣,随后扬起手在宋译的屁股上重重的一拍。
  “铃铃铃……”
  “算五十下。”
  “凭什么!”
  骆炎亭从身后咬住他的耳垂,惩罚性地往外扯:“就凭你觉得我的小狗不好看。”
  他的下半身贴上了宋译的屁股,隔着西裤,有一个炽热坚硬的东西顶在了宋译的股间。
  “反正我说了你也不信,它说的总算数吧,嗯?”骆炎亭的手从后往前,锁住了宋译的喉咙,虎口正好卡在气管上,微微加重的力度让人呼吸不能自如。
  双手和双腿被绳子紧紧地固定,双眼被蒙上了绸缎剥夺了他的视觉,乳头被夹地肿胀地疼痛,现在就连他的呼吸都在骆炎亭的掌控之中。
  他被自愿剥夺了一切,全部献给了他的主人。
  “加上这五十下,刚才一共多少了?”
  “一百……一百三十八下。”
  骆炎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畔:“那等会我就要操你一千三百八十次,操到你双腿都合不拢也站不住,等着吧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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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久等了宝贝们!
  这几天三次元忙碌
  你们不会忘了我的对吧(星星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