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阁趣文网 > 穿越小说 > 炮灰攻种田后和高冷男主HE了 > 第63章 互相喂饭,特殊符纹
  “唔,黎之……”
  姜白野模模糊糊看到一道身影在跟前晃,如墨的顺滑长发披散下来,偶尔掠过他的皮肤,舒服又酥痒。
  他努力眨动眼睛,就见那氤氲着的好似披着圣光的俊容靠近了过来,轻轻朝着自己吹了一口气。
  姜白野瞬间飘了。
  可不得飘,连续三天三夜没睡觉,走路都没有实感,像是踩在云里,一旦躺下,很容易便坠入又深又黑的梦境里。
  陆黎之还以为他要醒来,见状,有些气笑了。只得让小二时刻把饭菜备着,等他一醒来就能吃到热乎的,免得饿坏了肚子。
  只是,不等他从床侧移开,就被攥住手一把拉到床上,蛮横地拽进怀里。
  一条修长坚劲的腿伸过来夹住他,禁锢住不给他动,整个人严丝合缝地从背后贴上他,搂紧他,在脖间轻吻着,湿润的热气令他又痒又麻。
  “不准走,不准再走了……”
  陆黎之缩了下脖子,又被他亲得很舒服,顺着他无意识乱拱的力道,一点一点舒展了自己。
  这人,即便半梦半醒着,也知晓怎么让他变得奇奇怪怪。
  乱蹭间,留下一串串热痕,再也无所顾忌,随心所欲地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
  陆黎之惺忪了眸子,浑身流淌出一股懒洋洋的怠惰缱绻气息,像是透露着可以入侵的信号。
  姜白野脑子还昏昏沉沉的,感觉自己在梦里,手上却已经轻易得逞,探进了他松垮的外衣。
  或许还真的就在梦里。
  他有些粗暴地表达着自己的欲求,直到听到一声不满的轻哼,深陷在一团黑雾里的意识才有点挣扎过来,放柔了力道,又进了一层,触碰到柔软细腻的肌肤。
  两人都有些轻颤。
  陆黎之抓着他的手,察觉到上面还有些没有干透的药膏,心一下子就软了下来。
  然而这次等了半天,都没有等到他继续往下的动作。
  侧目一看,竟然又睡了过去……
  陆黎之轻嘘一口气,不知是庆幸还是失落,平复了一会,又给他上了一层药膏。
  这药确实神奇,才过去大半个时辰,淤血已清,红肿也消散了许多。
  陆黎之看着他的手,根根分明,骨节突出,明明那般好看,却要拿来糟践自己。
  说他过得糙,又总对自己粗中有细。
  “别闹,陪我睡一会……”
  无意识的把玩,耳边便响起一声,陆黎之顿了顿,轻声“嗯”了下。
  这一次,再也没有一丝心理负担地贴上了他火热挺阔的胸膛,甚至能听到他沉而有力的心跳。
  心里暖融融的一片,踏实又安稳。
  门外,天光依旧大亮,不时有退房的学子离开,议论着什么,有唉声叹气的,也有意气风发的,对未来感到一片光明。
  “我家就住在府城,虽然没考成廪生,但托关系应是能获得府学的一个名额。”
  “那你家厉害了,府学只要那前几名,我是廪生,怕也只能去县学了。”
  “我原本就在我们那县学里,教的也就一般,只得在家里自个看书了。”
  “那可别啊!去私学也好过在家闷头苦读,否则后面的考试怕是无望了,大不了,青松书院也是不错的。”
  “哎,我心里想的是明礼学堂,但那里的束实在是太高了,还须得是廪生才收。”
  一阵人说着过去了,又来了一阵,考试期间的住店费极高,有的同乡的同县的拼了一间房,也有不少结伴在府城游玩了两日,因而这会人并不算少。
  陆黎之蹙了蹙眉,怕吵到姜白野睡觉,这时,外面的人窃窃私语了起来。
  “我原本还以为案首会是陆清宏,真没想到……”
  “陆黎之能考到前面的案首,也没什么想不到,他似乎就在这边住店,切勿在人背后议论!”
  “哎,浩成兄,你说他会去哪进学?”
  “我猜,国子监?”
  “!浩成兄,你真是太高看他了,走,不说他了,我请你去听评书,听说下月还有《乱花斩》,这可是我的心头好啊,浩成兄,你喜欢哪本?”
  “《问风流》。”
  “噗,你怎么也这么俗,跟大家一样。”
  “这本清远君投入了不少私人感情……”
  两人说话声很小,但耐不住陆黎之听力好,听得一清二楚,若不是被姜白野彻底束缚住,他都想拉开门,示意他们离开了。
  好在说了没一会,他们也走了。
  世界彻底清净了下来。
  陆黎之想起他们的对话,在严府里,严知府和邰学道争着抢着要做他老师,还给了他三天时间,让他做出抉择。
  两人颇有些赌气似的,邰学道还许他国子监贡生的名额。
  须知,每省最多只有三五个顶尖中的佼佼者能获得拔贡中央官学的资格,本省底下有不少府,案首有很多,陆黎之只是其中之一,有权有势的人家更是能轻轻松松拿走名额。
  因而这绝对是个让人无法抗拒的天大诱惑!
  如果陆黎之身上没有担负着替他爹查明死因的担子,要沿着他爹的老路走下去。
  如果,这里不曾有让他羁绊不舍的人的话……
  乱七八糟想了些东西,后来,在身边之人沉沉的呼吸之下,陆黎之不知不觉也睡了过去。
  到了晚上,某人嫌抱着他热,摊开了四肢,陆黎之才醒过来,得以解放,立马出去跟小二要了些吃食。
  掌柜噔噔噔地跑过来,“哎?真的是陆案首!”
  陆黎之抬眸看向他,像是在问有什么事吗?
  “这顿不要您钱,不不,您这几日住店和吃饭的钱都不要,这是本店的特色酱肉丝,您尝尝,快,还不去盛点刚做的汤来!”他吆喝了一声伙计。
  陆黎之并没有因为他们过分殷勤的姿态而感到不适。
  这段时间,因为“清远君”这个头衔,他已经得到足够的关注,陪在姜白野身边也获得了不少尊重和敬意,慢慢便适应了这些。
  再者,他的性格本也是宠辱不惊的,即便在知府和学道跟前。
  这也是邰嵩会把宝贵的国子监名额送给他的原因之一。
  等他缓缓吃完酱肉丝、青菜炖豆腐、香糯的八宝甜饭,以及由好几样海鲜炖出来的汤后,蘸了点水在桌子上又多要了两道菜,让他们随时备好,不能影响了口感。
  然后掏出了一锭银子,付了这几天的住店钱和食费。
  “这,陆案首还挺有钱的。”背后,客栈里的人惊异道,“还多给了些。”
  “应该是那些个乡绅富豪跟他打交道,资助的他吧。”
  “不,他还没回县里呢,案首小三元虽厉害,考不上举人也白搭,府城里的有钱人见多了,可不会随便资助。”掌柜的也算是见多识广,大、三、元万中无一,几朝不见一人,小三元还是有不少的。
  但陆黎之从头到尾的穿着包括用度,最好的房间、新的被褥床铺不说,连浴桶恭桶等大大小小的用具都是买的新的,真真是富家子弟的作派,说是谁资助的都不太可能。
  他本身也不见半点拘谨和不适,跟那些得了资助却依旧抠抠搜搜艰难度日抬不起胸膛的学子大不一样。
  陆黎之回了自己的房间,便见姜白野已经醒了,发现他进来,连忙将东西藏到身后。
  “咳,你回来了。”
  陆黎之,“……”
  他能说他早就知道了吗?
  姜白野也不藏了,大大方方地将一个青色锦缎包裹的礼盒拿出来。
  光是盒子就格外精致,用银线在锦缎上面绣了一丛若隐若现的竹子,是他娘的手笔,竹子自然选的陆黎之给她画的那个册子里面的,傲骨清寒,别有一番意境。
  就连礼盒所用的木盒也是他爹精心设计制作出来的,选用沉香木中的极品奇楠木,散发着幽香。
  这是将全家人的心意都巧妙地结合在了一起。
  只是姜白野一抬头,就见陆黎之已经不在跟前了。
  “嗯?人呢?”
  陆黎之去叫人做菜了,不过一刻钟,就端了好几道热腾腾的饭菜回来。
  姜白野还没来得及把礼物送上,就被他按着老实吃饭。
  陆黎之板着脸,不容置喙,这人吃饭越发的不规律了,前段时日忙着作坊的事,也经常忘记吃饭,长此以往身体肯定会出问题。
  姜白野也在这个时候发现手上好似涂了什么东西,虽然已经干了,但透着一点药香,那些伤口也肉眼可见的好转了许多。
  想到是谁干的,唇角不住上扬。
  陆黎之见他摆弄着手,还以为他不方便,是了,受了伤又涂了药肯定不舒服。
  他拿起一旁的瓷勺,挖了一勺黄澄澄的蛋羹喂到他嘴边。
  姜白野,“……”受了伤还有这好事?
  目光直勾勾地望着他,张嘴一口吃了,“你喂的好像更好吃些。”
  陆黎之被他看得垂下了眼帘,又挖了一块小盅炖得冰糖红烧肉过去,肥瘦相宜,姜白野吃完直点头,“你也吃一块,有点甜。”
  说着,就等不及地给他夹了一块偏瘦的。
  瘦肉也炖得软烂,不需要怎么嚼就滑入口中,齿颊留香。
  陆黎之本来都吃饱了,但看他吃得尽兴,一口菜一口饭好像在吃着什么上等的美味,也被勾得将他喂来的都缓缓吃了下去。
  这个时候他早已忘了刚才为什么要喂姜白野,明明自己都可以动手,偏要给对方喂。
  本来还好好的,陆黎之也没有多想,直到最后一口蛋羹喂过去。
  姜白野轻轻咬住了他的勺子。
  陆黎之被他湛黑的眸看得有些发烫,这家伙,果真正经不了半刻,肯定又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一把撒开了手。
  姜白野,“?”
  陆黎之起身收拾碗筷,姜白野趁热打铁,将人抱坐在桌子上,整个人一下子欺近。
  即便有过那么多次,陆黎之还是忍不住面红心跳,烛光下,清冷如玉的雪颜染上动人的绯色。
  姜白野真想吃了他,强烈的冲动让他的动作有些失控,想把他弄哭。
  陆黎之撇开脸,瞪了他一眼,到底亲不亲了,捏他做甚?
  姜白野闷笑一声,“黎之想了?”
  话音未落,便被他主动吻了上来,轻咬喉结。
  姜白野有些受不住地仰起脖颈,青筋刹那分明,像被人叼住了命脉,随着那一下又一下的轻舔啄吻,不知是满足了还是愈发不满,浑身犹如拉满的弓弦。
  “黎之……”嘶哑不成音的,气喘,“不要激我。”
  陆黎之一怔,想到自己都没有做好准备,却要将他逼至癫狂。
  可若不是他那一声提醒,他怕是也要失守在那惹人过界的情致里还毫无察觉。
  他刚慢了一拍,姜白野便敏锐地感知到了,心里叹息一声,怀疑黎之一直不愿意,是不是不想做下面的那位。
  如果真是这样,那真的就……无解了。
  不,他的黎之明明看起来挺乐于享受被动的,不可能无解,难以解开,那就一点一点地,终有一天会全部解开。
  让他彻底袒露。
  为自己绽放。
  “黎之,我真的是越来越没用了,别的情侣越亲越熟,越没有感觉,为什么我会越来越有感觉?”
  陆黎之不敢朝他说的地方看去,上一次在浴房里他就已经有所体会,只是想到孟大夫之前说的那番话,顾念着他的身体,他犹豫地伸出了手。
  还没碰到,就被姜白野抓住,“不行不行,让我先冷静一会。”
  陆黎之,“……”怎么办?
  姜白野转移注意力地,拿出了放在床上的一盒亲手制作的定情信物,因为有些不自在,倒也能让他忘记一些旺盛的情热。
  陆黎之想到贺麟所说的“有些丑”,可当他打开,入目便是剔透的碧意流淌!
  每一件样式都极其简洁素朴,难怪他手会伤成那样,每一件都磨得玉润光泽,尺寸恰好,简单却又不单调,正是他的品味。
  看起来低调寻常,实则又有一种别致的出尘之感。
  “我本来是想雕些东西的,但不怎么如意,脑子学会了,手却很残,免得画蛇添足,就做了最简单的样式。”
  不过姜白野练手了那么久,倒也不是一无所获,他拿起一根玉钗,示意陆黎之,“你看钗尾这里刻了个独属于我们的特殊标志。”
  彼时还没有阿拉伯数字,“这是你的陆,就是6,这是代表我的‘戚九’,就是9。”
  陆黎之正好奇地看着这种特殊的数字。
  姜白野,“!”
  我刻了个什么玩意儿?
  他手残了,脑子也残了?
  陆黎之琥珀色的眸子光芒流转,又拿起一个缀着金黄穗子的小葫芦,想要寻找那两个相依在一起的数字。
  “咳,这个葫芦寓意着福禄,祝你福禄双全的意思,上面的穗子是我跟贺府丫鬟学的,可以做个扇坠,回头再给你做把扇子。”
  陆黎之在小葫芦的上肚上看到了独属于他们的标志,眉眼微弯。
  姜白野,“……”
  陆黎之又看到一个方形的印章,很是玲珑可爱,旁边还配了个上好的印泥,他立马拿出一张白纸,小心翼翼地蘸了一点,在纸上一按。
  第一眼,便看到那两个在角落上的数字。
  姜白野,“……”
  而后是可以佩戴的玉佩,姜白野出息地雕了根竹子在里面,却是连叶子都没有的,光秃秃的一根杆子。
  陆黎之却觉得很特别很有意思,可能情人眼里出西施,他一点都不觉得丑,还在竹子根部发现了那两个数字,跟发现宝一样。
  “啊,头好疼。”姜白野抚额。
  陆黎之登即看向他,面露关心。
  姜白野看着他,欲言又止。
  他忽然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万一以后他们收养了孩子,他们的定情信物传给了子孙后代,有朝一日,到了现代的祖祖孙孙看到这两个数字,该作何感想?
  上了年纪的老爷爷骗小孙子,“这是他们那个时代的特殊符纹。”
  姜白野,“……”
  陆黎之拿起了那两个扳指,一人一个,“特殊符纹”刻在里面,费了他好一番力气。
  姜白野按下乱七八糟的思绪,郑重地拿过陆黎之的那个,在他疑惑的目光下,牵过他的手,缓缓给他戴了上去。
  “虽然情侣对戒是扳指有些奇怪,但显得大气低调些,放在指间把玩,还寓意着转运,射箭时也能防止伤手,也可以当吊坠戴在身上。”
  而姜白野没有雕刻也是因为上等的翡翠本身就很美,实在不知从哪下手,雕刻也会影响翡翠的光泽和通透度,这样就很好,除了那个特殊符纹……
  陆黎之大概听明白了他的意思,拿起了另一个扳指。
  姜白野却缩回了手,警告道:“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要是给我戴上,我就是你的人,你就得对我负责一辈子了!”
  陆黎之浅浅地勾了下唇,抓住他的手,用了些力气,穿进他的左手拇指。
  别的不说,姜白野的尺寸把握得极好,两个扳指都做得非常合手。
  陆黎之从未在身上戴过那么多东西,但还是一一将玉钗换下了头上的发带,玉佩戴在胸前,小葫芦挂在腰上,印章也是随时可以用,书法画作,以后他所有的作品都会多印一个印章。
  潜安印。
  潜安是他的字。
  原本他就打算刻一个,现在刚刚好,所有东西姜白野都为自己准备齐了。
  等他再发现那青缎上的刺绣和木盒的手艺,偶尔跟姜大柱来往,他知道这种木头有多珍贵,是姜大柱一直没舍得用想要收藏起来的。
  闻着那礼盒里传出的奇特厚朴香味,陆黎之心静了片刻,忽然产生一个冲动。
  告诉他,自己的秘密。
  嫌弃也好,古怪也罢,这一刻,他想对姜白野坦诚一切。
  陆黎之取出了笔墨,手却有些不可避免地轻抖,像是直面自己最不想提起的疤痕和伤痛。
  陆黎之一直没怎么想起过他的母亲,并非不爱,而是复杂。
  那人视他,就像是怪物一般,生怕他泄露了秘密被抓去当成妖怪当众火烧,便要他死守秘密,甚至庆幸过他是哑巴……
  陆黎之现在的思想当然并不觉得有那么夸张,幼时却在母亲的恐惧中同她瑟缩成一团,以致于,就连他最亲近的父亲都不知他是这般特殊的体质。
  那人同样怕自己无法替陆家传宗接代,父亲会另娶,她是如此的爱着他,也爱着自己这个唯一的孩子。
  但,爱又不是那么纯粹,导致陆黎之保守这个秘密已经成为本能和执念。
  现在挖开这个秘密,拔出萝卜带出泥,牵扯出一片伤痛。
  等他回过神来,白纸变成一团墨渍。
  “黎之想写什么?”姜白野看呆了他半晌,这样的陆黎之让他心动不已,“时间不早了,我们早点休息吧。”
  “休息”二字被他嚼出万般滋味。
  陆黎之却沉了眸,坚定要告诉他这个秘密,提笔便写出――我的身体很不一样。
  “咚咚咚!”敲门的声音骤然响起,一下子打断了陆黎之的思路。
  “陆案首,您方不方便,小人是来收盘子的。”
  姜白野的第一反应就是躲起来,虽然这家客栈现在没什么学子考生了,但还是有可能对他名声不利。
  事实上,一般人看见屋子里有两个男人,通常都不会多想,姜白野这是做贼心虚了。
  陆黎之也不忍心让他这样,将纸揉成一团,拉他坐在桌边,放小二进来。
  小二看到还有其他人在,连个愣都没打一下,只是看到陆黎之对着烛火烧着一张纸有些奇怪。
  姜白野也不知他在做什么,黎之忽然变得有些严肃和紧绷。
  陆黎之觉得用纸写的方式不太安全,万一泄露出去,他科举当真是考不成了。
  他让小二送些热水过来洗澡,待会,便让姜白野……亲自看看吧。
  想到这,他浑身都有些僵硬和不自在。
  “黎之,你到底怎么了?”姜白野见他手不是手,脚不是脚的样子,有些好笑,“我们好像到现在都没有亲亲?”
  姜白野也是欠得慌,见小二没有多想,他第一反应不是安心,而是不爽,心道这都不怀疑,这都没发现?
  他俩之间已经淡成这样了,没有气氛了吗?
  陆黎之正蹙眉走着神,被姜白野一把拉坐在腿上,急切不满,也是想要转移他心神的吻铺天盖地袭来,深入浅出地勾引。
  陆黎之想到刚才小二离开前没有关好的门,头皮瞬间一炸,推搡了两下,没推开,只想着赶紧亲完免得人过来。
  双手主动圈住人的肩头,随着他翻江倒海,时而化被动为主动,时而又累得任他摆弄。
  只是还没等到小二送水过来,外面却响起了下午才听到的那两道声音――
  “哈哈浩成兄,人家都说,现在翰墨阁不仅抢了酒楼的生意,连青楼的生意都抢了,听说易老先生忙不过来,都已经打算收徒了,你说我去拜师怎么样?”
  声音越来越近,伴随着脚步声,陆黎之后背顷刻冒出一层冷汗,即便不是因为喜欢男人,可能被陌生人窥伺两人如此的一幕,也让他难以自持。
  姜白野被他不客气地咬了下,反而更来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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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他俩以后是同窗啦。
  每次都不敢深入写,需要插入一点别的事情打乱氛围,哎,哭唧唧。
  本文关于秀才这里,有点私设,和现实中稍有出入,大概是院试结束后只是取得生员资格,不分廪生、增生、附生,须得入了学后,秀才在学校里进行考试(岁考),然后排名分等级。如果长时间考得不好,秀才的功名也是会废弃的,除此之外,可以通过每次考试来升等级,由附生升为增生、再升为廪生这种,成绩优者才能参加乡试,否则学校不会轻易让你去考乡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