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阁趣文网 > 穿越小说 > 炮灰攻种田后和高冷男主HE了 > 第50章 见家长,冯氏大闹
  “你真行啊,陆黎之,有什么是我不能看的?”姜白野抬腿坐在窗沿上,朝他伸手,本就低磁的嗓音瞬间染上几分悠长的诱哄意味。
  “好黎之,让老公看看……”
  陆黎之听得雪一般的指尖都泛出一点红意,险些忍不住就递给了他,好在他想起自己的计划,在姜白野以为自己都要得逞之时,又不紧不慢收了回去。
  慢条斯理地和刚才拿出来的那样东西放在一块。
  “长岁?长岁你又野哪去了,快过来帮忙啊!”何氏在另一边着急喊道,看来是瞧见了他。
  姜白野只得不甘心地作罢,对那幅画心心念念。
  陆黎之收拾了下,跟着他一起去隔壁,也不能到饭菜端上桌了再过去。
  本来想要一起帮忙的,被忙得一头大汗的姜大柱拉住,“让他们娘俩去吧,我们歇息歇息,别弄脏了你这一身……”
  正说着,他发现黎之今日好似特地打扮了一下,一身青竹般的丝质罩衫勾勒出修挺如玉的身形,整个人别提有多清俊好看,怕是那京城世家的矜贵公子也不过如此。
  平日自然也是极为工整干净的样子,但大多时候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旧衣,此刻姜大柱甚至隐隐地生出一丝局促的距离感,好似自己就是那泥里的土,这人是天上最白的那朵云。
  完大发了,自家那臭小子一点都不意帘叻,活脱脱被衬成了侍卫的感觉!
  陆黎之不知姜大柱这一瞬间升起的为自家儿子担忧的危机感,心里装着事,向他征求了下,便趁着姜白野没注意这边,走进了他屋子。
  袖里丝滑地倒出一轴画卷,正是姜白野刚才疯了一样想看到的那幅,也是他之前就准备好的生辰礼物,有些不好意思当着他的面,正好可以当作个惊喜。
  陆黎之没有到处乱翻藏画,只到了他床边,想要压在他席子底下,却率先看到一本深蓝壳子的书。
  一本之前害自己惦记许久,各种酸涩滋味尝尽,甚至觉得自己文采差劲、写得一文不值的,姜白野格外喜爱的那本书。
  陆黎之淡眸轻眯,手指拂过那有些翘了边的书角,这是翻看了多少遍啊,他心里有点不服和吃味,正要打开看看到底是个什么名堂,姜白野就在外面喊起了他。
  惊得他忙将画放在底下,又顺手将书揣进了怀里。
  结果刚一出去,就被姜白野瞧出了端倪,“你兜里揣着什么呢,都印出来了。”
  陆黎之低头一看,今日穿得比较修身,没有那么宽大,因而胸前印出个书的形状来。
  “……”沉默,极度的沉默,尴尬,让他有些手足无措。
  反过来又不禁迁怒,这人眼怎么这么尖,还非要说出来!
  不等他主动拿出来“招供”,姜白野就捏了捏他的脸,“我们黎之压力不要太大,以你的实力,拿榜首轻轻松松的事情,不要为了看书熬坏了自己的身子。”
  不过想到他走哪都要带着书看,姜白野也觉得自己真的不能再乱他军心了。
  陆黎之眨了眨眼睛,由着他误解,甚至还因为心虚,附和地点了下头。
  “真乖!”
  “咳~”
  姜白野一回头,就见他爹娘有些不好意思地四处乱躲,活像是见到了什么羞羞的事情。
  他表示,这种程度的亲昵,连万分之一都比不上呢。
  陆黎之帮忙端菜,今日何氏跟着姜大柱从大清早就开始忙活,弄了满满一大桌子的菜肴。
  中间摆着一盆米酒甜羹,里面放了南瓜、雪梨、玉米还有些他们从山上摘下来的一种名为“银耳”的东西,跟蘑菇一样,长在腐木上,他们还摘了不少回来。
  据说能卖不少银钱,是宫中娘娘才能吃到的养颜圣品。
  昨个,何氏就将那些吃不掉的蘑菇瓜果和银耳分了些给这次替他们操心的村民,罗二叔分得最多,甚至都能拿一些去镇上卖了。
  这会儿,何氏迫不及待地盛了一碗给陆黎之,“你喜欢甜一点的口味,尝尝这个,是我跟长岁学的,米酒是前阵子酿的,你要是喜欢,可以再盛一些回去喝!”
  陆黎之尝了起来,每样都炖得软烂滑口,甜而不腻,带着淡淡的酒味,没有一处不好,见何氏巴巴地望着自己,他便认真点了下头,是真的好喝。
  何氏瞬间圆满了,又忙给他夹其他的菜,蜜汁鸡翅、鸡腿炖芋头、醋溜大白菜、虾仁滑蛋、山药炒牛肉、凉拌平菇……原本只会炒和煮的何氏,这次为了哄住未来的“儿媳”,可谓下足了功夫。
  每一样都带着一点甜味,这是知道陆黎之的口味,绞尽了脑汁做出来的。
  陆黎之感到他们满满的诚意,桌子底下,下意识回握住那只趁两人不注意悄悄握过来的大手。
  然后何氏和姜大柱便见两人全程都在用一只手吃饭。
  一开始,是姜白野不愿意撒开,看他玩笑一样,嘴边含笑,等姜白野玩了他一会儿细长白玉的手指,想要收回去啃鸡腿时,陆黎之却似笑非笑地,反扣住不给他动,看他着急。
  两人在底下较劲一般斗来斗去,夫妻俩乐得眉来眼去,瞧着小情侣打情骂俏,直到姜白野气急败坏地一口叼住陆黎之刚送到嘴边的鸡腿。
  陆黎之瞬间像被掐住后脖子的猫,吐也不是,不吐也是,僵住了。
  何氏和姜大柱的筷子掉在地上,微微张着嘴,心里颇受震荡,小两口玩得这么野吗?
  最后吃饱喝足,陆黎之脸上的热意还有些未散,更气的是,那只鸡腿全都被姜白野抢了去。
  他送上自己给二老的礼物,虽然准备得有些仓促,却是之前就做好的。
  一样是给何氏的画册子,因为从李婆婆那里得知她很喜欢自己画的那些花草,便又给她画了一本新的,全都是新颖又漂亮的花样。
  何氏喜得一下子从椅子上跳起来,“天哪,这么好看,一定费了你不少功夫吧!”
  陆黎之摇了摇头,是真的没怎么费功夫,在决定参加科举前,他都没怎么正式读过书,而把更多的心思都放在书画上,因而这些对他而言不过信手拈来。
  偶尔看书累了,便在自制的册子上随手画上一个花样,反而可以愉悦身心。
  “太好了!这样我以后绣的花样就更多了,要是我绣活儿再好点,这些花样绝对值不少银钱!”何氏甚至想要立马将这些栩栩如生,或清雅秀丽,或妖娆多姿的花草枝蔓变成刺绣。
  姜大柱得到的是之前姜白野托他画的木制新式家具,当时姜白野只是大致形容了下,就被陆黎之画出了魂形,因为一时找不到能让姜大柱开心的礼物,就被他拿来借花献佛了。
  姜大柱比何氏更热切,仔细擦好手后才接过来,看了两眼,就忍不住钻进了隔壁的工作间。
  何氏笑他没规矩,把客人丢在一边,但姜大柱做木工赚的银子也是实实在在的,让两口子觉得都找到了自己的意义,每一天都过得充实又有干劲。
  这边自然是各种欢快自在,两栋连在一起的屋舍,一个虽是土坯房却打扫得干净敞亮,鸡犬相闻,一个之前年久失修也在姜白野盖作坊时,顺手给修葺一新,外面瞧着格外气派。
  另一边的王里正家却陷入了一种死寂和尴尬的氛围。
  偏偏引起这一切的当事人还不知道一般,一个劲地给小脸瘦了一圈的冯兰儿夹菜,心疼地还直数落王里正不会办事。
  “那善医堂明摆着是冲姜白野来的,还有他那个什么堂哥一家,哪个不是跟他有仇?结果倒好!把我们兰儿绑到那可怕的山里,受了惊吓不说,还落了一身的伤,他竟脸皮厚的没有半点表示!”
  冯氏在旁边不喜她将自家男人数落得跟个孙子似的,却也觉得她这番话有理。
  可能也是想要把王里正过分正直善良的性子给掰过来,便附和道:“要我说,姜白野该拿个三五棵灵芝人参来看看兰儿,毕竟兰儿属实是被他连累的!”
  “啪!”
  王里正重重搁下筷子,想要发火,但好脾气让他忍了下来,尤其看到冯兰儿被他吓得浑身一颤,像是在山里留下了很重的心理阴影,他满心的质问和怒气也不得不咽回去。
  “我去看看玉娇。”
  自从昨个他回来,说了严知府对众人的判决,他就觉察到玉娇有些不对劲,整个人跟丢了魂一样。
  只不过他当时更在意那晚兰儿为什么隐瞒了里面的真相,就没有太注意。
  “玉娇,你哪里不舒服,爹给你请个大夫过来看看?”王里正在外面不放心地敲门。
  王玉娇一双眼睛哭得红肿,都快要睁不开,捂在被子里瓮声瓮气,“我……没事,我想多睡一会儿。”
  不知过去多久,王玉娇眼泪流不完一样,被子却被人一把掀开,她吓得忙要躲起来,却见来人并不是她爹,而是冯兰儿。
  “表姐,你怎么了?”冯兰儿怜悯地倾身,用帕子擦了擦她脸上的泪水,“昨晚你是不是就在偷偷哭了?”
  王玉娇哭得更厉害,嘴上却抽泣道:“我、我没事,我只是,只是有些不舒服。”
  “表姐,你是不是喜欢姜白野……那个堂哥?”冯兰儿思来想去,也就那一个年轻男子遭了殃,要不她反应怎么能这么大呢。
  王玉娇却把脑袋摇成了拨浪鼓,她不喜欢那人,她怎么会喜欢那样卑鄙恶毒的人呢,可是心好难受怎么回事,像是被人用刀子活活剜去!
  她用力捶了捶,想要重新拉上被子,却被冯兰儿硬扯着,不让她动。
  “表姐,哭有什么用,那人又不是死了,等三年后他被放出来,如果你还喜欢他,便和他在一起。还是说,你跟姨母一样想要嫁个有功名的,嫌弃他以后不能考科举了?”
  王玉娇连忙摇头,也不知是在否认她说的这点,还是否认和姜越明在一起,她想说她不会和那样的人在一起,张口却打了个泪嗝,泪水流得更凶。
  冯兰儿若有所思地看着她为一个男人愚蠢流泪的样子,自己竟然也差点有那么蠢的时候,她冯兰儿想要得到一个男人,绝对有其他法子!
  经历过大衡山一事,冯兰儿感觉自己想明白了很多,她怀疑姨父想要将她们赶走了,这让她有些恐慌。
  如果是之前的冯兰儿,她定会傲气地立马走人,但现在的冯兰儿只会想方设法地留下来,乃至……如果能取代表姐的位置就更好了。
  冯兰儿走出去时,王玉娇已经哭累得睡着了过去,浑然不知暗处有一双眼睛正在审视着她。
  东边王里正那屋骤然传来争执声,冯兰儿指甲掐进掌心,犹豫了一下,还是蹑手蹑脚地摸到了窗底下,便清楚地听到了里面在吵什么。
  “我不同意!她们孤儿寡母的,来这边住几日,你就要赶她们走,当年我爹让我这个长姐招赘,结果你不同意当赘婿,这事便落在我妹头上,她这么多年心里都埋怨着我,你不也跟着理亏吗!”
  “一码归一码,我这些年对小冯氏还不够忍让,对兰儿还不够疼爱吗?可兰儿那日明知道她遭遇了什么,我问半天她却什么也不肯说,不就怕我们让她进去找人吗!”
  冯兰儿瞬间收紧手指,原来姨父真的看破了,怎么办,她不要回去,更不要以这种狼狈的方式离开!
  王里正心寒的是自己疼爱的外甥女竟是这样的心肠,他也不能拿她怎么办,只能让她们回家,眼不见为净,正好也能少些事端,小冯氏最是不安分了。
  结果这直接惹恼了冯氏,恨声道:“说来说去,你胳膊还是要往外拐,对我娘家人就是各种瞧不上,你就是瞧不起我呗!”
  王里正被她搡了一把,有些生气,却懒得跟她计较。
  “兰儿当时被吓得神智都不清了,根本说不出话来,你让她怎么说!何况她为什么要说,都是姜白野害的她,你还想让她进去帮忙找人?”
  “姜白野那小子是你在外面偷生的儿子吗,你这么惜护他!人家都没追究,你要这么作践人,你这是不想跟我过了哇!”
  “就为了你那里正的好名声,人人都夸你一句好,你就不顾我们这个家了!什么好处都不让收,还要豁了命地去帮人,为了个下九流,连村子里的童生都不要了,要不是你当初把人往死里罚,姜家大房会做出那种事吗!”
  多年的积怨爆发出来,冯氏跌在地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后面小冯氏跑进来,跟她抱成一团,两人哭得一个比一个惨,活像是王里正做了什么天理难容的事。
  王里正头疼得要命,明明都没影的事儿,到了冯氏这里,就成了天大的事,他何时不顾自己的小家了,他只是想尽量一碗水端平,结果不偏帮自家人,冯氏就觉得他在偏心!
  “简直不可理喻!”他甩袖离开,却是铁了心地要让冯兰儿她们回去。
  一家子动静闹得太大,不可避免地,被四周邻居听了个正着,这事很快就传到了姜白野耳里。
  他甚至没再关注过冯兰儿和轩子,打从轩子把自己的事什么都透露给冯兰儿,他就不打算再用他了,若非看他还有几分胆量,早上一来就把他辞掉打发走。
  可奇怪的是,轩子今日一整天都没过来,也没有跟他打声招呼的意思。
  “方力,你去轩子家看看他怎么了。”
  方力正为这事提心吊胆呢,他自觉和轩子是一体的,轩子要是怎么样了,怕是自己也落不着好,闻言立马赶去了轩子家。
  这时,荣华富贵从镇上采买回来了,买了一堆东西,但被褥都是半旧的,说是便宜,米面也都是买的陈米杂面,又说能吃饱就行,他们干体力活吃得多,好东西不经吃。
  倒是给几个师傅买了正常的米和面,最后竟还剩了二两银子,恭恭敬敬地交还给姜白野。
  姜白野就觉得,这贺家真会教下人,得再捞一点人过来才行。
  一旦他们答应了自己的提议,济春医药坊和回春堂那就是同生共死,荣辱与共了。
  姜白野没收这二两银子,“不用刻意省着,正常吃喝就行,你们以后干的活辛苦,可不能糟践了自己的身体。”
  四人听了,瞬间放下一直提起的心,也有些庆幸没被卖到不靠谱的人手里,一般的坊主哪有这么大方的,恨不得将人压榨得渣都不剩才对!
  这边,姜白野正跟荣华富贵说着山里的事,认药、怎么采药,认路、野外如何求生、自保,又有哪些危险、哪些野兽在什么地段出没。
  几人听得孜孜不倦、眼界大开,才知别人进山那就是两眼一抹黑,难怪他们坊主能做这门生意,掌握了这些,何愁在山里发不了财啊!
  然后方力便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生怕晚了半刻钟,姜白野就把他给辞了,毕竟这个活计的工钱还是不低的,不知有多少人盯着呢。
  “怎么样?”姜白野头也没抬地问,也是真的忙。
  “轩子,轩子感染风寒发高热了,他娘说昨个回来就一病不起,整个人迷迷糊糊的,也不知是在大衡山吓的,还是在公堂上吓的,他娘说等人好了,就立马让人过来干活。”
  姜白野微皱了下眉,只能等人过来再说后续的事了,总不至于还特地跑过去跟他说我不要你了。
  不至于,姜白野现在很忙。
  然而他不知轩子并没有生病,但他确实被吓得不轻,听人说他把王志揍成了傻子,把姜大山打成了残废,整个人就直接吓瘫了。
  因为某种心虚,轩子知道自己一过去,肯定就会露出端倪叫他发现,轻则断腿活计不保,重则小命危矣。
  他怕极了,但他没有选择离开,而是还想着回去,倒不是为了那些银钱,银钱肯定比不上命重要,哪怕家里还有个瘫痪的老娘指着他养。
  他只是每每想到那抹倩影,就有些怅然若失,自己费尽千辛苦把冯小姐救出来,结果村子里并未传起他俩的风言风语,去府衙的路上,她更是全程都没看过自己一眼……
  轩子想,倘若他不能留在作坊,她肯定连句话都不愿跟自己说了。
  某些时候,他甚至偏执地想着,如果野哥能娶了她该有多好,这样,自己就能靠她更近了!
  姜白野忙到很晚才回去,打心里想去陆黎之那儿与他温存一番,一段时间不亲亲他就浑身不自在,整个人跟那什么狂魔一样,连他自己都被惊到,打了几辈子光棍,这是憋得太狠了吗。
  再亲,黎之就得厌他了。
  唉。
  姜白野老老实实又垂头丧气地去灶房里,将他娘给提前煎好的药喝了,温度不高不低,温服最佳。
  两人都不知他喝的什么药,还以为是滋补的呢。
  洗完澡姜白野倒头便睡,明日还要早起带荣华富贵去山里熟悉熟悉,顺便多采一些药回来。
  这个季节便有不少草药成熟了,等以后规模做大了,还得再买田买地买庄子,种更多的药材……
  这般想着,他手也无意识地在枕头底下划拉着,想看,理智又拉锯着,就在他准备收回来的时候,书没叫他摸到,却摸到一卷画轴!
  姜白野一下子弹坐起来,匆匆拿出来一看,似乎正是白日那幅!
  他点着了蜡烛,迫不及待又欣喜不已地打开,全然不知此时沐浴完的陆黎之也忽然想起了那本书。
  倒不是他给忘了,而是他知道自己一旦打开,很可能就会心绪不宁,故而下午选择先温书,等完成今日的任务,再来看看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陆黎之用帕子擦了擦湿发,怕滴水下来弄湿了这本书,心里却已经痒得厉害,某人竟然将其放在床上,时刻拿起来看吗。
  刚才听到他回来的动静,也不知此时他有没有发现那幅画……
  陆黎之信手将书翻开,因为里面夹着张纸,他打开的便是这一页。
  撞入眼帘的刺激画面让他耳边嗡的一声,脑中一片空白,本能反应便是将其一把阖上!
  拒绝再看。
  可越是不愿意想,那一幅画面在他头脑中就变得越发清晰,让他全身都泛起难以描述的热度和羞臊。
  怎么会有这样的书,又有那样的人,还以那样的方式……
  混蛋!
  他到底知道什么!?
  陆黎之吸了口气,急匆匆地打开,再看其他页,同样的光裸刺目,鲜明地展示着人最初的欲望。
  却再也没有那样的人……
  也就在这时,兴致大起的姜白野准备给自己来个小小的放纵,却找了半天都不见自己的书。
  “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