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阁趣文网 > 恐怖小说 > 我抢了我兄弟的老婆 > 第45章 程星辞控制信息素还不太熟练
  到了十一月,天气逐渐转凉。自入秋以来,整个曼北终日笼罩着挥散不去的浓浓雾气,叫人心烦。
  而程星辞还有一件更烦恼的事。
  云塔集团十月底在外地中标了一个大项目,要由谢凌带领技术团队去当地跟甲方协作,这一走就要走半个月。
  程星辞离开祝家老宅之后第一次面临跟谢凌的分别。
  他手机上的日历给十一月六日标了个粉红色,是他记录的谢凌易感期的日子,然后他又在那个粉色下面备注了一行小字:谢凌出发去岐阳市,十一月二十一日归。
  而十一月十六日是程星辞的生日,他没有在日历上标出来。
  过生日对程星辞来说并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他的父亲和母亲都不喜欢他,从小就没有人在意过那个日子。
  认真想来,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跟朋友或者家人一起过生日过,本来是没有什么所谓。但是后来汪荃生了茉莉,焚香园的人每年都给茉莉过生日,程星辞觉得有点羡慕。
  今年他想和谢凌一起过生日的,但是谢凌要出差了,程星辞便没有提这件事。
  谢凌不知道他的生日是哪天,程星辞想,算了,谢凌有事,等下一次再说好了。
  岐阳在K国的西部,离曼北有一千八百多公里,坐飞机要三个多小时,差不过横跨K国国土,程星辞没有去过那么远的地方。
  谢凌出发的头一天晚上,程星辞在家帮谢凌收拾行李。两套正装和三套休闲装都成套地叠放整齐,洗漱和护肤品放进防水包里,电动剃须刀充好电,行李箱夹层里放了够用三个月的抑制剂,手机充电器怕谢凌弄丢还多装了一只。
  谢凌看他蹲在行李箱边上,一遍一遍地检查,生怕漏掉什么东西,伸手拉他让他起来,说:“行了,我去半个月又不是半年。忘了带什么,到那里再买就是了。岐阳也是大城市,很方便的。”
  程星辞被他拉起来,低着头不说话,谢凌才看到他眼眶红红的。
  “怎么了?”谢凌捧着他的脸,俯身亲吻他的鼻尖,哄道:“谁把我的宝贝惹哭了?”
  程星辞看他一眼,又被他的肉麻逗得想笑,弯了弯嘴角,心里不舒服的感觉却堵得他笑不出来,小声说:“我再检查一下啊,过去再买新的你用不惯的。”
  “没事,”谢凌用很温和的、安慰的语气跟他说:“我以前也经常出差的。”
  程星辞的脸被谢凌的大手捧着,很顺从的样子,嘴巴也挤压得有点嘟起来,好像在索吻一样。于是谢凌就低头吻了他。
  谢凌刚刚刷过牙的口腔有点凉,带着牙膏的清爽,含住程星辞的舌尖之后很快就热了起来。
  程星辞控制信息素还不太熟练,不知是不是信息素等级过于高的原因,有时候会无意识地泄露一些出来,特别是跟谢凌在一起的时候。
  谢凌觉得那个项圈抑制环显得程星辞太好吃了,他不想让外人看到那样诱人的小辞,所以现在出门都让程星辞贴梁朔推荐的那种抑制贴。可以藏在上衣衣领底下,不那么惹人遐想。
  他伸手摸到程星辞后颈,洗过澡以后程星辞没有贴抑制贴,难怪连舌尖都是甜的。
  程星辞后颈很敏感,被摸得仰起头,跟谢凌的嘴唇短暂分开,然后又主动贴上去。
  今天是谢凌易感期的第一天,程星辞想要做谢凌的抑制剂。
  “还要检查行李吗?”谢凌察觉程星辞的欲望,却停下来,使坏地问他这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程星辞半真半假地推他:“我还没有检查完。”
  谢凌抓住程星辞的手,手指插进程星辞的指缝里,十指相扣,认真地问他:“要跟我一起去吗?”
  程星辞虽然不舍得谢凌,但是也没有想过要跟谢凌一起走,他摇了摇头,“我还有学生要上课。”
  谢凌想说你可以把课推掉,延后再上。在谢凌看来,程星辞的小提琴教室是不太重要的消遣,如果程星辞不想要坚持下去也无妨。家里不需要程星辞赚钱,程星辞可以随意懒惰和半途而废。
  但是谢凌没有说出来,他一直记得程星辞说自己不想要依靠别人,想要自己努力去做成功什么事情的认真样子,闹着玩儿的小提琴班也许对程星辞来说是重要的事。
  “嗯,”谢凌啄吻他,手从后颈滑到腰际,“那你就好好上课,我会尽快回来的。”
  程星辞却在这种时候较真:“你不是说最快也要半个月么?”他在日历上看过好多次了,“十一月二十一日能准时回来吗?”
  “应该可以。”谢凌说,要继续吻他。
  程星辞躲开了,“不要应该。”
  “嗯,”谢凌从善如流,改口说:“一定能回来。”
  程星辞满意了,闭上眼睛让谢凌把自己压在柔软的床垫上。
  信息素浓郁得不像话,从房间门的缝隙里泄露出去,飘得一屋子都是朗姆酒和蜂蜜的味道。
  隔壁房中,梁朔坐在床头开着阅读灯看案件资料,看到一半,揉了揉眉心,问刚刚洗完澡出来的谢汛:“谢凌出差是明天走吗?”
  谢汛用干燥的毛巾擦头发,浴袍松松垮垮地系着,点头说:“对,他明天上午九点的飞机。”
  完成最终标记之后,谢汛就对别人的信息素不敏感了,而梁朔因为职业的关系,一直要训练对信息素的敏感度,所以每次隔壁房间的信息素飘过来的时候他都有点受不了。
  总不能,在家睡觉也要贴着抑制贴吧?
  梁朔坐起来,伸手拉松谢汛浴袍的带子,说:“等他走了我们在墙上加装信息素吸收棉。”
  谢汛说好。
  老婆的所有提议他都说好,从不反对也不问为什么,只是确认:“在我们房间装?”
  “不是,”梁朔抬腿,用脚趾撩开谢汛的浴袍,顺着谢汛的腹肌滑到小腹下面,说:“在你弟弟的房间装。”
  谢汛嗯了一声,把擦头发的毛巾扔到一边,握住梁朔的小腿,拇指擦过他腿上的陈年旧伤,低头在那道长长的疤痕上吻了吻,然后又顺着小腿一路亲吻上去。
  梁朔起先还能保持镇定,一边抚摸谢汛的头发一边继续看案件资料,但是很快他手里的资料就握不住了,哗啦啦散了一地。
  曼北的秋天气温下降很快,夜晚的天空也是灰蒙蒙的。
  房子里装了恒温系统,一直维持着二十几度的室温。没过多久,谢凌房间的落地窗上就起了一层水雾。
  程星辞手肘和膝盖接触柔软的床单,还是磨得有些红,他咬着唇回头看谢凌,谢凌便俯下身亲吻他。
  “你小声一点。”程星辞说。
  “什么?”谢凌没听清楚,贴着他的背,把他抱在怀里,一起侧着躺下去。
  程星辞反着手去摸谢凌出汗的脸,他脑子有点晕乎乎的不太清醒,有点费劲地用气声说:“我说你小声一点啊。”
  谢凌停了一会儿,然后偏头咬程星辞的耳朵,“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