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疆皇帝对这些蛊毒大师道:“大疆国危在旦夕,遭到了四国的围攻,朕需要你们帮朕研制出更厉害的蛊毒,播散到诸国之中......朕要让他们跪着来求朕给他们解药!”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说他挑衅诸国,投放天花,他就投放了怎么的,不听朕的解释,那朕就给你们来点更厉害的。
  十几位蛊毒大师听了大疆皇帝的命令,没有吭一声,只是放下了手里的活儿,去拿了别的药材出来,还写了一张药方,让大疆皇帝派人去找药材。
  大疆皇帝知道他们这是同意了,要开始动手了,很兴奋的拿着药方去了。
  蛊毒大师们看着大疆皇帝离去的背影,眼底的冰冷丝毫不变,他们像是没有感情的冷血生物,又开始了蛊毒的研制,在这不见天日的底下密室之中,全力奋斗着。
  解决好药方的事儿,大疆皇帝就传召一人进御书房。
  “国师,你说龙千辰是真的彻底好了,还是在做戏?”大疆皇帝为眼前这人。
  他面前这人端坐在靠椅上,身形颀长,面容看起来也就三四十岁的样子,却有一头白发,眼角一点妖惑迷人的泪痣,给人很邪气的感觉。
  他乃大疆国国师萧高寒。
  国师品了一口茶才淡淡道:“不是做戏,他的确已经好了!这小子有贵人相助。”
  大疆皇帝问:“他的命真大,在大牢里折腾了那么久,被自家皇兄伤的体无完肤的,居然还能康复,那贵人是谁?”
  国师似笑非笑的看了大疆皇帝一眼:“怎么?你想招揽那贵人?”
  尽管很不喜欢国师的态度,但想到对方的能力,大疆皇帝还是隐忍了下来,笑着道:“赤云国乱成那样,那贵人能让赤云国起死回生,实力肯定不一般,人才谁不想招揽。”
  国师淡淡道:“我不知那贵人是谁,我派去的人只查到,龙千辰的贵人是一男一女,医术很厉害,治疗天花的方法就是他们想出来的。”
  他原本还想让人再深入的去查一查那一男一女的身份,但派去的人却被发现了,之后就下落不明,再也没有消息送来。
  他猜测,抓走他的人应该是龙千辰。
  大疆皇帝只觉可惜,道:“能治好天花,可见这二人的实力真的很厉害,但很可惜,不能为朕所用,既如此,不如杀了,朕会让人继续查下去,找出这二人。至于龙千辰哪里,国师,就得麻烦你另想他法了。”
  国师道:“龙千羽会受我们利用,那是因为他心思不正,猜疑心重,野心勃勃,但龙千辰和他不一样,这个男人不好控制,我目前也没有对付他的办法。”
  “正是因为龙千辰不好对付,我才会让皇上假装和龙千羽合作,送信给龙千羽,诬陷龙千辰谋反,私藏龙袍,扳倒龙千辰......龙千羽还是不够狠,若是他再狠一点,早早斩了龙千辰,哪还会有现在的事情,白白浪费了本国师的一片苦心。”
  说起这个,大疆皇帝也是气得不行,他安插了那么多人进去,弄出了那么大的阵仗,到头来却功亏一篑,不仅如此,还遭到了诸国的联手围攻。
  “都怪龙千羽这个不成器的。”
  国师还想再多说些什么,一人匆匆来到御书房门外,和守门的人说了声,随后就有太监进来禀告道:“启禀皇上,国师大人,国师府的陈管事来禀告,说有要事要告知国师大人。”
  皇上器重国师,给了国师很多特权,也只有国师府的人才会有这么大的胆子,在皇上与人议事的时候来找人。
  皇上知道陈管事,他见过此人几次,记得此人是国师的心腹,于是乎,也没有阻拦,就让人进来了。
  陈管事一进来,就对大疆皇帝行了礼,而后看了国师一眼。
  国师道:“无妨,有什么话尽管说,皇上不是外人。”
  这句话让大疆皇帝很受用,但想想,又觉得有点不对头。
  什么叫做他不是外人?
  他可是天子,有什么话是他不能听的。
  国师发话了,陈管事也不再沉默,忙说道:“启禀皇上,国师大人,苗疆族隐世的地方,找着了!”
  ......
  很快就要到新年了,但金毓和梁元还未归家,金母、金父、梁宏一有时间,就会来渡口这边瞧上几眼,但不管怎么瞧,也不见他们心心盼望的人回来。
  几人很忧心。
  因为他们从孟飞豹的口中,套出了赤云国的事儿,知道那里在打仗,还有天花肆意横行,心中担忧无比,害怕金毓和梁元在外面出什么事儿。
  这不,天刚亮,金母又来门外眼巴巴的看着了。
  “娘,您就别看了,大姐和姐夫会回来的,他们会平安无事的,外面冷,咱们先回家坐着好吗?春草就快做好早饭了!”金虎出来劝金母。
  金母叹着气:“儿行千里母担忧,赤云国和这里不一样,你姐和姐夫就几个人,娘这心里怎么可能不担忧,没看见他们平安回家,我这心里就始终放不下。”
  金虎道:“可您也得顾着身子呀,您最近精神都不太好了,吃的也少,大姐回来若是看到您这个样子,不知道会多心疼呢!她肯定会责怪自己让娘担心了,您忍心看她责怪自己吗?”
  金母摇头:“不忍心。”
  金虎笑着说:“那就对了,为了不让大姐责怪自己,你得顾着自己的身子,走吧,回屋去,外面冷,容易着凉,牛牛前几天不久被冷着了吗?还咳嗽了呢,这才好了两天,您再着凉,把冷气过给他,他又得病了!”
  金母没好气的踹了他一脚:“关我什么事,牛牛会生病,都不是你害的,大晚上的非得让牛牛和你一起睡,说什么怕他一个人害怕,天冷盖不好被子。结果呢,半夜你把他的小被子给压在屁股下,害他没被子盖,这才让牛牛着凉了,你这个笨爹!”
  “啊,是是是,是我的错,我知错了,娘,您就别生气了,走走走,咱们回家。”
  金母到底还是跟着金虎回了屋里,她本就没打算在外面多站。
  年纪大了,虽生活如意,有吃有喝的,但金母和金父还是有些力不从心了。
  很多事情都得交给孩子们去做,但每次孩子们出去干活的时候,他们又会不放心的千叮咛万嘱咐。
  用金虎的话来说,那就是,父母老了,变得比以前更唠叨了。
  但他就喜欢爹娘如此唠叨。
  早饭过后,金虎就出门了,金母、金父同左春草把家里收拾干净,就带着牛牛去了梁庄。
  临近过年,书院放了寒假,三小只不上学,此刻还窝在被窝里睡懒觉。
  丁洛也早早起来了,在金兰的陪同下,也来了梁庄,和金母几人在半路相遇。
  进了梁庄,丁洛就带着牛牛去找三小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