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你刚出门的时候,萌萌他们三个还算听话,一开始的几天都没有闹,乖得很,但时间长了,就想你了,毕竟你从未离开他们那么久过,因为想你,他们天天都坐在门口往山上看,还一直用沙土写你的名字。”下山的时候,金娇不停的跟金毓说着家里的事儿:“萌萌这个小丫头是最好玩的,以为自己捣乱就能盼到你回来,就跑到地里去打滚,还往自己身上倒了一盆水,这还不止,有一天下大雨,她还跑到泥坑蹦蹦跳跳的,一身的泥,让娘和爹头疼了好久......”
  她说着,看了气呼呼瞪着她的萌萌一眼,凑到金毓耳边轻声道:“这小丫头昨晚还尿床了,她故意把尿布扯了,尿在床上,弄湿了娘的枕头。”、
  金毓:“......”
  她看了眼萌萌,萌萌小脸通红,把头埋得低低的。
  还知道害羞,说明还记得自己做过的蠢事,还有得救。
  金毓的这个想法刚落下,萌萌就猛地抬起来,好似终于想到了什么,指着金娇对金毓道:“娘亲,小姨乱说的,我没尿床,是小姨尿的。”
  安安也道:“小姨不止尿床,还天天望着山上,等你回家。”
  乐乐赶紧配合:“小姨盼着娘亲回来好出嫁。”
  他听姥姥姥爷说过出嫁这两个字好几次,就给记住了,也不懂啥意思,反正小姨很喜欢这两个字,姥姥姥爷也一样很喜欢,每次说起这两个字,他们都会很开心,还有世龙叔叔,也很开心。
  被三小只一起怼,金娇也不害羞,哈哈大笑着:“你们三个每次怼人,总是出奇的配合。”
  她对金毓道:“我就是盼着大姐回来好出嫁,没有大姐陪着,我嫁得再好也会觉得少了些什么。”
  她挽住金毓的手臂:“大姐平安回来,我别提多开心了!”
  “大姐,我的嫁衣已经做好了,是娘陪着我一起做的,三个小宝贝也跟着动手缝了几针,等回家休息一会儿,我就穿给你看看,可好看了!”
  金毓点头:“好,我一定要好好看看你的嫁衣。”
  她想了想说:“要不,我也给你在上面缝几针。”
  金娇嘿嘿笑着:“就等着你这句话了,我绣嫁衣的时候,特意留了几个空位,等你回来亲手补上。”
  她亲昵的靠在金毓的肩膀上:“你是我的大姐,是我最崇拜的人,我想要我的嫁衣上,有你留下的痕迹。”
  金毓一行人先去了距离最近的梁庄,野牛王带着几头牛去了牧场,侍女们各自去休息,金毓和金娇还有三个孩子去了后院,收拾一番,换上干净的衣裙鞋子,喝了水解渴,金毓几人才去金家那边。
  金母已经招呼着人将晚饭做好,金父在外忙碌,还得很晚才回来,金母就道:“都坐下先吃着,我给你们的爹留了饭菜,不用等他。”
  金毓一行人便坐下来用饭。
  饭后,金毓逗弄了牛牛一会儿,随即和金娇去了她的屋,看她试穿嫁衣。
  金娇刚把衣服穿上,在金毓面前美滋滋的转了两圈,金母就端着一盘切好的西瓜进来说道:“早上试穿了一次,中午穿了一次,晚上又试穿,一天试了三次,你不累,我都看腻了。”
  金娇甩着裙摆:“大姐没看过,我就要试穿给她看。”
  金毓摸着下巴上下打量着金娇:“我家妹子出落得亭亭玉立,宛如天仙下凡,我是怎么都看不腻的。”
  金娇冲着金母抬了抬下巴:“看吧!我是天仙,大姐最可爱的妹子!”
  金母呵呵:“天仙?天天没个新鲜。”
  待金娇把嫁衣脱下来,金毓看了眼,就知道该怎么补针了。
  “明天我再给你这几个地方补上。”
  金父是亥时才回来的,在外已经吃过了,但看到金母留了饭菜,他又端起碗筷吃了一次,将金母留的饭菜全部吃完,就当是吃宵夜了。
  夜色已晚,金毓没有带着三小只回梁庄,反正两边都是她的家,金家这边有她的房间,她和孩子今晚就在这歇下了。
  孩子入睡后,见金父还未睡,金毓就和金父说了声,两人去书房说了一会儿的话。
  “你说啥?宝石矿脉?还是很大很大的那种!”金父震惊的看着金毓。
  金毓点头:“是的,那个矿脉很稀有,它以后会为明国赚到用不完的银子。”
  她微笑着说:“我们明国将会是最富有的国家。”
  金父回神过来,激动的搓着双手:“以前我们没有玉石,想要做那些珍贵之物,只能从龙城国买原石,如今我们有了矿脉,那以后......哦吼吼吼,光是想想,我就觉得好兴奋啊!”
  “小毓,咱们什么时候去开采矿脉?”
  金毓道:“不急,那里地形复杂,距离又远,野兽多不胜数,一般人走不进去,你也去不了。等我安排人,修出一条路,爹再带人去采矿,叫上我公爹一起。”
  “好好好好,爹等你消息。”金父已经迫不及待了,两眼在发光。
  翌日用过早饭,金毓就拿了金娇的嫁衣补上几针。
  金父带着三小只在外面玩。
  梁宏和梁月来了金家。
  一来梁月就去见了金毓:“嫂子,我碰上难题了。”
  金毓手上针线动作不停,问:“什么难题?”
  梁月坐在她身边,闷声道:“我看到有个女孩子给丁洒送吃的,心里很不舒服。”
  金毓动作一顿,抬头看她,有些惊讶:“有女孩子给阿洒送吃的?什么时候的事情?那个女孩是谁?阿洒什么反应?”
  梁月道:“前天晌午,我亲眼看到那个女孩给阿洒送吃的,那女孩还笑眯眯的,一副跟阿洒很熟的样子,阿洒倒是没有什么反应,也没有接那女孩送的吃食,但我心里就是很不对头,我当时只是路过,隔得有点远,阿洒没有看到我,我也没有走出去问他,那个女孩我也不知道是谁。”
  梁月叹气道:“我就是在纠结,到底要不要去找阿洒问清楚,若是问了,我又该以什么身份去问呢?啊啊啊!真烦人!那个混蛋,怎么这么招人喜欢啊?”
  金毓笑了:“说了那么多,最后你要表达的,是你喜欢阿洒啊!”
  梁月倒也没有反驳:“嗯,就是这么一回事,挺喜欢的,但是我又不想被他靠近,一旦被他靠近,我就会特别特别的紧张,觉得自己不是自己了,很不喜欢那种不受控制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