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怎么剪。”
  季末看着镜子里自己的盛世美颜还有那帅气不可阻挡的大板寸。
  “媳妇儿你觉得我换个别的发型怎么样。”
  穆瑶抬起头看了看季末的大板寸:“你喜欢就好。”
  话音刚落,一边的季冬儿就按耐不住寂寞,开口吐槽道:“哥就你这头发还能换别的发型吗,难不成哥你是想理个光头吗。”
  季末:“……”老哥顶你个肺。
  “就还按照现在这么剪吧,把头发剪短一些就行。”
  “好的,先生。”
  两分钟后,托尼老师一顿操作猛如虎,一个短短的大板寸新鲜出炉。
  季末简单的洗了个头,照了照镜子,然后走到了沙发旁,显摆道:“怎么样,媳妇儿我帅不帅。”
  “帅。”穆姐姐在外面还是很给自家小男人面子的。
  “哥麻烦你去照照镜子好吗。”季冬儿上来就是一刀。
  “就你话多,快去剪头,该你上场表演了,二哈。”季末伸出手揉了揉季冬儿的脑袋,瞬间把季冬儿的一头长发揉成了一个鸡窝。
  舒服。
  季冬儿伸出手,拍掉了季末的大手,然后狠狠的瞪了季末一眼,起身向着季末刚才坐的位置走了过去,一屁股坐了下来。
  “先去洗个头吧,美女。”
  “哦哦。”季冬儿屁股没坐热,就又从椅子上坐了起来。
  “傻乎乎。”季末给自己的好妹妹下了定义。
  然后坐在了穆瑶的身边,随意的拿过穆瑶柔软的小手摆弄了起来。
  托尼老师亲眼目睹,在心里留下了羡慕的泪水。
  不过季末听见托尼老师对季冬儿的称呼,这是性别歧视吗?
  为什么叫季冬儿美女,叫他就是先生。
  算了,人不遭嫉是庸才,无非是嫉妒他长的帅罢了,由他去吧。
  “哼!”季冬儿路过季末身旁,重重的娇哼了一声,然后狠狠的横了季末一眼。
  就在这时,穆瑶突然小声对季末说道:“给我摸一下。”
  季末瞬间愣了一下,然后转过头看向了穆瑶,摸一下,什么摸一下?
  穆瑶看着季末眼睛里的疑惑,再次出声说道:“脑袋给我摸一下。”
  季末:“……”
  “不给。”季末义正言辞的拒绝了穆瑶同学的无理要求。
  这么多人看着呢,他一个堂堂九尺男儿要是把脑袋伸过去给一个小女子盘着玩,那还有何颜面存活于世。
  士不可杀,也不可辱。
  坚决不能满足这个女妖精的恶趣味。
  穆瑶没有说话,一双漂亮的眸子平静的注视着季末,一秒,两秒,三秒……
  三秒时间已过,季末急中生智,瞬间想出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哎我这脑袋怎么突然有点儿疼了呢,媳妇儿你帮我揉揉。”季末把屁股向一旁挪了挪,然后直接躺了下来,把脑袋放在了穆瑶充满弹性的大腿上。
  好舒服啊。
  果然不愧是聪明的小机灵鬼。
  年轻男子再次目睹,羡慕的泪水逆流成河。
  他就想问问,能给狗留一条活路不,非要往死路上逼吗,狗急了也是会跳墙的。
  穆瑶看了一眼机智的躺在自己腿上装头疼的季末,没有说什么,伸出手放在了季末圆润的大板寸上,轻轻的盘了起来。
  给摸就行。
  季末躺在穆瑶柔软的大腿上,享受着穆姐姐温柔的爱抚,别说这感觉还真挺不错的。
  既然不能反抗,那就老老实实的享受吧。
  “手感不错。”穆瑶盘了一会儿,给季末圆润的大板寸下了定义。
  季末:“……”感觉有被冒犯到,他胖虎的头难道就是用来盘的吗?
  季末一气之下转过头,把脸埋在了穆瑶的大腿上,无颜见列祖列宗啊。
  下一秒,季末悄咪咪的看了一眼周围的情况,然后悄咪咪的张开大嘴,狠狠的咬在了穆瑶的大腿上。
  让你盘!
  放心,穆姐姐是穿了棉裤的,他怎么忍心让心爱的女人受伤呢。
  穆瑶感受到自己腿上传来的轻微疼痛感,狠狠的抽了抽眼角,然后伸出手,直接捏住了季末的耳垂,用指甲“温柔”的按了一下。
  “嘶……”季末瞬间痛呼出声,松开了嘴。
  “怎么了。”
  “没……没什么,脑袋疼。”季末趴在穆瑶腿上,闷闷的说着。
  “那转过来我再给你揉揉。”穆瑶再次温柔的按了一下季末的小耳垂。
  “嘶……好。”季末抬起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杰作,一个湿漉漉的痕迹,然后乖乖的把脑袋转到了一边。
  这耳垂怕是留下印记了,不是对号就是叉。
  然后季末就继续享受起了来自自己女朋友的盘头服务。
  两分钟后,季冬儿顶着一头湿漉漉的长发回到了椅子上,托尼老师拿着一把剪刀站在季冬儿身后,磨刀霍霍。
  “美女想怎么剪。”托尼老师看着镜子里的季冬儿,微笑着问到。
  虽然这个不及旁边坐着的那个一半漂亮,但蚂蚱也是肉,这怎么说也能算个小美女不是,总比刚才那个大板寸顺眼多了吧。
  对不起,他不应该对自己的大舅子有偏见。
  季末:你小子可别后悔。
  “嫂子你觉得我烫个卷发怎么样。”季冬儿看着镜子里季末躺在穆瑶腿上无病呻吟,翻了个白眼,对穆瑶问到。
  “你们学校允许吗。”
  “嫂子我烫个不太明显的就可以了,而且我们这马上就要毕业了,学校不怎么管的。”
  “那冬儿你要是喜欢的话可以烫一个,不过烫头是会伤头发的,你可以买个卷发棒回去自己弄一下,先看看适不适合。”
  季末见两个女人热火朝天的谈论着,完全把他晾在了一边。
  于是不甘忍受冷落之苦的季末轻轻咳嗽了两下,一脸认真的对他的好妹妹建议道:“我觉得你应该把那玩意儿染成绿的。”
  季冬儿:“……”请问可以断绝兄妹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