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阁趣文网 > 玄幻小说 > 我靠附魔横推万世 > 第391章荡魔天剑
  诗曰:
  
  藏身匿影总无良,水到渠成为甚忙。背却天真贪爱欲,有违师训逐疆场。百千伎俩终归正,八九元功自异常。两国始终成好合,认由月老定鸾凰。
  
  话说杨戬借土遁往夹龙山来,正驾遁光,风声雾色,不觉飘飘荡荡落将下来,乃是一座好山。但见:
  
  山顶嵯峨摩斗柄,树梢彷佛接云霄。青烟堆里,时闻谷口猿啼;乱翠阴中,每听松间鹤唳。啸风山魅,立溪边戏弄樵夫;成器狐狸,坐崖畔惊张猎户。八面崔嵬,四围险峻。古怪乔松盘翠岭,槎砑老树挂藤萝。绿水清流,阵阵异香忻馥馥;巅峰彩色,飘飘隐现白云飞。时见大虫来往,每闻山鸟声鸣。麀鹿成群,穿荆棘往来跳跃;玄猿出入,盘溪涧摘果攀桃。伫立草坡一望,并无人走;行来深凹,俱是采药仙童。不是凡尘行乐地,赛过蓬莱第一峰。
  
  话说杨戬落下土遁来,见一座山,真实罕见。往前一望,两边俱是古木乔松,路径幽深,杳然难觅。行过数十步,只见一座桥梁。杨戬过了桥,又见碧瓦雕檐,金钉朱户,上悬一扁──“青鸾斗阙”。杨戬观羡不尽,甚是清幽,不觉立在松阴之下,看玩景致。只见朱红门开,鸾鸣鹤唳之声;又见数对仙童,各执旗旛羽扇;当中有一位道姑,身穿大红白鹤绛绡衣,徐徐而来;左右分八位女童,香风袅袅,彩瑞翩翩。怎见得,有赞为证:
  
  鱼尾金冠霞彩飞,身穿白鹤绛绡衣。蕊宫玉阙曾长生,自幼瑶池养息机。只因劝酒蟠桃会,误犯天条谪翠微。“青鸾斗阙”权修摄,再上灵霄启故扉。
  
  话说杨戬隐在松林之内,不好出来,只得待他过去,方好起身。只见道姑问左右女童:“是那里有闲人隐在林内,走去看来。”有一女童儿往林中来,杨戬迎上前去,口称:“道兄,方才误入此山,弟子乃玉泉山金霞洞玉鼎真人门下杨戬是也;今奉姜子牙命,往夹龙山去探机密事,不意驾土遁误落于此。望道兄转达娘娘,我弟子不好上前请罪。”女童出林见道姑,把杨戬的言语一一回复了。道姑曰:“既是玉鼎真人门下,请来相见。”杨戬只得上前施礼,道姑曰:“杨戬,你往那里去,今到此处?”杨戬曰:“因土行孙同邓九公伐西岐,他有地行之术,前日险些被他伤了武王与姜子牙;如今访其根由,觅其实迹,设法擒他。不知误落此山,失于回避。”道姑曰:“土行孙乃惧留孙门人,你请他师父下山,大事可定。你回西岐,多拜上姜子牙。你速回去。”杨戬躬身问曰:“请娘娘尊姓,大名?回西岐好言娘娘圣德。”道姑道:“吾非别人,乃昊天上帝亲女,瑶池金母所生,只因那年蟠桃会,该我奉酒,有失规矩,误犯清戒,将我谪贬凤凰山青鸾斗阙。吾乃龙吉公主是也。”杨戬躬身,辞了公主,借土遁而行;未及盏茶时候,又落在低泽之旁。杨戬偏生要行此遁,为何又落,只见泽中微微风起
  女来至,其父不久也是周臣。”子牙曰:“吾与邓九公乃是敌国之雠,怎能得全此事?”惧留孙曰:“武王洪福,乃有道之君。天数已定,不怕不能完全。只是选一能言之士,前往汤营说合,不怕不成。”子牙低头沉思良久,曰:“须得散宜生去走一遭方可。”惧留孙曰:“既如此,事不宜迟。”子牙命左右:“去请上大夫散宜生来商议。”命:“放了土行孙。”不一时,上大夫散宜生来至,行礼毕。子牙曰:“今邓九公有女邓婵玉,原系邓九公亲许土行孙为妻。今烦大夫至汤营作伐,乞为委曲周旋,务在必成,……如此如此,方可。”散宜生领命出城。不表。
  
  淡鹅黄,铜钱厚;骨突云,霞光透。属戊己,按中央。黄邓邓,大花袍。浑身上下金光照。
  
  杨戬将袍抖开,穿在身上,不长不短;把刀和枪扎在一处,收了黄袍,方欲起身,只听的后面大呼曰:“拿住盗袍的贼!”杨戬回头,见两个童儿赶来。杨戬立而问曰:“那童子,那个盗袍?”童子曰:“是你。”杨戬大喝一声:“吾盗你的袍?把你这孽障!吾修道多年,岂犯贼盗!”二童子曰:“你是谁?”杨戬曰:“吾乃玉泉山金霞洞玉鼎真人门下杨戬是也。”二人听罢,倒身下拜:“弟子不知老师到,有失迎迓。”杨戬曰:“二童子果是何人?”童子曰:“弟子乃五夷山金毛童子是也。”杨戬曰:“你既拜吾为师,你先往西岐去,见姜丞相,你说我往夹龙出去了。”金毛童子曰:“倘姜丞相不纳,如何?”杨戬曰:“你将此枪连刀袍都带去,自然无事。”二童辞了师父,借水遁往西岐来了。正是:
  
  玄门自有神仙诀,脚踏风云咫尺来。
  
  话说金毛童子至西岐,寻至相府前,对门官曰:“你报丞相,说有二人求见。”门官进来启丞相:“有二道童求见。”子牙命“来。”二童人见子牙,倒身下拜:“弟子乃杨戬门徒金毛童子是也。家师中途相遇,为得刀袍,故先着弟子来。师父往夹龙山去了。特来谒叩老爷。”子牙曰:“杨戬又得门人,深为可喜。”留在本府听用。不
  
  姻缘前定果天然,须信红丝足下牵。敌国不妨成好合,仇雠应自得翩联。子牙妙计真难及,鸾使奇谋枉用偏。总是天机离预料,纣王无福镇乾坤。
  
  话说散宜生出城,来至汤营,对旗门官曰:“辕门将校,报与你邓元帅得知:岐周差上大夫散宜生有事求见。”军政官报进中军:“启元帅:岐周差上大夫有事求见。”邓九公曰:“吾与他为敌国,为何差人来见我!必定来下说词,岂可容他进营,惑乱军心。你与他说:‘两国正当争战之秋,相见不便。’”军政官出营,回复散宜生。宜生曰:“‘两国相争,不阻来使。’相见何妨?吾此来奉姜丞相命,有事面决,非可传闻。再烦通报。”军政官只得又进营来,把散宜生言语对九公诉说一遍。九公沈吟。傍有正印先行官太鸾上前言曰:“元帅乘此机会放他进来,随机应变,看他如何说,亦可就中取事,有何不可?”九公曰:“此说亦自有理。”命左右:“请他进来。”旗门官出辕门,对散宜生曰:“元帅有请。”散大夫下马,走进辕门,进了三层鹿角,行至滴水檐前。邓九公迎下来。散宜生鞠躬,口称:“元帅!”九公曰:“大夫降临,有失迎侯。”彼此逊让行礼。后人有诗单赞子牙妙计,诗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