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熠:“……”
  
  他现在哪敢还让叶栗哄他,除非他想跪键盘,还有独守空房了。
  
  他不是怕跪键盘,他是怕独守空房,身旁没有叶栗的人,他是睡不着的。
  
  随即,墨熠用着讨好的语气跟叶栗说:“不用哄我了,要哄也是我哄你,怎么能是你哄我?”
  
  叶栗似笑非笑地望着墨熠,说着:“想哄我?”
  
  墨熠很认真地说:“想。”
  
  看着墨熠掉进她的坑里,她的嘴角扬起,说着:“哄我很容易的,你‘吃素’一个月就行,你能做到?”
  
  ‘吃素’二字被叶栗咬得特别重,一听就知道不是平常那个吃素。
  
  墨熠很快就反应过来了,他那双眼眸盯紧叶栗,轻抿了一下唇跟叶栗说:“老婆,你让我吃一个月的素,这不是要我的命?”
  
  叶栗轻轻地晃着手上那杯酒,一本正经地说:“我这是为你好。”
  
  “……”
  
  这不是为他好,这是……这是要他的命,他可不能吃一个月的素,他会抓狂的。
  
  下一秒,墨熠往叶栗那边靠去,他那眼神变得十分炙热,紧跟着他还用着十分严肃的语气跟叶栗说:“老婆,我吃一个月的素,你的肚子里怎么能怀上我的孩子?”
  
  刚喝了一口酒的叶栗被墨熠的话给呛到了,她呛得脸有点红,随之她把那杯酒放下,瞪了一眼墨熠,说着:“墨熠,你能不能正经点?”
  
  墨熠轻哼了一声,用着有点幽怨的眼神看着叶栗说:“老婆,先是你不正经的。”
  
  “……”
  
  好像是她自己先不正经的,墨熠说的没有错。
  
  须臾,叶栗轻轻地咳了一声,端起一杯酒递给墨熠。开口说:“喝了这杯酒,我们也回家吧。”
  
  墨熠也不是那种不依不饶的人,他很懂得见好就收,不会做什么得寸进尺的事情,就是害怕叶栗不高兴了,他就得独守空房,所以这些年,他跟叶栗在一起后就很少独守空房。
  
  如果说谁让最了解叶栗的人,那就非他莫属了。
  
  墨熠伸手接过叶栗递过来那杯酒,端起来就是一口气干掉。
  
  “墨熠,你喝这么快,不怕醉?”叶栗看到墨熠一口气就喝完这杯酒,她的眉紧锁着,开口问着墨熠
  墨熠闻言后,伸手搂住叶栗的腰,有点小得意地说:“我可是千杯不醉。”
  
  “……”
  
  千杯不醉?
  
  他说大话的时候,能不能……能不能想想他自己经历的糗事?
  
  他们婚礼的时候,也不知道这人也是说了同样的话,最后被打脸了。
  
  当晚醉的一塌糊涂,可半夜这人酒醒了,还不忘什么洞房花烛夜。
  
  “呵呵……别说大话,我们回去了。”叶栗不会翻墨熠的糗事,更何况还关乎情事方面,说了最后遭殃的人会是她自己。
  
  别看墨熠平常很宠她,但她惹急了墨熠,墨熠都会在床上要回来的。
  
  “老婆……”
  
  “不回去,你就一个人在这里过夜。”叶栗不想跟墨熠在这包厢墨迹下去了,她想回去休息了。
  
  明天还得去叶家一趟,得早点回家才行。
  
  墨熠可不想在包厢过夜,他伸手拿起一旁的外套披在叶栗的肩膀上,开口都是讨好的语气:“老婆,我们回家吧。”
  
  叶栗欣然接受墨熠的贴心,嗯了一声,才起身跟着墨熠离开了包厢。
  
  ***
  
  另一边。
  
  在回时园的路上。
  
  姜柚坐在靳时遇右手边的位置,她的脑子晕乎乎了,她又晃了晃,随之她伸手扯了一下靳时遇的衣角,用着撒娇的语气跟靳时遇说:“阿遇,你怎么不跟我说话?”
  
  随着姜柚的话语落下,旁边的靳时遇没有说话,但靳时遇的目光却是落在姜柚的脸上。
  
  姜柚问完靳时遇后,没有等到靳时遇回她话,倏然她的身体往靳时遇那边靠去,她伸手挽住了靳时遇的手臂,故意把她自己的脑袋瓜在靳时遇的头上蹭了蹭,开口时,她的声音软又娇:“阿遇,你坏,你都不理我,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靳时遇板着个脸望着姜柚,开口说:“坐好。”
  
  喝醉的姜柚,她的胆子不是一般的大,根本就不把靳时遇的话听进去。
  
  她紧紧地挽着靳时遇的手臂,脑袋瓜又在靳时遇的手臂上蹭了蹭,撅着嘴跟靳时遇说:“不要,我就要跟你撒娇,我不想你生气。”
  
  姜柚在心底嘀咕着:她家阿遇凶她,她不喜欢。
  
  靳时遇一想到姜柚没有经过他的允许就喝了三杯鸡尾酒,他得让姜柚意识到喝酒是不对的,不能随随便便跟其他人喝酒,顿时他又用着严肃的语气跟姜柚说:“撒娇没用,给我坐好。”
  
  姜柚又一次听到靳时遇那有点凶的语气,她内心变得委屈了,那眼眶很快泛红了,她那双挽着靳时遇手臂的手松开了,身体又往旁边挪了一下,一副要离靳时遇远远的。
  
  很快,姜柚就离靳时有点距离,她整个人贴在车窗上,她感觉她自己很委屈,她只是喝了三杯鸡尾酒,更何况靳时遇说过他在场的话,她是可以喝酒。
  
  还说什么不会凶她的,现在不但凶她,还不让她抱他了。
  
  姜柚越想越生气,她的鼻尖变得有点痒,她开口时,声音都带着哭腔,在控诉靳时遇:“说好不会凶我的,都是骗人的。”
  
  靳时遇听到姜柚那个控诉,还有那个哭腔,他的心脏又开始刺痛了,他深吸一口气对着姜柚说:“柚宝,我没有……凶你。”
  
  “书上说的没错,男人就是坏,得到了就不会珍惜了,呜呜……呜呜……”
  
  姜柚说到后面,那个哭泣声更大了,前面的司机也听见,吓得司机把隔音板升起,假装他自己什么都没有听见。
  
  靳时遇听着姜柚那个酒后胡言,他就头疼,喝醉的小混蛋是最麻烦的。
  
  他本想让姜柚意识到喝酒是不对,可姜柚这个样子,他也不敢说重话了。
  
  蓦然,靳时遇叹了一口气,低声诱哄着姜柚:“柚宝乖,别哭了,你再哭,我会晕过去的,你舍得我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