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阁趣文网 > 玄幻小说 > 没钱恋爱的我只好去除妖了 > 第89章睡在身边的是谁
  “啊!”
  
  正当林岚全神贯注的思考的时候,背后突然传来一声大喊,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林岚顿时被吓了一跳。
  
  情不自禁的在房间里乱跳了一通。
  
  柳清媚露出得逞的笑容,做了个鬼脸笑嘻嘻的说道:“哈哈哈......我也要吓吓你!”
  
  林岚心头很是无语,这女人还真是记仇啊。
  
  果然女人和小人都是不能惹的。
  
  林岚旋即想到了什么,林岚问道:“我旁边的东西也是你放的吗?”
  
  “什么东西?”柳清媚一头雾水。
  
  林岚看她的样子也不像撒谎,心中暗暗觉得不对劲,“我靠,真不是你放的,哪和我一起睡在床上的是谁!”
  
  林岚警觉的退到房间门边,柳清媚虽然有点怀疑林岚是不是故意吓她,但她也没这个胆子一探真假,反而缩到了林岚的身后。
  
  柳清媚朝着阿又招了招小手,小声的说道:“阿又,阿又,你快来,我害怕——”
  
  阿又很快来到了柳清媚的身边,林岚吞了吞口水,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和自己共枕同眠。
  
  林岚发现广泽秀好像不见了,连忙问道:“广泽秀人呢,还在二楼吗?”
  
  阿又摇摇头说道:“我不知道,我一直和清清在客厅坐着呢。”
  
  “到底怎么出的事?”船主继续刚才中断的话头问道。
  
  “唉,先生,事情全然出乎意料!勒克莱尔船长在那不勒斯跟港监谈了很久,起锚离港后情绪非常激动;一天过后,他开始发高烧,三天后就死了。我们按规矩为他海葬,让他平躺在一张吊床上,包裹严实,两头各系一只三十六磅重的铁球,在埃尔吉利奥岛[插图]附近葬入大海。我们带回了他的荣誉十字勋章和长剑,准备交给遗孀。他和英国人打了十年仗,”年轻人露出一丝苦笑说,“到头来总算还能和普通人一样死在床上。
  “唉!没办法的,埃德蒙,”船主说话间,神情已颇为自若,“人总要死的,年长的总得让位给年轻的,要不然就没有升迁的机会喽;刚才你说船上的货……”
  
  “完好无损,莫雷尔先生,您放心。这一趟来回要是您只估两万五法郎盈利,我看就估低喽。”
  
  这时他见船已驶过圆塔,便大声发令:
  
  “准备收主桅帆、三角帆和后帆!”
  
  命令执行之迅速,如同在战舰上一般。
  
  “下帆,收帆!”
  
  霎时间,所有的帆都降落下来,大船凭着惯性,几乎让人感觉不到地往前滑行。
  
  “您请上船来吧,莫雷尔先生,”唐戴斯说,他知道船主已经等急了,“从船舱出来的那位,是给您管账的唐格拉尔先生,他会把详细情况告诉您的。船马上要下锚了,船上挂丧的事我也得去关照一下。”
  
  船主二话没说,抓住唐戴斯抛过来的绳索,以水手般矫捷的身手攀上船侧的舷梯。唐戴斯站回大副的位置,让那个名叫唐格拉尔的人去跟船主交谈,这时他正向船主走来。
  
  此人看上去有二十五六岁年纪,脸色阴沉,一副谄上欺下的嘴脸。管账的身份本就不讨人喜欢,他的作为更让水手们看不顺眼,大家对他的厌恶和对埃德蒙·唐戴斯的喜爱,形成了鲜明对比。
  
  “莫雷尔先生,”唐格拉尔说,“您已经知道那件不幸的事了,是吗?”
  
  “是啊,可怜的勒克莱尔船长!他是个正直的好人!”
  
  “更是一名出色的船长,一辈子都生活在蓝天大海之间。以莫雷尔父子公司这样的声誉,只有他才适合担当船长的重任。”唐格拉尔说。
  
  “可依我看,”船主注视着正在指挥下锚的唐戴斯说,“船长不一定得像您说的那么老,唐格拉尔,你看唐戴斯,他干得挺出色,我们不用为他担心了吧。”
  
  “对,”唐格拉尔向唐戴斯瞥了一眼说,眼中闪过仇恨的光芒,“对,他年轻,所以无所顾忌。船长刚死,他也不征求一下别人的意见,就发号施令起来;而且他没有直接返回马赛,在厄尔巴岛耽搁了一天半时间。”
  
  “作为大副,顶替船长是他的职责,”船主说,“至于在厄尔巴岛耽搁一天半,那是他的错——除非这条船出了毛病需要修理。”
  
  “这条船像我的身体一样棒,我敢说也像您的身体一样棒,莫雷尔先生。在厄尔巴岛耽搁这一天半,纯属恣意任性,他只是想到岸上去玩玩罢了。”
  
  “唐戴斯,”船主转身对那年轻人说,“你过来一下。”
  
  说完,他对水手下令:
  
  “下锚!”
  
  铁锚即刻落下,铁链哗啦啦地向下滑。虽说有领港员在场,唐戴斯仍然恪尽职守,亲眼看着操作完成,然后大声说:
  
  “下半旗,舰旗打结、帆桁放斜致哀!”
  
  “您瞧瞧,”唐格拉尔说,“我没说错吧,他已经自以为是船长了。”
  
  “事实上他已经是了。”船主说。
  
  “您和您的合伙人可还没签字认可呢,莫雷尔先生。”
  
  “哦!有什么理由不认可呢?”船主说,“他还年轻,这我很清楚,但我看他做事尽心尽力,航海经验也相当丰富。”
  
  唐格拉尔的额头掠过一道阴霾。
  
  “对不起,莫雷尔先生,”唐戴斯走近说道,“船已经下好锚了,我听候您的吩咐。”
  
  唐格拉尔往后退了一步。
  
  “我想问一下你在厄尔巴岛耽搁的原因。”
  
  “原因我并不清楚,先生;这是勒克莱尔船长的最后一项嘱
  
  “你见到他了,埃德蒙?”
  
  “谁?”
  
  “元帅?”
  
  “见到了。”
  
  莫雷尔向四周张望一下,把唐戴斯拉到一边。
  
  “皇上好吗?”他急切地问。
  
  “我看他挺好的。”
  
  “皇上你见到了?”
  
  “我在元帅房里时,他走了进来。”
  
  “你和他说话了?”
  
  “是他和我说话了,先生。”唐戴斯笑着说。
  
  “他对你说了些什么?”
  
  “他问了船的情况,什么时候启程回马赛,从哪儿来,装些什么货。我猜想,倘若船舱是空的,我又是船主的话,他可能有意把船买下来;我对他说,我是大副,这船属莫雷尔父子公司所有。‘噢!噢!’他说,‘我熟悉这家公司。莫雷尔家族世代相传,都是当船主的;那年我在瓦朗斯驻防时,有一位莫雷尔和我在同一个团里服役。'”
  
  “对呀,对呀!”船主喜不自禁地大声说,“那是波利卡尔·莫雷尔,我的叔叔,后来当了上尉。唐戴斯,日后你对我的叔叔说,皇上还念着他,你准会看见这个老兵感动得流泪。好了,”他亲热地拍拍年轻人的肩膀,“唐戴斯,你遵照勒克莱尔船长的嘱咐在厄尔巴岛逗留,做得好;不过,要是有人知道你曾把一包东西交给元帅,还同皇上交谈过,你怕是会受牵连的啊。”
  
  “先生,我怎么会受牵连呢?”唐戴斯说,“我根本不知道带的是什么东西,皇上问我的那些问题,他见了别人也会那么问的。哦,对不起,检疫站和海关的人来了,我可以过去一下吗?”
  
  “当然,亲爱的唐戴斯。”
  
  年轻人离开了;等他走远之后,唐格拉尔又凑上前来。
  
  “嗯!”他说道,“看来他有充足的理由说明为什么在费拉约港[插图]停泊啰?”
  
  “理由非常充足,唐格拉尔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