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死人永远不会开口说话,这样一来便能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让高监军永远闭嘴。也能在不知晓的情况下,把这些事情栽赃给他自己。如果让人知道他是第一个来这的人,就有借口说人是他杀的。想到这,曲子晋意识到这事就是想栽赃陷害。随即,他把老鼠扔下,扫了一眼高监军的尸体。只怕马上变回又人前来,假意发觉高监军死,把这件事栽赃给他。曲子晋立刻抬脚离开牢房。他刚走出去,就看到狱使坐在门口嗑瓜子。他随手把钥匙还给狱使,冷声开口。“陛下说让我暗地里查件重要的事情,你就当没见过我,明白吗?”曲子晋想不明白,为何他刚刚来时,狱卒不在,而此刻竟然又回来了。但心中焦急的事容不得多想,把钥匙给了狱卒,便立刻离开了。狱使也是个明白人,刚刚他才换班,得了银两自然开心,随即笑吟吟地点头。“小的明白,将军慢走。”见他识时务,曲子晋立马抬脚离开,往宫外走去。狱卒还沉醉在银两的喜悦中,却不知杀神大罪已经惹上。王府内,谢南栀刚想出府去医馆,就看到火急火燎赶过来的曲子晋。看他神色不对,谢南栀把他带进王府。屋外阳光明媚,和屋内紧张的气氛行程对比,一看曲子晋的脸色,谢南栀便知晓,这定是出了什么大事。“曲将军,你这是遇到什么麻烦了?”今日的曲子晋确实有些蹊跷。她看着曲子晋满头大汗,就想给他倒杯水喝。竹儿立刻把水端上去,曲子晋也不客气,急忙接下,两三口便喝完,喘息几秒,才开口。“王妃,高监军被人毒害了,属下赶到牢房的时候,他已经没气了。”闻言,谢南栀拿着茶壶的手一顿,一脸惊讶。“什么?高监军死了?”这怎么可能,她本还想和皇帝请求,要亲自去牢中审一审高监军,看高监军还知晓多少腌臜之事。曲子晋也很好奇,到底是不是太子想要嫁祸给他。但此刻太子分明不在京城,是他的可能也不大。那这人究竟是谁,便需得好好考究一番才能得出结论。一幅一幅画面从脑中闪过,很快谢南栀便听了几分明白。高监军惨死的模样,她脑中已然勾勒出大致模样。这确实有几分让人惊讶。如果让她怀疑曲子晋故意杀害高监军,这自然是不可能的。如此以来,曲子晋说的便都是真的。她惊讶过后,也平静下来。既然出了事,便需好好商议几分,最终解决才是正道。谢南栀看着曲子晋严肃的脸,一语道破关键。“是有人想要嫁祸给你?这人故意利用你,想要引起他人误会。”两人观点不谋而合,曲子晋觉得毋庸置疑,重重点了点头。这显然就是其他人,起了想要谋害他的想法,从而会这么做。他审判高监军是皇帝的安排,那人正好也知晓此事,赶在他前头,定是为了故意栽赃给他。让他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可,这人究竟是谁,他想不到。昔日里不在京城,朝中的格局也不清楚。人心裹测,曲子晋不敢假意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