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如此,那你就直接出发吧,不过并不要勉强这件事情!”谢南栀见状,突然之间觉得自己说再多都是没有任何的作用。这能够在这里直接先答应他们,至于其他的那些话,等到日后再说。可是在最后的时候就直接叮嘱。“若有危险,拿这张令牌,去寻找附近的佐都城城主。”谢南栀以前救过他一命,如今看来正是报恩的时候!墨黑郑重其事的接过令牌,随后就直接告辞。竹儿赶紧就直接开始道歉:“主子,刚才那事是奴婢不对,奴婢以后一定会好好做事!”谢南栀非常无奈:“这件事情原谅了你,以后莫要再这样。”天山雪莲一事暂且安排清楚,其他的一切暂且明了。目前,最终的事,还是慕倾寒的病情一事。谢南栀开始没日没夜的守在慕倾寒榻前,金针封穴使得他几乎失去所有的知觉。无可奈何,慕倾寒只能躺在榻上一动不动,一丝生气也没有,仿佛活死人一般。时间仿佛沙漏一般不急不慢,磨得人心焦,可人却是无可奈何,什么都做不了。这就好比,眼睁睁的看着他人往自己身上捅刀子,可却无缚鸡之力,无法反抗。“哈哈,蠢货,世间竟有如此蠢货!”烛火之下,一人笑得极其放肆夸张。一旁端着茶水的红衣婢女恭贺道,“恭喜大人,贺喜大人!”“真是可惜了她一双治病救人的手!”那人言语中似乎颇有遗憾。随即,那人眼中满是狠辣,一下又一下狠狠的惩罚着怀中的女子。女子很快便娇媚起来,嘴中断断续续的娇嗔着。很快,男子被取悦,一下又一下开始冲撞起来。婢女看着,默不作声,只能离开。……“小姐,您要出门?”花枝一直在暗中留意谢南栀的一举一动。她太了解谢南栀了,也知晓谢南栀的心思。天山之行,她的顾虑……有时候花枝倒希望她的主子不必一视同仁怜惜所有人,而甘愿自己身陷危难。谢南栀换上了一件家常便服,装饰从简,从打扮上看。就像是拂鲤城中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一个寻常女子。“解寒毒还需要一味药引,药铺难寻,许多采药人也不知道这味药,我打算去拂鲤山上看看。”“那奴婢陪您一起去?”花枝有些不放心谢南栀独自出门。王爷已经出事,她不能看着谢南栀也出事,否则他们这帮人就彻底失去了主骨心。谢南栀本想拒绝,不料花枝已经把她的顾虑安排的妥妥当当。“家里这边有墨黑和竹儿照看已经足够,我会叮嘱他寸步不离的守着七皇子,您若初单独外出,奴婢实在不放心。”“奴婢以为,现在两方周全才是最重要的,您以为呢?”花枝小心翼翼地看向她,生怕谢南栀会拒绝自己。好在谢南栀只是稍微想了一会儿,就点头应允。花枝松了一口气,连忙命令下人套马赶车。拂鲤山位城郊东南。驱车只要一炷香的时间,并不算远。山下绿竹连绵,一小座茶驿落于旁边,大门紧闭,拒不接客。周围除了谢南栀和花枝二人,再无其余观客。刚想往山上去,忽然听得茶驿中一道女声大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