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你就这么随洛歌去了,估计她也会怪你吧。”慕倾寒说了一句,劝诫说着。这话出口,苏泽华的眼眶瞬间变得微红,他心中的痛苦谁能知晓。他伸出了自己的手抚摸着面前的墓碑,脑海中出现的尽是洛歌的音容笑貌。明明,他们好不容易走在了一起,可上天竟然开了这样的玩笑,再次收走了洛歌的性命。如果就这么死了,洛歌也会怪他吗?想到这里,苏泽华眼角的泪突然悄悄落下,在寒风之中,不过片刻,便了无痕迹。他没有回头看慕倾寒,只是缓缓的开口,声音飘忽而又坚定。“你先回吧,我再陪她一会就回去。我会为她报仇的。”苏泽华睁着眼睛,眼中的眼泪不断流着。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事。他的娘子死了,苏泽华接受不了。听到这话,慕倾寒的心稍稍放下,他知道自己好友既然说出了口,就不会再做傻事了。这也让他确实放心了,只要苏泽华能走出来,振作起来,便是最好。目光复杂地看了墓碑一眼,他缓缓退下,把空间归还给了苏泽华。洛歌确实是死了,这一次,他和谢南栀也无法帮忙。那日之后,苏泽华如往常一般上朝下朝,办理政务。但不一样的是,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他与苏泽林彻底宣战。在朝堂之上,只要苏泽林提出政见,苏泽华必然支持与其相争,给出更好解决办法。次次争锋相对,寸步不让,苏泽林极为无力。而在私底下,苏泽华也并未闲着。暗地里也在派人搜集苏泽林所有党羽犯罪的证据。只不过数月,便掌握了大半,他便已经早早的知晓了很多。看着这些贪污受贿、包庇亲友的证据,苏泽华气得脸青,重重地拍了拍自己书房的案桌。他也是没有想到,苏泽林那边的大臣中居然有那么多的蛀虫。咬了咬牙,苏泽林便把这些证据先一步透露给他自身这边的大臣,让他们第二日参奏。次日早朝之上,所有的证据便全部暴露了出来。一本一本的奏折便堆积在了大殿的案桌之上,就像是座小山一样。犹豫这些日子没有皇帝,这些日子一直以来朝政都是二人一同处理。见此,苏泽华眼睛一眯,拿起奏折,掷地有声。“左相,贪污赈灾款项几千万两白银,就被罢免官职,流放南江吧。”“礼部尚书……”“兵部副将……”在场的大臣听到这一连串的官员被一一处罚,都战战兢兢,不敢出声。至于为何会这样,其他人也明白的清清楚楚,自然也是因为这些大臣站错了队。如今证据确凿,苏泽林倒是无话可说,看向下方那些大臣。这些事情,亦是事实,做了这些的话也无话可说。苏泽林也只能恨恨地咬牙,像一条蛇般死死地盯着苏泽华。只不过,在证据确凿的情况下,还没等苏泽林的政党反应过来。苏泽华早就一一列数了罪臣的恶行,解决了大半支持敌方大臣。而那些实在查不出罪行,拿不出证据,又死心塌地支持苏泽林的人。自然,苏泽华亦不会放过,则早早的派人进行了暗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