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我还真是羡慕乔姑娘呢,呵呵呵,不像我.......但谁叫人家的身子那么柔弱呢?唉
朱等等这次学的是电视剧里的那些绿茶,嘟著画着大红色口脂的嘴唇,油腻腻的朝着君无忌眨着眼睛道。
她这幅模样,都快把君无忌和乔犇犇两人看吐了。
这时,乔父和乔母也朝着君无忌几人走了过来,看到了正装着绿茶的朱等等,乔父一脸气愤的冲上前去,就像伸手去打朱等等。
察觉到朝着她冲来的乔父,朱等等这下腰也不疼了,腿也不酸了,跑的比兔子都快的逃窜离开了。
乔父却在身后一边追一边喊道:“朱媒婆!你还是人吗?把我们乔家害成这样!你他娘的还要不要脸了!以后我看你怎么还有脸在福西混!”
朱等等则是一边跑一边说道:“乔伯父!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啊!要知道傅玉书是个那样的鬼东西,打死我也不能给你家犇犇介绍啊!”
“成婚那天犇犇都跑路了,你是没看见傅玉书那鬼东西一直追着我撵啊!我能跟他是一伙的吗?我要是真的跟他一伙.......他能对我下死手的撵吗?!乔伯父......你真的误会了啊........”
“我.......我他娘的也是受害者之一啊,我差点都没被傅玉书那鬼东西给害死......别追了行吗?我真的知道错了!”
..........
这天,乔父愣是追着朱等等跑遍了东西两条大街,把朱等等累的哭爹喊娘,累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这一天,朱等等或许会永远永远的记在心里,这是她有生以来最累的一天,连傅玉书追着要杀她的时候都没有这么累过。
真不知道乔犇犇的父亲年纪也不小了,为毛体力这么好,朱等等始终都不明白。
但她永远都不会知道,这是一个身为父亲为了孩子的力量,是无尽无边的.......
次日一早,官府再次升堂再审。
裴丰因为昨天的原因,直到现在自己的屁股和后背还在隐隐作痛,根本就不能坐在椅子上审问。一坐在椅子上,就如同千万根锋利的银针扎向自己的屁股和后背,疼不可耐。
让他只能站着审问这桩案子,而傅乃霖也没好到那里去,他的伤甚至比裴丰还要严重的多。他被两个下人搀扶著站在大堂前,一脸苍白虚弱,连话都不太能说的清楚。
而脸上的伤痕还未消下去的金秀莲则是站在一旁,还是十分关心傅乃霖的伤势。
虽然傅乃霖不分青红皂白的打了她,但再怎么说他也是傅家的一家之主,她心中再有埋怨也不会真的想让傅乃霖出个什么意外。
若是傅乃霖没了,她一个妇道人家,死了儿子又没了丈夫,此后的日子肯定不会好过。
乔犇犇跪在地上,那张娇白的脸上没有什么情绪,而一旁的君无忌和朱等等仍旧站在原地,没有一点想要跪下的意思。
这次裴丰说什么也不敢再让这两人下跪了,真是惹不起还躲不起吗?他娘的。
傅乃霖忍受着身上所传来阵阵余痛,朝着裴丰说道:“裴......裴大人,你得为我儿子做主啊,都是这个贱女人把我儿子害死了。我现在不求别的,唯一的请求就是杀了这个贱女人给我儿子陪葬。”
乔犇犇冷笑了一声,朝着傅乃霖挑衅著说道:“你自己的儿子到底是怎么死的,什么时候死的,你应该比我清楚,说谎可是要遭报应的。”
“报应降到你们身上应该很不好受吧?还是说你嫌遭的报应太少?非得家破人亡了才算满意?
你还真以为你是个苦主了,这天下间竟然还有你这么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人,我乔犇犇今天总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做倚老卖老。”
听到乔犇犇对自己的讽刺,傅乃霖气的那张苍白的脸上顿时就红了起来,“贱人!贱人!还好我们傅家没有娶你这样没教养的女人过门,你真是个扫把星,把我儿子害死了也就罢了,还敢信口胡诌!”
“我看你才会遭报应,贱人,贱人!”,傅乃霖龇牙咧嘴的朝着乔犇犇骂道。
乔犇犇刚想开口回怼,却被裴丰拍打惊堂木的声音给打断了,“肃静!大堂之上是审问评理的地方,不是你们争吵的地方!”
“好了,乔犇犇,既然你说傅家公子不是你害死的,你可有证据?傅家人可都是亲眼看到你把一张白色的符纸递到了傅玉书的手里,傅玉书才......才身亡的,你该如何证明那不是害人的东西?”
乔犇犇还没有开口说话,朱等等便翻着白眼道:“我就是人证,若那符纸仅仅只是把傅玉书变成了那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也就算了,可为何他还满身生蛆腐臭呢?我看他本来就死了好久了吧?还他娘的会攻击人呢,我也是服了。”
朱等等来回玩弄着手里的手绢,一副不屑的样子朝着裴丰又道:“说他丑吧,那还真是侮辱了‘丑’这个字。”
“那丑的简直是无法言喻,丑到我小脑萎缩,心肌梗塞。恶心到我胸闷气短,上吐下泻,头昏脑热!大小便失禁!”
“恶心到了无法用语言来形容,那浑身上下都是蛆虫啊,还是那种拖着青色大尾巴的腐肉蛆......哎呀我的妈呀,本来我就瘦,现在想起来傅玉书那副鬼样子我就吃不下饭,人都瘦了五斤。”
“我倒是还想告他们呢,害的我直到现在都吃不下饭,妈的,快他娘的赔钱!”
朱等等从开始慢条斯理的解释,到了现在的愤怒,指著傅乃霖要赔偿。
“你......你这个丑八怪,你竟然敢这么侮辱我儿子......”
朱等等不屑的笑了,“我丑?你儿子比我要恶心,丑n倍吧?电视剧里的丧尸都比你儿子长得好看。谁知道你们傅家这群恶心玩意儿是不是用了邪术,把原本就长那副德行的傅玉书给变成了正常人的样子?”
“我那天去你们家给你儿子说媒的时候就发现不对劲了,长得跟鬼似的,那张脸比纸都白,不说话我还以为你儿子是死了百八十天的尸体呢。”
朱等等一副挑衅的样子朝着傅乃霖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