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阁趣文网 > 恐怖小说 > 仅供玩赏 > 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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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洗过澡,可谁也顾不上擦一下。被面被打湿了,那片藏蓝被洇得愈发浓重。阮t仰躺在床上,一双眼半阖着,贺品安干得用力,他于是浪打一般地晃着,在藏蓝的被里起起伏伏,呻吟时有点要哭的意思,他反手抓着被单,那细瘦的手腕一径发着抖。
  贺品安正压在他身上,吮咬着他的颈子。
  起先他为着快点结束这性事,几次三番夹紧了屁股,结果给人察觉了。贺品安自然恼了,觉得他使些怪心思,尽管嘴上不说什么,却就着插入的状态,又塞了两根手指进到他后穴里。
  原本就胀得很,这一下更让阮t有种后头被撑到极限的感觉,他蓦地慌了。
  “不要――”
  “不是很紧么?给你弄松些。”
  “我害怕……”一双手连忙去找自己的膝弯,捞起来掰开,把两条腿张得很开,他还是没忍住叫他,哀求他,“爸爸,我害怕,我松……您进来,进来,别那么弄我。”语毕,他抽泣地做了几个深呼吸,后面果然放松许多。贺品安缓缓将手指抽出来,见他还一副乖顺的模样,忍不住往更深处去,稍一倾身,将余在外头的根部也插了进去,鸡巴完全被那湿软处照顾着,贺品安埋进去就舍不得出来。男孩儿的肠穴总是越磨越湿,此时他不过顶了几下,便感到有黏滑的液体沥沥地浇上了龟头,冲着马眼,舒爽到了极点。
  阮t还不经事,且这情形又正合了他的诸多幻想,因此贺品安没H多久,他就靠着后面高潮了。高潮时,里面又涌一滩水出来。他当然快活,同时又有点害羞,对这一切无法时,只好流眼泪。谁知贺品安瞧见他哭了,更有龙精虎猛的架势。
  “哈啊、啊……不行、爸爸,不行了。”
  先听到床垫在晃,闷闷的声音,H了一阵,整个床都开始“嘎吱嘎吱”地叫唤。
  在短暂的麻木后,被H得熟软的穴儿忽而感到一种更进一步的刺激,身体像被一片厚重的云托起来,柔软的腹里却有火在烧,阮t承受不住地捂住嘴巴,“唔唔”两声,捂嘴的手却被贺品安一挥手拨开了。
  男人用虎口卡住他胸前那一层薄而韧的乳肉,两手用力一掐,平坦的胸膛上就聚起两个小小的乳包,他掐紧了,揪起他的奶子一提一放,顺着下身抽插的频率。
  “婊子,是不是婊子?”他说这话时,语气放得极轻柔。
  阮t当即被蛊惑了,顿时什么也忘了,眼角还挂着泪,他艰难地吐着小舌头说:“哈……是,是婊子。”他说着,感到快感又一浪浪地袭来。
  “那你说,是谁的婊子?”
  “是爸爸的……”
  狠狠地顶他一下,专往他敏感的那处H,他慌张地躲,却不知能躲到哪里去,四肢直往身前缩,分明要叫出来了,又急忙咬住下唇。
  “叫啊,”他在他身体里轻轻地捣,故意在他耳畔吹气,“怎么不叫?”
  “嗯――”阮t被他撩动到了极点,身体轻微地痉挛着,显然又快到了,“有人……您饶了我吧,有人……”
  贺品安闻言,没好气地哼一声,他哼得轻,阮t并没听见,只知道他嘟囔了一句:“谁叫你留他……”后面还说什么,一点儿也不晓得了。
  贺品安扶着他的腰,猛地几个冲刺,他便无助地仰起脖子,喃喃地叫着“叔叔”,缠在男人腰背上的腿越收越紧,正是关键的时候,男人忽地抽身出来,单膝跪在床上,倾了倾身,大手握住粗壮的鸡巴,在阮t的眼前撸了一阵,照着那张漂亮的脸射了出来,浊白的精液一股股往外喷,淋在了他的睫毛、鼻尖和嘴唇上。
  阮t先一愣,而后看到眼前那根半勃的性器,感到紧张而兴奋,耳边只剩自己的心跳声。他咽了口唾沫,稍一抬头,就要去含男人的鸡巴。贺品安伸手制住他,扶着鸡巴在他的脸上挤蹭半晌,看他眯着眼,一副委屈的样子。
  那性器滑过他的唇角,他伸出舌头,用舌尖顶了一下马眼,把那点浓精卷到嘴里,他带点哭过的鼻音埋怨他:“为什么不射给我呀?”
  苍天作证,贺品安原是预备到此为止的。
  他抽了纸巾,帮阮t擦掉脸上的东西,阮t红着鼻子坐在床沿,念了一声“冷死了”,便往他怀里钻,他习惯了,将人抱到腿上来,擦干净时,正巧又来了感觉,就着坐姿又往他屁股里捅。
  于是,阮t上次未到的高潮很快就被召了回来,快感来势汹汹。
  贺品安这么H了一阵,觉得不痛快,扶着他站起来,在屋里环视一圈,竟支使他去扶住卧室的门,小孩儿不住地摇头,说不行不行。
  最后自然也是去扶了。
  在他凄哀的呻吟声里大开大合地干他,在寂静的夜晚,肉体碰撞的“啪啪”声显得格外清晰,万幸门板坚强,倒晃不出床上那般动静,只有阮t被干得移位时,掌根在门板上砸出的轻微钝响。贺品安握住他的一只手,引他去捏自己的奶头。他都照做了,嘴里只是轻轻地说:“去别处吧……求求您了。”
  他求饶时真像只可怜的小狗,贺品安凑过去亲亲他的耳朵,说:“你叫嘛,快点儿。”他磨人得很,用龟头自下而上地戳弄男孩儿的腺体,轻轻缓缓的,弄得阮t臀缝里满是自己流的水。
  他还不肯,贺品安就打他的屁股,打一下,那屁眼就紧紧地绞他一下。
  阮t果真怕这个,一打就不去咬嘴唇了,他憋久了,再出声时叫得极淫荡,还带着发泄不出的撒娇似的哭腔,几下便叫得贺品安骨头酥软。他把男孩儿的脑袋掰过来,把舌头探进人家湿热的口中搅风搅雨。
  “小母狗该怎么叫?”他贴着他的嘴唇问。
  “呜……汪汪,汪……”
  他旋即叼住男孩的舌头吸了一阵,两人吻得难舍难分。似是察觉到了什么,男孩儿挣了一下,喘着气说:“射进来……呜,射进来主人。”
  贺品安被他这样惹得狠骂了一句脏话,抓住他两瓣屁股肉往中间一挤,让那柔软的触感紧贴着自己,腰往前顶,下腹好像被一汪水舔过,他射在了他柔嫩的穴里,同时帮阮t打着那话儿,小孩嘴里颠来倒去地叫着,不一时便倒在他怀里高潮了。
  他把性器拔出来,看到精液从他臀缝里往下流,淫靡得使人眼热。
  他打横抱将男孩抱回床上,放下去了,看到床上一片狼藉,又将人抱起来,放到一旁的摇椅上,让他把双腿架在扶手上。
  他刚高潮过,比平时还更温顺,正是贺品安说什么是什么的时候。
  两条腿大张着,把最私密的地方也露给人家看,贺品安只是攥着几张纸巾,帮他把刚刚射进去的东西弄出来。
  他的腿还哆嗦着,贺品安握住他的脚踝,轻轻咬了一口他的小腿肚。
  他把用过的纸巾掷进垃圾桶里:“这样应该会好些。明天如果还难受,跟我讲,好吗?”
  “好。”此时他说什么都好。
  再抬眼时,贺品安瞧见阮t红肿的乳头上有点破皮,他回忆过,自个儿是没有下这样的重手的,想是阮t刚才掐得过分用力。
  “怎么弄的?”
  “爸爸弄的。”
  他眨着迷蒙的眼,说胡话。贺品安好气又好笑,俯身过去,对那肥嘟嘟的奶头吸了几下,因着吮得温柔,阮t一点儿抗拒也没有,挺起胸膛往男人口里送。
  吸了一会儿,将他松开了,他却拉住男人的小指晃一晃说:“另边也要嘛,好舒服。”
  贺品安笑他:“小骚货。”却不再撩拨他。
  两人接了个蜻蜓点水般的吻,贺品安将小毯披在小孩身上,便起身去收拾床铺。
  在衣柜里翻找好一阵,才凑出一整套床上用品。
  听见摇椅上那人含含糊糊地叫他:“叔叔。”
  贺品安手里忙着,也依然回他:“嗯?”
  “我跟您一辈子都在一起,行吗?”他的声音轻飘飘的,像一床柔软的棉花,要人不知不觉就陷进去,“我都想好了……”
  贺品安被他的话扰得心跳都快了几拍,等一阵,没有下文,干脆回过头去看他,问道:“你想好什么?”
  月光静静地照下来,顺着窗帘缝隙洒进屋里,摇椅上的男孩儿缩在毛毯里,睡得香甜。
  贺品安怔了半晌,很轻地笑了。
  阮t再睡醒时,已经该吃午饭,贺品安来敲的门,他知道别人都在等他,赶忙穿衣洗漱。
  等坐到桌上,他总也不敢看贺疏,只夹自己面前的菜。
  贺疏觉得怪得很,趁他夹菜时,拿筷子轻敲了一下他的筷子。
  “怎么蔫儿了吧唧的?”
  阮t听见他问话,听那问话口吻自然,忙抬起头,睁圆了眼。
  贺疏被他看得背后发毛:“犯什么神经……”
  看他确是不知道的样子,阮t震惊一会儿,又欣喜一会儿。他哈哈笑一声,说:“吃菜!吃菜!”说完,忙站起身,探出筷子去够贺疏跟前那盘糖醋排骨。
  吃饱喝足,贺品安给贺疏封了个大红包,赶羊似的把人赶到门口,送走了。
  阮t在他后面背着手站着,心里好奇死了。
  等到门一关上,他便问:“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
  “他、他不知道,不知道我们……那个……?”
  贺品安捏了一把他的脸蛋,说:“真笨,不跟你说过吗?咱们家隔音――好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