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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做”,一个介于露骨与隐晦之间的字眼。
贺品安吃了一惊。他不确定阮t是不是那个意思。
他没有把握。他还记得在前几次的亲密接触中,阮t不自觉的反应。
他给过阮t糟糕的性经历,对于这件事,他从未想过回避。
他想起那夜,雨把这世界浇透了,闪电劈下来,像劈着他的脊梁。
歉疚在体内烧灼着,飘出白烟,絮絮地堵在他心口
阮t推开门时,先露出一个脑袋。那头纱戴歪了,遮住他半张脸,他用手撩起来,小跑着扑进贺品安的怀里。
这身衣服又薄又紧,抱住他时,一双手正落在他的腰上。
“太瘦了,要吃胖点。”他亲了一下阮t的鼻尖,“都瘦得不健康了。”
阮t却摇头说:“不瘦。不信你摸摸。”
他找到贺品安的手,指腹在戒指上摩挲一阵,而后缓缓地将那手往腰下引。
隔着薄纱,贺品安的手覆在阮t的屁股上。
好一会儿,二人都没有进一步的反应。
不知等什么,不知想什么。
只听到彼此的呼吸声。贺品安坐在床上,阮t缩在他怀里,离得太近了,呼吸就会搅缠在一起。
谁也不说话,胸腔里却很吵闹。
忽然,贺品安捧起他的脸,看向他的眼睛,像在确认他的想法。他猜测――猜测是这样的,下一秒,贺品安却迫切地吻住他。他心慌意乱地回应,他学着贺品安吻他时的技巧回吻,叼住男人的舌尖细细地吮,在短暂的喘息间吞咽唾液。
他轻轻地咬了一口贺品安的下唇。
那只手忽然狠掐了一把他的屁股,阮t轻声地哼,在贺品安的怀里打着哆嗦。
这动作仿若一个信号。
修长的骨节分明的手指顶开了勒进臀缝的细绳。贺品安的中指在他的穴口打着圈地揉着。
那些灰暗的回忆不可抑制地涌上心头。阮t只好无力地攀住贺品安,他不敢出声,鸵鸟般的将头埋进贺品安的颈窝。
贺品安用力地搂住他,仿佛他们能融为一体。
一手仍旧那样玩弄着他的后穴,另只手却从颈到背地抚摸他,轻轻地,慢慢地安慰着他。
指腹的力道恰到好处,他时轻时重地往那儿按着,按得他尾椎麻酥酥的。偶尔忍不住夹紧了臀,穴口一缩,又好像在用那儿吮他的指尖。
这体验是陌生的。阮t又害羞又不安。
贺品安托起他,嗅他颈侧的香气,嗅得他浑身发痒,偏又躲不开,几乎要哭出声来。
他想,贺品安对他做什么都可以,他什么都肯为贺品安做。
男人埋进他的胸脯,单手解开了他胸前的绑带,他叼住他软绵绵的乳肉,连同他小小的乳尖,用力地吸了一口。
阮t仰着头,梗着脖子,发出甜腻的呻吟。
手指是在这时捅进来的,最长的中指,探到了很深的地方。
感到世界在刹那间乱作一团,可他仍能听到男人渐沉的喘息声。
“还记得我们的安全词吗?”贺品安问他,嗓音沙哑。
“记得……”他颤着一颗心,叫他,“记得,爸爸。”
贺品安抱起他,将他抱到了床头。他用皮带捆住了他的手。
他原是全无准备的,也不知道润滑液被丢在家里哪个角落了,于是从床头柜里摸出一盒安全套。
撕开包装袋,中指和无名指并在一起,插进去,搅弄着里面的液体。
阮t怯怯地看着。余光发现他在看,贺品安将湿淋淋的手指抽了出来。
他欺近他,将这动作放在他眼前做。
手指插进去,拔出来,牵出黏答答的丝。
想象着同样的事,贺品安会在他身上再做一次。
“张开腿。”贺品安说。
他依从着,羞耻地将双腿打开,裙下的风光一览无余。
贺品安用左手摸了一把他胀大的阴茎,即便隔着内裤,掌心也感到了湿腻。
兜住鸡巴的那块布被洇湿了一片。
听到贺品安骂他:“骚货。”
浑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
贺品安的巴掌落在了他的臀上,圆翘的屁股被抽得发颤,显出一种肉欲的美。
用的是左手,因此只一味地扇着他半边的臀肉。
他哀哀地叫着爸爸,贺品安的施虐欲愈发强烈起来,那手发了狠地抓揉起男孩过于肥软的屁股肉。
太用力了。阮t无法忽视他中指上的戒指,坚硬冰凉地陷进他的皮肉里,却使他感到了一种异样的猛烈的情欲。
他呻吟一阵,忽而哭喊道:“要爸爸,爸爸疼疼我。”
贺品安压在他身上,扯坏了他的内裤,那一下又急又狠,在他嫩白的大腿上留下红痕。
他仍控制不住地揉捏他,听他猫儿般的叫声,骂道:“真他妈骚。”
“只会发情的大屁股母狗。”贺品安在他耳边吹气,掰开他的屁股,将那两根手指用力地顶了进去,手指在肠穴里挑逗地戳弄着,他问他,“是不是爸爸的母狗?”
他以为自己会害怕。然而当贺品安的手指插进他的后穴里时,湿热的肠壁却无比殷勤地将之包裹起来。
“啊……!爸爸。”双手在皮带里挣动起来,像要逃跑似的,腰臀却情色地迎合起男人的戏弄,他迷迷糊糊地哀求道,“快一点儿,爸爸,小母狗好难受。”
贺品安的指腹上带一层薄茧,他在他体内仔细地探索着,连探索都变成一场愉快的折磨。他感到快感如海浪般,一浪又一浪地托起他,给他一种充满韧劲的温柔。
他的脚趾蜷缩着,脚腕却搭在贺品安结实的手臂上。
他知道贺品安会发现他所有的秘密,他已经无所遁形。
他感到自己淫荡得可怕,同时他庆幸这世上有人能看见他,能理解他,能接纳他,一个真正的不加矫饰的他。
贺品安很快便找到了他的前列腺。
并在一起的两根手指微屈,如阮t方才看到的那样,指腹抵住腺体磨了几圈。阮t张着嘴哭,贺品安于是将另只手插进了他的嘴里。
与此同时,下半身的抽插也开始了。贺品安找得很准,手指H进屁股里,每一下都能捣在男孩的敏感点上。
小狗发着“呜呜”的叫声,不住地摇头,丰满的屁股却越扭越浪。
贺品安俯在他耳畔,禁不住骂了一连串的脏话。
手指夹起男孩湿溜溜的舌头,看到他的口水顺着脸颊滑下来,一时身心都爽到了极点,接着往他上面与下面都加了一根手指进去。
手指并着往嘴里插,阮t机灵,很快明白了,痴迷地含住,吞吐着,如婴儿吃奶般吮他。
“好热好紧的嘴。”贺品安的手指动得更快,肠肉被捅得熟软,那凶猛的频率像要把他往死里磋磨。他却偏要和那淫玩的行径较劲似的,屁眼一紧一松地咬着,臀肉拍在男人粗壮的胳膊上,“啪啪”地响着。
阮t听到贺品安叫了自己的名字。
“tt真棒,”他咬着他的耳朵,呼吸潮热,“快把爸爸的魂儿吸走了。”
蓦地,他顶起腰,只觉得自己如禽兽一般,精液一股股地喷了出来,他最为原始的欲望得到了深深的满足。
贺品安将手指从他口中抽出,他迫不及待地抬起脸去吻他,像一头发了疯的小兽。
他咬破了贺品安的嘴角,又讨好地帮人舔舐。
他迫不及待地与贺品安分享他的感受,说话时还带着黏糊的哭腔。
“好舒服,爸爸,好舒服。”他还不清醒,放肆地用腿勾住了男人的腰,他不再同他玩什么文字游戏,直白而坦荡道,“还想要,小狗还想要,爸爸拿鸡巴H我吧,求求爸爸了,要爸爸用大鸡巴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