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阁趣文网 > 恐怖小说 > 仅供玩赏 > 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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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t频繁地做梦,梦里都是贺品安的吻。
  他休息不好,贺品安再来找他,他就小声地抱怨。
  剧组放了半天假。上午休息,下午到半夜要一直拍戏。贺品安约他到江边走走。
  C市没有这样一条磅礴的江,好像能博爱地容纳下所有人的心事。
  他们走在跨江大桥上,清晨,天蒙蒙亮,人间是未醒的模样。阮t呵出一口气,看它们飘散着远去。贺品安把手提袋递给他,里面装着新的礼物。
  贺品安送来的东西,简直要比他说过的话还多。
  阮t满不在乎地收下了,负气地往前走。
  江水拍岸,男人亦步亦趋地跟着男孩。没有太阳,便没有影子。在晨雾中,没有一位见证者。
  贺品安上前,握住了阮t小小的手。
  阮t一愣,要把手抽回来,那人却不肯。
  十指渐渐交缠在了一起。
  阮t看到旭日东升,江面上波光粼粼,朝霞染红了他的脸。
  他们在酒店附近吃了饭,算着时间,再休息一会儿,正要到阮t开工的时间。
  阮t用叉子卷着意面,装作很不经意地问:“你下午就走吗?”
  “嗯。”
  “什么时候再来?”
  贺品安却问他:“你想我什么时候来?”
  他就孩子气地嘟囔道:“我不想你走。”
  贺品安沉默了一会儿。阮t几乎以为自己等不到他的回答。
  忽而听到他说:“那就不走了。”
  他们同去卫生间。阮t在洗手时,看到镜子里的贺品安,与他并肩的贺品安。
  一时分不清何为真实,何为幻象。
  他觉得贺品安在给他灌迷魂汤,贺品安为他织了一朵云,害他的双脚总也落不到地上。
  他甩了甩手上的水珠,还不等擦干净,就转过脸,对贺品安说:“抱抱我吧。”
  “这儿?”
  “就在这儿,可以吗?”
  看到贺品安微微颔首,阮t便扑上去,用双手环住了男人的腰。
  他把脑袋埋进贺品安的怀里,脸颊蹭到柔软的毛衣,阮t在昏昏欲睡时,恍惚又看到了那泛着金光的江水,他无知无觉地流泪。
  贺品安忙捧起他的脸,问他:“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
  阮t揉着眼睛,不说话,心里却想:你真的不明白吗,还是在装傻呢?
  他轻轻地摇头,踮起脚,在男人的颈窝里深深地嗅着。
  “再抱一会儿就好了。”
  贴得太近,贺品安很容易就发现了他的反应。
  单手稍一用力,就能将他的身体带起来,贺品安一只手抱他,一只手拎着礼品袋。
  他带他往隔间里走,阮t抱着他的脖子,自始至终都没有抗拒。
  放下马桶盖,将阮t搁上去,脱他的裤子时,才发现他的大腿在发抖。
  “……我要去片场了。”
  “你不是不舒服吗?”贺品安将他的性器从内裤里掏出来,他低声地哄着他说,“很快就好,很快就好。”
  距离上次他们发生关系,已经过了太久。关于那一次经历,他从不敢多做回想。
  然而当贺品安单膝点地,帮他摸时,他却说不出拒绝的话。
  他摸着他,当然是很舒服的,同时那些留在身体里陈旧的痛楚也被唤醒了,阮t的喉间断断续续地发出喘息声,好像时不时被人掐住了脖子。
  “别怕。”
  “我没有怕。”
  他在撒谎,只好窘迫地闭上眼睛。
  贺品安却趁这时,亲了亲他的下巴。
  “我轻轻的,不疼。”
  在贺品安的掌心里,那阴茎越搓越硬。贺品安单手扒开了他的针织开衫,而后解开几粒衬衫的纽扣。他的吻落在他略显单薄的胸膛,吻热他的胸口。阮t试探地将手搭在了贺品安的肩头,感到那儿在一下一下地颤动,正如他套弄那根阴茎时的频率。
  乳尖被吮咬时,阮t意乱情迷地呻吟,他张开嘴,一双眼也半眯着,他看见了贺品安的头顶。他很少从这个角度看他。
  “叔叔……”
  他叫得人心里刺挠,贺品安食言了,掐肿了他的奶头,又在他反应不及时,用唇舌细细地疼爱着。阮t于是完全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
  他的淫叫声落在贺品安的耳畔。贺品安便抬起头吻他,嘴唇黏着嘴唇,舌尖勾着舌尖。他感到无助时,就拉紧自己敞开的领口,男人的手却偏要在这时探进去,用宽大的掌心包住他大半个胸脯,用薄茧去磨那翘起的奶头。
  贺品安的吻太好了,像烈酒一样要他昏了头。
  阴茎顶端不断涌出清亮的粘液,一股股地往外冒着,麦色的大手一刻不停地弄着粉嫩的茎身。
  阮t低下头,看到衬衫从右肩滑了下去,显出下流的样子,贺品安抓起他薄薄一层乳肉,狎昵地咬了一口。
  他羞耻地咬紧牙关。他发觉自己失了许多勇气,他甚至怯于面对自己的欲望。
  怎么会变成这样?怎么又变成这样?
  正是这时,贺品安托起他的下巴,看着他一再躲闪的眼睛说:“好漂亮。好漂亮的小乖。”
  他愣怔着,几乎疑心贺品安喝多了酒。他们分明滴酒未沾。看男人如凶兽般扑在他锁骨啃咬,却不敢下力气,齿尖顺着他颈侧的线条一路磨蹭上去,蹭得他头皮发麻。
  “不行了……叔叔,叔叔。”他快到了,他想告诉贺品安这件事,却说不出多余的话。
  贺品安咬在了他的耳垂上,像要把先前未能发泄的暴戾都积攒在这一处,他咬得贪狠,阮t既痒且痛,在濒临高潮的脆弱时刻,他缩着脖子,却被贺品安箍得无处可躲。
  于是拿他的承诺堵他:“轻的……你说,轻……”他泣不成声。
  贺品安蓦然醒了,弥补似的舔他,细细地吮着他的耳廓。
  男人在他颤抖时颤抖,在他呜咽时压抑地低吼着。
  “小婊子。”他这样叫他,竟叫出了缱绻的滋味儿,“叔叔的小婊子。”
  眼前白光阵阵,阮t忽地仰起头,张开嘴却叫不出声,他揉皱了贺品安的大衣,挺起腰射精,想象自己是一个膨胀的气球,随着高潮的结束一点点泄了气。
  不等他为这快感流泪,贺品安便迫不及待地上前,再一次吻住了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