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阁趣文网 > 科幻小说 > 穿成炮灰公主的雄虫靠脸上位 > 谢:做我婆娘时:啊?(有增改)……
  不知豆腐西施出了什么事,接连好几天都没有出摊。
  上次出摊还是镇上出名残暴阴冷的谢屠夫暴打鼎香楼小掌柜,大家都对谢爷突然出手有统一的看法:
  俏寡妇谁不想咬一口?
  话本里的富小姐配穷秀才,那寡妇就该配屠夫。
  救命之恩以身相许,再正常不过,还能解了各自的渴,倒是两全其美。
  就是谢爷这种爷们,没轻没重地别再给时若先这细皮嫩肉的小身板玩坏了。
  这好几天没开门,想必是够激烈的……
  果不其然,时若先再次出来摆摊时,本来就盈盈一握的腰,像是连原来的裙子都快挂不住了。
  日头暴晒的大日头,都不把袖子卷起来,脸唇还都微微发白,顾客来买东西,也都像丢了神似的,要么是切坏了豆腐,要么就是收错了钱。
  时若先手忙脚乱地应付着因为少切了一角豆腐就凶神恶煞的男人,自己也在心里郁闷不已。
  明明都告诉自己没什么了,但还是很难放下心里的事情……
  那个屠夫那天几乎是夺门而去,时若先知道是自己做错了,在谢墨赟进来一开始就坦白自己是男人的事情。
  可是后来的事情……也是谢墨赟自己选的。
  是他非要眼看了才相信,看完了还要用嘴吃……
  那天火烧似的感觉又再度席卷而来,时若先红着脸愣在原地,完全忘了自己本来是要去打点水洗布的。
  正巧狗娃下学到摊上帮忙,看到自己家娘亲端着水盆,出神地站在店里,连赵大妈已经到摊子外都没发现。
  “赵大妈,你来找俺娘拿豆腐哇?”
  狗娃熟稔地卷起袖子,去水边净手就给赵大妈切了一大块北豆腐。
  “诶……狗娃?你是什么时候到的?……还有赵大妈?您是什么时候来的……”
  时若先回过神,却发现这摊子上已经凑了个人了。
  狗娃接过时若先手里的水盆去水井边打水,“娘亲,俺都到了有一会了。”
  赵大妈感叹,“我都到了一会了,看你在想事情,狗娃就帮我打了豆腐。这要多少铜板?我把钱给你。”
  时若先连连拒绝,“这怎么好意思收钱,这些豆腐不值钱的,你尽管吃,我这还有豆渣拿给你,你拿回去拌了猪草和豆子喂猪,很养膘的。”
  他转身去拿豆渣,但又没注意到脚下的小土包,原地踉跄了一下。
  赵大妈看着时若先比以往又清瘦许多的背影,连忙进了摊子里帮忙。
  她背着狗娃和外面的人,小声问:“看你脸色不咋好,说话也有气无力的,可是月事来了?”
  时若先惊诧地抬起眼。
  赵大妈坦率道:“你我同是女人,还都是生过娃娃的,和我说这些事还要躲躲藏藏的吗?”
  她用胳膊肘拐了拐时若先,提议道:“你做豆腐少不了碰冷水,这些日子回去记得多煮点红糖姜水,正好我家里头有多的红糖,回头给你包了去,丫蛋也能跟着喝点。”
  赵大妈深知女人的难处,对时若先也格外慷慨。
  时若先面上已经臊红了,轻声解释道:“我没有来月信,许是日头有些热,这几天丫蛋夜里又闹得厉害,所以身子有些不大好。”
  赵大妈探究地看过去,“你可别和我客气。”
  时若先摆手,“不是不是,真没客气。”他小声道:“其实我不来月事的。”
  这下轮到赵大妈惊诧了。
  “这是如何?你这个年纪的姑娘,怎么会……难不成是……又有了?”
  时若先面色大窘,低着头小声说:“赵大妈你莫要乱说,我哪里能怀?没有的事……”
  但是眼前又开始浮现那晚的细枝末节。
  男人粗重的喘.息,还有令人面红耳赤的吻。
  最后唇舌舔.舐的频率也磨得他泪眼涟涟。
  这屠夫还捂着嘴不让他出声……
  时若先脸上热得可以烧水,侧过身,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
  赵大妈立刻噤声,不再追问这个问题,只道:“要是有什么不舒服的,你大可以来找我,我爷们是乡下赤脚大夫,看些小病小痛是没问题的。”
  时若先点点头,对着这个善良的女人郑重道谢。
  要不是赵大妈对他们一家伸出援手,这日子真的有些难捱。
  赵大妈看时若先脸色发白,便主动说:“你到前面吧,这点豆渣我自己装就行。”
  时若先本来想拒绝,但是胳膊绵软无力,抬起来都让他眼前发白,只好作罢,老老实实到摊前叫卖豆腐。
  豆腐西施的美名在外,很快就有顾客上门。
  这次来者是个打扮珠光宝气的女子,她一双吊梢眼,嘴上涂着艳丽的口脂,站在摊外对这个你寡妇上下打量个遍。
  时若先问:“姑娘要买些什么?”
  那女子立刻回道:“什么姑娘?套什么近乎?我认识你吗?”
  时若先不知她为何对自己这么大的敌意,但也得罪不起这种牙尖嘴利的主儿,继续笑着问:“那请问你想要点什么呢?”
  这贵小姐浅浅扫了一眼,立刻皱眉问:“都说你这是镇上最好的豆腐铺了,怎么就这些东西。”
  “可豆腐也做不出别的东西了……”
  时若先小声为自己辩解,但这贵小姐掀起眼皮说:“我看还是靠脸更多吧?你一个女的成日抛头露面的,豆腐捎带着卖,主要卖的是另有他者吧。”
  时若先憋红了脸,抬起眼睛和她对视,“请你不要乱说!”
  她没想到这个低眉顺眼的小寡妇还能大着胆子还嘴,一时间气顶在胸口。
  赵大妈和狗娃也即使围了过来,为时若先增加气势。
  狗娃人小气势却不小,死死盯着这女人说:“你再说俺娘一次看看!”
  贵小姐依旧不依不饶,双手叉腰大声道:“呦,真是苍天不长眼,一个勾引别人丈夫、不受妇道的寡妇还有这么多人帮啊。”
  赵大妈也急了,“我天天和小时妹子打交道,从没见过她和别的男人近过身,你在这里大声嚷嚷是要干嘛?”
  没想到这女子一点不慌张,反而击掌叫出许多人来助阵,把摊子围得水泄不通。
  “我是鼎香楼的老板娘!我男人在这里被打了一顿,回去还不肯说,我猜就是这贱皮子狐狸精勾走他的魂!今天老娘就是来砸这浪蹄子的场了,你们拿我如何?!”
  这嚣张气焰,连眉毛都带着得意。
  她对着时若先满心都是怨恨。
  要是这寡妇长得一般就算了,没想到真是好看到她一个女人挪不开眼,更别说她家里那个吃着锅里看着碗里的掌柜了……
  而这小寡妇居然还像受气小媳妇似的低着头不说话,反而显得她多恶毒。
  “看你这浑身肉嫩的,谁家出来摆摊的女人能这样啊?”
  “还有这小脸蛋,有这个功夫做豆腐,不如到我鼎香楼里当陪唱的小丫鬟……实在不行,过来到我府上做小伺候老爷再给我捏肩捶腿,我也能考虑考虑。”
  时若先咬紧下唇,全身被气得止不住的发抖,用自己最大的声音和最严厉的语气回绝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可能?哪里不可能?”
  女人挑着眼睛斜看时若先,嗤笑道:“前些夜里,这寡妇带了个男人回家,我没说错吧?”
  时若先如受重创。
  是谁告诉她的?
  那天这件事只有他和那屠夫知道,再多就是狗娃……
  但他和狗娃都没有对外说,那唯一能传出去的就只有……
  时若先面色苍白,在原地险些站不住。
  女人更加放肆,羞辱道:“看她现在还是一脸怀春的骚样,有什么不可能的?”
  狗娃握紧拳头,怒吼着冲上去,但被女人带来的打手架起来,但狗娃也没忘记用脚极力去踢这个女人。
  “恁这烧个麻子,恁家那个秃头老爷自己跑来犯贱,和俺娘半分钱关系都没有!恁有本事回家打恁那个下贱老爷,在俺娘这里耍横算什么!”
  女人掐腰扭臀,恶狠狠地说:“小屁孩,给老娘扇他嘴巴!”
  狗娃扬起下巴,喝道:“来,你这老女人,有种把俺弄死!”
  但势均力敌,孰强孰弱一眼就知。
  时若先颤抖着嘴唇,和女人求情道:“不要,不要,你不要对小孩下手,他还小……”
  女人哈哈大笑,“这事好商量啊妹妹,我也不是心硬的人,你呀,就在这里当着大家伙的面儿跪下来和我磕头认错,我就放过你。”
  “娘,你不要答应!就让他们把俺弄死,让着老娘们去蹲大牢!”
  赵大妈拉紧了时若先的手腕,也摇了摇头。
  但时若先推开她的手,摇摇晃晃地迈开步子。
  “好,我做。”
  她趾高气昂,“那还不快些,老娘时间多,但你时间紧啊,一会不还得去接新客?”
  时若先面色如纸,踉跄走出摊外,心口没有悲痛,反而已经麻木。
  当初拿了屠夫的银两,就知道会有这一天。
  他拿了黑心的钱,做了昧良心的事,一切都是应得的。
  只是狗娃年纪还小,以后旁人该怎么看他?
  时若先单薄的身体如风中秋叶,病容加身,眼角刮泪,别有一种风情。
  女人更是气得不能自容,冷笑道:“等什么呢?这时候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还是说等着恩客来救?哼,真是死到临头,都不忘卖弄这点皮肉。”
  时若先急火攻心,呼吸急促,眼前也晕眩不止,在路边猛地停步,竟然双脚一软,向着后面倒去。
  但他并没有落到冰冷坚硬的地面上。
  晕倒前最后的画面,他看到屠夫那张凶恶的脸。
  不知为何,那狰狞的刀疤看着都柔和了许多。
  鼎香楼的老板娘被谢墨赟残暴的眼神吓得往后倒退几大步,强撑着说:“你、你、你是谁?”
  周围雇来的打手对谢墨赟避之不及,这是一圈人围上去都未必能打得过的人。
  平时里拿刀沾血的人,他们这些花拳绣腿的人怎么打得过。
  女人素日嚣张惯了,即使害怕也想用嘴刺几句。
  周围人鸦雀无声,气氛紧张又恐怖。
  女人几次张开嘴,都没说出声音来。
  谢墨赟抱着时若先,对她膝盖上对准一脚。
  “让谁跪谁?你这长舌妇跪下来求饶才是。”
  女人哀痛,重重倒在地上抽搐。
  谢墨赟冷冷看着她,“今天的事老子和你没完。”
  鼎香楼老板拖着笨拙的身体连滚带爬地赶来,噗通一下跪在谢墨赟脚边大力磕头。
  “谢爷谢爷,别和这娘们一般见识,是我管教无法。”
  女人一脸惊惧,没想到自己得罪的是镇上最骇人的屠夫……若是让他生气,自己能有几条命够屠夫砍了泄火?
  鼎香楼老板不顾她膝盖受伤,强拽着她跪倒身边,按着她的头往地面上嗑。
  狗娃在一边拍手叫好,“嗑得好!谁让你们欺负俺娘的!”
  他看着谢墨赟的眼神充满崇拜。
  谢墨赟面容冷峻,带着时若先大步向医馆赶。
  谢墨赟搂着时若先轻飘飘的身体,心里五味陈杂
  怎么才几天功夫,这小寡妇就瘦到快没有了。
  那天他逼这小寡妇缴械投降,自己却心乱如麻。
  这个模样俊俏的小寡妇居然是个带把的男人……
  自己还对这个嫩生生的男人起了歹心,像条得了犬瘟的野狗舔来舔去。
  谢墨赟重重松了口气。
  眼下这小寡妇不知为何昏了过去,还是救命要紧。
  *
  医馆内。
  年迈的郎中缩着肩膀回答:“这小娘子…呃……常年气血亏空,近年来又时常接触冷水,加上不曾进补,身子骨自然弱些,要是经了气更是容易晕厥。”
  在他对面的汉子拧紧粗犷的眉,“啥意思,直白点。”
  郎中对答如流,“就是天天饿得吃不饱,做豆腐的水太凉,加上被鼎香楼的泼妇气得晕了。”
  “他妈的…早晚弄死那两人。”谢墨赟狠狠地说。
  郎中花白的胡子抖了抖,颤颤巍巍道:“有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不想说你就不会问,磨叽什么。”谢墨赟说完又思考一遭,问:“什么事?关于小寡妇的?”
  郎中点点头,开口的同时默默为自己保留了向后逃跑的空间。
  “其实这个小寡妇呢……好像……没准……或者……也许是我从医多年也有失手的时候,反正我这么一说,您呢听听就好……就是说……”
  这郎中叽叽歪歪个没完,谢墨赟不耐烦的打断,“快他妈说,不然馆子给你砸了。”
  郎中默然,“这个寡妇好像是个寡夫……”
  谢墨赟鼻腔里飘出一个“哼”,“然后呢。”
  “没有然后了……你知道啊?”
  谢墨赟双手抱胸,“老子不仅知道,还亲眼看过,亲嘴尝过。”
  郎中搞不懂他为什么会用这种半炫耀半威胁的口吻,但还是擦了擦汗,小心维护着这个活阎王的心情。
  “那很好啊,那很好。”
  谢墨赟透过帘子看了一眼躺在病榻上的时若先,问:“他几时能醒?”
  郎中说:“应当是快了。我还有个病人要回访,我先走一步……”
  谢墨赟拽住他,挑眉问:“别急着走,老子也有病要看。”
  郎中苦着脸,“我说大爷啊,您这一拳垒死一只老虎的身体,还找我看什么病?”
  谢墨赟皱眉,“心病。”
  “这这这。哎,那好吧!你说说是什么心病?”
  谢墨赟道:“这世上有没有什么病,是天天想着一个人。不是单纯的想,而是想把他按在怀里,狠狠地蹂.躏,得把他弄哭才算爽……啧,和你说了你也不懂,反正我就想问天下有这种病吗?”
  郎中面色青一阵红一阵,斗胆说:“病不病的不好说,但依我从医多年的经验,你这是缺女人了。”
  谢墨赟白他一眼,“庸医。”
  “诶,这是什么话?这十里八乡我救过来的病人没有一千个也有几百个了,我怎么成庸医了?!”
  谢墨赟皱眉道:“小点声,别把小寡妇吵吵醒了。”
  郎中憋得脸红,“那你倒是说清楚,否则我死不瞑目。”
  谢墨赟看了看里面时若先苍□□致的脸,转头说:“我想的这个人压根就不是女人。”
  郎中悟了,“你是断袖。”
  “老子带袖子怎么干活?你帮老子杀猪?”
  郎中连拍大腿,“我是说你就是喜欢男人,这又如何?反正现在搞断袖多了,要是遇到屋里头这种比女人还漂亮的男人,别说断袖了……那我也想搞。”
  谢墨赟“咚”一声拍在桌面上,“动老子的人,你找死。”
  郎中张大嘴,“你和这个小寡妇……”
  谢墨赟恶狠狠道:“老子日思夜想想搞的人就是他,你想个头发丝都不行。”
  郎中抖抖索索,“我也没有想啊,就是说说。”
  “说说也不行,老子掰了你的牙。”
  眼看郎中下辈子都吃不了硬菜了,里屋传来轻微的声音。
  时若先支起虚弱的身体,迷茫道:“这是哪……”
  谢墨赟瞪了郎中一眼,警告他什么话都不许往外说后,立刻赶到时若先面前。
  时若先见他,脸色瞬间变白。
  “你怎么来了?”
  谢墨赟还等着被投怀送抱,没想到遇了个冷,拉过椅子坐在床边,重重地说:“老子来收债。”
  “啊……?”
  时若先眨眨眼,无措又委屈,“你要收多少?”
  郎中看不下去了,插嘴道:“人家也不容易……”
  “滚!”
  “是。”
  谢墨赟道:“鼎香楼那个贼老头和贱婆娘被我收拾了两回,你给点钱,我不算黑心吧?”
  时若先摇摇头。
  谢墨赟又道:“我夜里到你家去,你没给我睡,还让我帮你,老子找你要钱不亏吧?”
  时若先摇摇头。
  谢墨赟还道:“你晕倒了,我抱着你来治病,还是我掏的钱,问你要钱没错吧?”
  时若先摇摇头。
  这个屠夫凶神恶煞的,但确实帮了很多忙……还钱也是应该的。
  时若先抬起眼,问:“那我需要还你多少?”
  他心里有个估数,但当谢墨赟报出十两银子的时候,时若先还是脸色骤变。
  “十两……?”
  他一年都未必能花得了十两。
  时若先咬住下唇,十指抠紧医馆床榻上的单子,可怜巴巴地说:“太多了,能不能少一点?”
  谢墨赟大马金刀地靠在椅背上,语气坚定道:“一分不能少。”
  “可是我没有钱…那我每个月还你一点,我家里还有一只母鸡……”
  “我要母鸡干嘛?”谢墨赟猛地打断时若先的话。
  “它会下蛋……”
  “下蛋…?”谢墨赟嗤笑一声,“这点鸡蛋我会吃不起?”
  时若先被说得低下头,“但是它已经是我的家人了,你不能拿它炖汤。”
  “一只鸡都这么宝贝?”
  时若先更抬不起头了,“你不要就算了,我会努力赚钱还你,只是需要一点时间。”
  好像把这个胆小的小寡妇逼得太紧了?
  谢墨赟舔了舔嘴唇,放缓语调说:“老子也不是坏人,你要是还不上,老子也不逼你。”
  时若先抬起头,眼睛里闪着亮光,“”什么意思?
  谢墨赟看着他这幅单纯好骗的样,心里的邪火窜了丈高。
  这么好欺负,不就是注定要被人骗?
  与其让别人骗,不如让我骗。
  谢墨赟看着瑟瑟发抖的时若先,“老子缺个婆娘,你来当,不要你还钱。”
  时若先张大樱桃似的嘴,讷讷道:“可我是男人……”
  “老子知道你是男人,老子还尝过。老子不是商量,是命令,你只能当老子婆娘。而且我不说,别人把头想破也看不出你是男的。”
  时若先咬紧下唇,“可是……”
  “没什么可是。”
  谢墨赟一把搂住他,憋了好几天的想法终于有处可发。
  他梦里都是自己把这个小寡妇玩哭玩坏,烧得他日夜都不能安泰。
  但在这之前,谢墨赟还有件重要的事情要做。
  他紧紧掐着时若先的腰,逼迫道:“喊夫君。”
  “不行……”
  “快叫!”
  谢墨赟眼神凶狠,“不叫的话,在这里办了你。”
  时若先只能怯怯地喊了一声:“夫君。”
  谢墨赟从头到尾都被点燃,按着时若先就是狂吻。
  这个小寡妇,就是他的人了。
  这个时候谢墨赟还没想到,现在说话都能脸红的小寡妇,以后会进化成单手抱娃还能揪着他耳朵训话的小泼妇。
  不过泼妇也好。
  谢墨赟这个“心病”离了他就得发疯,反正是他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