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看着办吧。”男人温雅好听的声音在苏晓的耳边响起。
  
  毫无疑问,男人的宠溺毫无原则。
  
  “三哥先去忙吧,午饭做好了我让婷婷去喊你们。”这几天后院也在规整,杂草除完后,苏晓才知道后院究竟有多大,之前韩瑾正整出来做鸡舍和种上菜苗的地竟然还不到四分之一。
  
  如今把二进院头的杂草整理干净了,几人一合计,连着把后院也整理好,准备趁着秋冬前再种上一波蔬菜。
  
  最近辣椒酱在大家嘴最受欢迎,毫无疑问,辣椒占了三分之一的地,其次就是准备种上些大白菜、萝卜、土豆和红薯了,也不知道他们哪弄来的种子,能不能种的活,总之几个人是兴致勃勃的开垦荒地,播种浇水。
  
  不过,有苏晓在,这肯定是能存活的了,所以她就随他们折腾去。
  
  看着广阔的后院,苏晓心中不由暗羡,三哥这是捡了个大大大大大的便宜啊。
  
  香菇苏晓准备得很多,打算一次做多点,面加滴灵泉,能存放得久些。
  
  那天见他们几个干完了一瓶加了料的辣椒酱却一点事都没有的样子,要知道那可是装水果罐头的瓶子,1l的量呢。
  
  苏晓就打算多做一些辣椒酱,瓶子没那多,放坛子也可,加了空间作物,可以保存更久,吃的时候直接从面盛就是了。
  
  她让小四做了好些泡菜坛子,昨天刚做好了两坛子的辣椒酱,苏晓怀疑温齐是把他家地的辣椒酱都撸来了,做完还给他带了两瓶子回去。
  
  苏晓却有些发愁,温齐家的辣椒做完了,也没那快长出来。
  
  这两坛子吃完,她要去哪找辣椒啊?
  
  肯定不能全部用空间的辣椒了,她愿意他们也受不了。
  
  何况三哥说的也对,这样太容易暴露了,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份危险,就连三哥,他也是不清楚实情的。
  
  想着她随手洗干净了一个坛子和几个玻璃瓶,准备一会来盛这个香菇酱。
  
  很快,浓郁的香味溢满整个厨房,韩婷婷不停地吸溜著鼻子,太香了,忍不住啊,中午的面条她肯定能多吃一碗。
  
  苏晓做的是杂粮面条。
  
  这时代的人都以吃白面为荣,但苏晓可不这样认为,现代人的健康理念深刻在骨子,而且,这时代的杂粮也是深有时代特色。
  
  当然,苏晓也不是直接就用来做面条,而是经过过筛加工,把玉米面粗颗粒再碾碎,又把野菜叶焯水切碎碾成汁水,加在白面玉米面面。
  
  做出来的面条筋道,咬起来很有嚼劲,营养同样丰富。
  
  面条淋上香菇酱,更是鲜香扑鼻。
  
  男人们都直接用大海碗盛,苏晓三个女生就斯文一些,用了小四做的八寸白瓷盘,也是盛了满满一盘。
  
  三哥跟她说了将图纸借给小四看的事。
  
  当她在厨房看到那套白瓷碗后,便又慷慨大方的画了一套图纸给韩瑾正。
  
  男人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转手就将图纸借给小四“观赏”,然后厨房便多了好些盆盆碗碗。
  
  韩瑾正见苏晓喜欢他做的那套杯子,便也给她做了一套白瓷碗,但是她可舍不得拿出来用,当定情信物放在空间珍藏了。
  
  在苏晓有意无意的干扰下,每个人都有了自己专属的饭碗,她和韩瑾正的是一套情侣碗,是男人亲手做的。
  
  幸好这时候的人们还不明白什是情侣物什,苏晓遂大大方方地拿出来用,就是温齐那厮每次看到他们两个的碗都要嘿嘿干笑几声。
  
  不过他也不敢打趣得太过,省得得罪了煮饭婆到时克扣他的口粮。
  
  饭后,苏晓把晾凉的香菇酱装进了开水煮过又晾干的玻璃瓶,剩余的全部装进了泡菜坛。
  
  她又指了指桌上放着的一瓶香菇酱和辣椒酱对韩瑾正说,“三哥,这个你有空拿回去给大叔大娘吃吧。”
  
  韩瑾正微微颔首,忍不住又揉了揉小姑娘的脑袋,小家伙做什都能想得到韩家人,做了好吃的也总记得让他带一份回去,就是家面的某些人实在太不让人省心了。
  
  要都像他的小家伙这懂事,二哥何至于过成这样?
  
  八三大队马坝村
  
  “阿正,打听清楚了,今天这鳖孙出去喝酒了,今晚是个好机会。”
  
  他们蹲了这家伙好几天了。
  
  为什他们会把抓小龙虾的地点放在八三大队呢,就是这家伙贡献了最大的力量。
  
  也不知道他什地方得罪他的好兄弟了。
  
  那天韩瑾正突然说要增加小龙虾的出货量时,他还诧异不已,他还记得当初他说过,不想太高调,在自己村子范围整整就可以了。
  
  这一下子把目光瞄向八三大队,还直接给他指派了这个村子,怎想都觉得不正常。
  
  果然,没过两天,他就让他注意一个叫李兆的男人。
  
  这还需要注意?大队鼎鼎有名的二流子,人憎鬼厌的存在,奈何人家公社有靠山,村人都拿他无可奈何,这就导致他越发嚣张。
  
  李兆哼著小曲,醉醺醺地走在乡间小道上,突然,他踉跄了一下,往前了几步才站稳,回头一看,竟然是被个不小的石头拌了一下。
  
  他气得上前,用力踢了几下,结果不仅没有出气,还疼得他直跳脚,哎呦哎呦抱住脚痛呼个不停。
  
  在一边埋伏的温齐差点没笑出声来,这怎还是个逗逼呢?走路都不长眼睛的。
  
  韩瑾正撇了他一眼,他赶忙憋住笑,见好兄弟给了指示,赶紧拿黑布巾蒙住脸,拿起麻袋悄悄从后面靠近了李兆。
  
  说时迟那时快,李兆前一刻还抱着痛脚哀嚎,后一刻就被从天而降的麻袋给套了个结实。
  
  他初时还没觉得异常,实在是被人套麻袋这回事,委实是人生头一回。
  
  更是借着酒意连连嚣张地怒吼,“哪个鳖孙这不长眼,知道你爷爷是谁嘛?还不赶快放开我?”
  
  见对方不回应,自己又挣扎不开,李兆更怒了,“赶紧放开我,不然我让你们一家子都不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