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阁趣文网 > 恐怖小说 > 恶毒皇子的夺嫡日常 > ☆、104-105
  
  104;
  
  谭青砚没听到秋蝉的话,见四皇子一副万事交由锦衣卫来办的模样,有心提醒说出来的话却带了些情绪:“殿下真是信任他,这就把锦衣卫当私卫用了?”
  
  这等大逆不道的话四皇子偏生没察觉似的,竟还顺着往下接:“庞易那是识相,知道良禽择木而栖的道理。”
  
  “良禽?”谭青砚玩味地将两字在嘴中过了遍,“殿下也不怕与虎谋皮。”
  
  岂止是与虎谋皮,简直就是以身饲虎,还是头喂不饱天天一得空就折腾他的畜生!
  
  想到前几日他正睡着,迷迷糊糊间只觉下身被捅开,而后有什么滚烫的事物闯入在他体内进进出出,进得他浑身难受又酥麻,含糊地哼哼了几声就被堵住了嘴,最后是被一股激烈的热流冲醒的,醒来时腿间一片狼藉,含不住的白浊流得到处都是,正上方那双幽绿狼眼牢牢盯住他,在暗处亮得惊人。
  
  见他醒了,庞易竟也没有做坏事被抓包的窘迫,反而更为得寸进尺地抓起他的脚踝将他摆弄成两条腿大张开,下半身悬空的情形,而后狠狠地冲撞进去。
  
  每次被那样硕大不合尺寸的东西进入,四皇子都有种从后穴被劈开的惶恐,他就像无根浮萍,被水浪冲打着荡起又落下,只能无助地被推向高潮,一次又一次。
  
  直到他小腹酸麻没忍住耻辱地射出尿液来,庞易才罢休,舔着他修长的脖颈警告他以后离叶凛远些。
  
  庞易很喜欢用粗糙的舌头舔他,像兽类标记自己的领地,连脚趾都不放过,起先四皇子只觉得恶心,后来却生出几分惧怕来。
  
  怕庞易在下一刻就露出獠牙,咬住他将他连皮带肉吃下去,以至于庞易含住他性器时他总萎靡得厉害。
  
  在谭青砚面前,四皇子做出一副明主自有良仆的高深作派来,实则心虚得很。
  
  可四皇子又无法拒绝这一切,相比任由庞易摆弄,答应徐默的要求主动爬上他的塌更让他难堪。
  
  他可以接受庞易的索求无度,可徐佑安……凭什么!每每回想起徐佑安那晚提出的要求,四皇子都有种被背叛的愤怒和委屈,他就是再怎么被庞易欺负都不会跟那混蛋低头的!
  
  说来奇怪,怎么一个两个都要他用身子去换呢?
  
  他是个男人,并不是什么绝世美姬,也不是供人玩乐的娈童。
  
  这也算一种常见的交易吗?可为何那些史书里所记载的即便母族再卑微再不受宠的皇子也都从未遇到过这种事呢?
  
  难道是顾及历代皇室颜面这等丑闻都被掩盖得严严实实,史官不知晓?
  
  是了,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若将来他能坐上那个位子,成王败寇,这史册还不是任他来书!
  
  他毕竟不是女子,也不至于寻死觅活,只是终究要找些由头来自我安慰一番。
  
  有了前头几块「瓦石」对比,四皇子看谭青砚这等老实本分的珠玉就格外顺眼起来。
  
  他喊人进来低声吩咐了几句,不一会儿便有下人端着个箱子进来,递到谭青砚面前,后边还跟了两个抬了面金光闪闪的屏风。
  
  见谭青砚看向自己,四皇子呵呵一笑,上前几步拉住他的手轻拍了拍:“一些不值钱的玩意儿,收着便是。青砚啊,你医术高明头脑也活络,本王日后还要多多仰仗你呢。”
  
  又说了几句托付的话,就见一贯沉稳的谭青砚两颊泛红,激动得拉着他的手不放。
  
  四皇子内心暗道,表明自己的信任,再给些实际的甜头,瞧瞧,不就是拉拢人吗?他也会得很!
  
  可见齐钰那厮也无甚特别的。自己只是平日懒得去做,真要做起来不比旁人差。
  
  娘还整日唠唠叨叨说齐钰手段了得,说他去跟人硬碰硬便是面团子砸墙,真真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他要让娘好好看着,无需她提点,他自己也能广结善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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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阵刺耳的铁门开启声后,锦衣卫大牢里羁押的囚犯如同被掐住了脖子,无一人再发出声响。哪怕刚受完刑疼痛难忍,也皆将惨叫呻吟吞进肚里。
  
  踏,踏,踏。
  
  唯有靴子踩在积水石阶上发出的沉闷脚步声在大牢里回荡,暗淡的烛火被从大门处灌入的冷风吹得扭曲摇曳,阴森如鬼域。
  
  囚犯们都深深低下头,当余光瞧到在外头走道上一晃而过的猩红披风时,纷纷屏住呼吸,只无声地战栗。
  
  庞易拐过几个弯,终于停在了大牢最深处的,望向里面。
  
  只见里面那人无铁链绳索捆缚,一身素衣坐在桌前悠然地喝着酒,见庞易来举起酒杯示意了一番后仰脖一饮而尽。
  
  “你总算来了,不进来喝一杯吗?”赫连隼感慨,“多亏了庞大人足智多谋,借四殿下之手让隼有机会同您会面。”
  
  庞易没应声,只伸手捏断铁锁拉开门坐到赫连隼对面:“说吧,你有什么打算?”
  
  “庞大人真是比我这个家破国亡的人还着急。”
  
  “不,我不急,你也不能急。你若现在就敢在京城搅风弄雨,我能帮你隐藏那些暗卫踪迹,自然也能请他们来这里做客。”
  
  两双颜色相似却深浅不一的绿眸对视着,最终还是赫连隼先行开口,状若随意道:“总得给个时间吧。”
  
  庞易竖起手指指了指上方:“等上头争起来,趁乱才有机会。”
  
  “争?”赫连隼失笑,“我看现在不就在争了?”
  
  庞易摇摇头:“你们漠北的王是马背上打出来的,其中凶险不及京城万分之一。现在才到哪儿?连人都没到齐呢。”
  
  “你是说最先头的两个?可怀王不是双腿有缺无法行走吗?我记得以你们大齐的礼法身有缺陷之人不可继位。”
  
  “呵,礼法?那从来都是位高者给自己增添颜面的工具,若是成了阻碍,那所谓的礼法就是最不值钱的东西。”
  
  若怀王真能继承大统,不用他亲自出面,下头自有无数人帮他想个天命所归的万全之策。
  
  见赫连隼似还有疑虑,庞易不动声色地喝了口酒:“后宫里出了来自南疆的蛊毒,有你们漠北之事在前,陛下不得不防。而怀王之妻是南疆部落族长之女,近几年关系紧密,陛下许久不见他想趁着新春将至召他回宫吃顿团圆饭。”
  
  这话已说得明白,可见陛下是起了疑心,生怕怀王联合南疆部族做出什么事来。一旦召回,怕是就不会再让他出京城了。
  
  赫连隼心里涌起惊涛骇浪,面上却作感动之色:“庞大人当真乃陛下心腹,连此等隐秘都知晓。而庞大人能将此事告知于我,隼实在感激涕零……”
  
  庞易不在意地摆摆手:“我不是那些二世祖,我也是从市井里爬出来的,这些文绉绉的虚话对我无用。我告诉你不是我多信你,更无关我那不知姓名的生父生母来自哪里,只是因为我知道你是个识相的,不会泄露出去。”
  
  说着,拿出一卷羊皮纸扔到桌上,赫连隼接过打开一看,只见那是一份名单,一份详细到姓名年龄居所都写得明明白白的名单。
  
  “你们漠北的暗卫倒有些本事,我找了足足半月才找齐全。你看看可有遗漏?”
  
  赫连隼将双手紧缩于袖内,眼神有一瞬间的锐利很快又归于平静:“你想要什么?”
  
  “一个身份,被漠北王族承认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