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镜一点都不意外韩雪的回答，如果韩雪答应那才意外呢。
至于韩雪口中的小白，那肯定是被那帮人带走了呗。
哎，
看韩雪着急的神情，
程镜觉得自己还得找个时间把那个小破烂带回来。
“程镜，你....”
韩雪不知道怎么措词，结巴半天，最后问道：
“你到底是人还是什么?”
“你明白我问的是什么吧?”
听闻韩雪这话，程镜一愣，
自己到底是人还是什么？
这个问题程镜也不止问过自己很多次，
他也想知道答案。
“我现在应该是属于人类。”
程镜思索了一下，回答的很没有底气。
但他觉得自己的回答没错。
至少他现在是人。
至少现在他是个有血有肉，有喜怒哀乐的人。
“你看过圣斗士吗？”
程镜突兀的想起自己小时候在福利院天天看的动画片，然后问韩雪。
韩雪被程镜问的摸不清头脑，她现在严重怀疑眼前的这个男人不是人类。
这样就可以解释为什么碰见程镜之后开始，俩人就总遇到种种奇异事情了。
至于自己面对一个非人类害怕吗？
答案是不，一点都不怕。
韩雪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点都不怕，反而还隐隐的有些兴奋。
她希望程镜说自己不是人类，
那样就有意思了。
“我看过呀。”
韩雪想了想那个很久远的动画片，然后的回答。
圣斗士谁没看过，但这跟程镜与自己有什么关系呢？
“你就是圣斗士里的雅典娜，而我的职责就是保护你。”
程镜看着不明所以的韩雪，很认真的说道。
这是什么意思？
表白不死心，开始说的情话了？
韩雪听了回答更懵逼了。
“你可以理解为我的存在这世间的理由，就是为了在你身边保护你，而之前你所带的项链，还有小白狼父亲肚子里的剑柄，都是为了增加我保护你能力而所要拥有的道具。”
韩雪这次听懂程镜的话了，但仅仅是听懂他字面上的意思。
有那么一刻，她非常想对程镜说，
所有人的伤害，都不及程镜那晚在她身上施加的....
那一夜，这个变态，做出了禽兽一样的事情，让她从一个小女孩变成了现在的小女人，现在还恬不知耻的表白，还说自己使命是保护自己。
好不要脸啊。
见韩雪依旧疑惑，程镜叹了一口气。
他把自己最近所理解的都说了，可韩雪听不明白，他也没办法。
叮叮叮.....
下午两点整的钟声想起。
程镜看着墙上游走的时钟指针，他不想再解释了。
可能是自己表达能力有问题，也可能事情本身就不是韩雪这样的普通人所能理解的。
“那，那你会飞吗？”
韩雪突然一脸期待的看着程镜问道。
？？？
本来沉默的程镜被这韩雪突如其来的问题整蒙了？
飞？
这是什么鬼？
“我，我不会。”
程镜看着韩雪期待的眼神，但还是老实的回答。
“那你会徒手接子弹，死后复活，操纵自然元素，长生不老，得道飞升吗？”
......
程镜被韩雪的问题问的满脑子问号。
我是谁，我在哪里，我要做什么。
素质三连问。
“我是人，我现在可以确定的回答你，我是人，是比普通人厉害点，有点特殊能力的人，就像电视剧里的变异人一样的人。”
听到程镜有些咆哮般的回答，韩雪本来期待的眼神明显的黯淡了几分，可没过几秒又亮了起来：
“你都说了你有特殊能力，快快快，给我表演一下，我看看...”
看着犹如小孩子兴奋般的韩雪，程镜一阵无语，他头一次觉得眼前的女孩子接受能力比自己还大。
其实程镜不知道的是，韩雪早就发现了程镜的不同了。
就在程镜奋不顾身用身体去阻挡面包车，为了救那个小女孩的那一刻。
韩雪突然发现程镜根本不是人，或者说是普通人。
一个人再怎么厉害，他能踩碎马路牙上的石条吗？
他能一秒数十米，能硬抗汽车吗？
显然不可能的。
可韩雪知道是一回事，但她能怎么办？
揭穿程镜？
当着程镜的面问他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让程镜恼羞成怒，做出什么杀人灭口的事吗？
何况最近的接触下来，她发现程镜并非自己想象中的坏人。
最起码每次危难时刻，都是他挺身而出
虽说每次都被打的那么惨，虽说不知道为什么跟程镜在一起之后总会遇到一些常人一辈子遇不到的怪事。
但只要证明程镜是个好人，是个有底线的人，那就够了。
韩雪有自己的智慧，她跟程镜是一类人，不会去强行探索别人的秘密。
“你念叨的小白回来了。”
坐在沙发上的程镜对着一脸期待的韩雪说道。
“你说什么?小白回来了？哪里？”
韩雪四处张望，可整个房间里出了程镜和她哪里还有别人。
韩雪以为程镜故意打岔，刚要说话，只听程镜继续说道：
“快开门吧，它马上就上来了。”
看着程镜一脸认真，韩雪心中虽然狐疑，但思念小白心切，赶忙走到门口开了门，可发现门外空无一物。
“你逗我有意思吗？”
韩雪绷着脸问程镜，可程镜依旧老神在在的坐在沙发上看着门外。
砰，
一声轻响，那是下面楼道门被人打开的声音。
韩雪确信程镜的话是真的了，因为她感应到了小白。
那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也可以说是知觉，反正她就是知道小白要上来了。
没等几秒，一道白色的小身影，犹如闪电般窜上楼，然后它瞬间跳起，直扑韩雪。
韩雪被小白扑上来的冲劲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退了好几步才稳住身形。
看着怀里只是几天不见，就已经骨瘦如柴的小白，她忍不住的心痛。
“小白，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瘦成这样，你去哪里了，心疼死我了。”
“嗷呜。”
韩雪怀里的小白犹如见了母亲的孩子，一边低声似乎诉说着，一边使劲的蹭着脑袋。
韩雪一边抚摸着小白，另一只手顺势要关门。
“等一下，还有人要来”
程镜又说话
随着程镜的话，楼道里清晰的传来一个人上楼的脚步声。
难道这两天是王峰替他们养的小白？
韩雪不确定。
“你好，这里是韩雪家吗？”
人未至，声音传来。
一个身穿便装的老者微微穿着气，登上最后一节楼梯后，出现在韩雪家门口。
来人正是刘国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