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
阎解成目瞪口呆的看着易中海被带走。
今天他过来,也是存了好久的钱,终于存够了五块,准备照顾陈雪英生意的。
没曾想刚到,就看到了这场热闹。
“一大爷偷了陈雪英的钱?一大爷工资那么高,他缺钱用?”阎解成想不通。
“对了,得赶紧回去,把这事儿告诉我爸,这可是大事啊!”
心里一琢磨,连忙转身,拔腿就跑。
回到院儿里,阎解成立刻找到阎埠贵,三言两语把事情说了。
阎埠贵脸色一变,看着自己的儿子,问道:“你怎么跑那边去了?”
“呃,我就瞎逛,看那边聚着不少人,就过去瞅了一眼。”阎解成道。
“我也没有想到是一大爷被抓了啊,所以才赶快回来跟你报信儿。”
阎埠贵看了儿子几眼,没再追究,沉吟说道:
“这么说来,这次老易怕是要遭殃了。”
“上次他放火的事躲过一劫,这次怕没那么容易躲过去。”
阎解成道:“爸,你说一大爷这次凶多吉少?”
“嗯,两百块钱啊,这数目太大了。”阎埠贵叹气道。
“要是碰到特殊时期,审都不用审,直接吃枪子儿了。”
阎解成疑惑道:“就不能私了?凭江平安的人脉,应该能救一大爷的吧?”
“不大容易,就算私了,也要吃几年湖湖。”阎埠贵琢磨片刻,摇头道。
“就这,还要看江平安能不能使实心劲儿。”
想了想,他又说:“话说回来,江平安的手段一般人猜不透。”
“或许我们在这儿琢磨,十分困难的事,他翻手就把事儿办了也说不准。”
阎解成建议道:“爸,既然我们得了消息,我觉得该去通知一大妈和傻柱。”
“倒不是为了一大爷,而是他和江平安关系好,我们可以卖江平安一人情。”
“这事儿江平安越早知道,就越有时间应对,晚了怕是黄花菜都凉了。”
阎埠贵满意的点点头,说:“很好,这些年我没少提点你,你长进很大嘛!”
“你说的对,易中海死不死跟我们没关系,江平安的人情十分难得。”
“咱们这会儿也别琢磨了,你这就去把消息通知给老易媳妇儿和傻柱。”
“对了,你直接跑到中院儿嚷嚷几声就可以了,不能单独跟他们说。”
“要不然他们忙着救老易,却忘了跟江平安说是我们通知的,不白忙活了?”
当然了,他也想趁此机会把事情宣扬开,用来打击易中海在院儿里的威望。
阎解成嘿嘿一笑,应了声,就出了门,跑到中院儿就大声嚷嚷道:
“一大妈、傻柱,你们在不在,出大事了,一大爷出大事了啊!”
还在屋里犄角旮旯搜查房契的何雨柱,听到喊声,连忙跑了出去。
“解成,大呼小叫什么?一大爷怎么就出大事了?”何雨柱上前问道。
紧接着,一大妈也从家里赶了出来,满头雾水。
不但是他们俩,院儿里的其他人,也都纷纷好奇聚了过来。
阎解成连忙把易中海被抓的事简单叙述了一遍,并道:
“这会儿一大爷已经被抓了,一大妈,傻柱,你们赶快去看看吧!”
一大妈闻言,眼前一黑,顿时晕了过去。
“同志,我一个妇道人家,跟他无冤无仇,怎么可能陷害他?”陈雪英道。
“我陷害他对我有什么好处?我还有六个孩子需要抚养,不敢犯错。”
警察:“他说你想跟何雨柱离婚,他护着何雨柱,所以你对他不满。”
“没有的事儿!我跟何雨柱离不离婚,跟他有什么关系?”陈雪英摇头道。
“何雨柱打了我,这是事实,就算有易中海护着,我想要离婚,他也拦不住。”
警察问道:“这么多的钱,你不存银行,存家里干嘛?”
至于存款的来路,倒是很容易调查清楚。
陈雪英原来是四级缝纫工,工资不低,又存了许多年,有这点积蓄也不奇怪。
陈雪英回道:“是为了应急,怕有什么急事,能随时取用。”
“你不是说不到万不得已,不会用那钱吗?”警察问道。
陈雪英点头道:“是不到万不得已不会用,可万一有急用呢?”
“易中海说是你带他去老房子的。”警察说道。
陈雪英直摇头说:“他在撒谎,是他自己去的。”
“我在报桉的时候就说过,是邻居发现有人在我房子门口鬼鬼祟祟。”
“于是王大妈就跑来报信,问是不是我家亲戚,如果不是,估计是想做坏事。”
“我因为想着那边藏着钱,得了信儿心里着急,就顺道报了桉。”
“等警察抓到人,我看到是易中海后,感到十分震惊和愤怒,他太坏了!”
警察:“那房契怎么说?我们在易中海身上,并没有搜到房契。”
“这我不知道,反正我房契确实不见了,这是事实。”陈雪英回道。
她今天穿衣服的时候,只急着把钱塞易中海兜里,倒没注意那时房契在不在。
所以这会儿她也拿不准,房契是不是易中海偷了。
“如果不是易中海偷的,就肯定是何雨柱偷的。”她补充道。
警察问道:“你跟何雨柱是夫妻,他为什么要偷房契?”
“我想和他离婚,房子在我名下,他想把户名改回去。”陈雪英道。
“之前我们曾经闹过一次,那会儿他就把户名改了,后来我又改了回来。”
“就是从那之后,我不敢再把钱和重要的证件放在家里,只能藏在老房子。”
……
何雨柱和一大妈去找江平安,江平安不在。
问了何雨水后,才知道江平安去送客人了,这会儿还没回来。
两人心里着急,火急火燎的赶往派出所。
半道上,两人遇到过来通知家人的警察,于是一道过去。
到了之后,警察又分别对两人进行询问。
两人一头雾水,有什么说什么,不知道的自然也没法说。
“一大爷是说要帮我拿回房契,他怕我吃亏。”何雨柱道。
“至于偷钱的事,我认为是陈雪英在害他,这婆娘心黑的很。”
“上次我跟她扯皮,她就通知她的表哥,把我抓了,差点没把我整死。”
“后来还是我们厂的江厂长,带人去把我救出来的,她表哥还吃了花生米。”
一大妈道:“偷钱?我家老易的工资不低,家里不缺钱用,他犯不着偷钱。”
“再说了,这年头有钱没票,又用不出去,他偷那么多的钱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