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说好。
江平安又和金一趟把前期准备工作大致商量了一下。
金家家大业大,想要离开,肯定不能不管不顾。
这大院儿倒好安排,江平安让金一趟父女俩出去,是属于公干。
房子可以光明正大的交给街道租出去,等今后环境好了再拿回来。
倒是金一趟这些年存的积蓄,得在离开前,一一换成金条带走。
时间倒是充分,金一趟也有人脉,不用江平安操太多心。
不过金一趟这次家底缩水是必然的。
这是没办法的事,这种情况,适当的取舍是很有必要的,金一趟也能看得开。
有江平安的帮助,只是少一些钱财,倒是不痛不痒,算是舍财免灾。
凭他的医术,今后照样能够挣回来。
之后,江平安又单独把金枝拉到一边做了工作。
这丫头果然跳脚,和江平安一个月不见面,她就颇有情绪。
更别说今后两人每年都会有半年分隔两地,她能乐意才怪。
江平安没办法,不得不多费口舌,使出浑身解数,才把她睡服。
冬天晚上黑的早。
到了下午四点多钟,江平安从金家离开,前往刘洪昌家。
刘洪昌和何文慧离婚后,就搬回自家去住了。
他先前住在何文慧家,明面上是说就近照顾何文慧的母亲和弟弟妹妹。
实际上跟上门女婿一般无二。
真要说起来,刘洪昌也不是个东西,为了何文慧一家人,连自己亲人也不顾。
在这点上,刘洪昌无疑是做的很差劲的。
他习惯于自我感动,总觉得为徐家百般付出,就是真正的男子汉。
却不想想,他这样的举动,不但没有尽到应有的孝心,也伤害了亲人的感情。
不过撇开这个不谈,刘洪昌倒是个尽职尽责的好下属。
这也是为什么江平安有机会帮他,就小帮一把,机会嘛,刘洪昌也把握住了。
听南易说,刘洪昌现在跟他的青梅竹马结婚后,琴瑟和鸣,日子过得很不错。
从这点也可以看出,这家伙跟何文慧在一起时,暗地里和杨麦香打情骂俏。
虽然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背叛何文慧,但要说他没贼心,绝对不可能。
江平安在半路上,从空间里取了些橘子用网兜装着。
到人家里吃饭,空着手上门,到底不太好。
刘洪昌家也是住在一个大杂院儿里,十分热闹。
江平安到了刘洪昌家后,受到刘家人的热烈欢迎,南易和冉秋叶也早就到了。
听说刘洪昌家来了大领导,院儿里不时有人过来瞅上几眼,又悄眯眯离开。
一阵寒暄过后,刘洪昌和几个女卷都去了厨房忙着做饭。
南易倒没去,今儿他也是客,正好陪着江平安说话。
刘洪昌的父母和哥哥见江平安这么大领导上门来,有些拘谨,不知道说什么。
江平安跟他们不熟,坐在那儿也别扭。
见开饭还有一会儿,就和南易提议到处逛逛。
江平安想都不用想,两人每次打架,绝对是许大茂吃亏,没赢过一次。
正说着话,许大茂估计是从南易两口子那里得知江平安回来了。
于是鼻青脸肿找上门来。
何雨水和阎解娣跟江平安说了一声,告辞离开。
等二人走后,许大茂才跟江平安大倒苦水,说何雨柱的各种不好。
“江厂长,这事儿你得管管,傻柱这混账只有你能管得了。”许大茂气愤道。
江平安摇头道:“这事儿只要没上报厂里,我不会插手。”
“我一旦插手,事情就没有缓和的余地,性质就完全变了。”
“话说回来,你不是一早就防着他的吗?怎么就大意了?”
不等他回话,江平安又恍然道:“不会是姑娘到家,你又得瑟上了吧?”
许大茂顿时支支吾吾,显然被江平安说中了。
江平安甚至猜测,何雨柱去搞破坏。
正是许大茂太过得瑟,说了什么不好听的话。
才导致何雨柱不顾旁人指责,也要去坏许大茂的好事儿。
“我也没怎么得瑟,就说今年铁定结婚,明年再生两个亲生的大胖小子。”
许大茂说:“谁知道我话没说完,他就急了,我也没把他怎么着吧?”
江平安斜了他一眼,没好气道:“还没怎么着?”
“傻柱虽然平时不说,实际上想要亲生儿子都快想疯了!”
“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刺激他,他只破坏你相亲已经很忍让了。”
“你让我说你什么才好,你就算要得瑟,不能等亲事成了再得瑟吗?”
“行了,你也别跟我诉苦,你们这些破事儿我懒得管,也不想管!”
江平安对于两人扯皮,没有丝毫意外。
可以说,这两人上辈子就是冤家,这辈子哪怕到死,估计也好不了。
两人之间的矛盾,那是打小就累积起来的,甚至是从父辈儿传承下来的。
哪怕天塌了,他们也得相互绊着对方,不让对方好过。
许大茂在江平安这儿没讨到说法,无精打采的走了。
不过江平安能看得出来,许大茂是在装样子,心里估计又在憋什么坏。
何雨柱破坏他相亲这事儿可不小,许大茂可不是能忍气吞声的主。
他虽然每次跟何雨柱斗法,每次都讨不到什么好,却也越战越勇。
对于他们的事,江平安是真的懒得掺和。
他没当干部的时候,就很少搅合这些事,除非涉及到了自己的利益。
更别说他现在当了干部,有什么事儿不说一呼百应吧。
找几个在前边儿冲锋陷阵的人,还是轻而易举的。
比如刘海中、刘光齐、阎埠贵、阎解成等等,使唤起来都很顺手。
至于说江平安是轧钢厂的干部,又管着保卫科,应该负起责任。
这话是不错,却也不是所有事都必须去亲自去做。
他可以下文件、作指示、划重点,基层的事却要让基层的人去做。
不然还要保卫科干嘛?还要街道干嘛?还要院儿里的大爷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