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怎么样,那姑娘是你相好的?”
  说话的男子眼神甚是猥琐,一看就知道在肖想什么不好的事。
  宋仲安不打算回答他这个问题,只是冷眼看着他。
  男子却不依不饶,觉得自己已经占据了巨大的优势,“你若是让你的相好的陪我们喝两杯,那这事就算是过去了。”
  呵~
  宋仲安听到这话差点就忍不住笑了起来,合着他们还以为自己有多不得了,就这样的瘪三就是再来十个他都不放在眼里。
  “那不如……我直接将你们一人卸一条胳膊,这事就这样算了?”
  宋仲安的语气十分平静,就好像是在说今日天气挺好一般,但听到他说的那些内容之后,一行人顿时都变了脸色,尤其是先前那个被宋仲安放倒过的男子,浑身条件反射的紧绷起来。
  之前那个疼,他没有这么快忘记的。
  可这些人是他叫来的,若是他先怕了,这些人肯定跑得比谁都快,那到时候倒霉的还是他。
  所以也只能梗着脖子看向宋仲安,“你,你敢!难道还没有王法了吗?”
  在宋家人面前说王法,宋仲安只觉得讽刺。
  “你们现在眼里还有王法吗?怎么着?你们是这附近的人就不得了了,我这个外地的人就活该被欺负?”
  这样的逻辑在宋仲安这里从来都说不通,不管是什么时候,他绝对都不会受制于这些。更何况这次他还是有着特殊任务的。
  说完这话宋仲安又扫了一眼在场的这些人,“你们来这里,可是问清楚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别被别人当枪使了还不知道。”
  对付这样的人,宋仲安还真是不屑于动手。
  他的这些话其实很明显了,只是那些人太过自负了,毕竟他们能从外县来这里看这个盼花节,就证明了他们平日里就是一些游手好闲的纨绔。
  现在这种情况他们也早就有了先入为主的观念,眼下宋仲安再说什么他们都不会去认真思考了。
  一个个现在就是把心思全都放在了秦惠文的身上,而眼前的宋仲安就是他们的绊脚石,只要把他解决了,他们这一趟就算是没白来。
  “你不要跟我们废话,我们说的事你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宋仲安自然是不答应的,“既然这样,那你们……就去死吧!”
  在他面前觊觎他的人,简直是找死。
  说完宋仲安也不给他们反应的时间,直接出手,站在他面前的两个人瞬间就倒在了地上哀嚎。
  后面的其他人见状心里是虚的,但也知道现在这种时候绝对不能退缩,不然就真的丢大面子了。
  只是他们仿佛还不知道什么是力量,宋仲安对他们来说那原本是绝对触摸不到的人,若不是现在这种情况,他们一辈子都感受不到。
  现在,正好也让他们开开眼。
  在宋仲安的面前,他们根本就抗不过一招,或者更准确的来说宋仲安只需要一个动作就能把他们全部放倒。
  而事实也的确是如此,看着这些人在地上哀嚎着,宋仲安眼中的杀气也一点都不曾减少过。
  好在这个时候客栈的掌柜的听到动静跑了上来,看着眼前这样的情况脸都吓白了。
  “客官手下留情!”
  掌柜的飞奔到宋仲安的面前,求上了。
  “客官,我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还是请客官您高抬贵手,不然我这小店就算是毁了,我这怎么说也是上有老下有下的人,若是没了这个店我们的日子可就真的过不下去了啊,客官~~~”
  掌柜的说的那叫一个可怜,宋仲安倒不是说多么的有同情心,但是他也知道得饶人处且饶人的道理,他们今日来这里留宿为的就是好好的休息一番,再这样折腾下去他们根本就无法休息了。
  “哼!今日我姑且饶了他们,他们最好是祈祷以后不要再被我碰上!”
  掌柜的见状顿时就松了一口气,就好像地上倒着的这些就是他的亲儿子一样,连忙上前将人给扶起来,“几位,赶紧回去歇着吧,咱们盼花节明日就开始了,这位公子不跟你们追究了。”
  掌柜的这些话对那几个人来说自然是不中听的,可现在道理就真的是这样的道理,就他们这么多人加起来,在这个男人面前都是不够看的,再这样下去他们怕是要交代在这里了。
  一个个只能在掌柜的帮助下全都回到了自己的屋子,在离开的途中他们就连对宋仲安的愤怒之情都不敢表现出来了,这个男人太可怕了,刚刚他们就连他是怎么出手的都没有看到!
  等到安顿好他们之后,掌柜的又连忙去安排下面的人给宋仲安他们重新准备饭菜了,现在的档次远远要比之前的档次高上了许多,希望他能够不再计较这件事了。
  他们在这镇上开客栈的,每年盼花节这段时间对他们来说就是生意最好的时候了,平日半两银子的客房这几日可以涨到二两,这是做一次可以吃一年了。
  若是真的有人在他客栈里出了事,往后还哪里有人敢在他这个客栈住?
  今日能够求得这个结果,他可不得好好伺候着吗?
  宋仲安什么都没说,转身推开了屋子的门,秦惠文就站在门口看着他,在他进来的那一刻,秦惠文开心的跳到了他的怀中。
  “宋仲安,你还说你不喜欢我?你若是不喜欢我你怎么会这么生气!”
  跟着他这么长一段时间,他什么时候是真生气,秦惠文也已经摸清楚了,刚才那些人在把主意打到她身上的时候,他就是真的生气了,那一刻她都感受到了杀气!
  若不是掌柜的来得及时,怕是今日真的要见血了。
  对秦惠文这个动作,宋仲安并没有制止,只是任由着她自己挂在他的脖子上,不过听着她的话,宋仲安也有话说。
  他挑眉看向秦惠文,似笑非笑的低头看了她一眼。
  “你不也说你没有衣裳吗?那你现在身上穿着的这些衣裳是哪儿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