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阁趣文网 > 穿越小说 > 神医拽妃她每天都想绿了王爷 > 第四章特工首富变身穷困潦倒
  她再次用意识探了探须弥环,依旧感受不到半点波动。
  沈长离暗自抱怨,大哥,你好歹也是我的的戒指,怎么非要跟那个男人接吻的时候,才能启动?
  唉!
  也罢也罢,自己的戒指,跪着也要戴。
  沈长离找了点吃食和水,先补充能量后果,才有力气做其他的事。
  简单的喝了点粥,沈长离就拿出昨夜从须弥环里取出的药,提议给守羽上药。
  守羽宁死不肯,无奈,沈长离只能半哄着说:
  “你若再不听我的话,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听见这话,守羽才老实的脱下外衣,露出身上密密麻麻的伤痕。
  沈长离很清楚这些伤伤是怎么来的,回沈家这两个月来,沈家母女三人,可一点好日子都没给过她们。
  等着吧,要斗就斗到底。
  “小姐,等会要不咱们还是去给夫人认个错吧,夫人宽宏大量,一定会原谅小姐的。”
  “认什么错?”沈长离打断守羽的声音,
  “你记住,我们没错的时候,不要因为任何事情改变自己的立场,否则,我们没错也成了有错。”
  说完,沈长离看向守羽,却见守羽一脸吃惊,无奈的摇了摇头。
  守羽从小伺候她,比原主的性子还要懦弱,想改变她的思想,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沈长离一边给守羽擦药,一边问:
  “摄政王是个什么人?”
  原主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跟别人说话都不敢抬头看的性子,婚约下来,更是秉承着“矜持”二字,连未婚夫的消息都没有打听过。
  寒君袂与她虽有一纸婚约,可前两个月寒君袂从未出面承认这门婚事,她可不认为回心转意和英雄救美这样的事会发生在她身上。
  而且,她觉得,寒君袂刚刚看她的眼神有些奇怪。
  守羽回答道:
  “王爷是大魏朝开国以来,唯一一位随母姓的异姓王爷,与当今陛下是叔侄关系,虽是异姓,但能力比萧家人有过之而无不及,据说王爷从未打过败仗,若非一年前重伤导致双腿残疾,只怕如今整个北雍都要被大魏尽收囊中。”
  沈长离没想到守羽一个小丫鬟竟然知道这么多。
  不过,既然寒君袂那么厉害,怎么会受重伤?
  那般好看如神仙一般的人物,落得一个双腿残疾,未免太遗憾了些。
  想着想着,沈长离手上的力度加重了自己也未曾发觉。
  “嘶……”守羽疼的缩脖。
  沈长离这才回过神来,略感歉意:
  “不好意思,我就是好奇何人能伤得了王爷。”
  “这个奴婢就不知道了。”
  沈长离岔开话题,
  “你整天和我待在一起,关于摄政王的那些你是如何知道的?”
  “都是奴婢从二小姐那边听来的,二小姐似乎…似乎很崇拜王爷。”
  是啊,不仅崇拜,还喜欢得不得了,因为婚约,沈玉柔对她恨之入骨。
  不过,沈长离并不打算将这些话告诉单纯的守羽。
  给守羽擦完药,她又走到镜子前,打量着自己的容貌,其实除开额角紫红的胎记来说,原主的容貌就是一个缩小版现代的她。
  远山黛雾眉,杏花剪水瞳。
  尤其笑起来嘴角还有漾的出蜜来的梨涡,比现代的她更添了几分俏皮,然而因为换了魂魄,又使得她整个人多了几分媚态。
  明明就是一个美人坯子,就因为一块胎记,背负一个丑女的名声十几年,这其中只怕跟沈夫人脱不了干系。
  沈长离又投目于额角处那半个巴掌大的紫红色胎记,应该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毒素,对于医神的她来说,解毒并不难,只是麻烦些。
  先要用特制的银针将毒素排出,在用二十年的空青草,五十年的荆芥,以及百年的紫苑千花,研磨成粉内服外敷,三日见效。
  前两种药材不难买,只是后面的一种比较少见。
  不过再少见,她也一定会找到的。
  她来到这里,成为了沈长离,就不能继续顶着这张脸,这身名声生活。
  “我们还有钱么?”沈长离问。
  守羽点点头,从贴身的衣服里,掏出一个锦囊,递到沈长离面前。
  沈长离打开一看,却是愣了愣,原本以为贴身佩戴应该十分贵重,不成想里面零零碎碎尽是铜板。
  “怎么只有这么点儿?”
  守羽咬了咬唇,“这些年来老爷从未给小姐月银,这些都还是奴婢东拼西凑凑出来的。”
  沈长离汗颜,这个国公府嫡女,实在有点儿太寒酸。
  想她前生可是组织里最有钱的特工,名下别墅都有好几栋,根本不差钱,可眼下竟然落魄到买药的银子都没有,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罢了,少就少吧。
  沈长离没说什么,反而去睡了一觉,醒来后,她的体力精神也恢复了不少。
  “我出去一趟。”沈长离伸了个懒腰就往外走。
  守羽端着一碗粥从厨房里钻出来,疑惑地问:
  “小姐睡了一整天,这是要去哪儿?”
  沈长离没有回答,一边潇洒摆手,一边回答,
  “道上的事,少问。”
  说罢,身形一掠,就翻出了国公府的墙。
  沈长离拍手的瞬间,微微有些疑惑,原主是不会武功的,可她每次翻墙出招的时候,居然比前世还要轻松,这是为什么?
  不容多想,一声凄婉的尖叫声就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哎呦!疼死人嘞!”
  沈长离循声而望,只见长街尽头,百姓围成了一个圈,人头攒动。
  那凄婉的尖叫声,就是从那个圈里传来的。
  好奇心驱使,沈长离一头扎进了人群中。
  只见人群中央,一名身怀六甲的孕妇面露痛苦,倒在其中,而她的丈夫,正扶着她满头大汗,不停呼救:
  “救命啊!救命啊!”
  沈长离几乎出于本能的判断出,那孕妇孕龄不足七个月,因动了胎气,有流产征象,必须得到紧急抢救。
  “大家快帮帮忙啊!”孕妇丈夫急红了眼眶。
  “好,我去帮你找大夫!”不知是谁答了一声。
  可沈长离环视一周,根本没看见什么医馆,等那人把大夫找回来,只怕就来不及了。
  沈长离不假思索,走近夫妻二人,一边扣住孕妇的腕脉,一边说:
  “我会一点医术,劳驾把你的娘子平放下来,不要摇动她了。”
  不等丈夫答应,周遭议论声就起伏不断。
  有人怀疑惊诧:
  “一个小丫头怎么可能会医术?别挡在这里坏事好不好?”
  有人嘲讽斥责:
  “若真会医术,第一件事就应该是治一治自己的脸。这丫头又穷又丑,怎么可能会医术呢!”
  有人抱臂观望:
  “唉,这小哥也真放心,居然把老婆孩子的身家性命交给这小丫头。”
  沈长离此刻已经陷入了一种工作状态,对于这些落井下石,不堪入耳的话闻若未闻,只专心给孕妇把脉。
  孕妇的丈夫听见这些话,不禁重新打量沈长离一番,且不说其貌不扬,就说年纪这么小,怎么可能会医术呢?
  如此紧急的情况下,这小孩子突然冒出来,不是耽误他老婆孩子的时间吗?
  思及此,他对沈长离仅存的一点信任瞬间烟消云散,袖子下的手也骤然收紧。
  沈长离对于孕妇丈夫的想法无所察觉,她此刻只想着如何缓解孕妇的腹痛的症状,以免进一步发展成休克。
  “掐住她的虎口,不停的跟她聊天,保持她的清醒!”
  沈长离一边说,一边将孕妇的手递到丈夫手中,
  “孕妇随时会流产休克,这里没有工具,我要为孕妇手法保胎,你……”
  话还没说完,丈夫一掌就将她推倒在地。
  “小姑娘胡说八道什么!凭什么诅咒我娘子儿子?”
  沈长离倒没有生气,只是惊讶而呆愣地瞪大了眼睛。
  想她前生多少人漂洋过海只为请她把个脉,再看看现在,她据实以告却被误会是在诅咒。
  这古人的思想也太落后了!
  她的待遇落差也太大了!
  沈长离尽量保持冷静,开口解释:
  “首先,我没有诅咒你的妻子孩子。
  其次,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我是年纪小,但不代表我不会医术。
  再者,眼下没有大夫,你娘子情况紧急,我是这里唯一一个敢站出来的,我觉得你应该相信我,而不是相信那些落井下石的人。
  最后,让开!”
  如果不是因为此刻倒在地上的是个孕妇,她早就甩手走人了!
  孕妇丈夫听完,眉头紧锁,开始分辨沈长离话中的可信度,但依旧将孕妇护在怀中,不允许沈长离靠近。
  “你怎么能证明?”
  “是啊是啊,就凭一张嘴,谁都会说!”
  “我看你年纪小小,心眼忒坏了,还说我们落井下石,我看你就是想讹人银子!”
  又一阵质疑的声音又席卷而来。
  沈长离直接看向那些说话的人,指间弹出一枚石子,定住了为首者的哑穴。
  沈长离气势非凡:
  “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各位说话之前都不过脑子吗?”
  “如果这里躺的是你们的娘子儿子,我不相信,你们还能这么平静的说出这些话来。
  再敢口出狂言,休怪我不留情面!”
  众人凝噎,面面相觑而无话可说。
  谁能料到一个小姑娘,居然会武功,口齿还伶俐?
  沈长离镇住场面后,又握住孕妇的手,询问道:
  “你能听见我说话吗?你丈夫不信任我,但你应该清楚你现在和胎儿的情形十分不好,如果不通过手法保胎,八成是保不住胎儿,你,愿意相信我吗?”
  孕妇腹痛的几乎失去意识,但沈长离掐着她的虎口,又令她回神几分,她看着眼前的少女,心中竟然无比安心。
  看向丈夫,嗫嚅着:
  “能哥…信…信她……”
  丈夫见妻子如此,眼圈一下就红了,略带哭腔:
  “小姑娘,拜托你了,拜托你了!”
  得到病患和家属的首肯,沈长离才开始动手。
  只见她一手放于孕妇肚脐下方,一手抵在孕妇耻骨上方,用一种不属于她这个年纪的冷静语气开口:
  “放松,吸气,呼气,吸气……”
  沈长离的声音,似有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
  不止孕妇,也不止在场的人,就连不远处茶楼里端坐看戏的两名男子,都被沈长离这沉静自持的模样,牵动了情绪。
  “别说,这女子还真有几分不属于这个年纪的冷静,就是不知道最终结局如何。”
  祁王萧煜勾起了玩味的嘴角。
  对座摄政王寒君袂,只是冷眸观察着人群中的沈长离,抿唇不语。
  萧煜见寒君袂不说话还要开口,却被沈长离那边响起的一阵骚动打断。
  “大夫来了!快让开!”
  围成一圈的百姓自动分开一条小道,以供年迈而气喘吁吁的老大夫进场。
  孕妇丈夫见到大夫,犹如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
  “救救命吧!”
  不等老大夫放下手中药箱,他就注意到了按着孕妇肚子的纤柔瘦弱小姑娘。
  “你这是在做什么!孕妇的肚子不能按!”
  沈长离没搭理老大夫,目光只落在那只药箱上,她颇带着几分命令性口吻:
  “给我银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