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阳拍了拍脑袋,让自己恢复了几分清醒,说道:“抱歉哈,我今天喝多了,让李老弟见笑了。现在咱们来谈谈合作方式吧?”
  李士印见他竟然恢复了清醒,不禁很是诧异的看了他一眼。
  他虽然尚未将功法修炼到极致,但失手率已经很低了,今天竟然在风阳身上失手了?
  这种功法修炼到极致的话,可以不借助任何外力,就能做到让人敞开心扉。
  其功效有点和风阳前世的催眠术差不多。
  因为李士印尚未修炼到极致,所以需要借助一些外力。
  比如深夜时分,人的精神力比较倦怠而困顿,容易放松警惕。若是再喝一些酒,两者相加,再配合上他的功法,就可以让他的成功率极大的提高,几乎没有失手的可能性!
  但他今天竟然在风阳的身上失手了?!这让他感觉很是不可思议。
  但事已至此,他也是毫无办法了。
  因为这种功法一旦失败之后,在短时间内就没法再对同一个人重复施展了。
  李士印将心底的惊讶彻底掩饰起来,笑着说道:“那好,想必风老兄应该已经在心里有了成熟的想法吧?还请风老兄说说看。”
  风阳摆了摆手:“既然咱们已经是朋友了,那就不用太见外了,你叫我风阳,或是风哥都可以。说个事不怕你笑话,我想把咱们这宁安城打造成全世界最大的赌城!”
  “所以这些东西最好是不要流到外面去,只在咱们这宁安城里有,如此才是最好的。但我还没想到该如何操作。”
  “既然李老弟是这方面的行家,那想必应该知道该怎么做吧?我这次也是来,也是想找个人商量一下这件事,看看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李士印沉思一下,问道:“却不知风哥这扑克牌是准备只卖给赌场,还是卖给普通百姓啊?售价几何?”
  风阳说道:“我准备卖2两银子一副,走薄利多销的路线,如果只卖给赌场的话,我又能卖出去多少?岂不是赚不到多少钱?还是要卖给普通人才好。”
  李士印却是说道:“但若是卖给普通人的话,就很难防止这扑克牌不会流到别的地方去啊。有些商人从你这里买了,然后运到别处去卖,咱们根本就不知道嘛,也无法阻止啊!”
  风阳点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但这东西若是用的时间长一点,就算用的很爱惜,也仍旧会磨损得很厉害,所以还是属于消耗品的,若是定价太高的话,谁能买得起啊?”
  两人相对沉默了一会儿,李士印突然说道:“风哥,我倒是想出了一个办法,既不用担心这种扑克牌流出去,又不用担心咱们俩的收益!”
  风阳颇感兴趣的问道:“愿闻其详!”
  李士印说道:“风哥你想想看,就算这扑克牌只卖2两银子一套,那也不是普通老百姓能舍得买的,而且有的玩法还需要好几套扑克牌才行。”
  “就比如说玩够级,需要四套扑克牌才行,那就是8两银子,有多少老百姓会有这么多钱?就算有这么多钱,他们舍得拿出来买吗?”
  风阳点了点头,李士印说的确实在理。
  “所以说,你这个薄利多销的办法并不一定能成功。而且你要想把扑克牌卖给他们,最起码要先教会他们打扑克吧?你有那么多时间去挨个教他们吗?”
  李士印又说道。
  风阳点了点头:“那依你的意思,咱们怎样合作比较好?”
  李士印说道:“不如你把这扑克牌只卖给我的赌坊,我保证不会让它流传到外面去!然后我这赌坊的生意肯定大火,到时候我给你一成的分红,这样不也就保证了你的收益吗?咱们俩谁都不吃亏!”
  “而且我感觉比你直接卖扑克牌更容易赚钱,也不一定少赚。更重要的是,这种新式的扑克牌和玩法将由我的赌坊去推广和教导,肯定比你挨家挨户的教导要快得到,也省力的多!”
  “我给你的这一成分红,可不仅仅是扑克牌的收入啊,而是我的赌场总收入的一成,包括我现在已有的、和未来即将开放的所有娱乐项目的总收入!不管你这扑克牌能赚多少钱,我都给你这些,你也不吃亏。”
  风阳想了想,这个办法确实可行,对双方都有好处,但李士印就这么一家赌坊,能给他赚到多少钱呀?
  “李老弟,你这个办法确实很好,但你只有这一家赌坊,好像也没法帮我赚太多钱吧?”风阳把这个疑惑问了出来。
  李士印笑着摇了摇头:“关于风哥最近的事迹,小弟早有耳闻,一直是仰慕的很,早就想找个机会去登门拜访一下,又怕过于唐突。”
  “今日既然机缘巧合,让咱们在这里相遇,还以兄弟相称,以后更是要精诚合作,那小弟觉得我应该拿出点诚意来了!”
  “我准备告诉风哥一个秘密,但咱们俩得先结拜,成为异姓兄弟后,我就会告诉风哥如何会让你赚到钱!”
  由于李士印的神秘功法,风阳对这个第一次见面的小老弟很有好感,头脑一热就答应下来。
  “好!在家靠父母,出门靠兄弟!今日咱们便义结金兰!而且我也有个秘密要告诉你!”
  李士印立刻让仆人准备好香炉三牲,二人结拜为兄弟,此中细节自是不必多言。
  待两人都起身后,李士印便让所有的闲杂人等都退了出去。
  “大哥,我……”李士印正要开口说话,却被风阳摆手打断了。
  “叫我二哥!这也正是我要告诉你的秘密!北凉王刘温,是我的结拜大哥,从此以后也就是咱们俩共同的大哥了!等将来有机会的时候我给你们引见一下。”风阳说道。
  直到现在,他也不明白自己怎么就晕晕乎乎的和这个小白脸儿结拜了呢?
  但自己好像又找不出拒绝的理由!这真是奇怪了!
  李士印却是愣了一下:“什么?!你和刘温结拜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你就前一段时间出使了一次大匈国,就和刘温结拜了?!”
  风阳却是头脑一清!
  自己前段时间出使大匈国的事,只有路啸宇和他的禁军,以及自己的家里人知道,这个李士印又是如何得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