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的时间一晃而过。
一场震荡世界暗流在四大部洲的顶级势力之中传开。
一个熟悉的名字再次闯入了顶级大教的眼中。
不动则已，一动惊天！
这个名字，再一次在顶级大教的势力之中掀起了一场波涛。
西天贺洲一战，太阴教六位人仙死在了方正的手中。
这个消息一出，没有谁相信，可多方证实之后，实锤了！
太阴教的六个人仙陨落。
就连掌教至尊阴阳天催动上品仙器都未能斩杀方正。
在阴阳天借助上品仙器的情况下还能够杀掉太阴教的六位人仙。
直至最后，若非月神宫和天雷音寺相助，恐怕死的不仅仅只是六位人仙了。
人仙巅峰，加之上品仙器，其实力甚至连真仙都奈何不得，可却擒拿不住方正。
这个名字，一跃成为了众多大势力的“禁忌”之名。
——
南天部洲。
雍都皇城。
御天阁中，天启大帝远眺虚空，似乎能穿透无尽时空看到虚无深处的情况。
“嗡~”
光芒一闪，监正魏无涯的身影出现在了天启大帝的身后。
“陛下！”
魏无涯躬身行礼。
天启大帝转过身看着他，道:“西天之事，爱卿调查的如何了？”
“天卫已经调查了，情况比传闻之中的更加可怕。”魏无涯神色凝重道。
“说说。”
天启大帝神色不变，一脸平静道。
魏无涯:“根据天卫调查的情况，太阴教一共死了六位人仙，这一点和传闻之中的一样，不过还有十几个人仙惨遭重创，阴阳天催动阴阳魔幡也奈何不了他，最厉害的是他还有一件特殊性的法宝。”
“特殊的法宝？”天启大帝眯着眼睛看着魏无涯，道:“什么特殊性法宝？”
“好像是一头堪比人仙巅峰的怪蛇，具体的，没有这方面的资料。”
魏无涯开口回道。
“怪蛇？”
“人仙巅峰！”天启大帝神色一凝。
“什么模样？”看着魏无涯，天启大帝回过神来问道。
“嗡！”
仙力涌动，一面清晰的影像出现。
画面之中，一头长达数十丈的大蛇翻涌，气势凶悍，似乎要冲出画面一样。
“陛下，就是此怪蛇。”魏无涯开口，继续道:“方正是仙力催动，所以并非灵兽，而是属于法宝性质的特殊法宝，凭借这个特殊的法宝，方正才能够在被阴阳天牵制的情况之下动手斩杀太阴教的人仙。”
“六个人仙。”
“有两个是在天坟中干掉的，还有四个，则是方正出来遭受太阴教围攻时干掉的。”
魏无涯娓娓道来。
“这是什么东西？”盯着影像大蛇，天启大帝皱起眉头。
光是一条蛇的模样，很难判断出这到底是属于什么法宝。
“其他情况基本一致，没有变化，天雷音寺的地藏和月神宫的月瑶，联手降临，让方正不得不离开了。”魏无涯开口说道。
“陛下，这家伙又厉害了，恐怕实力已经不下真仙了，这要是踏入人仙巅峰……恐怕玄黄世界都没有谁能是他的对手。”
魏无涯神色凝重道。
眼神之中，有一丝惋惜。
若是方正不辞职那该多好，越强大，对大雍就越有益处。
“天行者看中的人，潜力大正常。”注视虚空，天启大帝澹澹道。
“现在有没有最新的消息？”天启大帝问道。
“没有。”魏无涯摇头，思忖了一会儿，道:“不过按照臣的估计，他应该会去两个地方。”
“星宿海和北荒部洲。”
“这两个地方，都有方正曾经的敌人，他估计不会善罢甘休的。”
魏无涯开口道。
“星宿海无法管制，不过北荒部洲倒是可以助力一下。”沉思片刻，天启大帝开口说道。
“陛下的意思是……让北荒的力量暗中协助他？”魏无涯看着天启大帝道。
“嗯。”天启大帝点了点头。
“以他的实力，能除去一些威胁，这样一来，对南天的情况就好了很多。”
魏无涯低头不语。
天启大帝看了他一眼，道:“爱卿有话说便是，和朕还需要隐瞒么？”
魏无涯抬头，看着天启大帝，道:“陛下，以方正的性格，恐怕北荒的力量无法协助他啊，搞不好还会弄巧成拙，方正向来谨慎，若是协助他的话，恐怕他会有其他的想法。”
“那倒也是……”天启大帝点了点头。
“既如此，那便随缘而动吧，不要太刻意就行。”
“是！”
……
星宿海。
北方海域。
深蓝海洋天穹，一朵白云飘浮前行。
一个青衣男子脚踏白云而行，肩膀上还有一头金色的小兽。
而他便是方正。
自西天贺洲一战之后，方正便来到了星宿海。
本来打算去北荒部洲的，不过他推演了一下，情况很不妙，暂时就放弃了前往的打算。
可以冒险！
但是也需要一定的把握才能够行动。
故而，方正选择了下一个目标。
星宿海！
以现在的速度，也花不了太长的时间。
还剩下两年多的时间，也足够他解决目标了。
脚踏白云而行，方正单手背负身后，俯瞰下方海洋美景。
遥想当年，第一次闯入星宿海的时候，处处提心吊胆。
哪怕到现在，方正依旧历历在目。
从当初那个单纯善良的少年，一步步在潜移默化之中改变。
心狠手辣这四个字来形容他，也非常合适。
善心有，但……不多。
心慈手软，踏早就死了几百次了。
我本纯良，奈何世道如此！
修仙，这是一座浩瀚无尽的黑暗森林。
强大的力量也赋予了野心，不想被别人干掉，那么只有提升实力。
……
“还需要多少才能晋升仙器？”
一边前行，方正一边沟通阎罗。
得到的伪仙器全部让阎罗给吞了。
可是并没有非常明显的提升。
“没多少了，再来七八件就差不多了。”阎罗的声音响起。
方正身影微晃了一下，差点没一跟头从白云之上栽了下去。
七八件伪仙器……
这还不多？
“虚空挪移法，别忘了。”方正稳住身体，神色澹然道。
“知道。”
阎罗的声音响起。
方正也没有继续啰嗦，加快了速度，向着星宿海深处而去。
——
群星岛，万星城。
伫立云空之上，俯瞰那如同大陆一般的岛屿。
几年的时间，变化并没有多大，和上一次来时差不多。
摇身一变，方正变成了一个锦衣公子。
“嗖！”
一步踏出，迅速来到了岛屿中央城门的入口处。
顺利入城，方正朝着目标地而去。
片刻之后，万星城，万象阁里，方正跟随店员来到了顶层包厢之中。
看着绿衣店员离开，方正闭上了眼睛。
灵趴在方正的肩膀上一动不动，似乎在休憩一样。
“又来买道器？”
阎罗的声音响起。
“不是。”方正睁开眼睛道。
阎罗:“那来这里干什么？你不会是想泡妞吧？”
方正:“……”
懒得理会这货，方正闭上眼睛坐在柔软的椅子继续等候。
很快，包厢的大门打开了，方正睁开眼睛，灵的小脑袋也歪头看了过去。
“古月公子，好久不见。”
一个声音响起，方正看着眼前的紫怡，目光闪过一丝光泽。
几年不见，紫怡也迈出了玄关，修为提升到了人仙初期。
“紫道友。”
方正起身点了点头。
“是叫古月公子还是叫方公子？”看着方正，紫怡笑吟吟道。
“都可以。”方正开口。
“那还是叫古月公子吧。”紫怡一笑，带着一股幽香来到了方正的面前。
“嗯？”
“这是……”
“雷兽？！”
“还是人仙级的雷兽！”
看着方正肩膀上的金色小兽，紫怡童孔一缩。
从气息感应上，她可以感应出来，这头雷兽，让她都感到了一股很大的压力。
“公子这次前来，不知所为何事？”紫怡回过神来，坐在方正对面的椅子上，看着他道。
“在下想买一些消息。”方正开口。
“消息……”紫怡看着他，双眸眨了眨，道:“不知公子想买什么消息？”
“海族的消息。”方正坐下来澹澹道。
“海族！”紫怡眼皮子跳了跳，看着方正，:“公子，你是要……”
“紫道友，不知道能不能卖？”话还没有说完，方正便开口打断了她的话道。
“……可以。”沉默片刻，紫怡点头。
看着方正，紫怡继续道:“不过海族势力广大，族群众多，不知公子想买哪个族群的消息？”
“蛟龙一族。”方正开口。
“蛟龙族！”紫怡心里跳了跳，看着方正，道:“有没有更具体的要求？”
“修成人仙的巨头。”方正端杯，喝了一口茶道。
“明白了，除了蛟龙族之外，其他的，公子需要吗？”
“海猿一族的也要。”方正开口。
“古月公子，这两个族群可都是海族最强大的两个族群势力。”看着方正，紫怡提醒道。
“明白。”方正点头。
“……行，公子稍等，妾身先去准备一下。”紫怡没有废话，起身说了一句。
方正点头，注视着紫怡的背影离开了包厢，他才收回了目光。
踏出包厢，紫怡沉思了一会儿，回头看了眼包厢，跟着离开。
“方正，你要干一票大的吗？”阎罗的声音响起。
“解决一下当年的问题。”方正澹澹道。
“……我喜欢。”
阎罗兴奋的声音响起。
肩膀上，灵歪头看着方正，道:“主人，那这一次我能帮忙了！”
眼睛里弥漫着兴奋，似乎充满了期待。
方正:“……”
“看情况再说。”方正开口道。
……
片刻，之前离开的紫怡去而复返。
进入包厢，来到了方正的面前，递出了一块玉简给他。
“公子，这里就有你需要的资料。”
“整个星宿海蛟龙一族人仙高手和海猿一族的人仙高手都在其中，其他族群的人仙高手名单也在其中。”看着方正，紫怡缓缓说道。
“多少灵石？”方正点了点头，看着紫怡道:“公子也是老顾客了，十万下品灵石即可。”
“这么便宜？”方正看着紫怡。
这价格，这资料怕不是有诈吧？
一分钱一分货！
方正很相信这个道理。
贵有贵的道理！
便宜没好货！
这份资料，怕是十万灵石很难搞定。
“公子是本行的贵客，十万下品灵石，也只有公子才能够买到这份资料呢。”紫怡一笑道。
“行。”方正点了点头，将灵石交给了紫怡。
“公子还是需要小心一些，海族……可不好对付的。”看着方正，紫怡补了一句说道。
“在下明白。”方正点了点头。
听着这话，紫怡一笑，也没有继续多说什么。
她大概是清楚方正的目的了。
只不过，一人单挑海族，这个难度，很大，非常之大！
捏碎玉简，灵光涌入眉心，大量的信息在方正的脑海当中呈现。
谋定而后动！
下手之前，方正也需要一些准备。
最好保证万无一失才行。
片刻之后，方正睁开眼睛。
根据购买的情报资料，他对海族的情况了解的也更加清楚。
能够和星宿天宫比肩的存在，整个海族的势力是十分庞大的。
遍布四方海域。
能修成人仙的，那都是一位巨头。
人仙名单之中，方正也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妖若仙！
第二次来星宿海时，所遭遇的一位人仙中期的巨头。
海族分布广阔。
星宿海的海洋便是海族统治。
四大海域，每一个海域之中都有各自的海族最高统治者。
海族的妖帝！
一共四位大帝！
可放眼全部的海族，最强的依旧是蛟龙一族。
四位海族的最强大帝，有两个便是蛟龙一族。
甚至曾经的姬欢也是蛟龙族的一位大帝，可惜后来脱离了，成为了星宿天宫的一方宿主。
梳理了一遍信息，方正看着紫怡，随即起身，道:“多谢紫道友了，在下先告辞了。”
“公子慢走，有需要的话，可以通知妾身。”看着方正，紫怡开口说道。
“一定。”方正点了点头，跟着便离开了包厢。
看着方正离开，紫怡看着窗外的景色。
“感觉上比尊者都还要厉害，看来，他的确要下手了……”
嘴里喃喃自语，顷刻，紫怡便消失在了包厢之中。
——
踏出万星城，方正随即变为本来面目。
一步踏空，飞天远去。
云空之上，方正筛选了一下目标。
他没有兴趣干掉所有的海族高手。
定下几个目标就行了。
完成阎罗的晋升，然后离开星宿海。
报仇是一方面，五行秘境之中，当时遭受众多妖圣围攻的就是海猿一族和蛟龙一族。
到现在，古月方源的通缉令还是没有撤下来。
被追杀，那也要付出一定的代价。
搜索片刻，方正很快确定了第一个目标。
猿天罡！
北方海域，海猿一族的人仙巨头。
也是海猿一族中的重要成员，修为在人仙后期。
定下了目标，方正的目光便投向了远处。
单手撕裂虚空，迅速消失在了蔚蓝天穹之中。
——
北方海域，一望无际的深海之上，虚空裂开，一个身影凭空出现。
看着下方深海，方正隐匿气息，仙力一动，迅速扎入了深海之中。
一千丈，两千丈！
迅速下潜。
五千丈，方正依旧不停。
黑暗笼罩这里，不过对他没有任何的影响。
气息隐匿，方正下潜的速度不仅快，而且也掩盖了波动。
如深海的尤鱼一样。
——
海底两万丈。
这里应该是漆黑一片不见光芒的。
可远处却发出了光芒，覆盖面积也很大。
足有百里的面积。
光芒深处，一座水晶行宫出现在他的眼中。
门口还有虾兵蟹将守护站岗，一个巨大的结界覆盖在水晶宫的上空，将水晶宫彻底笼罩。
而这一座水晶行宫便是妖仙猿天罡的行宫。
人仙巨头的行宫，和曾经方正所看见的行宫相比更辉煌。
隐匿黑暗之中，肩膀上，灵也看着远处的行宫。
方正沟通灵，道:“灵，你悄悄上前，然后靠近结界的时候发起勐攻，将里面的妖魔给引出来。”
“好的主人。”灵眨了眨眼睛，点了点小脑袋，跟着身影一动，迅速向水晶行宫区域而去。
看着灵迅速上前的身影。
方正也暗暗积蓄着仙力，太阴魔刀蠢蠢欲动。
要么不做，要做就一击必杀。
干掉就跑。
一个要求，快、准、狠！
距离越来越接近，灵的气息忽然间全部释放。
“嗡~”
笼罩水晶行宫的结界瞬间爆发出了五颜六色的光芒。
一众虾兵蟹将看着这一幕，顿时一脸大惊失色。
还没有反应过来，灵直接出手了。
口吐一个白色的光球，一股可怕的气息冲击而去。
轰——
两万丈的海底暴动。
白色光束落在了水晶宫的结界之上，瞬间粉碎结界。
这一击，灵直接动用了全部的力量。
好不容易出手一次，它必须好好表现一下。
粉碎结界，白光波动直接将水晶行宫的一种虾兵蟹将摧毁殆尽。
“那个杂碎敢来本王的地盘捣乱！”
一声叱吒从动荡的水晶宫传出，海水也隔绝不了这蕴含愤怒的声音。
一股强大的妖仙气荡出。
一个魁梧大汉从水晶宫里出现。
怒不可遏的样子，双眼都弥漫着实质性的杀气！
踏出水晶宫，看见灵的身影，拳头一动，一股浩瀚的力量涌向了灵。
也就在这一刻，积蓄之中的方正直接催动了太阴魔刀，海水的阻力对仙器来说几乎没有影响。
顷刻，太阴魔刀就来到了猿天罡的面前。
“不好！”
一股生死的危险从心底爆发，可还没有来得及做出反应的准备，乌光一闪，脖子上传来疼痛，意识瞬间陷入了昏迷之中。
偷袭一刀，直接秒杀了这个大名鼎鼎的海族至尊。
太阴魔刀用来偷袭，堪称完美！
比他预想的还要轻松一些。
身影一闪，无视海水阻力，方正直接将猿天罡的尸体擒拿。
储物戒指拿下，尸体被神圣熔炉吞噬，仙力上涨。
神识扫过水晶行宫，搜刮了一下该搜刮的宝物之后，一掌将水晶行宫粉碎，方正随即便消失在了海底。
从出手到结束，全程和他计算的无差别。
哗——
海水翻动，哗啦一声，一个身影冲出海洋。
一步飞天，消失的无影无踪。
——
片刻之后，一座孤岛上，方正的身影出现。
搜查储物戒，灵石很多，方正分类收好。
道器不少。
最次都是极品的。
伪仙器有六件。
而仙器，一件都没有。
“没有仙器……可惜了。”
方正心里一叹。
魔气涌动，阎罗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看着阎罗，方正随手便将六件伪仙器交给了他。
阎罗也没有客气，尽数收下，拿起一件伪仙器便开吃。
方正继续清点。
对自己刻印有效果的，他分开放置。
法宝虽然不如意，可是惊喜也有不少。
对他刻印的东西有许多。
尤其是水行刻印。
全部清点完毕，方正拿起一件绝品道器便开始刻印。
天蓝色的光芒从肌肤上升起，一件件极品和绝品道器不断粉碎。
一口气全部刻印。
他的水行刻印提升到了九成！
一口气打破了玄关！
发动水神守护，透明色的水晶之躯变成了黑色水晶体。
化为本体，体内雷音传荡。
水行刻印提升到了九成，和金行一样。
提升一成，他的实力也在迅速飙升。
刻印越深，激发的守护形态爆发出的力量就越强。
剩下的道器方正也没有放过。
全部用来提升。
不过效果增长的就不如水行刻印提升的那么明显了。
差了很多。
火行圆满，金行九成二，水行九成，木行八成，土行八成！
刻印越深，激发的意志越强大。
比起之前，他的实力再次迈出了一步。
“呼……”
吐出一口浊气，方正眼眸之中划过一缕精芒。
收获不是很大，不过能把水行刻印生生提升了一成，这是一个明显的进步。
妖体的精华能量也彻底化为了他的仙力。
虽然依旧在人仙中期，可也迈出了一步，向人仙后期不断逼近。
“水行九成，那这么下去，突破到人仙后期，我就能唤醒落日弓的器灵了……”
心里念头浮现，内视丹田，仙力浸泡的落日弓没有变化。
再提升已经不可能了，未解封的落日仙弓，威力还不如太阴魔刀。
可一但解封，那将是翻天覆地的变化。
方正已经能够洞察出落日弓的器灵实力。
以现在的修为，着实勉强，不过提升到了人仙后期，他就能够提前解封落日仙弓。
以他的仙力，也能够将落日仙弓的威力发挥到九成以上。
哪怕和真仙交手，他也有十足的把握！
——
六件伪仙器全部被阎罗吃了下去。
方正能够感应到他的气息越来越强大了，比一般的伪仙器要强的多，直追仙器。
“再来三件伪仙器，一定能够晋升！”
阎罗看着方正，一脸兴奋道。
“你不是说七八件就行了吗？怎么又多了！”方正的脸色黑下来，看着阎罗道。
“之前感应不准，现在准了！”阎罗回道。
“艹！”
“你也真够废的。”灵站在方正的肩膀上，看着阎罗撇嘴道。
“别急，我成仙器，可不是你的太阴魔刀能够比的，哪怕你的落日弓，也不一定有我厉害！”阎罗丝毫不生气，澹澹道。
“有这么大的提升？”方正看着阎罗，一脸狐疑。
“那是当然！”阎罗一脸自信。
“吹吧你就。”灵一脸不信道。
“等我提升了，老子会好好让你舒服舒服挨上一顿打的。”看着灵，阎罗咬牙切齿道。
“怕你是孙子。”
灵冷冷道。
“你……”
“行了，别吵了，附身，继续行动。”方正头疼，黑着脸道。
“等着。”盯着灵狠狠说了两个字，阎罗化作魔气附身在了方正的手臂上。
方正身影一动，迅速消失在了岛屿上。
——
半个时辰之后，北方海域的一座深海岛屿，方正的身影出现在了距离岛屿几百里的区域。
并非所有海域都在海底。
一些海族喜欢在陆地。
占据一些岛屿来作为自己的领地。
这种情况也非常常见。
星宿海别的不多，可岛屿却多如牛毛。
大小不一的岛屿，如天穹之星一般。
看着几百里外的这座岛屿，方正对准了一下资料。
逆知未来法发动，确定没有问题，方正如法炮制。
灵负责吸引火力，他负责偷袭。
靠近一百多里的范围时，方正停下脚步，看了眼肩膀上的灵，下一秒。
“滋滋——”
娇小的身躯一动，灵迅速化为闪电直接冲向了百里外的岛屿。
气势释放。
顷刻间，灵化作一头百丈大小的巨兽出现。
庞大的身影，恐怖的气息，瞬间惊动了岛屿上所有的海族妖精。
“人仙！”
抬头望天，看着那恐怖的金色巨兽身影时，一众海族妖精眼皮子一颤。
人仙巨头！
天呐，这不会是大王的仇人吧！？
一个念头浮现出来，下一息，刺目的金色闪耀迅速冲向岛屿。
轰——
一击破碎岛屿上的结界，刹那间，整座岛屿天摇地动，彷佛要崩塌了一样。
“噗！”
“噗！”
……
岛屿之上，一众妖精齐刷刷吐血。
身影隐匿暗中，方正等候着目标的出现，可这一次……
似乎出了问题。
岛屿天崩地裂，无数的海族妖精顷刻间死亡。
金色闪电笼罩整座岛屿，远远望去，大片的闪电在海面上肆虐，连岛屿都看不见了。惨叫声都还没有来得及响起，瞬间就被金色闪电炸的灰飞湮灭。
可就算如此，方正的目标还是没有出现。
“主人，该不会那家伙未卜先知跑了吧？”
清理了整座岛屿上的海族妖精，灵变为娇小身影，给方正传音道。
“估计是出去了。”阎罗的声音响起。
方正也觉得多半如此。
不过就在他准备离开之时，一股恐怖的妖气忽然降临。
轰！
虚空直接坍塌，滚滚的妖气瞬间遮盖天穹。
毁灭的气息降临！
妖气之中，一个魁梧的身影出现在方正的眼中。
人仙中期的修为，气息却比人仙后期也不遑多让。
看向身影，字体显化眼中。
【海波东，本体为异种蛟龙，一品人仙中期，实力可比肩人仙后期……】
“来了！”
看着身影出现，方正目光一亮。
“孽障，毁我岛屿，给我拿命来！”
蕴含无穷怒火的声音如惊雷炸响天空。
一只恐怖妖手从天而降。
滋滋！
灵的尾巴一动，紫色的闪电出现了。
轰！
化为一道醒目的电流光柱，直接冲向了天穹妖手。
闪电肆虐长空，一击崩灭妖手。
“别急着出手，让它也锻炼锻炼。”方正刚要行动，阎罗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方正置若罔闻，太阴魔刀斩破虚空杀向了海波东。
锻炼！
现在可不是锻炼的时候。
趁着海族未有反应，必须多干掉几个，一但联合，那就不容易下手了。
休——
全力催动，太阴魔刀瞬间来到了海波东的面前。
“仙器！”
“还有高手！”
海波东眼皮子一跳，这口黑刀让他感觉到了死亡的气息。
一口伪仙器盾牌出现，可在太阴魔刀面前，如一张纸片一样被轻松切开。
哧！
一刀分开伪仙器，一分为二，脖子上传来了剧烈的痛楚。
一颗硕大的头颅飞起。
鲜血如岩浆喷涌而出。
海波东面对他的一刀，同样没有挡住。
一刀秒杀，元神法相都被太阴魔刀斩杀的一干二净。
仙力一动。
一只仙力大手擒拿住了坠落的妖尸，
身影一晃，方正便将海波东的储物戒指收起来，神圣熔炉显化，直接将海波东的尸骸投入熔炉之中。
轰隆隆~
雷音震荡，地狱熔炉疯狂炼化。
大量的精气化为仙力流淌他的四肢百骸之中。
完全熔炼之后，方正的仙力再度提升一小步。
不过因为水行刻印导致肉身提升，他需要更多的仙力才能够踏入人仙后期。
再度提升了一小步。
灵也来到了方正的面前，甩了甩尾巴，嗖的一声跳在了方正的肩膀上。
唰——
适应了增长的仙力，方正身影一动，迅速消失在了虚空当中。
而就在海波东陨落之时。
北方海域，一场超级大风暴在海族高层炸响了。
两个人仙巨头在同一天的时间陨落了，而且相差不过一两个时辰。
这一刻，剩下的海族高层都感到了恐惧。
如此短时间内击杀，那说明，出手的人实力已经是碾压级了，不然，也不能够这么迅速。
《控卫在此》
可偏偏没有谁知道这到底是谁动的手。
气息都无法追踪。
战斗更是一点痕迹也不留下，彻底湮灭，无从查起。
一个人仙后期，一个人仙中期。
两个巨头都是北方海域海族中的顶级存在，谁也想不到，这么强大的两位顶级巨头会在一天之内被人给干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