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挺嚣张的马森看着自己叫来的那些人不肖片刻就被打趴下,却独独留他一个完好无损站在原地。
  
  姜浣手捂著肚子忍着不适感,蹙头对倒在地上的人叫嚣著:“起来啊,继续啊!”
  
  沈淮修表情依旧很淡,并没有多看倒在地上的人一眼,转身:“走吧。”
  
  姜浣听见立刻跟上:“是该走了快上课了!”
  
  目送著两人一前一后离开,从始至终没有得到过多关注的马森,脸上毫无血色,他长这大哪怕身份地位不如马锦言,但作为马家唯二的alpha也是备受宠爱,这还是第一次被一个人如此羞辱,却毫无反抗能力!
  
  信息素比不过人家,找来的帮手更是一个赛著一个蠢笨,十个人居然打不过两个人!
  
  若不是已经没脸在进医院了,马森现在就恨不得能昏死过去。
  
  “老大对不起啊,要不是我没注意,也不能让他们把我手机偷去。”一想到沈淮差点被他连累,姜浣就想回去再把马森打一顿。
  
  沈淮修抬眸看他:“和你没关系,他们想找的人是我。”
  
  “是因为校草那件事?”之前沈淮修“英雄救美”这件事热度在贴吧都还没消下去,姜浣对他的事情向来上心,仔细想想就能知道马森今天带着一帮人过来是为了什。
  
  只是没翻盘不说,结果输的更彻底了。
  
  “这件事你别管,回去吧。”马家虽算不上联邦上层世家,但姜浣没必要因为他招惹他们。
  
  姜浣一听这话就知道沈淮修想一个人扛:“老大我大事帮不上忙,小事你若信的过就交给我吧,我能做好的……嗯……”
  
  说到后面姜浣脸色突然一变,急急忙忙的道,“老大我先不和你说了,我要上厕所,但你千万别自己一个人扛……”
  
  沈淮修:“……”
  
  容殊迷迷糊糊的好像听见开门声,下意识睁开眼睛就见原本该去上课的沈淮修回来了。
  
  混沌的大脑瞬间清醒,胳膊支撑起上半身,声音沙哑著道:“你怎回来了?”
  
  沈淮修闻言转头看他:“抱歉吵醒你了。”
  
  “没有,我原本就没怎睡实。”容殊坐起来,伸手拿过放在旁边的裤子穿上,正准备从上面下来,目光就注意到沈淮修受伤的左手。
  
  “你怎搞的?”容殊从上面下来,面色担忧的看着他,“我帮你上吧!”
  
  急着抢过他手的棉签,倒了些碘伏出来,帮他清理手上的伤。
  
  “没事,消下毒很快就能好。”alpha的自愈能力很强,这样的伤口只要做好消毒,只要一晚的时间就能恢复如初。
  
  容殊抬眸冷冷的瞥了他一眼:“说的好像你不疼一样。”
  
  沈淮修轻勾起唇角:“是不怎疼。”
  
  容殊扔掉手的棉签:“怎搞的,你还没说!”
  
  将药包的纱布条找出来,容殊简单为他做了包扎。
  
  “不小心划的。”沈淮修说完没事人似的道,“你休息吧,我走了。”
  
  容殊伸手抓住他的胳膊,把要走的人拽住:“说吧,到底怎回事,马森那傻·逼找你麻烦了是不是?”
  
  沈淮修蹙起眉头转过来,不赞同的道:“别再说脏话!”
  
  “那就是了?”容殊不理他,只用一双黑眸静静地看着他。
  
  沈淮修心理一软:“他找了姜浣,带了十个人,我和姜浣走的时候他们还倒在地上,这个真的只是不小心划的。”
  
  听着对方认真解释,容殊不安的心才终于踏实下来:“是因为我,不是我的话你们也不会被他的缠上。”
  
  “不会了,他不会再来找我了。”
  
  “你怎那肯定?”
  
  “嗯,因为他打不过我。”沈淮修说完翘起唇角,“你休息吧,晚上我等你一起吃饭。”
  
  没再给容殊盘问的机会,沈淮修直接开门走了。
  
  目视着在沈淮修身后关上的门,容殊黑眸中泛著戾气,爬上床将压在枕头下的手机摸出来,给姜浣发了消息过去询问中午的事情。
  
  等他了解清楚,容殊换上衣服,开门出了寝室。
  
  马森带人找沈淮修翻盘不成反被狠狠羞辱了一顿后,心情败坏的跑去闹街附近的台球室发泄。只不过心情抑郁干什都烦躁,玩了三局,扔下杆子去了洗手间,想洗把脸清醒下,结果一道黑影突然扑过来,把他直接推进了洗手间,反应过时身后的门已经被大力关上。
  
  “你·他·妈找死啊!”鼻子狠狠撞到墙上的马森痛的眼角都红了,生理泪忍不住往下流,捂著酸胀的鼻子,抬眸去看在背后推他的人。
  
  容殊伸手顶了顶头上的鸭舌帽,露出帽檐下的脸,在马森震惊到来不及反应时,一脚踹了过去。
  
  从地上将人拽起来怼到厕所门板上:“找敢烦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容殊松开掐在他脖子上的手,嫌弃地走到洗手池边洗手,倒在地上捂著脖子大口喘气的马森,忽然难听的笑起来:“你是吧许殊,你其实是容家的雌性,是不是,我刚刚闻到了,又闻到了!”
  
  容殊闻言直起身体,转身朝马森走过去,抬起脚……
  
  从洗手间出来,容殊重新将帽檐压低出了台球室。
  
  沈淮修走出教学楼,就看见等在树荫下的容殊,不知道在这站了多久,少年一脸困倦的打着哈欠,连同头上的猫耳也拉耸著没了精神。
  
  “什时候过来的?”
  
  闻言,拉耸在头上的猫耳立起来,容殊好看的桃花眼中映出笑意:“刚到,去哪吃?”
  
  “去拳馆。”
  
  “去拳馆有事?”
  
  “去了就知道了。”
  
  “搞什这神秘!”容殊嘴上说着,唇角却先一步翘起来。
  
  这是有什惊喜给他吗?
  
  十五分钟后,容殊跟在沈淮修身后推开拳馆的门。
  
  没有像之前看见熟悉的人,容殊下意识问道:“二哥不在吗?”
  
  “他这几天有事,你坐一下,一会就可以吃饭了。”沈淮修说着将书包丢在沙发上,转身往面走。
  
  容殊跟过去:“我们在这吃?”
  
  “不想吗?”
  
  “不是想不想,这怎吃,难不成你做啊?”
  
  沈淮修掀起唇角:“嗯,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