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信。
  有人不信。
  信的人对谭绵绵指指点点,恨不得说自己就是亲眼目睹谭绵绵在谁的炕上醒来的。
  不信的人,也不太敢出头说什么。
  那几个婆子更是在一旁煽风点火:“那不是她还有谁,高梅怎么不说别人?”
  “就是啊,之前徐秀也跟我们说过谭绵绵作风不正。”
  “闭嘴吧你们,没听谭大夫说高梅精神有无人能提吗?”
  来来去去,给谭绵绵帮腔的,基本就是她邀请的这些人。
  徐家没能进门,因为谭妈谭爸不知道为啥今天都没出现。
  徐老奶死活的压制住了徐秀和徐老大的媳妇,今天来的就是徐有粮夫妻两个和他们大哥。
  见状,都有点怂了。
  真怕这样直接把人逼死了。
  只有徐大伯参与了骂战,骂的是谭绵绵,说她就是那样乱七八糟的人,要不钱怎么来那么快。
  在一片混乱中,谭绵绵起身,进了房间。
  再出来的时候,人手里拿着一个,喇叭???
  “静一静啊,乡亲们都静一静。”谭绵绵有喇叭扩音辅助,自然是直接盖过了其他的批判声和质疑的声音:“看来,我想回馈一下家乡,是做不到了,唉,行吧,高梅也好,你们几个婆子也罢,不相信我的人,也随意,
  我现在决定,这场在我家举办的会议没必要开了,不好意思诸位领导,叫你们见笑了。”
  大队长神情慌张,看出谭绵绵是认真的,整个人直接蹦起来了:“你们这些嘴皮子贱的,老子也不管了!以后没好处了都别找老子哭!”
  说着干了一杯白酒,背对着众人,在那儿垂头丧气的。
  这一出,把众人都看懵了。
  谭绵绵的喇叭还抓着呢:“首先呢,今天不是什么婚礼,是我和季延组局,顺着省城领导的建议,把开解酒药厂子的地址,还有用工的事情都商议一下,看看是不是直接从大队里选人去当工人比较让人放心……”
  外头围观的人,已经傻了。
  “但是吧,从高梅出现到现在,虽然用的是很荒谬的语言,却能轻易的影响了诸位,对我的看法,我出的方子我出的建议我出的技术,继续留在这个地方发热,也是没什么必要了,既然诸位对我的私生活那么不看好,相比也是看不好我这个人,
  既然这样,大家就一拍两散哈,我这提议,就当从来没有过,哦对了,我本来拿本出来写东西,是记录一下大队长想推荐的工人家庭,可是吧,那几位婶子的后辈也有在推荐名单里的,我很怀疑这个推荐的可信度,我把话放这里了,你们家上下三代,妯娌连襟,我们厂,都不收,
  现在,请你们不相干人等,全部滚出去!”
  季延的兄弟们早就起身,人高马大的汉子们一挤一推,直接把这些人撞开了。
  那几个婆子手里还捏着喜糖呢,就被告知这样的大事。
  有一个直接都吓尿了!
  哎呀妈呀,她几句闲话,把家里孩子当工人的机会,都毁了!!
  她死了都难辞其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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