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浅的吻落在唇边。
司矜有些晕，但意识还不至于完全消散。
他半推半就的环着恶龙的脖子，安静的回吻。
出口的话却是：“你滚，我……我不和狗做朋友。”
“可我是龙。”
临渊低声强调。
抚上少年漂亮的尾巴。
等司矜身上没多少力气，只能依靠他时。
才抬手，将人抱出了玻璃缸。
放进了一边的更矮的浴盆里。
这是个木质的浴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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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些天，临渊专门为司矜洗澡准备的。
瓷质的浴缸边缘会有些凉，他不想冰到正在长尾巴的小朋友。
而且现在，玻璃缸里的水已经和葡萄酒融合，带有一定的刺激性。
所以，还是先抱出来，泡个热水澡吧。
临渊出门，自己打了些热水，又拿了一个小木盆，自上而下，慢慢往司矜身上淋。
在那里……
容易伤到矜矜。
白发红瞳，正安静的看着他。
半晌，似乎想明了什么道理，对他伸出手撒娇。
湿漉漉的鱼儿靠在浴盆边缘。
眼睛被热水熏出了几点雾气。
司矜稍稍坐正，银尾勾了勾他的手腕，十分诚恳：“没关系的，我不介意。”
“那也不行。”临渊把水倒完，试了试水温，坚持道：“喝醉的小鱼会不舒服，温柔的龙叔叔不会趁火打劫。”
“叔叔，抱～”
“不抱，宝贝不舒服，不做别的。”临渊低声说着，几分幽怨。
算了，都是自己作的，自己受着吧。
说话间，伸手摸了摸司矜的头：“你乖一点，我给你的玻璃缸换水。”
他灌醉司矜，本意是想“饱餐一顿”的。
但看见小孩儿红着脸打酒嗝的样子，就有些不忍。
力道一加，勾开了两粒衬衫扣子。
水滴溅在临渊身上，缓缓滑到精致的腹肌。
“哦，好。”嘴上应着，司矜的手却是顺着临渊的手臂渐渐向上。
似乎想往他身上扑。
没办法，只能转身抱住司矜。
轻捏了下他的小鱼鳍：“你看看你，醉的都胡言乱语了，还不肯放过我。”
被司矜轻轻吻去。
火龙的喉结滚了滚，轻叹了一口气。
温热的水弥漫了整个寝殿的地面，连特制的手工羊毛地毯都浸湿了。
眼看着司矜尾巴消失，渐渐分化出了双腿，临渊才发觉，自己又被骗了。
“那一会儿……可千万别后悔啊……”
……
“当然不。”临渊吻了吻人，好好把他哄睡了，才穿好睡袍，转身去把那破碎的木质浴盆收拾了出去。
顺带把羊毛毯也扔了出去，对侍卫吩咐道：“木质浴盆不错，让木匠多打些来，放进库房备用。”
“矜矜。”他问：是不是跟我……，你就能自己切换人和人鱼的形态了？”
“不然呢？”司矜任他抱回床上，眼角泪痕未干，反问道：“你真以为灌醉我，不用付任何代价？”
“啊？”侍卫不大明白这意思：“这木的哪有瓷的好啊，还容易碎，您……”
看见临渊严肃的神色，立刻换了套说辞：“那个……您要打多少个？”
临渊扶了一下眼镜：“先做三千个备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