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阁趣文网 > 玄幻小说 > 我非魔道,而是符道的光 > 第32章师姐身子太滑
  “溪猎师兄,别太贪!”
  
  
  “两张中级灵符换这一些消息,你赚翻了好吗。”
  
  
  “宗门擅长打探消息的,并不是只有你一人,但能给出这一个高价的,只有我!”
  
  
  “还是那句话,生意能做就做,不能做就换人,不勉强。”
  
  
  季反手敲打起溪猎来。
  
  
  现在是个人就想剥削他一把,这种风气绝对不能助长。
  
  
  不过也快了,等他有了隐身符、神行符、穿墙符,甚至还有分身符、变身符,哪还用得着这家伙。
  
  
  “你就不怕我鱼死网破,将你有意针对钱氏一脉的消息放出去?”溪猎的眼神,逐渐变得冷起来。
  
  
  “哈哈哈,大长老的孙子都砍了,我还会怕这个?”季狂笑不止。
  
  
  他招财童子的身份虽有诸多束缚,但也是保命符。
  
  
  “季,滚出来上早课!”李鱼双的声音突然在门外响起。
  
  
  溪猎眼神晦涩地瞥了一眼季,遁入地板消失不见。
  
  
  “早课?什早课?”季嘟嘟囔囔著,起身打开房门。
  
  
  屋外的阳光有些刺眼,但更刺眼的,是李鱼双那高挑又板正的身躯。
  
  
  “你已是符道院内门弟子中的一员,不需再做杂役工作。”
  
  
  “但从今天开始,你不得离开符道院。”
  
  
  “每日早中晚,为符道院内门弟子传授符法,并辅导他们提升成符率……”
  
  
  李鱼双长篇大论,安排起季的每日工作。
  
  
  “早中晚,疯了吧!杂役弟子都可以天黑就早早休息,你竟然还想着晚上继续玩我。”季有些抓狂。
  
  
  早知道是这样的高强度工作,他还不如不拜入内门。
  
  
  “作为符法讲师,你的待遇比较丰厚,每月有……一百灵石。”这话,李鱼双都有些说不出口。
  
  
  “我稀罕你这仨瓜俩枣啊。”季一脸不情愿。
  
  
  每月一百灵石,对于其他人来说确实算是丰厚的待遇。但对季而言,这还不够耽误他画符的。
  
  
  “行了,别废话,我新选拔了一些内门弟子,其中一些颇有姿色,我允许你手把手教她们画符。”李鱼双祭出了杀招。
  
  
  “这样啊,那你等我一下。”季见好就收。
  
  
  他知道宗门和李鱼双都不可能任由他撒野,符道讲师他非做不可。
  
  
  只是刚刚被溪猎打断,有些事情他要重新跟星雁交代。
  
  
  他拉着站在门前的星雁,转身回去了房间,并紧紧关上房门。
  
  
  李鱼双面露愠色,心中更是恨不得将季掐死。
  
  
  这个该死的男人,竟然把她晾在这,还当着她的面带着女孩钻被窝!
  
  
  钻被窝了吗?
  
  
  不管,进了房间,肯定就会钻被窝。
  
  
  那些听到动静前来看热闹的杂役弟子,更是议论纷纷。
  
  
  自此,再有人想欺辱星雁,就要先顾及一下季的脸面了。
  
  
  “星雁,这一粒培元丹你今天吞服下,灵石我暂时给你十枚用于修炼。剩余的,等你炼化完药力,我再分批给你。”
  
  
  季想起溪猎瞥向灵石和丹药的眼神,心中就忍不住发毛。
  
  
  不管是杂役弟子还是内门弟子,对修行资源的贪婪,总是没有底线的。
  
  
  数百灵石和两瓶培元丹,足够让大部分内门弟子觊觎了。
  
  
  “嗯!”星雁明白季的顾虑,点头应了下来。
  
  
  她也在心中暗暗发誓,要努力突破炼气期,早些拜入内门。
  
  
  到时,她就有机会说服炼气期甚至筑基期的女修,来伺候季师兄。
  
  
  杂役女弟子,多少有些配不上季师兄的身份。
  
  
  安排嘱咐好星雁后,季走出房门,与李鱼双并肩而行,一同向山顶符道院的内门建筑群走去。
  
  
  “你对这小丫头,倒是舍得。”李鱼双先开了口。
  
  
  她的实力远超季,自然不会放过偷窥偷听屋内狗男女的机会。
  
  
  “并不是,那些灵石和丹药本就应该属于她。我反而认为,这傻妞对我挺舍得的。”
  
  
  季对星雁毫无保留的在意,有些感动。
  
  
  他只是做了一个正常人应该做的行为,稍微有点勇敢罢了。星雁对他,那才是真正的偏爱。
  
  
  李鱼双微微侧头,沉默不语,她想起了师父罗绮的话。
  
  
  男人喜欢纯粹和傻一些的女人,女人应该适当做一些傻事,过于精明只会适得其反。
  
  
  “季!”
  
  
  突如其来的一声大喝,引起了季和李鱼双的注意。
  
  
  抬头看去,是执法堂的络腮胡子队长骑狼带队赶来。
  
  
  “大胡子,你找我啊。”季嬉笑着打招呼,心中已经有所猜测。
  
  
  “我叫赵轻雷,你可以喊我赵队长。”赵轻雷跃下青狼,如一座黑塔般立在季和李鱼双面前。
  
  
  “好的雷哥,你找我什事?先说好,罚金你得再宽限我几日,我现在真没钱。”
  
  
  季一副自来熟的模样,对赵轻雷的称呼也格外亲昵。
  
  
  “你昨晚在哪?”赵轻雷抖动两下络腮胡,没理会季的热情,仍旧是一脸严肃。
  
  
  “我昨晚在哪?这个,你得问我大师姐。”李鱼双扭头看向李鱼双。
  
  
  他到现在也没能想明白,李鱼双这个疯娘们为什将重伤的他随地乱扔。
  
  
  “他昨晚……跟,他一直在符道院养伤,并未外出。”李鱼双终究是认为家丑不可外扬,没有说出细节。
  
  
  “好!”
  
  
  得到李鱼双的答复后,赵轻雷转身就走。
  
  
  他清楚知道季昨天险些被大长老玩废,这次前来问话也只是走个流程而已。
  
  
  “诶,雷哥,咱们都是自己人,有什说什,你别遮遮掩掩啊。”
  
  
  季掏出他的执法堂令牌,冲赵轻雷晃了晃。
  
  
  “有人变化成你的样子混淆视听。”说完,赵轻雷头也不回地骑狼带队远去。
  
  
  他对钱桩服毒案已经有了猜测,但苦于没有能将猜测落实的证据,而且对方也有后台,不能强来。
  
  
  只靠执法队的话,这件事只能不了了之。
  
  
  除非,红莲堂主出手。
  
  
  “大师姐,这是有人要搞我,咱们必须反击啊!”季心想,要是能李鱼双也拉下水,这一架绝对能干得惊天动地。
  
  
  李鱼双和罗绮,都是顶能搞事的一方人物。
  
  
  “你愿意拜我为师吗?”李鱼双陡然转换了话题。
  
  
  她认为,她的目标主要还是在于符道院和修为。其他,还是少一些麻烦事为妙。
  
  
  “拜你为师?”季狐疑地看着李鱼双,“你这是想占我便宜吗?”
  
  
  “有了师承,敢打你主意的人就会少一些,自然就能免去很多麻烦事。”
  
  
  季看了一眼李鱼双浑圆笔直的大长腿,摇头拒绝,道:
  
  
  “不要,你这是要绝了我的念想。说好的天蚕丝透明肚兜,说好的任我采撷,说好的什姿势都可以……”
  
  
  季越说越幽怨,女人都是骗子。
  
  
  如果他拜李鱼双为师,那李鱼双曾经承诺过的一切,都会化为梦幻泡影。
  
  
  “那,我让罗院主收你为徒,总行了吧?”李鱼双自知理亏,并不想在那些话题上纠缠。
  
  
  “罗院主?”
  
  
  季想起了罗绮的童颜巨,还有那露骨的挑逗言语,说什师徒一起的话。
  
  
  他又口干舌燥起来,“不行,罗院主的身材也很有料,那叫一个波涛汹涌哟……”
  
  
  “哎哟哟……”想入非非的季,立即伸手捂住耳朵,同时也攥住了李鱼双的手。
  
  
  “姐,大姐,大师姐,松手松手,疼疼疼……”
  
  
  “哼,你铁了心不拜师?”李鱼双拧紧季的耳朵,脸色很不好看。
  
  
  这个小男人色胆包天,竟然想将她们师徒一起占了。
  
  
  “不拜!”季回答得很坚决。
  
  
  如此佳人,他一个也不愿意错过。
  
  
  但不拜师的最主要原因,是他心中有自知。
  
  
  他知道,未来如果他能成长起来,宗门,甚至整个修真界,都很难能容下他。
  
  
  不管是做大恶,还是行大善,他都很难融于世间。
  
  
  到那时,师徒的羁绊,对于李鱼双和罗绮来说,就是最要命的关联。
  
  
  “好啊,这才得意几天,你脾气就这硬了!”李鱼双拎着季的耳朵踏剑而起,向山顶发起冲锋。
  
  
  “哎哟哟……”季吃痛惨叫,双手下意识地紧抱李鱼双腰身,双腿更是死死盘绕在李鱼双的长腿上。
  
  
  丝滑的触感,瞬间让他忘记了疼痛。
  
  
  “死人,你撒手!”李鱼双脸上的红晕,从脸颊漾到了耳根。
  
  
  季燥热的身躯,让她极为不适。
  
  
  “你先松手!”季感觉到李鱼双越拧越紧,他的耳朵似乎马上就要被撕裂。
  
  
  “好!”李鱼双没有犹豫,立即松开了季的耳朵。
  
  
  但,季的双臂和双腿,却是越箍越紧。
  
  
  “师姐,你的身子太滑了,我不抱紧一些,就会掉下去。”
  
  
  “你……”
  
  
  “铮”的一声,李鱼双拔出一柄制式长剑,架在季的脖子上。
  
  
  “撒手!”
  
  
  李鱼双一声怒喝,季的脖子被剑刃印出一道血痕。
  
  
  “嗯,好!”季心中长叹,搞定大师姐的路程,艰辛而遥远啊。
  
  
  他瞥了一眼下方的建筑群,松开双手双腿,从飞剑上跌了下去。
  
  
  李鱼双眼睁睁看着季跌落,眼睁睁看着他砸落在屋顶,又裹着瓦片滚下屋檐,只是怔怔发呆。
  
  
  “这个死男人,御剑都还没学会,偏偏学会了作死!”
  
  
  李鱼双跺了跺脚,按下飞剑落在符道院中,上前检查季的伤势。
  
  
  “疯了你!”李鱼双一脸愠恼,再次取出一粒丹药塞进季满是鲜血的嘴。
  
  
  这个男人,癫狂的让她很不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