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阁趣文网 > 玄幻小说 > 修罗诡剑 > 撕下伪装
  那东西正在一步一步走向自己。霍长生感觉得到,但是他现在什都看不见。心中慌乱,面对未知他迸发了极度的恐怖。那东西俯视着面前的霍长生而后得意的说道:“齐将霍长生,你的脑袋我收下了。”
  
  
  下一秒,腰部一阵剧烈的疼痛。黑色的剑刃插入了腹部将身体直接洞穿,那东西口吐鲜血。
  
  
  温热的鲜血洒在霍长生的脸上,他一记横扫将对方踢倒。而后用匕首架在对方的脖子上。那东西不甘心的大叫:“不可能,不可能!你他妈是怎看得到我的!”霍长生没有搭话,他将手上的匕首抵的更深了些许。他一字一顿的说到“现在是我问你。”霍长生控制那插在他腰上的黑剑更深了些,而后那东西痛的发出一阵一阵不像是人发出的声音。霍长生问到:“第一,谁派你来的,第二,为什杀我,第三,你有多少同伙。”那东西还在叫“我什都不会说!”霍长生当即拔出黑剑。那东西的伤口猛的喷血,而霍长生直接砍断了他一条腿。
  
  
  “谁派你来的,为什杀我,你有多少同伙。”“我什都不会说的!”霍长生挥刀,又是一条腿断在了地上。那东西伸出双手想要反抗,他的胳膊上带有某种如同刀刃一般锋利的倒刺。霍长生则是干脆的砍断了他的两条胳膊,那东西没了四肢,只能蠕动挣扎。霍长生一脚踩在他的身上,对他继续说到“谁派你来的,为什杀我,你有多少同伙。”那东西真的有些害怕了,声音开始颤抖但是还是很坚定的说着:“我。。。死也不会告诉你。”霍长生轻飘飘的说着“你不会死,接下来我会对你剩下的部分,一刀,一刀,一刀。直到我把你活着切成肉末为止。”
  
  
  那东西突然猛的又长出来一双手脚,他迅速攻向霍长生。但是霍长生直接干脆的一脚把他踹翻,又劈断了他新的胳膊。霍长生笑了,笑的渗人而又恐怖他的眼睛还是闭着的。水泡从他重度烫伤的脸上自然的冒着。那样子诡异无比仿佛是什地狱爬出的恶鬼一样。他癫狂的笑着说到:“你居然还能再长出肢体?哈哈哈哈哈,那接下来,我会把你的胳膊切成肉泥再砍下来,然后我会把你的每一块肉都剁碎。我会一边一边的剁碎你。然后把这些肉都好好的喂给你吃。”那东西的布满绿色鳞片是脸都他妈吓白了。他向天望去,绝望的发出了一阵诡异的声音。然后他看向霍长生。
  
  
  “身负诡剑之人,必定为天下带来祸患。霍长生,我劝你好自为之吧。”说完这句话,他口吐白沫。靠着咬破了牙的毒药,死了。霍长生看着这东西的尸体。陷入了沉思,剑灵对霍长生提议到“以防万一,把尸体切碎烧了吧”霍长生叹了口气说到“这东西看着像是蜥蜴,我是可惜尝不了这东西是什味道了。”剑灵再次陷入沉默。
  
  
  处理好尸体以后,霍长生向剑灵问到。“刚才我能通过你的视角去看东西,这种能力我之前怎没发现。”剑灵回应到“实际上平时你有自己的眼睛其他视觉进入脑海也难以察觉。因为你刚才紧闭自己的双眼又需要视物的强烈想法导致了刚才情况的发生。当然,只要足够专注也许你也可以一边用自己的视觉观察,一边用剑的视觉寻找弱点。”霍长生点点头,而后感叹到“你还真是多才多艺啊,刚才如果不是你我铁定就死了。”剑灵倒是否认了,他对霍长生说:“何须如此谦虚呢?就算是没有我你也大概率会通过计策杀死对方。你的能力我看得到。不礼貌的说,你是天生的杀手。”霍长生叹了口气“谁愿意天生当个杀手呢?不过是刀尖上摸爬滚打的本能罢了。”
  
  
  霍长生搜寻一圈,把这原本伪装成老者的未知生物的家底彻底刮了个干干净净。这东西家有几张银票,些许铜板虽然数额不大。但是看起来是勉强够在酒楼住个十天半月。那东西腿上有个金环,上面刻着生晨籍贯。看起来是什保平安的东西。他模糊的从金环上的那些字看出了几个字“弟荣子平”他叹了口气,然后把这东西收进怀。
  
  
  “这到底是个什东西?人变成了妖还是妖变成的人?”霍长生在心中想到。剑灵回应:“人和妖又有什区别呢。”两人展开了些许哲学上的辩论。但是剑灵适时的提醒到:这地方还是别呆久了为好,有同伙的可能性极大。
  
  
  而后霍长生收拾好了自己身上的东西,把金银细软随身藏好,匕首绑在腿上。然后把狼肉用狼皮包好,还偷了不少干粮,还有一些感觉用的上的杂物。然后把所有东西放在了一个那可能叫荣子平的怪物家的一个竹制的背篓面。一人一剑再次踏上了寻找城市的旅程。
  
  
  一名身穿黑衣的男子单膝跪地,将一手成拳,一手成掌,双手相合。望向着一位身着绿色官袍端坐椅上的中年男子。“壬午死了,惨死。”屋子很黑,没有点灯,只有月亮清冷的光洒在地板上。那中年男子长叹一声,而后缓缓说到:“壬午是个好手,把他的妻儿都送到桃花村去吧。”“是”黑衣男子语气稳定,但是依旧单膝跪地,一动不动。那中年男子摇了摇头,然后继续说道:“子兴,我知道。但是不能意气用事。你一直都是我最得力的手下。”黑衣男子则是改为双膝跪地,而后将头狠狠的磕在地上,血液顺着地砖的缝隙缓缓地流淌。中年男子无奈的长叹一声“去吧,但是多带几个兄弟。就算你带上整个壬班,我也没意见。”黑衣男子又一次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而后起身向着门外走去,待到走出房门之前,他平静的对中年男子说到“甲子老大,大院左边第三棵树底下,我埋了三坛女儿红。”
  
  
  夜色中只剩下了一声长长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