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落不高兴的瞪了他一眼,“意思是,你打算给钱?”
  
  “你要我就给,说吧,要多少?”
  
  温落瞪他一眼,“死暴发户的样子,要多欠揍有多欠揍。
  “嗯,金钱的味道,总是让人羡慕嫉妒恨。”
  
  “所以啊,明知道要不穷你,我还废那个劲儿干嘛,等下次我想砸场子的时候,你免费当个陪衬就行了。”
  
  傅言晨勾唇浅笑,也就她能把他说的这么不值钱。
  
  而他,还不能反驳,只能宠著。
  
  见他不说话,温落眉头一挑,“不乐意?”
  
  “荣幸之至!”
  
  沈书画忍不住吐槽,“我去,姐们儿厉害了,这京都内外,也就你敢这么对晨哥,换别人祖坟都得刨没了。”
  
  温落看了眼傅言晨,“有可能是祖坟太浅。”
  
  “噗……”沈书画笑了,今天晚上难得的轻松。
  
  温落不耐烦的去踢傅言晨的小腿,他早有预知的避开。
  
  “赶紧放开,我还有事,得走了。”她不耐烦的说着。
  
  “我带她先走,有事电话联系。”傅言晨说完,拎着温落往车里带。
  
  沈书画见状顿时喊了一声,“晨哥,加把劲儿哈,我们家温落的幸福,就掌握在你手里了。”
  
  温落嫌弃的呸了一口,“啊呸,姐的幸福,为什么在他手里?”
  
  “女人的性福不都是男人给的?”
  
  蒋绍先侧头看了眼沈书画,“你这丫头,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咳咳,幸福的幸,不是性爱的性,你想哪儿去了?”
  
  其实吧,她说的是后者,但是打死不能承认!
  
  蒋绍先见她一脸坏笑的模样,抬手敲了下她的脑门,“小骗子,走了,回家。”
  
  “回新家,还是……?”
  
  “喜欢哪里回哪里。”
  
  “新家。”
  
  “嗯,那就回新家。”
  
  沈书画觉得,新家是他们确定关系的地方,也是他特意为她打造的,所以住在里面心里甜。
  
  另外一边的车上,温落气鼓鼓的瞪着傅言晨。
  
  “傅言晨,真以为自己是个人物,想欺负谁就欺负谁是吧?”
  
  “为你负责,月黑风高的,坏人多。”
  
  “我说了我有事,再说了,你我都不怕,还怕什么坏人?”
  
  傅言晨抬手揉了揉她的头,“非去不可?”
  
  “嗯。”
  
  “那就一起。”
  
  温落看了眼车门,又看了看前面的红绿灯。
  
  正想着要不要趁着停车的时间跳下去,结果还没等动作。
  
  安全带就被他扯在手里,“小孩儿,跳车是会被收拾的。”
  
  “你收拾一个看看,把你能的?”她皱着眉头,一脸不服。
  
  趁着红灯,傅言晨猛然侧身与她拉近距离,彼此间呼吸交织,心如捣鼓。
  
  温落瞪着一双大眼睛,不知所措的眨了又眨。
  
  “亲一下行么?”傅言晨很是礼貌,又很是克制的问著。
  
  这么多年,他只有在想到她的时候才会心动。
  
  每次看见她,都忍不住的想要将她拥入怀中。
  
  温落顿时推了他肩膀一下,强装镇定的道,“想的美!”
  
  话是这么说,可心里却是小鹿乱撞。
  
  新
  想起在落入晨心时,他如蜻蜓点水般的吻,那微凉的唇瓣,仿佛带着魔力一般让她浑身酥麻,脑袋空白。
  
  就在她走神之际,傅言晨在红灯变换之前,速度极快的轻咬了下她的耳垂。
  
  “脸红什么?”
  
  温落浑身一颤,心尖都跟着抖了又抖,捂著被他轻咬过的耳朵,结结巴巴的道。
  
  “谁……谁谁脸红了,你脸才红。”
  
  傅言晨瞧着她那害羞的模样,满眼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头,“乖,想吃什么,带你去吃。”
  
  “我有事。”
  
  “还想去收拾人?”
  
  他知道,在蒋家那口气没出舒坦,她还想着去教训一下那个女保镖。
  
  温落头一偏看向窗外,“不告诉你。”
  
  傅言晨勾了勾嘴角,“乖乖的听话,虽然他们人在京都,可毕竟是公爵府的人,你插手会有麻烦。”
  
  这也是为什么他会在蒋家拦住她的原因。
  
  “麻烦什么?我又不是去认罪的,出口气罢了,可没想自报家门。”
  
  “意思是,想打完就跑?”
  
  “昂!”她确实就这么想的。
  
  “小孩脾气。”
  
  “我不是小孩。”
  
  傅言晨将车停在一家馄饨店门口,“总是喜欢气鼓鼓的,还说不是小孩?”
  
  “我23了,不是小孩儿。”
  
  傅言晨安抚般的拍了拍她的头,“好,不是小孩儿,我们家落落长大了,下车,带你去吃馄饨。”
  
  “谁是你们家的,脸大!”
  
  只有她哥才这么叫她。
  
  傅言晨下车后,很是自然的牵着她的手。
  
  “傅言晨,这手牵的是越来越溜了,好意思么,占我便宜?”
  
  “给你机会占回来。”
  
  “老狐狸!”
  
  两个人一边说着一边进了门,傅言晨带着她坐到了靠窗的位置。
  
  “我要去洗手间。”
  
  傅言晨抬手指著里面,“直走,左转,要我陪么?”
  
  “你又进不去,陪个啥?”说完,她起身朝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傅言晨低低一笑,这小丫头,自从再相遇,她就浑身带刺,总想着往他身上扎她才舒坦。
  
  想来,他也能理解,那么骄傲的小姑娘,等了他一个晚上,他却人间蒸发,没留下一句话,换成谁能不生气?
  
  趁着她去洗手间的空档,傅言晨点了两碗馄饨,又点了几份她喜欢的小菜。
  
  温落回来时,见他在打电话,她便安静的坐在一旁,拿出手机开始翻阅信息。
  
  心里头在想,沈书画说北境的事情她或许能够解决,一时间有点好奇。
  
  莫非她也有着属于自己的势力,只是从未外泄?
  
  要说,她们两个人那可真是信任彼此。
  
  从不询问彼此家事,也从不询问各自的本事,真真的只为人相处,不为其他。
  
  傅言晨挂断电话,就见她一脑门子官司的在神游。
  
  抬手为她倒了杯水,“想什么呢?”
  
  温落抬起头与他好看的眼眸相对,忽的想到他刚刚咬自己耳垂这事。
  
  心,忍不住的狂跳。
  
  甚至这脸颊都不争气的开始发烫。
  
  为了掩饰自己的囧样,她端起水杯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就不告诉你。”
  
  傅言晨故意逗她,“咬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