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的路上。
来栖加奈子看着文件，脸上带着难以抑制的喜悦。
只要她的姐姐同意，她就可以成为一名正式的偶像。
当然，因为她学生的身份，肯定有些不便。
不过，这些都不是问题。毕竟，事务所里，和她一样的女高中生，并不在少数。
一般的活动，都是安排在周六或者是周末进行，让她们有时间进行准备。
来栖加奈子的这份文件，实际上是待遇最好的一类，不仅可以获得很多的资源，还有专门的经纪人和保镖照顾。
周六周末，可以在事务所里进行偶像的培训，既可以按照人设走，也可以挑战突破自己的人设。
专辑什么的，也是必须有的。
这类文件，一般来说，都是偶像事务所里面的人气新人才有的。
一名人气新人偶像，需要至少一年以上的努力，还要和不少的同期进行竞争，参与很多活动，才有可能拿到这种文件。
而来栖加奈子凭什么？很简单，有苏羽和雪之下家主的支持。
苏羽看着车窗外。
此时已经是夕阳西下。
“在附近找一家酒店停下，然后，你就可以回去了。”苏羽对着司机说了一句。
“是。”司机打开地图，开始查找了起来。
来栖加奈子听到要去酒店，又一次想起来了那个条件。
虽然她心里的抗拒少了很多，但是，这种事情，她还是没有任何的准备。
……
一家酒店的楼下。
苏羽和来栖加奈子下了车。
他对司机说了几句话，目送车子离去。
来栖加奈子始终低着小脑袋，带着些许的紧张和不安。
“走吧，我肚子已经饿了。”苏羽对来栖加奈子说了一句，走进了酒店里。
来栖加奈子跟上了苏羽的脚步。
两人走进电梯的时候，前台的工作人员，表情有些奇怪，似乎是在考虑，要不要报警。
电梯里。
来栖加奈子眼看着楼层升高，抬起了头。
“那个，可不可以再给我一些准备时间？”
“和我一起吃个晚饭，还要准备时间吗？”苏羽假装没有听懂她话里的意思。
“不…不是的，我是说吃过晚饭之后的事情。”来栖加奈子红着脸道。
“吃过晚饭之后的事情？你指的是什么事情？”苏羽笑看着她。
“就是…就是那种事情。”来栖加奈子低下了头，脸上通红。
“原来如此，那种事情吗？那我要好好考虑考虑了。”苏羽假装在思考着。
来栖加奈子等待着苏羽的回答。
然而，直到电梯门打开的时候，苏羽也没有回答。
来栖加奈子只能跟着苏羽，走进餐厅里。
苏羽要了一个靠窗的位置，点了不少价格很高的料理。
来栖加奈子坐在他的对面，感觉到周围的视线，更加紧张了。
“抱歉，我忘了我们还穿着校服，下次约会，我会穿得正式一点。”苏羽忽然道。
“没…没关系。”来栖加奈子这才明白了周围的视线。
两个身穿着水手校服的高中生来这里消费，的确很引人注意。
“关于你刚才提出的事情，其实，我从一开始，就没有对你做什么的打算。”苏羽笑着道。
“诶？”来栖加奈子愣住了。
“你是桐乃和绫濑的朋友，我要是对你做了什么，她们两个知道了，肯定会感觉我非常差劲。当然，和你约会什么的，我倒是非常乐意，毕竟，未来的你会成为偶像，有个当偶像的女朋友，似乎也不错。”苏羽轻声说道。
“你…你真的这么想吗？”来栖加奈子紧盯着苏羽。
“我对你，没有那种想法。”苏羽直接道。
“你！”来栖加奈子又羞又气的握着小拳头，总感觉苏羽把她当做小孩子了。
“你也千万不要喜欢我，要喜欢我的话，你就要接受我有很多女朋友的事情。”苏羽提醒了一句。
“我才不会喜欢你！”来栖加奈子有些傲娇道。
“那就好。”苏羽微微一笑。
来栖加奈子沉默了一下。
“谢谢你的帮助，成为偶像，一直以来都是我的梦想。”
“我实现了你的梦想，你是不是应该考虑以身相许什么的？”苏羽开着玩笑道。
“你不是说，对我没有想法吗？”来栖加奈子看着苏羽。
“我指的是没有那方面的想法，不是完全没有想法。”苏羽纠正着。
“男生不是一直都用…”
“喂喂喂，别用这么可爱的外表，说出来奇怪的话。”苏羽听到她的话不对劲，立刻打断了她。
“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来栖加奈子撇了撇嘴。
“你是女孩子，未来还是偶像，怎么能够说出来这样的话？”苏羽教育着她。
“偶像就不能自由说话了吗？”来栖加奈子反问道。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一个非常适合你的工作，可以让你尽情的说话，骂人也没问题。”苏羽笑了笑道。
“有这种职业存在吗？”来栖加奈子疑惑道。
“当然有，那就是虚拟偶像。”苏羽认真道。
偶像和虚拟偶像，有着本质上的不同。
传统的偶像，必须具有偶像的气质和偶像的精神。
虚拟偶像则是不一样，她们需要展示的是自己的性格，这才是虚拟偶像胜过传统偶像的原因。
人设崩坏？不，那叫颜艺。
骂人的话会影响形象？不，粉丝只会求多骂几句。
暗示打钱过于明显，容易劝退？
不，真正的粉丝甚至感觉还想再多打点。
这就是虚拟偶像的优势，甚至，就算幕后是个大叔，也没问题。
“虚拟偶像是什么？”来栖加奈子好奇道。
“现在，虚拟偶像还在起步阶段，我可以帮你画人设，你只需要用我给你画的虚拟形象进行直播，打打游戏，和粉丝聊聊天，不需要顾忌自己的身份，就可以赚到钱。”苏羽查了查，发现这个时代的虚拟偶像和他的世界差的远。
“还有这种好事吗？”来栖加奈子有些心动。
“虚拟偶像只要形象足够可爱，人设足够突出，就会让粉丝感觉到虚拟偶像的魅力。”苏羽评价道。
“那我可以试试，只要能够赚钱，到时候，我分你一半。”来栖加奈子满脸笑容。
“我不需要一半，你要是成功了，我会和你签约，只要三成即可。公司会帮你宣传推广，很多你感觉麻烦的事情，都可以帮你解决。”苏羽认真道。
“我怎么感觉，我好像要变成你的赚钱道具了？”来栖加奈子张了张嘴道。
“那是错觉。”苏羽一本正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