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阁趣文网 > 穿越小说 > 专宠女友,总裁请靠边 > 第一百九十六章:窗外的荷塘
  专宠女友,总裁请靠边
  
  鱼羽儿几乎是被软禁在了那张大床上,盛飞鹄坚决不允许她再下床走动,他几乎寸步不离地陪了她整整一个星期,直到她觉得自己再这样躺下去就快要瘫痪在那张大床上了,他才勉强同意她在飘窗的窗台上坐一会儿。(-_-)
  鱼羽儿自己也想尽快好起来,在这待得越久,她心越是难以安宁,唐婶每变着花样给她做吃的,护士也心谨慎地看护着她,她都尽力配合,乖顺地进食吃药,不愿再辜负所有人的心意。
  
  一周后,许医生终于对着她的b超诊断结果点了点头,对她的恢复情况表示比较满意,但还是嘱咐护士要心照护,不可再出现任何的意外。
  
  盛飞鹄稍微放下心来,这才有心思去经管工作上的事。
  
  鱼羽儿不知道的是,在她流产后的这两周,盛飞鹄因为无法亲自前往谈判,错失了三个大项目的合作机会。
  
  即便如此,盛飞鹄仍对鱼羽儿放心不下,只在工作上有急需他亲自出面决策的事项时,他才会离开别苑,如无必要,他则在别苑的书房召开视频会议,审阅一些必须由他亲自过目的文件,在电话中安排工作。
  
  趁着盛飞鹄又外出了,鱼羽儿不愿躺在床上,由护士扶著走到窗边,坐在那个大大的飘窗台上,望着外面枯寂荒芜的荷塘发呆。
  
  盛飞鹄为了她能坐得舒服,让佣人在窗台上铺了两层厚实柔软的羊绒垫,还堆放了好几个靠垫抱枕和腰枕,这个窗台,现在简直就像个
  还不止如此,为了以防鱼羽儿下床走动时不心摔倒或滑倒,卧室的地板上全部铺设了柔软厚实的长毛羊毛地毯。
  
  护士在一旁乍舌旁观,这个男人简直把这个女人护得恨不能窝到心面去,这份重视与宠爱,真不是谁都能想到和做到的。
  
  可是这个女人……
  
  护士发现,鱼羽儿似乎并没有因此而表现出幸福甜蜜的样子,反而看起来有些忧伤,尤其男人不在她身边时,她那对梦幻般美丽的双眸中,还会流露出深深的悲伤。
  
  就像此时,她坐在窗台上,靠着柔软舒适的靠垫,怔怔地望着窗外,浑身都仿佛浸在某种无法驱散的悲伤迷雾,明明室内温暖如春,可她却好像觉得很冷,怀紧紧抱着一个软软的抱枕,身子也紧缩著。
  
  护士看得心有点难受,她想,鱼羽儿也许还未从失去孩子的悲伤中走出来吧。
  
  就连盛飞鹄也是这样认为的,对于鱼羽儿不时流露出来的悲伤,他也以为是因为那个失去的孩子,所以很多时候,他只能默默地抱着她,不知该如何安慰。
  
  只有鱼羽儿自己知道,这无法抑制的悲伤不仅仅是因为那个孩子。
  
  这一周多的时间,伊莎贝拉再也没出现过,可是鱼羽儿却知道她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的。
  
  伊莎贝拉既然已经知道她和盛飞鹄的关系,怎可能会放任她的存在,没有哪个女人会容忍自己的丈夫在外还有个三,就算她愿意做他一辈子的情人,可是他的妻子绝对不会允许她的存在。
  
  她越来越明白,她和他在一起的时间不多了,就算她再贪恋他的好,再依赖他,也无法和他一直这样下去,总有一她会被再次驱逐,无论那个成为他妻子的女人是不是伊莎贝拉,他的身边都不会允许她的存在。
  
  盛飞鹄一走进卧室,就感觉到那股悲伤的浓雾袭来,胸口蓦地一窒,看向窗台上坐着的那个人儿,她怔怔地望着窗外,脸上淡然如水,平静得没有一丝异样,却就是能让人感觉到那仿佛从她身体浸透出来的哀伤。
  
  连忙走了过去,在她身旁坐下,将人立刻揽入怀中,手臂紧紧地圈住,心底莫名生出一种难言的恐惧,好像他会失去她似的,心慌意乱。
  
  细弱的身子在他怀僵了一下,随即温软下来。
  
  “你回来了?”那颗望向窗外的脑袋在他怀转过头来,仰望着他。
  
  他低头,看到的是极为温柔的眉眼和弯弯的微笑,好像悲伤的浓雾瞬间消散,一切只是他的幻觉而已,可是,他相信自己的感觉,因为那感觉让他的心一直疼到现在。
  
  大手将那颗脑袋又按回自己的怀中,坚毅的下巴触在她的发顶上。
  
  “你怎了?刚才在想些什?”他问,深沉的嗓音竟有些气息不稳。
  
  怀的人儿忽然放开怀中抱着的抱枕,伸手环了他精壮的腰,更紧密地贴在他胸膛上。
  
  “我在想,窗外那个荷塘,到了夏一定很美很美。”她闷在他怀道,娇柔的声音似乎还有一丝憧憬。
  
  他微微皱了眉,她刚才想的,真的就只是这个?
  
  鱼羽儿见他沉默不语,脑袋在他怀拱了拱,有些撒娇似的道:“我真的很想知道这个荷塘夏时的样子,不如你给我讲讲吧,好好描述一下。”
  
  盛飞鹄浅浅地扯了一下唇角:“到了夏,你还是坐在这看,不就知道是什样子了,哪还用我来描述?”
  
  我,恐怕没有机会看到那时的景象了,你却还吝啬著不愿讲给我听……
  
  那双淡淡的水眸泛起悲伤的涟漪,垂了眼睫,悄悄吸了口气,转换了话题。
  
  “这个荷塘,应该是你父亲专门为你母亲打造的吧?”
  
  男人沉默了几秒,轻轻嗯了一声,然后,他低沉好听的磁性声音从她头顶上轻轻落下。
  
  “也许是我母亲名字有个莲字,所以她一直很喜欢荷花,我父亲为了大肆张扬对她的爱意,所以不惜劳师动众地用人工掘出这个夸张大的荷塘,种上了满塘的荷花,好让我母亲在荷花盛开时节,早晨醒来,满窗的出水清莲,夜晚入睡时,满室的清雅荷香。”
  
  头顶上传来男人一声不屑的冷笑,连声音都冰冷得没有了温度。
  
  “只可惜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他只顾著表白心迹,却忘了荷花只是一季娇艳,其它三季就只剩下枯萎与颓败,我母亲一年到头要熬过三季的枯寂,才能盼得到一季花开。”
  
  鱼羽儿在他怀抬起头来,看着那犹如覆上一层严霜的深邃五官,忍不住轻声问道:“为什你不相信你父亲是真爱着你母亲呢?”
  
  盛飞鹄冷毅的唇角微微一扯:“男人如果真爱一个女人,不会忍心让她独守空房,他口口声声爱她,却为了他自己的野心满世界奔忙,他随便在哪处待的时间,都比在爱莲别苑待得长,这样,也能算是真爱?”
  
  那对深邃的黑眸微微一缩,英俊的面容越来越冷。
  
  “他给不了真爱,也就算了,却连亲情都要剥夺。”低沉的声音一声冷哼,“那个时候,别苑只有我陪伴在我母亲身边,他却在我十八岁那年,强行把我送去特种兵密训营,将我母亲身边唯有的亲情也残忍地剥夺,密训三年,与世隔绝,当我终于回到这时,才知道我母亲在几个月前就已经去世了。”
  
  鱼羽儿心中蓦地一颤,惊痛地望着男人深沉冷硬的俊颜,张了张嘴,却不出话来。
  
  “他连我和母亲见上最后一面的机会都不肯给,”盛飞鹄冷毅的唇角又逸出一声冷笑,“爱莲别苑?真爱?不过是个大的笑话而已。”
  
  薄唇紧抿,墨眸幽深,颊边肌肉紧绷,男人仿佛又回到了鱼羽儿初识他时的冷酷无情,却让怀中的女人看得心疼不已。
  
  原来他的冷酷,是因为他经历过更冷酷的遭遇,原来他的无情,是因为他遭遇过更无情的对待。
  
  喉中像哽堵了一团酸涩的东西,一句话也不出来,只能抬起手,轻轻抚在那冷硬的颊边,手虽凉,却仍想将自己不多的温暖分享给他。
  
  男人幽深的眸光从窗外收回,垂眸向怀中的女人看去,感觉到她微凉手的温柔触摸,接收到那对淡淡水眸中一缕心疼,严霜般的冷硬线条蓦地温软下来,深眸中幽光褪去,柔和至极。
  
  大手覆上那只抚摸着他面颊的手,唇边终于挽出一抹温柔:“你一定以为会听到一个很浪漫的故事,抱歉,让你失望了。”
  
  鱼羽儿摇了摇头,心却更加难受心疼,脑袋埋进他怀中,将自己更紧地贴向他,这一刻,忽然觉得,自己的心也与他贴近了。
  
  “少爷……”门口处传来晓兰有些迟疑踌躇的声音。
  
  盛飞鹄转头看去,晓兰手脚拘谨地站在卧室门口,微垂著头,不敢直视窗台边亲密相拥的两人。护士早就知情识趣地悄悄退了出去,留给他们亲密独处的空间。
  
  “什事?”他问。
  
  “少爷,已经可以用晚餐了,唐婶让我来问问,要不要给鱼姐送吃的上来。”晓兰仍不敢抬头,结结巴巴地回答道。
  
  盛飞鹄刚要开口,胸前衣襟却被怀的手扯了扯,他低下头去,对上女人温柔又明亮的眸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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